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绝症
夜中罪人谷内岛通天峰之上
借着皎洁的月光，墨怀思虑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大人，大人？该您走棋了……”
“嗯……”对面的红衣老者应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似从梦中醒来。
“唉！老了，熬不住了，墨怀啊！该我走棋吗？”红衣老者问道。
墨怀看着棋局，此时手执白子的红衣老者已是死局，可他就是不下子，从正午拖到子时，如今还这样问，还来他还是要赖。
“的确该大人走棋了……”墨怀应道。
“哦，不要急，待我好好看上一番。”红衣老者似醒转过来，要认真琢磨下棋局，墨怀一咧嘴，不敢吭声，只能坐等。
“咦！”红衣老者轻咦了一声，说道：“没想到赵老魔的功法也能开启，看来气运之人，古今有之啊！”
墨怀诧异道：“哪个赵老魔？”
“还能是哪个，难道你忘了仙音灌耳？”
“什么！你！大人！您居然把此等功法也分了下去？”墨怀大惊道。
“额……这个……用你教？”红衣大人本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好像感觉自己不该有如此作态，语气便强硬了起来。
“墨怀不敢，可是大人，那赵老魔当年可是……”
“哎……谁年轻不犯错，再说最后仙人谷大变，要不是赵老魔荡尽仙音拼死一战，最后扭转乾坤，估计也就没有今天的罪人谷了。”红衣老者打断道。
“可墨怀还是认为，应回收此功法，毕竟此等功法一旦成长起来，不可控啊！”
“墨怀啊，你是不是……还记着当年的糗事呢，想那赵老魔当年对你做出……”
“大人……”墨怀出言打断，老脸还有些微红，看着红衣大人身后的少女，那意思是说，大人给墨怀留点面子。
“不就是跳个脱衣舞吗，有啥不能说的。”
妙龄少女掩面而笑。
墨怀：“……”
墨怀对红衣大人的性格早已习惯，反正自家的糗事，姑娘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了。
不过墨怀还是对仙音灌耳忌讳颇深，他又说道：“大人，赵老魔的功法在哪个矿区？”
“在……你问这干什么？”红衣老者似明悟墨怀的意思。
红衣老者又道：“墨怀啊，这你也不能怪我啊，那魔功开启极难，既要熟知乐理，又必须是赵家本姓，关键是在魔功开启时，身边必须有一纯血女子为引……”
“我本以为，就算身具前两者，后者在罪人谷中也难实现，且那功法没有注解，他人拿去也不可能知道这开启之法，可谁想到他吸收虫魄之时，身边居然真有纯血女子，不然他开启功法之时，便是他殒命之日。”
墨怀心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放出去不就得了！
但心中虽想，嘴上却说：“的确怪不得大人，但是墨怀遥想当年，那赵老魔和祸乱天女沟壑一气，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无妨，他们现在还幼小，成不了什么气候。”红衣老者信心满满。
“他们？？大人，您不会把祸乱天女的功法也……”墨怀真是无语。
“额……这个……要你管？”
“……”墨怀顿感头疼。
“哼！我说墨怀啊，你连炼狱模式都准备开启了，我放几个功法出去还不行？你致大陆苍生于不顾，我放几个功法还不行？你别说话，你就说炼狱模式你开不开启！”红衣老者见墨怀还要开口，便阻止道。
什么叫我要开启炼狱，那不是你让我开的吗？你这老流氓倒打一耙，还不让我说话，你要憋死我吗？
只见红衣老者似不高兴，拿起一枚黑子，重重的落在棋盘上，道：“你死棋了！”
墨怀这才把心神回到棋局上，咦！大人怎么拿我的黑子？他是白子啊！
墨怀再一看手边，自己钵里的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变成了白子。
“大人你不能下……”
“墨怀，你干什么，催我下子是你，我下了你又不让我下，你到底玩不玩？”
墨怀不干了，道：“大人，你是白……”
“白什么白？莫非是在我打盹时候，你将我的黑子都换成白子了？”红衣大人问道。
“墨怀……不敢！”墨怀咬了咬牙，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这老家伙给自己分了心神，什么时候换子都没发现，不过这老家伙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没意思，对弈几百年，一次未输，墨怀啊，你很难了解我的寂寞，高处不胜寒啊……”
红衣老者站起身来，往崖边走了几步，晚风吹来，迎着月光，还真有些高手风范。
墨怀心道我是不了解你的寂寞，但是我却了解你有多么不要脸。
红衣老者转回身来，说道：“来吧，趁着时间还早，我在教你一盘，既然……你喜欢黑子，这局，你便执黑子吧。”
什么叫我喜欢黑子，我本来就是黑子好吗？
墨怀可不想再遭这份罪，他起身说道：“大人，墨怀棋艺微末，不是大人对手，待墨怀回家……平复几日情绪，再来向大人讨教。”
红衣老者似没听出墨怀的幽怨，说道：“也好，这幅棋局你带走，且看看我的棋路，希望对你成长有所帮助。”
墨怀看着眼前的棋局，这不就是我下的吗！黑胜白输，你相面相了一天都没解掉，还让我拿回去学习，你留下自己学学不好吗？
“是，墨怀受教了！”墨怀一抚衣袖，收起棋盘，下山而去。
红衣老者没有关注墨怀，眼望无尽虚空，轻声道：“初珑圣女，赵老魔，祸乱天女，居然都在一起，呵呵，有意思……”
身后的少女闻言轻道：“难道都在七十八矿区？”
红衣老者道：“我曾说过？”
“……不曾。”少女答道。
红衣老者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第几天了?”
