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以自由为代价的利益交换
“先不要急着拒绝，你难道不想听听托尼的条件？”
“不，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好的条件了。”
旺达的坚持似乎并没出乎女特工的预料之外，她只是笑了笑，眼神有些捉摸不定的道：“自由？不，你错了。相信我，如果拒绝了这个提议，你们兄妹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失去自由。”
赤裸裸的威胁，红发少女知道自己试图抬高身价的小伎俩被看透了。丝毫没有被戳穿的自觉，旺达直接跳到了下一环节，开始谈条件。
既然小手段完全起不到作用，那就真刀真枪的谈吧。
“好吧，说说你……哦，是托尼先生的条件，我们可以视情况决定是否接受‘强制外国投资者在本国读书’这样无稽的要求。”
“托尼为你们两个在中城中学拿到了两个赞助名额，明天开始，你们将作为八年级的插班生去中城中学就读……”
“为什么是八年级，我们的年龄可以直接插班读高一吧？”
“鉴于你们并没有有效的教育程度凭证，插班八年级已经是能争取到的最大限度了。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兄妹可以通过中城科技高中的入学测试，那么托尼先生就为你们担保申请留学生资格。你们两个现在的滞留问题还没有解决吧？相信我，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永远都没办法解决你们的居留问题了。”【注1】
“就只是这样？将我们驱逐出境的话，你们也不会没有麻烦吧？”
再一次被威胁，丝毫不会记仇的未成年少女很是不满，要不是面前这个女人实在难对付，旺达实在有一种动手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不过很可惜，从娜塔莎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就看得出来，这件事情斥诸武力完全不可行。这就是黑寡妇的厉害之处，即便身陷敌手时她也会留足退路，只做一切尽在掌握的事情，这就是女特工能在超人遍地走的世界里生存的不二法门。
娜塔莎很显然也没把这件事当成任务，所以手段并不出格，只是温和地道：“那是自然，所以从我本人的立场来看，也希望你们能接受这个条件。”
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旺达算是无奈的做出了妥协。
“我们只参加常规学业要求的课程，不参加课外活动。”
“可以，不过要求必须全员参与的课外活动不能拒绝。”
“我们的公司和纪念馆可能会有商业应酬。”
“有事离开需要提前书面请假条。”
“我们的签证问题需要帮忙解决。”
“当然，非法入境本来就属于违法行为，对吧？”
娜塔莎终于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我们需要复仇者联盟成员的肖像使用权。”
旺达终于抓住机会提出了今天这场谈判的目标，可惜效果并不好。
“哦……原来这才是你们的真正目的吗？”
女特工笑了，很明显刚刚那一丝不耐烦只是“示敌以弱”的假象罢了。又或者她真的不耐烦了，所以才用这样的办法引出少女的真实想法，以便尽快结束没营养的讨价还价环节。
“没错，这是我们的底线。”旺达也很光棍，放弃了之前剑拔弩张的局促表情，轻松地坐了下来，条件提的直截了当。
“哦？”娜塔莎的嘴角弯了弯，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你觉得我，或者其他人会答应这种要求吗？”
“当然，我们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吗？”
“这可不好说……我本人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不过只能是……”
旺达丝毫不给女特工反悔的机会，将一切自己所知的和对方可能担心的漏洞全部堵上。
“我懂，不能暴露真实样貌和具体信息，也不能做出损害肖像持有人形象的行为嘛。放心好了，我们在之前就已经研究过相关条款了。为此，我们甚至可以在盈利中拿出你们应得的部分收入，投入到公益事业和重建工作中。”
“盈利？你们的纪念馆不是免费开放吗？”
女特工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番解释中的关键词。
“当然，门票免费，周边产品不能赔本供应，我们也是商人的嘛。”
听到这样的解释，黑寡妇女士也稍稍放松了一些，说到底还是为了赚钱。女特工对商业行为不太了解，不过托尼是这方面的专家，她倒是不担心两个小家伙会做出什么违规的事情。这样的话一个简单的授权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毕竟将肖像权用在公益事业上这件事本身，也能一定程度的抵消掉纽约之战以来层出不穷的负面报道。
“好，我本人同意你的要求，具体情况你们和托尼细谈，我会给他一份书面授权。”
“班纳博士和巴顿先生……”温柔可爱的红发少女乘胜追击。
“我会联系他们，应该没问题。”
“队长？”
“他的肖像权有专门基金运营监督，常规申请就可以通过。”
“托尔？”
“外星人和所谓神明暂时没有相关的肖像权保护法案。好了，我要走了，具体协议你们找托尼去谈吧。”
女特工这下是真的被惹恼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不可爱的小姑娘！
事实证明一旦在这个看似无害的红发少女面前退后了一步，这个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漂亮女孩就会立刻紧贴上来，步步紧逼，不把条件谈死决不罢休！
与其继续留在这里被人敲竹杠，还不如赶快离开把这烫手的山芋丢回给托尼·斯塔克。
“呼……终于走了……”
面对传奇女特工，旺达感觉压力山大，似乎随便一个疏忽就能被对方在言语中找到漏洞。要不是一直有星期五从旁提醒，自己真不一定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露破绽，即便这样到了最后也只能耍无赖把对方气走，可以说是手段用尽了。
“星期五，给娜塔莎·罗曼诺夫加上特别标记，对方的相关信息和行踪要优先汇报。”
如果有可能旺达一辈子都不想再与这个女人打交道了。
……
