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射雕之黑煞掌，无名内功
以前肖卓觉得，所谓的“身负天命”纯粹就是骗人的玩意儿，无非是假借上天的名义欺骗无知乡民的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封建迷信手段，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应当好好批判才是。
但放到现在，肖卓不得不好好的斟酌斟酌了，毕竟穿越这种涵盖了物理学数学化学天文学神秘学等各种高深学问的不科学的事情都叫自己给撞上了，现在再跑过来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跟自己说他是背负着天命的天命之子也并非不可接受了的事情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会偏听偏信，谁又知道龙五或者他背后那人是不是故意拿着这幌子来图谋自己家产的呢。虽然肖卓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对方暂时不会对自己不利，但小心提防终归是没错的。
刚才龙五不是说愿意教自己一套掌法一门内功吗？待我试探一下。
于是肖卓问道：“能不能说说是什么掌法和内功？如果你拿出的是那些烂大街的江湖把式就大可不必了，我可不愿意学……”
龙傲天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定然不会拿那些骗人的假把式来哄你，就算你信不过我，洪前辈你总信得过吧。待会如果你选了掌法，我就当着你们的面演练一番；若你看中了内功，我就将心法背一段出来。你分辨不出真假好坏，难道洪前辈这样的武学大家也分辨不出？”
龙傲天这一记马匹拍的恰当好处，只见洪七公眯着眼抚须微微点头，显得受用之极。
见龙五这样说，肖卓也便不再怀疑，接着又说道：“那为何是一门掌法一门内功二者选一而不是将两门功夫都教给在下？显得有些小……”
话都还没说完，就见不止是龙五，连带着洪七公都苦笑着摇头。肖卓顿时知道了说错了话，搔着脑袋问道：“在下可是说错了什么？”
“我龙五乃是江湖中籍籍无名之辈，说出来恐怕你不服……”说着看向洪七公道：“还是麻烦请前辈指点肖少爷一番吧。”
“也罢！看在你老子对我丐帮有恩的份上，就让老叫化给你上上一课……”洪七公拿起背上酒葫芦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说道：“肖娃娃你未免将习武想得太简单了，将套路背熟了就算是学会了？就算是念书将四书五经背熟之后如果没融会贯通也作不出好文章来吧。练武也是如此，如果没有长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习练，打熬身体，就算把式练得再熟也不过是个花架子。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老叫化见得多了，不愿意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慢慢打好基础，总是好高骛远想着凭着什么神功秘籍一步登天——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况且你又从来没练过武，身子骨远不如经常下地的农家孩子，可以说过了最好的习武年龄。像你这种情况如果非要习武，只能是寻着一门功夫慢慢将基础打好，日后再接触更高深的武学……
若是龙五直接教你两门武功，说不定还是害了你。只怕到时候你今天练这个，明天练那个，样样都会样样稀松，还不如你就专心练好一门之后再考虑其他……”
洪七公的这番告诫句句在理，肖卓也都听了进去，而且他本身也不是怀着非要都学的想法，纯粹是抱着有枣没枣先打它两杆的算盘，如愿固然高兴，没得到也不恼，借着洪七公的话，也就借坡下驴说：
“洪帮主说得是！是在下太贪心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从来没有练过武。”龙傲天说：“那么现在我就简单说一下这一内一外是什么武功了。首先说外功吧，我的这套掌法名叫‘黑煞掌。’”
“啥？黑砂掌？不会是一运功手心就发黑的那门掌法吧。”名字也太土不拉几了吧，感觉档次是不是有点低啊。你瞧瞧人家降龙十八掌，落英神剑掌，名字要么威猛霸气要么富有诗意，或者“玄冥神掌”四个字里不带一个“邪”字却处处透着邪门叫人光听名字都有些毛骨悚然。您再瞧瞧这位——“黑砂掌”！名字起得是那个土啊，怎么听都像是小说中反派喽啰练的武功，在主角手里最多过不了三招便领便当的那种。
肖卓顿时变得兴趣缺缺，连带着对后边还没说出名字的内功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尽管尽力掩饰，但肖卓他一瞬间失望的神色还是让洪七公给捕捉到了，后者皱了皱眉，却不便发作。而龙傲天似乎专心于讲解，没注意到。
“如果没有练到大成境界或者是练岔了气就是你说的‘黑砂掌’。”龙傲天纠正道：“而练成之后应该是这样……”