身后妙龄女子回道：“第二天，夜。”
“还有五天……”红衣老者喃喃道。
“不过这仙音灌耳，之前好像并不在我手里啊……”红衣老者似在思索着。
林霆睡到半夜，有些尿急，钻出了暖被窝，感觉到外面真的好冷。
老赵还没回来？林霆查查人头，一共八个，看来老赵又去约会了。
林霆突然有些八卦，今天老赵进展怎么样？想到这，他出了矿洞，向平台走去。
好冷！林霆暗叹自己傻，没披一件长袍出来。
他摸着黑上了平台，终于，他看见一团白影。
嘿嘿，林霆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两层长袍？盖得还挺严啊，长袍之下包裹出一个人形。
只有一个吗？林霆过去掀开了大褂，只见赵子杰静静的躺在里面，还打着鼾。
无聊，林霆正觉没趣，但他突然发现，他看见了赵子杰的肩头，这……老赵没穿衣服？
林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长袍彻底掀飞，一道白花花的肉体，赤裸裸的展现在林霆面前。
……这人真是裸睡的？
赵子杰突然感觉好冷，他迷迷糊糊的猛的想起来，梦蝶！
赵子杰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林霆搓着手看着他，他四下一望，无人，梦蝶去哪了？
赵子杰想问林霆，可张了张嘴……没声，他还是不能说话。
冷意袭来，赵子杰这才发现，他居然身无寸缕，那林霆这个变态居然喜欢看老男人的身体，他急忙抓起自己的长袍，穿了起来。
但是他错怪林霆了，林霆并不是再看他，而是赵子杰坐起来的时候，林霆看见了赵子杰屁股下面的长袍上，有一滩血迹。
赵子杰穿上衣服，冲着林霆一顿比划，那意思是问，你来时看见别人了没有？
林霆心中不禁黯然，这老赵到底得了什么病？胯下有血不说，连话都不会说了，不过他非常耐心，一句一句的试探，最后终于明白了。
“你是问我，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什么人是吧，没有别人，就你自己，不过你还挺注意身体的，居然给自己盖了两层长袍。”
两层吗？赵子杰知道，可能是孙梦蝶给他盖的，她不恨我？她把珍贵的虫卵给了我，我都做了什么，我刚才还发誓说，我有生之年，再不让别人伤害她，可没想到，第一个伤害她的……却是我。
看着床单上的一抹嫣红，赵子杰很自责，他感觉他再也无法面对孙梦蝶，他想逃避，虽然以前自己也有许多莺莺燕燕，但都是你情我愿，或者说愿者上钩，可这次，是他第一次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而就在此时，他识海中的大字微微一震，一抹紫色涌上他的心头，赵子杰觉得自己冷静了不少。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为她死？开什么玩笑？
不！不！滚出去！赵子杰知道是功法在左右他的思想，这是魔功，这一定是魔功！我不要修炼！
林霆见赵子杰有些不正常，在用力摇着脑袋，他怕出什么意外，忙搀着赵子杰回到了矿洞。
到了矿洞口，林霆见翟天勇站在门口，可能是翟天勇知道自己出去了，想寻自己，便冲翟天勇使了一个眼色，翟天勇不问，也过来帮着搀扶赵子杰。
扶着赵子杰到洞内坐下后，两人退到一边，翟天勇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也不说话，我发现他的时候，胯下有血，难道是这夜间的风寒，能让人得什么绝症？”林霆说道。
还没等翟天勇继续问，就见赵子杰突然双手抱头，再次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长得大大的，但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这一折腾，洞里的人都醒了，苦娃见林、翟二人在一边，便过来问道：“咋的了？”
翟天勇摇了摇头说道：“大哥发现他时，他好像是什么疾病发作，胯下全是血！”
林霆一愣，心道，我什么时候说全是了，我是说胯下有血。
而此时，赵子杰似冷静了许多，坐了起来，缓缓睁开了眼。
苦娃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左看看，右看看，见赵子杰也看向自己，苦娃不禁问道：“你尿血了你知道吗？”
赵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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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皎洁的月光，墨怀思虑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大人，大人？该您走棋了……”
“嗯……”对面的红衣老者应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似从梦中醒来。
“唉！老了，熬不住了，墨怀啊！该我走棋吗？”红衣老者问道。
