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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医院

    警察厅的厅长突然来到白默办公室,白默来不及起身,厅长的脸上带着着急和焦虑对着白默说:“你们之前的成绩,整个警局有目共睹,这次的案件是特殊情况,你们不仅要严肃对待,而且在得出结论之前,务必向我汇报。”

    厅长的前言说的很足,但是白默也是一个急性子,“长官,你有什么话直说,时间不等人。”厅长听到白默的话,也知道自己确实话多了点,正是要紧“仁慈医院,一个叫赵覃的主刀医生在手术室遇害,至于什么情况,现在,你就带你的人立刻过去,那边已经封锁现场。”

    白默迅速起身,边走边对着悦小晓喊着“小晓、晓天,快,跟我走。”他没来得及和厅长道别,就匆匆离开。厅长不但不计较反而支持白默这种不畏前路是否艰险,一直保持自己初心不忘,厅长还是要提醒白默“不要忘记保密工作做好。”

    白默和小晓到达医院的时候,人流量和往常一样,看来医生被杀之事暂时被掩盖下来,没有泄露。‘这样也好,方便他们后续展开工作’白默这样认为。

    门口已经有专门人员在等他们前去,手术室在一楼,一楼是人最多的地方,挂号、取药、缴费等等都在一楼办理,但是手术室的房间是单独一条路,除了等候在外的家人,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在那逗留。白默他们三人低调的直接绕过人群来到现场,外面有专业护士把守,是不可能有人进入。

    手术室内,检验科人员正在采集线索,死者躺在手术台上,男,身高175cm左右,目前来看,死者应该是被人用锋利的工具割破喉咙的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死者穿着手术衣,但是外衣上有明显的褶皱痕迹,头上戴着无菌帽,脚上同样穿着无菌鞋套。白默观察到这里,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死者生前很有可能是在准备,几分钟后给病人做手术’,可是当白默观察到死者双手时发现,他没有带无菌手套,这是是无菌区,他这是为什么?难道白默之前想错了?

    白默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不懂进手术室需要提前准备什么,所以也不敢肯定,只有请教医院的医生护士。

    整个手术室分为污染区、清洁区、无菌区、各个区域自然有门相隔,他们现在处于无菌区。白默在四周观察,看看凶手有没有遗留什么线索。地面很干净,没有血迹,但是白默明显感觉地是湿润的,看来凶手一定是对现场进行过处理,怎么说在进行手术之前,地应该是干燥的,要避免动手术的医生护士摔倒造成严重后果。

    白默只身一人来到卫生间,在洗手台下放着垃圾桶,白默依照惯例当然要去查看,打开垃圾桶盖,里面有条被血浸染的洗脸巾,白默再回想起地上的水,似乎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白默让检验科的人把它装好带回去,目前为止,白默还没发现可疑凶器,白默似乎想到什么,“晓天,你带上今天负责准备手术室工具的护士去清点一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晓天点点头,白默让小晓继续做完手头上的工作,白默则需要对死者进一步加深了解。白默与科室的科长刘邱文私下交流,从他口中得知。赵覃今年38岁,已经从业13年,他是优秀毕业生,不仅如此,他曾公开发表一个医学上的专利,因此获得国家医学界杰出青年奖。在为人处世方面他做的很好,对同窗人是鼎力相助,对病人则是关怀备至,有很多病人来咨询或者看病都会指名道姓要求赵覃检查。

    如此优秀的人又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白默自然是要问“刘科长,死者生前是否和其他人有过冲突,简单说就是有没有仇家。”

    白默这么一说,刘科长似乎想起来某件事,告诉白默“之前,有一位老年人,他经常一个人来医院看病,每次都找赵医生诊断但是从来没有在医院买过一次药,赵覃上次实在是看不下去,就让老爷爷打个欠条,以后再慢慢还。可是没过多久,老爷爷就去世了,这时候爷爷的家人就来医院非要找赵覃说是他的责任,要他赔钱。赵覃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才把整件事全部讲给我听。我自然清楚找医生的为人,于是想从中间调节,可谁知事情反而闹得越来越大,闹得可谓是满城风雨。不论赵覃怎么解释,爷爷家里人就是不善罢甘休硬要索赔。赵覃很无奈,最后被迫让警察介入,事情才得到解决,证明赵覃是无辜受害者。但是他个人还是受到一些人质疑和猜测,也给他的情绪带来负面影响,以至于那几天他整个人心烦意乱,没有精神。”

    “那之后,家属还有找过赵医生的麻烦吗?”白默看着刘科长。

    “在医院到是没有,但是其他时间我就不敢保证。”刘科长难过的表情溢于言表。

    “嗯,刘科长,麻烦你一件事,还请你帮我召集今天所有应该参与此次手术的医生护士,接下来我还有话要问他们。”手术室的人员安排科长当然最清楚,找他帮忙肯定要比自己人找要快很多。

    “行,那我马上安排。”刘科长说完后,起身准备离开,白默伸出右手与刘科长主动握手,这些客套的礼数他还是会。

    晓天那边有情况,他带着护士匆忙赶到白默这边,“老大,我们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手术室工具的缺少全部都在,但是我们发现一件白大褂,上面沾着血,我已经让检验科的人带走。”

    白默点点头,“等会儿,老规矩,你带两个人到别处审问,其余的我亲自来。”白默带着命令的口吻朝晓天说,而站在两边的护士下意识的朝晓天身边靠,白默心里清楚这是为什么,不用多说。

    白默抬头,看着这两位双脚微微发抖的护士说:“你们知道,谁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吗?”

    两名护士迅速点头,视线却从来没有放在白默身上。白默不在意,询问她们“你们帮我把他带来。”白默刚说完,护士就已经消失不见。

    白默看着这两人之前站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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