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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寂灭情深(上)

    唐时狱喜得上古神剑,开心得合不拢嘴,看向一边的秦羽柯,秦羽柯头也不抬的从做工粗糙的兵器中选择自己心仪的武器。唐时狱拉过秦羽柯,拿起一柄做工精巧的剑,秦羽柯盛情难却,拿起剑来掂了掂,秦羽柯并非不满意,只是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见秦羽柯没有找到合适的兵器,三人只好先前往下一个梦境,后再慢慢寻找合适的佩剑。

    三人走出铁匠铺,铁匠师傅一如既往的打着铁,待三人走远,铁匠铺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随即,一老妪扶着墙从帘内慢慢走出来。

    “根据怀梦给我的讯息,下一个梦境离这儿较远,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可以御剑飞行。”梦炎莹将怀梦拿出来,怀梦随即变成可站两人的大小。

    “这……站三个人会有危险吧!”唐时狱不免担心起安全来。

    “这只能支撑我和呆瓜,你不是有尘离了吗?”梦炎莹头也不回,拉着秦羽柯就起身。

    “欸!那我怎么办?”唐时狱对着两人生气的说道。

    “你自己想办法!”梦炎莹施法加速,随即消失在唐时狱的视线里。

    “我……”唐时狱生气极了,他的大哥竟然也丢下了他。

    就在唐时狱万分懊恼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

    “……主人……我可以带你追上他们……”

    唐时狱低头看了看,竟是尘离在说话,尘离蹭了蹭唐时狱的衣服,随即变大,示意唐时狱坐上来,唐时狱惊喜万分,跳了上去,然后做出一个向前的指令,尘离随即加速向前。

    “主人……你生气了吗?……尘离现在就追上他们……”尘离一边向前飞,一边轻轻撇过头来,看着它的主人,后者盘腿坐在上面思考着什么?

    “……主人……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么可爱……一定是个男孩子……”唐时狱恍然大悟的说道。

    “主人……人家……就是……男孩子”尘离在心里默默地说。

    “这样丢下他,不太好吧!”秦羽柯不时向后看去。

    “带着他也是累赘,再说他有尘离,你放心吧!”梦炎莹继续向前加速。

    “哦豁!大哥,我来了!”唐时狱坐着尘离从两人身边飞过,拥有自己想法的刘海被吹成了六亲不认的样子。

    “尘离……也要飞出六亲不认的样子……”

    很快到达了怀梦所感受到的地点,那时一片汪洋大海。

    “这就是第二个梦境所在的地方!”梦炎莹环顾四周后说。

    “可是周围看起来都好像没有人家居住。”秦羽柯勘察周围后说道。

    “呆瓜,拿出冰晶玉髓来试试。”

    “好!”秦羽柯拿出玉髓,玉髓不断闪烁。

    “看来就是这里了。”

    “大哥,我们要干啥去?”唐时狱还不明白来这儿做什么,也不明白前面到底有多凶险。

    “跟紧了,别走丢了。”梦炎莹说道。

    很快三人前面出现了一个结界,三人走了进去。

    结界内并非是刚刚的大海,而是一个看似不小的府邸,府邸并非富丽堂皇,却也雅致得当。

    “这……是哪儿?”秦羽柯站在庭院的青石小路上问道。廊道上仆人来来往往,却唯独不见自己与灵妹的前世。

    “呆瓜,我们可能来早了,你看……”梦炎莹指向旁边的亭子,三人望去,只见亭子前有两个小孩子,女孩在亭子上抚琴,男孩在庭前空地上习武。

    “你是说……”

    “那个男孩便是你的前世。”

    “的确,女孩和灵妹小时候一模一样。”

    “茶儿,谌儿,过来吃饭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妇人走过来,虽然身着素衣,举手投足间却尽显高贵典雅,俨然出身贵族,妇人拉起女孩和男孩,向走在长长的廊道。

    “谌儿,去项府把你叔父请过来。”妇女对着男孩温柔说道。

    男孩随即跑出府邸,妇女低头摆弄着碗筷。

    随即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坐在饭桌上位。

    “爹,你来了!”女孩黏着男子,男子宠溺望着女孩。

    “阿婶,我叔父来了。”男孩欢快的跑进来,后面跟着一位武将,武将走进来坐在中年男子身边。

    “有劳阿姐了,帮我照顾谌儿,还经常邀谌儿和我两人来府里吃饭。”武将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两个孩子玩得好,也是件好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他学武时她弹琴,两小无猜,渐渐地也暗生情愫,加上家里大人都支持,就顺理成章的结成良缘。

    婚后的日子甜蜜如初,直到那一天。

    “阿弟,你真的决定了吗?”中年男子与妇人一脸担心的望着武将。

    “阿姐,阿哥,现在的朝廷昏淫无道,现在各地起义纷纷,我项家历代均是武将,我怎能坐视不理,男儿志在四方,唯有战场才是我的归宿。”武将一字一顿。

    “叔父,我也要去。”项谌打开门走进来。

    “谌儿,你怎么来了。”妇人担忧的望着。

    “从叔父出项府来了这里,我就感觉到不对了,叔父,不管您是否愿意,谌儿早就已经决定了,即使叔父不起义,谌儿也会去。”