墨怀看着棋局，此时手执白子的红衣老者已是死局，可他就是不下子，从正午拖到子时，如今还这样问，还来他还是要赖。
“的确该大人走棋了……”墨怀应道。
“哦，不要急，待我好好看上一番。”红衣老者似醒转过来，要认真琢磨下棋局，墨怀一咧嘴，不敢吭声，只能坐等。
“咦！”红衣老者轻咦了一声，说道：“没想到赵老魔的功法也能开启，看来气运之人，古今有之啊！”
墨怀诧异道：“哪个赵老魔？”
“还能是哪个，难道你忘了仙音灌耳？”
“什么！你！大人！您居然把此等功法也分了下去？”墨怀大惊道。
“额……这个……用你教？”红衣大人本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好像感觉自己不该有如此作态，语气便强硬了起来。
“墨怀不敢，可是大人，那赵老魔当年可是……”
“哎……谁年轻不犯错，再说最后仙人谷大变，要不是赵老魔荡尽仙音拼死一战，最后扭转乾坤，估计也就没有今天的罪人谷了。”红衣老者打断道。
“可墨怀还是认为，应回收此功法，毕竟此等功法一旦成长起来，不可控啊！”
“墨怀啊，你是不是……还记着当年的糗事呢，想那赵老魔当年对你做出……”
“大人……”墨怀出言打断，老脸还有些微红，看着红衣大人身后的少女，那意思是说，大人给墨怀留点面子。
“不就是跳个脱衣舞吗，有啥不能说的。”
妙龄少女掩面而笑。
墨怀：“……”
墨怀对红衣大人的性格早已习惯，反正自家的糗事，姑娘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了。
不过墨怀还是对仙音灌耳忌讳颇深，他又说道：“大人，赵老魔的功法在哪个矿区？”
“在……你问这干什么？”红衣老者似明悟墨怀的意思。
红衣老者又道：“墨怀啊，这你也不能怪我啊，那魔功开启极难，既要熟知乐理，又必须是赵家本姓，关键是在魔功开启时，身边必须有一纯血女子为引……”
“我本以为，就算身具前两者，后者在罪人谷中也难实现，且那功法没有注解，他人拿去也不可能知道这开启之法，可谁想到他吸收虫魄之时，身边居然真有纯血女子，不然他开启功法之时，便是他殒命之日。”
墨怀心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放出去不就得了！
但心中虽想，嘴上却说：“的确怪不得大人，但是墨怀遥想当年，那赵老魔和祸乱天女沟壑一气，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无妨，他们现在还幼小，成不了什么气候。”红衣老者信心满满。
“他们？？大人，您不会把祸乱天女的功法也……”墨怀真是无语。
“额……这个……要你管？”
“……”墨怀顿感头疼。
“哼！我说墨怀啊，你连炼狱模式都准备开启了，我放几个功法出去还不行？你致大陆苍生于不顾，我放几个功法还不行？你别说话，你就说炼狱模式你开不开启！”红衣老者见墨怀还要开口，便阻止道。
什么叫我要开启炼狱，那不是你让我开的吗？你这老流氓倒打一耙，还不让我说话，你要憋死我吗？
只见红衣老者似不高兴，拿起一枚黑子，重重的落在棋盘上，道：“你死棋了！”
墨怀这才把心神回到棋局上，咦！大人怎么拿我的黑子？他是白子啊！
墨怀再一看手边，自己钵里的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变成了白子。
“大人你不能下……”
“墨怀，你干什么，催我下子是你，我下了你又不让我下，你到底玩不玩？”
墨怀不干了，道：“大人，你是白……”
“白什么白？莫非是在我打盹时候，你将我的黑子都换成白子了？”红衣大人问道。
“墨怀……不敢！”墨怀咬了咬牙，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这老家伙给自己分了心神，什么时候换子都没发现，不过这老家伙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没意思，对弈几百年，一次未输，墨怀啊，你很难了解我的寂寞，高处不胜寒啊……”
红衣老者站起身来，往崖边走了几步，晚风吹来，迎着月光，还真有些高手风范。
墨怀心道我是不了解你的寂寞，但是我却了解你有多么不要脸。
红衣老者转回身来，说道：“来吧，趁着时间还早，我在教你一盘，既然……你喜欢黑子，这局，你便执黑子吧。”
什么叫我喜欢黑子，我本来就是黑子好吗？
墨怀可不想再遭这份罪，他起身说道：“大人，墨怀棋艺微末，不是大人对手，待墨怀回家……平复几日情绪，再来向大人讨教。”
红衣老者似没听出墨怀的幽怨，说道：“也好，这幅棋局你带走，且看看我的棋路，希望对你成长有所帮助。”
墨怀看着眼前的棋局，这不就是我下的吗！黑胜白输，你相面相了一天都没解掉，还让我拿回去学习，你留下自己学学不好吗？
“是，墨怀受教了！”墨怀一抚衣袖，收起棋盘，下山而去。
红衣老者没有关注墨怀，眼望无尽虚空，轻声道：“初珑圣女，赵老魔，祸乱天女，居然都在一起，呵呵，有意思……”
身后的少女闻言轻道：“难道都在七十八矿区？”
红衣老者道：“我曾说过？”
“……不曾。”少女答道。
红衣老者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第几天了?”
