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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散去

    散去——倾注心血,流年扶你碾过,传着天父的旨意?那年的钟声,我遇见,你也遇见。

    「爱情」

    欣赏那些坚信爱情的人,尽管那是虚无缥缈的承诺,尽管他们困惑着。在我的眼里,爱情并不是总伤害着对方。爱情,转换在每个人的记忆里都是伤感多于快乐,这是因为伤感在人们的脑海里总比快乐容易记起,并且回忆永远都是那些不痛快,而快乐总是不会让人惦记。

    伴随着生活展开的风雨,人们不会忍心在自己一段情感的劫难结束,那种小说式的感官画面带给人们的想象是值得尊重的,因为那些故事可以给人们许多幻想,这些结论可以把感伤埋没。于是,在我们的生活里就发生了那么美妙的海枯石烂。

    不过,沉冤于自己最痛苦的酸涩在自己的记忆中埋葬,这些并不是多余的。时而往迁,对于爱情这颗毒药永远都没人解得开。所以,尽管海誓山盟的不分开也是一种奢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造物主特地给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多年过后的某一天你是否仍然觉得,过去那一切是不是最真实?

    我们的赞歌,在什么时候开始响起了最亲切的笑容?在什么时候开始离别着仇恨?不过,在情里面,有谁能够说得清楚,这一切都从来没发生过的呢?

    大山的孩子·恋·从容不迫

    1

    破晓烟催静夜风

    明月缠绵连理栊

    路人惊吓缘还在

    伊人恋上苍翠容

    2

    情脉脉,意浓浓

    云上来去无影踪

    曾应相彼生死里,

    鸳鸯舞曲两泪逢

    3

    生别离,死从容

    夜昧不寝本无庸

    踏苔阴月含光冷

    经年不比那月同

    「司机」

    喜欢那些为了工作而奋斗不息,日夜不停的那种气魄。或许,我也该这样。因为,他们只得尊重。

    让自己变得充实这并不冷漠,造物主赋予生命界所有的生存能力。如果说互相残杀着是不可避免的,那么为了好好活下去这又有什么不可以。但是,我们尊重那些用真诚活下去的人,残忍的伤害在我眼里这并不是造物主欣赏的。

    你有想过跑在路上的司机是怎样的么?驾握着人生方向和踩着生命的一个使者,努力而单调的操作着,这话枯燥只为了一个目的,但这个目的没有永远的终点,只有永远的重复。

    或者,人生就像司机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没有结束的人生,只有永远的重复或者是改变这种永远的重复。我不知道司机驾驭的是不是自己的人生,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值得我敬重。

    大山的孩子·阅历

    为你献上,散去路途里那些孤独

    为你写着,关于掌握生命的文字

    而我,只为你憔悴的眼神充满尊重

    剩下的,只有机械摩擦的声音

    留下的,有你专注的操控

    而我,只有信任你向前望去的眼神

    而你,只有过后的身心困倦

    然而,我只留下,你脚下的声音

    「音乐」

    随着乐曲唱响的调子,我沉醉在这个气氛之中,创作一直以来都是发展人类的一种方式,然而这里说到只是音乐。

    一首好的曲子并不需要刻意去修饰,所以我更倾向于歌词给自己带来的共鸣。或许,词写的只是某一时期的情绪、动态和其他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词能够写出人们的内心,卸下虚伪的装备。

    这些感触不是一个人的,这些旋律并不只是忧伤或快乐。如果说词是人生,那么这些旋律就是给人生添加的色彩,让人们在一生中附上七情六欲,带有情感的活下去。

    大山的孩子·叹

    一步一曲

    那优越的声音穿过

    那优美的文字写过

    那歌颂人生的旋律

    我开始明白

    这不只是忧伤与快乐

    不只是情感的宣泄

    不只是情绪的感染

    而是

    在你某个刹那

    为我讲述了我们的历史

    「士兵」

    都说当兵的恋爱是当兵一年,分手半年,当兵三年,分手三个月。其实,其实,我认为这并不是嘲笑。

    也许,人们觉得士兵只是为了战场而或者预备站在而存在?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理解一士兵肩上真正扛着的意义。我当然不知道这个意义是什么,但我知道士兵并不是为战争而存在,许多时候战争往往可以改变一个时代,进入另外的一种层次的世界,这不是可耻的,因为战场,士兵拥有保卫和平的权利。

    大山的孩子·赞歌

    这场钢铁袭击的风雨

    在谁的身上拍打着?

    你又是怎么度过的

    你的那几声怒吼

    是在保卫祖国的尊严么?

