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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猴子采茶

    一早,徐经小朋友还睡着。

    徐茉茶就当武装乂越野,那大概四十斤,包子现在才二十五斤。

    徐茉茶就是算弓箭等,也不到四十斤。而实际上,她能背六十斤。

    走到后山,天没亮。

    扈伯载说:“以后、后山我就能背了。”

    钱永贞:“小姑会叫你背吗?”

    前溪给祸祸了,后山再祸祸,这女婿是不用想了。

    你见过挑衅岳父的,若是连岳母也挑衅,呵呵。

    钱永贞与宝珠,宝珠不图钱家,那边沈家、也不算亲戚,把主子当亲戚是多大脸?

    靠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成亲了,钱永贞要当爹了,更加稳重。

    这路确实看好的,到地方,天、飘着雾。

    徐经小朋友醒来,好美呀:“姐姐,那是仙气。”

    徐茉茶问包子:“要不要下来?”

    包子很懂事:“不下来。”

    会自己跑的小孩,哪愿被绑着?虽然是姐姐背,也能少点事。

    扈伯载和黄杨去采茶。不是采茶姑娘,采茶公子和他的小厮,也有趣。

    徐茉茶得吟一首,回去再画下来。

    豆藿跟过去看着,那茶树在崖上,好不危险。

    扈伯载找了一棵大树,拉了一根绳子。

    山里来一群猴子。

    徐经小朋友可高兴了。山上丰富的世界,他有着十个十万个为什么。

    钱永贞在一边,摇摇晃晃的三观,随时可能被妹儿带歪。

    问题是,贞哥的三观是原厂包装吗?相比起来,徐经是姐姐说啥就是啥,大人思考起来才纠结。

    包子问姐姐:“那棵树的娘亲在哪里?”

    徐茉茶看单独的一棵:“有的种子会被风吹,风是不是吹的好远?有的会被鸟儿啄,也有被风吹到鸟的羽毛,哦还有,鸟吃下去,又拉出来,种子就在那儿发芽生根。它们想娘亲的时候,就在夜里找明月。明月千里寄相思。”

    包子知道了:“竹子必须长在娘亲身边。”

    徐茉茶:“也不一定,我们将竹子挖回家,种到不同的地方。竹子也能开花结果。”

    好神奇啊,包子小脑袋蹭着姐姐的头。

    钱永贞,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些问题。

    不过,像读书,有的傻看着。

    那就是没读懂。读懂了就有滋有味。

    春光照着,扈伯载和黄杨采茶忙,那边上,更危险了。

    扈伯载劲儿大,拉着黄杨。

    一晃,黄杨有点方,还是将茶采完吧。

    两人下来,猴子还在上面看着。

    猴子跳到老茶树,比人轻巧多了。

    扈伯载看一阵,过来找姐姐。

    徐茉茶闻着,好,好茶。

    扈伯载看着姐姐笑,牙齿好白:“本来想着,得小孩采,若是能驯猴采就更好了。”

    徐茉茶:“以后可以做啊。那些隐居山里,各得其乐。猴子也灵性,比狗聪明的多。”

    包子指着猴子,走了。

    天上一群鸟,那边有虎啸。

    不知道离多远,山里,算不清的。

    包子看姐姐,虽然背着,扭头也难以看到,反正不害怕。

    虎或许比猴子还灵性,只要没饿极了,不会伤人。

    毕竟,人打不过虎,但人有各种猥琐的办法,下药啊、陷阱啊,再强的敌都得倒在人手里。

    包子兴奋:“姐姐那是什么?”

    猞猁?跑得快没看清。

    徐茉茶今儿背着弟弟,没去追。撞到手上的獾,还是一群。

    徐茉茶拿箭射,扈伯载去追,跑了几只,这捡回来还有四只。

    一只二十来斤,四只就不轻了。多了又怕背不动。

    钱永贞和豆藿各背两只,莉莉箭法好,扈伯载也狠,总之这皮毛完整,一只卖二三两银子。加下来得十两了。

    不是说不如那些女的,女的不要强悍的男人保护吗?

    没有男人,拿着银子都担心。

    浅山,那一家是干啥?

    徐茉茶直接一箭过去,破衣服再破一次。

    刨我家的葛,一箭从头皮射过去。

    那一家啥都没敢说。穷饿肚子,不是为富不仁要听的。

    徐茉茶、我富又没拿你家的,徐家若是多几个男子,谁敢来偷?

    焦宏跑过来,大骂:“昨儿偷,今儿又来。”

    啥?徐茉茶二话不说又一箭射过去。

    徐家三匹山,叫焦宏一人看,那跑他也追不上。但人跑得过箭?

    几个屁滚尿流滚下山沟。

    哼。扈伯载都气:“种两年的葛,叫他弄坏了。”

    好在那也没敢祸祸多,徐茉茶叫焦宏再种,这刨出来就拿回去吃。

    山上茶子树,有的估计一两年就该挂果了,到时没准都敢来。

    你算,一百斤茶子榨油十五斤,八十文一斤就是一两二钱银子,卖的便宜一两银子,一斤茶子十文钱?茶子那一颗一颗大,一斤是多少?

    来摸个几斤,那偷鸡摸狗和这差不多了。

    有东西,还得看的住。

    豪门,为何要养那些吃饭的?他们不吃有人会来吃。

    徐茉茶教弟弟:“人穷,但不能偷。心善,都不能惯着偷。回头和里正说好,发现一次打断一条腿,偷一捆柴照打不误。偷贵重的东西罚五倍。”

    茶子就是贵重的。

    真这么做,一点不奇怪。那些地主、治穷人、是对付贼只会更狠,将他们打怕。

    有的人老实,还就有一批刁民,就算县尊都头疼。

    回到徐家大院,一片欢腾。

    是溪那边欢,徐家大院门都没开。

    总算扈伯载和钱永贞回来,扈通领着扈广森也过来。

    扈广森考过了啊,一片恭喜。才十二岁呢。

    扈公子果然是案首,咋说,都没有这实在。

    扈伯载出去应付一圈,就是谢大家,然后溜回徐家大院。

    留下大家自娱自乐。

    钱永贞也是谢大家,他还去城里有事。

    那些农忙,也不嗨了。扈公子会读书,还这么拼,你有啥理由、在这儿乐啥?

    就算好事,也得自己努力才能得好处。没有白捡的。

    一群围着南院。北边大院是不好围着了。

    围着南院,里边忙,大家能做什么?

    里正和村正来了:“徐小姐说了,以后谁在去她家山上偷,打断腿报官。”

    吓人一跳,不过是哪些,大家心里有数。

    就算藏的深,他就继续藏着。

    扈公子是案首,还敢去偷徐家的?换一家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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