说着将手掌轻轻地放在破庙中央摆放佛像的佛台上面，也没见其有任何其他动作，那手掌就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放在冰块上一般，瞬息的功夫就落下去了一层，待到龙傲天将手提起之后只见青砖砌成的佛台上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掌印，纹路丝毫毕现。
这一下不只是肖卓看傻了，就连洪七公都为之侧目，心道：“龙五的这一掌分明已经到了刚柔并济，随心所欲的境界，看来之前跟老叫化较量的时候并未使尽全力啊。”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已不再称呼其“龙小子”或是“龙姓小子”了，获得别人尊重的最快方式就是展现实力。
而看不懂这一掌可怕的肖卓只是啧啧称奇看西洋镜似的盯着掌印研究了老半天，终于是抬起头问道：“这就是黑砂……黑煞掌？也不知按在人身上是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想叫你当场死就当场死，想叫你几天后死就几天后死，死的时候是立刻吐血暴毙而亡还是筋骨尽碎嚎个几天后再死全凭施掌人的心情！
此时龙傲天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先生一般，对于肖卓的问题是有问必答。“说它是黑砂掌其实也没错，因为此门掌法的要义就是将全身气血推至掌心，因为气血聚集的关系，手掌掌心看起来就像是涂了一层墨水一般，威力刚猛无俦，同天下第一刚猛掌法降龙十八掌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待练到大成境界的时候，掌中气血便会散去，同时掌力由至阳至刚变得刚柔相济随心所欲，但要达到这个境界必须要有一身深厚的内功修为，否则再如何练也只能这样……”
这时龙傲天的手掌掌心部分好像刚刚从墨水中捞出来一般，漆黑一片，接着手掌一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拍在刚才的佛台上，随着一声爆响，细碎的砖石四散迸飞，青砖佛台居然被龙五一掌轰塌了一个角。
这一掌比起前面那一掌来，声势可不止强了一星半点，看得肖卓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嘴里不住地惊呼“厉害”。
真是外行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洪七公而言他宁愿跟后一掌对上一百下，也不愿意同之前的对上一掌，毕竟前者虽然威势惊人，但知道了其来路防着点便不会有事；而后者看起来软绵绵的没点气力，可若是不小心让它搭在身上“摸”上一下说不定就会要人老命。
“怎么样？这门掌法可曾中意？”龙傲天简单施展一番后，看着肖卓问道。
“呃……”肖卓想了想，回答道：“龙五先生你这‘黑煞掌’威力委实惊人，小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觉得它定然是江湖上顶尖武功了。可是……先生你也说了：想要把它练至大成必须要有深厚的内力，在下现在可是一点内力也没有，就算先生手把手地教恐怕练个十年也打不出后面那一掌的声势来……在下以前听人说过，不论什么武功都需要有内力作为基础，没有了它威力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在下觉得这门掌法好是好，却是不太适合现在的我，不如看看你的内功再说？”
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龙五也不以为忤地点了点头“嗯……也好。不过内功我就没法给你演示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准备教你的内功就是我自己现在修炼的内功，在江湖上也没啥名气——而且我恩师教我的时候也没说它名字，但它绝对适合任何人练……如果你选择了内功的话，我就将它心法背给你听。”
“你可不可以先背一些出来？我不懂内功，但洪帮主他懂啊，也可以让他帮小子我参详参详，我也好知道孰优孰劣，最后后决定不是。”肖卓要求道。
“也是！怪我刚才说得太过于笼统，那我就将心法前面一段背出来请洪前辈品鉴品鉴……”接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流利地从龙傲天口中吐出。
龙五的话在肖卓耳中听来就好像是天书一样，虽然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而且能写，但将这些字组合起来就完全不明其意了，不由地想到：“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明白龙五他都在念些什么啊，难道练个武功还得去过个古文四级才行？”
这一段不长，短短大约四五百字，龙傲天缓缓地几乎一字一顿地背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其背完了。同一脸懵圈完全不解其意的肖卓不一样，这几百字着实将洪七公给震慑到了——纵然只有短短的开篇部分，而且龙五还特地将一些关键字眼隐去不言，可即便如此，也丝毫不能掩其博大精深。