【注1：美国学制大多是4+4+4，所以是八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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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好的条件了。”
旺达的坚持似乎并没出乎女特工的预料之外，她只是笑了笑，眼神有些捉摸不定的道：“自由？不，你错了。相信我，如果拒绝了这个提议，你们兄妹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失去自由。”
赤裸裸的威胁，红发少女知道自己试图抬高身价的小伎俩被看透了。丝毫没有被戳穿的自觉，旺达直接跳到了下一环节，开始谈条件。
既然小手段完全起不到作用，那就真刀真枪的谈吧。
“好吧，说说你……哦，是托尼先生的条件，我们可以视情况决定是否接受‘强制外国投资者在本国读书’这样无稽的要求。”
“托尼为你们两个在中城中学拿到了两个赞助名额，明天开始，你们将作为八年级的插班生去中城中学就读……”
“为什么是八年级，我们的年龄可以直接插班读高一吧？”
“鉴于你们并没有有效的教育程度凭证，插班八年级已经是能争取到的最大限度了。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兄妹可以通过中城科技高中的入学测试，那么托尼先生就为你们担保申请留学生资格。你们两个现在的滞留问题还没有解决吧？相信我，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永远都没办法解决你们的居留问题了。”【注1】
“就只是这样？将我们驱逐出境的话，你们也不会没有麻烦吧？”
再一次被威胁，丝毫不会记仇的未成年少女很是不满，要不是面前这个女人实在难对付，旺达实在有一种动手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不过很可惜，从娜塔莎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就看得出来，这件事情斥诸武力完全不可行。这就是黑寡妇的厉害之处，即便身陷敌手时她也会留足退路，只做一切尽在掌握的事情，这就是女特工能在超人遍地走的世界里生存的不二法门。
娜塔莎很显然也没把这件事当成任务，所以手段并不出格，只是温和地道：“那是自然，所以从我本人的立场来看，也希望你们能接受这个条件。”
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旺达算是无奈的做出了妥协。
“我们只参加常规学业要求的课程，不参加课外活动。”
“可以，不过要求必须全员参与的课外活动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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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离开需要提前书面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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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终于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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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我们的底线。”旺达也很光棍，放弃了之前剑拔弩张的局促表情，轻松地坐了下来，条件提的直截了当。
“哦？”娜塔莎的嘴角弯了弯，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你觉得我，或者其他人会答应这种要求吗？”
“当然，我们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吗？”
“这可不好说……我本人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不过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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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工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番解释中的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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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本人同意你的要求，具体情况你们和托尼细谈，我会给他一份书面授权。”
“班纳博士和巴顿先生……”温柔可爱的红发少女乘胜追击。
“我会联系他们，应该没问题。”
“队长？”
“他的肖像权有专门基金运营监督，常规申请就可以通过。”
“托尔？”
“外星人和所谓神明暂时没有相关的肖像权保护法案。好了，我要走了，具体协议你们找托尼去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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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传奇女特工，旺达感觉压力山大，似乎随便一个疏忽就能被对方在言语中找到漏洞。要不是一直有星期五从旁提醒，自己真不一定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露破绽，即便这样到了最后也只能耍无赖把对方气走，可以说是手段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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