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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啵啵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含糊不清的说:“坏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唐润曦只听清楚了前面那几个字,“坏男人”。

    唐稀一晃一晃的走过来,对着石易琛郑重的鞠躬道谢:“谢谢你,把她给我吧,我是她闺蜜。”

    他没理。

    联想到刚才他路过这条街时撞见的场景,转头看了一眼那位还没走的男人。

    “是他?”唐润曦的语气冷的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戴着眼镜也帅的一笔,简直就是斯文败类的典型代表!

    苏黎酒精上头打了一个酒隔呛着喉咙把眼泪给整出来了。这是她又恰好在说:“他伤害了我――”她“闺蜜”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唐润曦琛扔到唐稀那儿。

    不知道为什么唐润曦想到了“那种伤害”。

    三秒后,在场唐稀的朋友,和唐润曦一起来的同学都被接下来的这一幕震惊到头掉……

    他走过去反手给那男人一个部队的过肩摔……那位“被碰瓷”的男人手脚朝天,哀声不断。

    苏黎醉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见“落地成盒”的声音。她还被吓到,拉紧唐稀的手说:“嗯?地震了吗?!快跑啊!”

    然后就开始围着地上那人转圈圈……鬼畜的画面让唐润曦至今难忘。

    这是平常那个高傲的苏黎吗?

    他的室友们害怕他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出来赶紧过来拉住他。知道真相的唐稀蹲下去扶那男人起来,因为他推了苏黎,扶的时候她故意放手假装没有拉稳让他再一次摔在地上。

    唐稀愧疚的看着那人说:“不好意思先生,我朋友她喝醉了认错了人,我送您去医院吧。”

    这边几个人在和那男人商量着医药费呢事情,而苏黎转着转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席地而睡。

    弄清楚前因后果的唐润曦自己掏腰包付了医药费。

    唐润曦想把她带回他的房子,但她执意要去闺蜜的家,他也没办法,只能任她了。

    题喝醉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醒了之后有人帮你回忆。

    苏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她要是再不醒过来唐稀就要打120了。她拖着酸软无力的四肢像行尸走肉一般在寝室里晃。

    唐稀正在擦脸的手挺住了:她这酒还没醒?!

    “佳妮?”

    康佳妮闻声转过去,披头散发的模样在这大晚上的怪渗人的。她按了按太阳穴,眯着眼睛说:“稀稀,我干什么了?怎么感觉全身上下都酸的很。”

    昨晚上那么一折腾,要是腰不疼背不痛的那才是不正常。

    唐稀像位说书人似的把康佳妮喝醉后做的蠢事一件一件的说给她听。唐稀说的绘声绘色甚至还想表演出来,而此时的康佳妮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懊恼道:“我怎么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今天是7月15日,高考已经结束了。

    几天前,我收到了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此刻已经决定前往那个忙碌的城市,开启新的学习生活。我拉着行李箱来向母校告别,和中学的青春挥手离别。

    等的那个人还没来,倒是等来了一位戴着眼镜的学弟。他扛着学校的老旧摄像机朝我走来。这台摄像机是学校专门用来记录学生毕业感言的,当年我也是在这样毒辣的太阳下扛着记录回忆的摄像机满学校的跑。

    不过,那时候的我身边有一位给我撑伞的人,而他没有。

    “学长,我是锦都七中高中部的记者小李。我们社团正在做一个‘应届毕业生采访’你现在方便接受我的采访吗?”

    我腾出手来,接过他的采访话筒,回答他:“可以。”

    学弟从裤兜里摸出提前准备好的题稿,清了请嗓子,“学长,你在锦都七中的三年里,有过让你印象深刻的人或事吗?”

    印象深刻……毫无疑问,我第一个想到了她。

    我笑着说:“有――”

    我的下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小李强行终止。

    学弟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八卦,他嬉皮笑脸的问我:“是关于余学姐的吗?”

    “你认识她?”我看着面前这位腼腆斯文的男学生。很难想出来他和她有什么联系。

    小李疯狂摇头,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过白学长和余学姐的八卦可是传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我也只是谣言听得多了。不好意思,学长。”

    谣言?我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那不是谣言,是事实。”

    这句话似乎震惊了他的双眼,他呆滞了几秒钟后试探性的对我说:“学长,可以和学弟学妹们分享吗?”

    “可以。”

    毕业了,成年了,是时候表露我的心声了。

    在锦都七中,印象最深刻的人是余啾啾,印象最深刻的事是关于余啾啾的事。

    ――(2)

    初二一别之后,我再一次见到她是在高二开学开学那天的班会上。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刷着物理题,戴着隔音耳机,不愿被人打扰。相对于班上聒噪的声音,我更喜欢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做题。

    在别人眼里,也许我仅仅是一个只会做题的机器人,高冷、话少,是他们私自给我贴的标签。然而根本原因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搭理他们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请求,这太麻烦。

    班主任带着一位新同学进来,理科班女生太少,班上的男生看见新同学并且是个女同学,立马就开始大声起哄。

    我的同桌严谨,激动得拍桌子,故意用手肘碰我,贱兮兮的对我说:“有美女看,做什么题啊!”

    这人打断了我思考的思绪,我摘下耳机不耐烦的看向他。准备和这位好兄弟理论:“有物理题好看――”

    话说到一半,却被余光里的人吸引。

    讲台上的女孩儿低着头,短发遮住了她的脸庞,但坐在第二排的我,清楚的看到她锁骨上的那颗痣。拿着耳机的手彻底放下,紧张又期待的看向台上的女生,迫切的想要听到她的自我介绍。

    班主任刺耳的声音响起:“这是我们班来的新同学。”

    讲台上的短发女孩慢慢地抬起头,本是甜美的音色,却说出了一种沧桑感,仅仅留有几分天性在声音里:“我叫余梦阮。”

    我看着眼前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听着和记忆里的她完全对不上号的名字,我疑惑了,我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因为我认识的她叫余啾啾,一年四季都是高马尾,是个爱笑的小女生。

    班主任见她在那里一直杵着,不耐烦的说:“余梦阮,你去空位子坐下吧。”

    我注视着她一步一步走下讲台,我站起来想问她,她却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平视前方,走到位子上坐下。

    看到她坐在那里,全班突然间安静了。

    那是最后一排挨着卫生角的单独座位。上一个坐在那里的学生,退学了。即使在火箭班,也有跟不上进度的学生。最后两排虽没有明文规定,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那里是被老师放弃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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