    是的,我要感谢你,

    为这个家庭带来平安

    「小姐」

    烽火辉煌的夜间,暗色吸引着男人的眼珠。你有没有在城里的某一个角落看到这些光芒?

    一腿白皙的裸露和若隐若现的遮蔽,如实招来的含蓄,春光一斜的温香软玉,舞池中袅娜身姿婉转扭动,红唇一抹,便是男人们最销魂的天堂。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怎的样的一份工作?我不知道,但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为了什么才会去做这样的公工作。当然我也会被这里的暮色给吸引,但这不是最关注的。

    大山的孩子·孽·非生所愿

    1

    昨日春光开满楼

    夜雨连绵势不休

    嵘嵘岁月谁争艳

    相见不见几多愁

    2

    好花不开

    年年多余

    好景不长

    台看今朝

    3

    昨天的光景已付之东流

    别离时候的笑容没有谁记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择

    在言语间,总是多了些尴尬

    我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

    那种鄙视而挫瑞的话语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但并不期望这种束缚会压制在心底

    哪怕,是多么的渴望自由

    哪怕,还能做些什么

    4

    万事皆有主

    回头不是岸

    井上花无果

    生来情成因

    「农人」

    或者,我们都应该去关注这样的是怎么的人们。我爱这样的人,这样辛勤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人,他们必须获得尊敬。

    路过山村的异域那一日,这是心情最沉重的时刻。也许,对于我年轻时代为情所困的有很多,但这不用惊讶,只是我选择在最偏远的山村度过,这并不是逃避,而是解脱。只是那一日,老农对我说:“遇见,人生中的一种遇见。”

    农人并不是那么的才学副车,但却只这么一句话便是我备受用处。于是,就展开了山村生活的不同体验。

    我爱他们,他们的工作和他们对生活的热爱。没有激情,没有讴歌、没有城里的一切。尽管这个是简陋的地方,只是,他们有他们自己心中的梦想——家

    大山的孩子·祝·安康

    1

    遇见是我在什么时候开始?

    或者,我早就遇见

    ——与生俱来的遥望

    或者说,你可以很高傲

    或者是,你比谁都坚强

    或者,你也在遥望

    或者,或者是我们看不到

    但是,或者,你也可以微笑

    或者,从来都没有低下

    2

    大烟冒着许多故事

    是倚栏这道复古的风景

    久违了,我童真的感觉

    久违着智者仰望的高度

    这深邃的眼神

    或许,读出了沧海的韵味

    3

    田地里的粮食是什么时候成熟的呢?

    泥巴裹住双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粪弥漫在空气中这是什么味道呢?

    丰收了,这一年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荒灾了,这一年你高兴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我的年轻

    或者是,你眼神中透射了模糊答案

    然而,最重要的

    是你没缺少过

    这意味着生命的粮食

    「医生」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经过生老病死的这一系列,都无法避免的对这些说拒绝。我曾一度想着自己应该是一个医生,然而自己却事与愿违的没有做到这些。

    我理解作为医生的痛苦,对于这枚标彰并非与生俱来的,他们——眼下都是每一种生命下的上帝,但不不希望这是一个给生命带来恐惧和残害的上帝。

    大山的孩子·目睹

    窗前白褂晃动着

    那些恐惧和害怕

    是我从你的眼睛而来

    或许是因为生命脆弱

    或者是我,在疑问什么

    但,这不重要

    你从来都是一个医生

    从来都是一个心灵导师

    「商人」

    那一度成就着雄魄于世的壮举,被万千山河压在低处的坚持,那养活千千万万的一个企业,这难道不该值得敬重么?不过,世道炎凉,我希望的商人不只是商业,而是一个单纯的企业家

    大山的孩子·遥望

    1

    背后的故事

    曾被唾弃的希望是什么

    坚持的意愿是你的成就吗?

    然后的高度在哪里?

    是为了什么

    一豁的辉煌你在疑问么?

    然而,你自己也不清楚

    2

    举世闻名的铁窗

    重拾斑斓色彩和诱惑

    鲜艳的人们

    曾经是否像我一样迷途

    沉迷与跌落

    起伏和巅峰

    这旷世间是谁在怒吼

    在睡眠中惊起待定的人

    谁在追赶着前方悲愁谴责

    跌落中爬起来换了个姿势

    是的,这意味着什么

    3

    如果你只为了信念

    如果你会这样选择

    我们会站在最高

    也只为了这个高度

    我们是民间的诗人

    为你写下供奉

    不需要禅香颂德

    只有一句真心

    如果你是天使的信徒

    我们的欢乐便在这里

    这里不是什么圣谷

    这只是一个生活的地方

    如果你将成为最伟大的人

    这里也只有一句真心

    祝你平安

    为平安而带去我们

    我们平安而感谢

    这里便是养活着的生命

    「建筑工人」

    我们的家,我们的路,是不是在这些人在日晒雨淋之中度过而建修起来的呢?地位没有低下,只有没有努力生活的人,不是么?不知道人们是否也会选择这样的一份工作,但我想也许不会,因为我也不会。但,我由心底发自内心的对他们说:“你们很伟大,很辛苦。”