洪七公如老僧入定般反复咀嚼着这几百字，每次都感觉有新的发现，甚至是若有所悟隐隐有境界提升的征兆，真是酒鬼遇到了陈酿，老饕碰着了佳肴，作为一个武学宗师，遇到了高深莫测的武功又怎有不动心之理？否则洪七公当年也不会去华山上论剑，去争那九阴真经了。
如今龙五将其所练的内功心法背出，虽然只有短短数百字，可洪七公已经断定这门内功绝对是堪比九阴真经的盖世奇功了，真是恨不得叫龙五将心法全文全部诵出，让自己一闻为快。
只是他一生为人正直，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要是换成欧阳锋之辈，就算慑于龙五的武功不敢明着来，暗地里肯定在阴谋算计了。
“洪帮主，洪帮主？洪帮主！”肖卓见洪七公像是突然傻了一般，木然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连声轻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只得是渐渐加大音量，直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喉咙喊出来时才将似乎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洪七公给唤了回来。
与此同时，破庙大门被人猛然撞开，一群乞丐冲了进来，他们个个手执竹棒，像是早已商量好了一般，进来之后便剑拔弩张地将龙傲天围在中间，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原来他们所在的破庙正是洪七公此前所说的丐帮分舵，进来之前北丐将这里的帮众全部打发了出去，只余下龙五等三人，但那些丐帮弟子们并未走远，而是在帮主的密令下严密监视着里面的动静，只要稍有不对便冲进去……一开始都还好好的，里面风平浪静，雨势稍小些时还能听见里头三人对话，可是待到肖卓连声呼唤“洪帮主”却不见帮主答应时，群丐顿时急了，生怕帮主出了什么差错，不由细想便破门而入。
“我让你们进来了吗？出去！”刚刚从入定中惊醒的洪七公见此一幕，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面上无光，大声喝止道。
那些帮众见帮主发怒，虽然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洪七公在丐帮中威望无双，他说的话没人敢不听，在一声怒喝之后，一群人像退潮的潮水一般乌泱泱地退出了破庙。
“老叫化平日里喜爱游戏江湖，却疏于管理帮中事务和对手下之人的管教，倒是让你看笑话了。”洪七公对龙傲天拱手表示歉意，又说道：“也不知你刚才所背的内功心法是哪门哪派的镇派之宝？老叫化我一听之下直觉得……了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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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放到现在，肖卓不得不好好的斟酌斟酌了，毕竟穿越这种涵盖了物理学数学化学天文学神秘学等各种高深学问的不科学的事情都叫自己给撞上了，现在再跑过来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跟自己说他是背负着天命的天命之子也并非不可接受了的事情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会偏听偏信，谁又知道龙五或者他背后那人是不是故意拿着这幌子来图谋自己家产的呢。虽然肖卓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对方暂时不会对自己不利，但小心提防终归是没错的。
刚才龙五不是说愿意教自己一套掌法一门内功吗？待我试探一下。
于是肖卓问道：“能不能说说是什么掌法和内功？如果你拿出的是那些烂大街的江湖把式就大可不必了，我可不愿意学……”
龙傲天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定然不会拿那些骗人的假把式来哄你，就算你信不过我，洪前辈你总信得过吧。待会如果你选了掌法，我就当着你们的面演练一番；若你看中了内功，我就将心法背一段出来。你分辨不出真假好坏，难道洪前辈这样的武学大家也分辨不出？”
龙傲天这一记马匹拍的恰当好处，只见洪七公眯着眼抚须微微点头，显得受用之极。
见龙五这样说，肖卓也便不再怀疑，接着又说道：“那为何是一门掌法一门内功二者选一而不是将两门功夫都教给在下？显得有些小……”
话都还没说完，就见不止是龙五，连带着洪七公都苦笑着摇头。肖卓顿时知道了说错了话，搔着脑袋问道：“在下可是说错了什么？”
“我龙五乃是江湖中籍籍无名之辈，说出来恐怕你不服……”说着看向洪七公道：“还是麻烦请前辈指点肖少爷一番吧。”