身后妙龄女子回道：“第二天，夜。”
“还有五天……”红衣老者喃喃道。
“不过这仙音灌耳，之前好像并不在我手里啊……”红衣老者似在思索着。
林霆睡到半夜，有些尿急，钻出了暖被窝，感觉到外面真的好冷。
老赵还没回来？林霆查查人头，一共八个，看来老赵又去约会了。
林霆突然有些八卦，今天老赵进展怎么样？想到这，他出了矿洞，向平台走去。
好冷！林霆暗叹自己傻，没披一件长袍出来。
他摸着黑上了平台，终于，他看见一团白影。
嘿嘿，林霆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两层长袍？盖得还挺严啊，长袍之下包裹出一个人形。
只有一个吗？林霆过去掀开了大褂，只见赵子杰静静的躺在里面，还打着鼾。
无聊，林霆正觉没趣，但他突然发现，他看见了赵子杰的肩头，这……老赵没穿衣服？
林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长袍彻底掀飞，一道白花花的肉体，赤裸裸的展现在林霆面前。
……这人真是裸睡的？
赵子杰突然感觉好冷，他迷迷糊糊的猛的想起来，梦蝶！
赵子杰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林霆搓着手看着他，他四下一望，无人，梦蝶去哪了？
赵子杰想问林霆，可张了张嘴……没声，他还是不能说话。
冷意袭来，赵子杰这才发现，他居然身无寸缕，那林霆这个变态居然喜欢看老男人的身体，他急忙抓起自己的长袍，穿了起来。
但是他错怪林霆了，林霆并不是再看他，而是赵子杰坐起来的时候，林霆看见了赵子杰屁股下面的长袍上，有一滩血迹。
赵子杰穿上衣服，冲着林霆一顿比划，那意思是问，你来时看见别人了没有？
林霆心中不禁黯然，这老赵到底得了什么病？胯下有血不说，连话都不会说了，不过他非常耐心，一句一句的试探，最后终于明白了。
“你是问我，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什么人是吧，没有别人，就你自己，不过你还挺注意身体的，居然给自己盖了两层长袍。”
两层吗？赵子杰知道，可能是孙梦蝶给他盖的，她不恨我？她把珍贵的虫卵给了我，我都做了什么，我刚才还发誓说，我有生之年，再不让别人伤害她，可没想到，第一个伤害她的……却是我。
看着床单上的一抹嫣红，赵子杰很自责，他感觉他再也无法面对孙梦蝶，他想逃避，虽然以前自己也有许多莺莺燕燕，但都是你情我愿，或者说愿者上钩，可这次，是他第一次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而就在此时，他识海中的大字微微一震，一抹紫色涌上他的心头，赵子杰觉得自己冷静了不少。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为她死？开什么玩笑？
不！不！滚出去！赵子杰知道是功法在左右他的思想，这是魔功，这一定是魔功！我不要修炼！
林霆见赵子杰有些不正常，在用力摇着脑袋，他怕出什么意外，忙搀着赵子杰回到了矿洞。
到了矿洞口，林霆见翟天勇站在门口，可能是翟天勇知道自己出去了，想寻自己，便冲翟天勇使了一个眼色，翟天勇不问，也过来帮着搀扶赵子杰。
扶着赵子杰到洞内坐下后，两人退到一边，翟天勇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也不说话，我发现他的时候，胯下有血，难道是这夜间的风寒，能让人得什么绝症？”林霆说道。
还没等翟天勇继续问，就见赵子杰突然双手抱头，再次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长得大大的，但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这一折腾，洞里的人都醒了，苦娃见林、翟二人在一边，便过来问道：“咋的了？”
翟天勇摇了摇头说道：“大哥发现他时，他好像是什么疾病发作，胯下全是血！”
林霆一愣，心道，我什么时候说全是了，我是说胯下有血。
而此时，赵子杰似冷静了许多，坐了起来，缓缓睁开了眼。
苦娃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左看看，右看看，见赵子杰也看向自己，苦娃不禁问道：“你尿血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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