    “好,真是我项家的好男儿。”武将欣慰的笑了。

    “娘,我也要去。”阿茶推门而入。

    “胡闹!”中年男子说道。

    “爹,不管您同不同意,女儿都想跟着谌哥哥。”阿茶低垂着头,双手交握,死死的扣着肉,她知道,父母会担心,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尽孝,可是,这未知的征程,她就想跟着他,仿佛上辈子,就是因为没有跟着他而弄丢了什么。

    “谌儿,茶儿,去吧!”妇女和男子相似过后,终究还是放手了。

    第一场战役,阿茶执意要跟着项谌上战场。

    “茶茶,你听我说,谁都不知道,这场仗有多凶险,你在军营里好好等我。”项谌狠心抽开被阿茶紧握的手,转身离开,哪怕万分不舍,他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阿茶跑向前死死的从背后抱着项谌。纵使往日柔情似水,理性如阿茶,这一刻,她还是哭了。

    几日后,战场上,项谌一往直前,纵使多么艰险,他始终牵着她的手,最后,她还是跟着上了战场。

    我向你保证我跟着你的时候你一回头就能看到我,我没有跟随你的时候你一回来就能看到我。这是她说的话。

    第一次战争的胜利,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项谌戎马天下的战争生活。

    阿茶作为他的妻子也是跟着她的爱人四处奔波,项谌需要出去打仗的时候,阿茶就在军帐里等自己的英雄归来,期盼着他,等待着他,为他祈祷;项谌回到军营便是虞姬照顾他的生活琐事,疲惫时也会为自己的爱人舞上一曲,这样即便在紧张的战争时刻,项谌心中也是有着许多温情的。

    在没有战争的日子里,他们便和小时候一样,他练武时她便在旁边弹琴,他们在军营里苦中作乐,甚至在军营里开垦出一片地来,撒上种子,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在瞬息万变的紧张战场生活中阿茶是项谌最后的弱点和柔情,阿茶满心满眼都只是项谌而已,而项谌也是一样的。他的妻子可能是他在只能坚硬的战场上最大的精神支柱,最强的后盾。

    那场战争,他成为了那个时代最强的王,他分封了诸侯,也封了他最爱的女子为美人,的确,她是一代美人,见过她的人都说,说她倾国倾城,若是没有生在这战乱的时代,她应该是这个时代人们口中相传的美人,可是,在战乱中,她只是美人,这既是她的幸,亦是她的不幸。

    作为美人,她身处战乱中,从未认真打扮,可即使这样,她依旧美的动人心魄,这瞬息万变的战场生活,也促成她逆来顺受,眼里仅有他的性子,历代宠妃,妖妃并不少,但是茶美人,也终是没有成一代妖妃。

    称王以后,不少军中将帅,诸侯想将女儿嫁于项谌,可是项谌又如何容得下除妻子之外的女子,日子久了,将帅也都了解了,不再想着高攀,而是选择给女儿找一个好的归宿。

    项谌在战争中霸道自傲还有点暴躁,可能是这个男人把自己所有的柔情似水都给了一个女人,自此再也分不出半分给他人。

    项谌将诸侯送来的美人遣散,却将所以珠宝赠与阿茶,两人一刚一柔,天生绝配。

    后来南面又一起义军起义,为的也是推翻朝廷暴政,自军力,自谋略,其万不能与项谌比拟,可是,项谌为人坦荡,其起义军将领李恂奸诈,贪恋女色,后来,李恂也渐渐强大起来,也慢慢觊觎项谌的王位。

    项谌为人正直,在李恂壮大的时候,有无数次机会除掉这个小人,可是,他仍然选择放他一马,或许因为仁慈,或许因为自负,后来,李恂抢先一步推翻了暴政,李恂也开始对项谌有杀害之心。

    后来阿茶怀孕了,项谌和强大了的李恂也开始争夺天下,项谌不愿阿茶再与他冒险,便给阿茶在山中建了一个小木屋,开垦一块天地,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项谌在山中陪了阿茶一个月便开始了征战。

    起初,阿茶不习惯这样安稳的日子,后来,便以写字画画来抑制心中的烦躁,不安,每日写字,觉得好的便挂在屋里,觉得不好的便拿去丢了,渐渐地,屋里摆满了字画,再也没有空地挂上字画,可是,项谌还未回来,阿茶便将原来的字画丢弃,重头再来,等待字画满了,她的王便能回来…

    那一日,怀孕五月的阿茶在屋里写字,一晃,项谌已经走了四个月,忽然,屋外一阵响动。

    阿茶拖着大肚子走出去查看,之间屋外的竹林有几滴血迹,血迹沿着一路滴着,阿茶差点眩晕过去,她心中的不安渐渐强烈起来,阿茶顾不得自己虚弱的身体,强行向前寻去,却见一团黑影从身边窜过,阿茶心里又惊又怕,可是冷静下来的她还是决定往竹林深处寻去。

    终于,到了血迹的尽头,阿茶看见前面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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