“也罢！看在你老子对我丐帮有恩的份上，就让老叫化给你上上一课……”洪七公拿起背上酒葫芦喝了几口润了润喉咙，说道：“肖娃娃你未免将习武想得太简单了，将套路背熟了就算是学会了？就算是念书将四书五经背熟之后如果没融会贯通也作不出好文章来吧。练武也是如此，如果没有长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习练，打熬身体，就算把式练得再熟也不过是个花架子。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老叫化见得多了，不愿意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慢慢打好基础，总是好高骛远想着凭着什么神功秘籍一步登天——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况且你又从来没练过武，身子骨远不如经常下地的农家孩子，可以说过了最好的习武年龄。像你这种情况如果非要习武，只能是寻着一门功夫慢慢将基础打好，日后再接触更高深的武学……
若是龙五直接教你两门武功，说不定还是害了你。只怕到时候你今天练这个，明天练那个，样样都会样样稀松，还不如你就专心练好一门之后再考虑其他……”
洪七公的这番告诫句句在理，肖卓也都听了进去，而且他本身也不是怀着非要都学的想法，纯粹是抱着有枣没枣先打它两杆的算盘，如愿固然高兴，没得到也不恼，借着洪七公的话，也就借坡下驴说：
“洪帮主说得是！是在下太贪心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从来没有练过武。”龙傲天说：“那么现在我就简单说一下这一内一外是什么武功了。首先说外功吧，我的这套掌法名叫‘黑煞掌。’”
“啥？黑砂掌？不会是一运功手心就发黑的那门掌法吧。”名字也太土不拉几了吧，感觉档次是不是有点低啊。你瞧瞧人家降龙十八掌，落英神剑掌，名字要么威猛霸气要么富有诗意，或者“玄冥神掌”四个字里不带一个“邪”字却处处透着邪门叫人光听名字都有些毛骨悚然。您再瞧瞧这位——“黑砂掌”！名字起得是那个土啊，怎么听都像是小说中反派喽啰练的武功，在主角手里最多过不了三招便领便当的那种。
肖卓顿时变得兴趣缺缺，连带着对后边还没说出名字的内功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尽管尽力掩饰，但肖卓他一瞬间失望的神色还是让洪七公给捕捉到了，后者皱了皱眉，却不便发作。而龙傲天似乎专心于讲解，没注意到。
“如果没有练到大成境界或者是练岔了气就是你说的‘黑砂掌’。”龙傲天纠正道：“而练成之后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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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不只是肖卓看傻了，就连洪七公都为之侧目，心道：“龙五的这一掌分明已经到了刚柔并济，随心所欲的境界，看来之前跟老叫化较量的时候并未使尽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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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不懂这一掌可怕的肖卓只是啧啧称奇看西洋镜似的盯着掌印研究了老半天，终于是抬起头问道：“这就是黑砂……黑煞掌？也不知按在人身上是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想叫你当场死就当场死，想叫你几天后死就几天后死，死的时候是立刻吐血暴毙而亡还是筋骨尽碎嚎个几天后再死全凭施掌人的心情！
此时龙傲天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先生一般，对于肖卓的问题是有问必答。“说它是黑砂掌其实也没错，因为此门掌法的要义就是将全身气血推至掌心，因为气血聚集的关系，手掌掌心看起来就像是涂了一层墨水一般，威力刚猛无俦，同天下第一刚猛掌法降龙十八掌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待练到大成境界的时候，掌中气血便会散去，同时掌力由至阳至刚变得刚柔相济随心所欲，但要达到这个境界必须要有一身深厚的内功修为，否则再如何练也只能这样……”
这时龙傲天的手掌掌心部分好像刚刚从墨水中捞出来一般，漆黑一片，接着手掌一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拍在刚才的佛台上，随着一声爆响，细碎的砖石四散迸飞，青砖佛台居然被龙五一掌轰塌了一个角。
这一掌比起前面那一掌来，声势可不止强了一星半点，看得肖卓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嘴里不住地惊呼“厉害”。
真是外行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洪七公而言他宁愿跟后一掌对上一百下，也不愿意同之前的对上一掌，毕竟前者虽然威势惊人，但知道了其来路防着点便不会有事；而后者看起来软绵绵的没点气力，可若是不小心让它搭在身上“摸”上一下说不定就会要人老命。
“怎么样？这门掌法可曾中意？”龙傲天简单施展一番后，看着肖卓问道。
