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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学校

    其实在社会上,有些事能不能说不是他能够最快决定的,况且是关于别人的私事,但是眼不是普通人,纠结之下他还是决定松口,他作为普通老百姓,必须配合警察的调查。

    “我们学校不止一位,请问你们要问哪一位?”门卫室的叔叔很真诚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提出自己的疑惑。虽然学校的规模并不大,学生也没有太多,但是一共还是有四位司机,学校其实非常人性化,他们考虑到无可避免师傅会请假,会休息还会有轮休。

    白默自然是有所准备,把之前调查到的死者的照片拿出来,递到门卫叔叔面前。图片很清晰,完全可以认出来,大叔可能因为年纪问题,视力不太好,拿着照片头稍微往下低一些。然后抬起头,似乎有些放松“哦,原来你们是要问老王啊!这人,我熟。”

    “他的全名叫什么?哪里人?平时这个人怎么样,他只是负责接送司机吗?”既然叔叔好不容易开始配合他们,白默自然是不能错过机会,有些时候,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信息往往最有参考价值,所以如果能够从他这边打听到更多消息,当然是最好。

    “他叫王江,是本地人,我和他们平时比较熟,天天打照面,想不了解也不行。”他们听到这里,心里面逐渐放松下来,看来他们这一趟没有白来。

    叔叔依旧说着:“我和他关系还不错,不过他这个人还不错,你们去其他人那里打听,也都会这样评价他,我说的没有错。平时和颜悦色,经常会从家里面带一些吃的过来,说是他儿子女儿从外地给他带的,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那他家里面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叔叔无意间谈及的家人,一下有让白默脑袋突然清醒,这本来是他准备做的事,当然如果能提前知道点那就很好。

    “这是被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过多参言,所以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学校的负责人,他们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一点。”叔叔直接为他们指明方向,虽然白默和许年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但是他们还是挺感谢叔叔,抽出时间与他们面对面交流。

    之后白默许年在叔叔指路的情况下,顺利找到幕后工作者的办公室,少绕多少圈。办公室不大,里面只有三个位置,并且有一位办公人员不在,白默和许年也不能贸然进去,他们也是讲求礼貌。

    还是和以前读书时候进老师办公室一样,许年没有用尽全力在门上‘叩叩’清脆的两声并没有吸引到办公室里人的目光,他们依旧低着头忙着自己的工作,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是领导或者老师有什么问题需要找他们咨询,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他们。

    直到里面传出“进”的声音,他们才敢进去。但是他们进去也是同样的效果,还是没有人理他们,直到两分钟后,白默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总不可能一直这样默默等待下去,所以他还是张口“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想要问一下。”

    貌似有关键字吸引到他们,位置上的两人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甚至有些吃惊的表情转过头,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他们迅速关上电脑,站起来,不确定的问一句“你们说你们是警察,对吧。”

    “没听错,是的。”白默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他们,但是情绪已经表现的够明显,对于他们之前的毫无反应,说实话白默觉得对来的人根本就不尊重,所以白默在态度上就有点不好,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们在做事之前都会考虑到对方,不会因为自己而有所忽略别人的感受。这一点他觉得他们一直做得很好。

    “请坐,请坐。”突然的热情让许年有点不适应,还没从刚才打的冷漠中清醒过来。他们被带到沙发上坐下,两位办公人员主动端来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似乎还在为之前的行为有点抱歉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们刚才实在太忙,所以可能没有注意到你们,还请两位警官不要在意。”他们还特别强调一下,之前并不是有意为之。

    白默依旧面无表情,旁边的许年看得出白默为之前的事有点低落。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是要打圆场,所以微微笑着对他们说:“我们这次来,当然是有原因,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到上面通知,关于王江的事。”

    在这一点上,他们还是要清楚知道,这样就不用再把一些话重复一遍。对方对视一眼,然后告诉他们“嗯,我们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通知,对于这件事我们挺难过的,所以这次来,你们是要调查这件事吗?”

    既然他们知道,许年点点头,他们猜的不错。“我们这次就是想问问关于他的事,他既然是你们学校的职员,想必你们这边关于他的资料应该会有,所以还请你们调出一份,作为我们的参考。”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办。”其中一个人迅速离开,然后把剩下的事交给这个人,也不知道他的内心是不是在垂死挣扎,许年竟觉得有些好笑。

    “还有问题,需要找你们询问一下,关于王江,学校有没有谁和他有矛盾,或者之前有过争吵。”看问题白默自然是首先想到仇杀,他就想知道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其余的司机现在都在岗位上吗?还有他们工作安排表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白默突然说话,一下缓和到气氛,突然空气似乎开始有了活力,之前都是沉浸在死气沉沉。寻年流露出的惊讶,白默应该没有看到,他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不然今天这场面他要怎样坚持下去。

    白默也只是之前有些生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还是有得到缓解。他是一名合格的警察,也明白不应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这样会出现问题,他已经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终于让自己可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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