    大山的孩子·践踏

    1

    高吊铁塔上的你

    还好么

    地上的扳手

    你拿着它在做什么

    如果我也是其中的

    如果其中的人也有你

    我会明白这些辛苦

    而这些辛苦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

    我只为给众人带来

    平安

    2

    热火下的炙烤

    皮肤早已焦伤了么?

    寒流下的冷冻

    冻住了流淌的血么?

    夏日的蚊子

    请不要再叮咬

    你的臂膀病毒侵染了么?

    年后的雨

    为何蓬勃犀利的下着

    我们,离竣工还有多久?

    是的,我看到了你们

    这游过艰辛的岁月

    苍翠而待定的愿望

    蓬勃生机盎然的希望

    这些正慢慢的被你们洗涮

    是谁坚持着这些岗位

    谁为你们带去一声问候

    为你们呐喊着

    我爱你们,深深的爱着

    「菜贩子」

    他们供应着城市人们的食物,每天第一个起床的人必定有这些人。那一次是个凌晨的晚上,不,该是四点钟吧!这位老奶奶背着背篓褴褛的样子实为让我心疼。只有这一次聊天,也只有这一句:“我呀!老了,也不图什么,就是不让自己活得那么孤独。”这位老奶奶其实并不穷……

    大山的孩子·晨曦话语

    晨曦的钟声还未响起

    公鸡的眼睛也未睁开

    这位上年的老奶奶

    路途,是你的脚步声吗?

    沉睡在梦里的画正在描绘着

    田野里的露水还不舍得退去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

    菜市场,怎么会有你的身影?

    西方落下的红日害羞的不敢起床

    东方的红旗也还没有庄严的升起

    为了生活的大姐

    三轮车的卡兹声是你踩着它么?

    我们,在想什么呢?早上在吃什么

    我们,在取笑谁呢?我们不好笑么

    就算只是为了生活

    或者说,我们会不会像他们那样

    「打渔人家」

    在海南这片海上的某个小岛,这里居住着一群以打渔为生的人,男人常年四季漂流在看不到边际的大海之上,家人则带着孩子在家。每当醒来的时候,他们只有一种期望,期望和家人一起吃个饭,开开玩笑。就这么简单,重复着这种期待。尽管很少见面,但是他们很少对这个家失去信心。

    大山的孩子·一夜无休

    心中有一座城堡

    心中有一个家

    心中还有一份信念

    ——生计

    当海浪泛起的时候

    我在想你

    当狂风无情吹起的时候

    我在念你

    当为毫无理由想你的时候

    你在海浪泛起的海里

    当狂风吹起的时候

    你在荒芜边际的岛上

    我心里有一个家

    你心里有座城堡

    当我们做着同一个梦的时候

    我在等你

    你正回家

    「牛」

    也许现在没有多少人能够见到过牛是什么样子了,这是一个非常憨厚的动物,在你接触它之前你是不会发现它有多么的可爱。或许,在许多人眼里,这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都像老牛一样,过着这般生活。

    大山的孩子·想象·那忠诚的牛

    1

    我怎么会遇见你

    在你为我耕耘的时候

    你怎么会这么卖力

    ——让我感到的朋友

    我依在你的身旁

    你柔软的毛发触碰着我

    憨厚的头脑摇晃着是想说点什么?

    那戳尾辫,是什么样的武器?

    如果我是你

    我怎么会这样傻傻的

    可我不是你

    可你却知道这是一个家

    你的家

    和我同在一个地方

    那一年,我怎么会遇见你

    这一年,你怎么会为我耕耘

    2

    满是大粪弥漫着空间

    是否你真的习惯这样

    牛棚里的轰鸣叫声

    是你在提醒我么?

    是的,你同样需要自由

    山岗上的青草对谁招手呢

    田里你嬉闹的同伴叫谁呢

    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我

    然而,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你不只是一头牛

    你永远是一个辛勤的劳者

    3

    那天你躺在河中欢快的洗漱

    戏水的花瓣烫染着波纹

    闪闪点点的水滴触动了谁?

    是的,我看见性情的英雄

    而你并不知道

    那一年我怎么会遇见你

    或许,你只知道耕耘

    或许,这种利用也早已知道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水中的你便是我心中的艺术

    超越了艺术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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