“呃……”肖卓想了想，回答道：“龙五先生你这‘黑煞掌’威力委实惊人，小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觉得它定然是江湖上顶尖武功了。可是……先生你也说了：想要把它练至大成必须要有深厚的内力，在下现在可是一点内力也没有，就算先生手把手地教恐怕练个十年也打不出后面那一掌的声势来……在下以前听人说过，不论什么武功都需要有内力作为基础，没有了它威力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在下觉得这门掌法好是好，却是不太适合现在的我，不如看看你的内功再说？”
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龙五也不以为忤地点了点头“嗯……也好。不过内功我就没法给你演示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准备教你的内功就是我自己现在修炼的内功，在江湖上也没啥名气——而且我恩师教我的时候也没说它名字，但它绝对适合任何人练……如果你选择了内功的话，我就将它心法背给你听。”
“你可不可以先背一些出来？我不懂内功，但洪帮主他懂啊，也可以让他帮小子我参详参详，我也好知道孰优孰劣，最后后决定不是。”肖卓要求道。
“也是！怪我刚才说得太过于笼统，那我就将心法前面一段背出来请洪前辈品鉴品鉴……”接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流利地从龙傲天口中吐出。
龙五的话在肖卓耳中听来就好像是天书一样，虽然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而且能写，但将这些字组合起来就完全不明其意了，不由地想到：“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明白龙五他都在念些什么啊，难道练个武功还得去过个古文四级才行？”
这一段不长，短短大约四五百字，龙傲天缓缓地几乎一字一顿地背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其背完了。同一脸懵圈完全不解其意的肖卓不一样，这几百字着实将洪七公给震慑到了——纵然只有短短的开篇部分，而且龙五还特地将一些关键字眼隐去不言，可即便如此，也丝毫不能掩其博大精深。
洪七公如老僧入定般反复咀嚼着这几百字，每次都感觉有新的发现，甚至是若有所悟隐隐有境界提升的征兆，真是酒鬼遇到了陈酿，老饕碰着了佳肴，作为一个武学宗师，遇到了高深莫测的武功又怎有不动心之理？否则洪七公当年也不会去华山上论剑，去争那九阴真经了。
如今龙五将其所练的内功心法背出，虽然只有短短数百字，可洪七公已经断定这门内功绝对是堪比九阴真经的盖世奇功了，真是恨不得叫龙五将心法全文全部诵出，让自己一闻为快。
只是他一生为人正直，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要是换成欧阳锋之辈，就算慑于龙五的武功不敢明着来，暗地里肯定在阴谋算计了。
“洪帮主，洪帮主？洪帮主！”肖卓见洪七公像是突然傻了一般，木然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连声轻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只得是渐渐加大音量，直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喉咙喊出来时才将似乎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洪七公给唤了回来。
与此同时，破庙大门被人猛然撞开，一群乞丐冲了进来，他们个个手执竹棒，像是早已商量好了一般，进来之后便剑拔弩张地将龙傲天围在中间，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原来他们所在的破庙正是洪七公此前所说的丐帮分舵，进来之前北丐将这里的帮众全部打发了出去，只余下龙五等三人，但那些丐帮弟子们并未走远，而是在帮主的密令下严密监视着里面的动静，只要稍有不对便冲进去……一开始都还好好的，里面风平浪静，雨势稍小些时还能听见里头三人对话，可是待到肖卓连声呼唤“洪帮主”却不见帮主答应时，群丐顿时急了，生怕帮主出了什么差错，不由细想便破门而入。
“我让你们进来了吗？出去！”刚刚从入定中惊醒的洪七公见此一幕，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面上无光，大声喝止道。
那些帮众见帮主发怒，虽然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洪七公在丐帮中威望无双，他说的话没人敢不听，在一声怒喝之后，一群人像退潮的潮水一般乌泱泱地退出了破庙。
“老叫化平日里喜爱游戏江湖，却疏于管理帮中事务和对手下之人的管教，倒是让你看笑话了。”洪七公对龙傲天拱手表示歉意，又说道：“也不知你刚才所背的内功心法是哪门哪派的镇派之宝？老叫化我一听之下直觉得……了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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