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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12】

    “娘,来了这么久,您不累,诸位族老也累了,何况……二公子也在这儿呢,咱们府里说话吧?”俞婉柔声对兰娇说。

    不知道的,还真当这个女儿多孝顺呢。

    圣女性子孤傲清冷,族老们与她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偶尔见了面也是圣女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今日的圣女却仿佛多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

    族老们挺欣慰,到底是大了,嫁人了,懂事了。

    兰娇就不这么想了,这个丫头分明是在惺惺作态,她会孝顺她?不害死她就不错了!

    “娘啊,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女儿给您请大夫?”俞婉一脸关切地问。

    “不必了!”鬼知道这丫头请来的大夫是不是来向她索命的?

    兰娇不着痕迹地瞪了俞婉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俞婉与“司空家二公子”等人请入兰府了。

    俞婉一路上都挽着兰娇的胳膊。

    兰娇冷笑道:“这么大的人了,都嫁做人妻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让人见了笑话!又不是不认识府里的路,对吧?”

    俞婉当然不认识府里的路了,兰家那么大,她只来过一回,不过,仅凭这个便想叫她露出破绽,未免太小瞧她了。

    俞婉微微地笑道:“娘说的什么话?女儿再大也始终是您的骨肉,日后不能时常在爹娘身边侍奉,自然希望能多与您亲近亲近了,啊,对了,说到这个,我还没看见爹呢?”

    事实上来了冥都这么久,她还没有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大姥爷,当年他背叛大姥姥,与自己的小姨子生下了圣女,俞婉想亲眼看看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兰娇正犹豫着如何回绝俞婉,就见桑树后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是兰姬的父亲秦老爷。

    秦老爷的年纪比兰娇大上许多,又不如秦娇会保养,看上去已有了一丝老态,却不难瞧出年轻时英俊逼人的模样,怪道能迷了大姥姥,又忽悠上兰娇。

    如果俞婉从二姥姥那里了解到的信息没错,这个叫兰娇的比自己娘亲也大不了几岁吧,这么说来,不到十岁时兰娇就知道在姐夫跟前卖乖了。

    可真正勾搭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呢?

    二姥姥说的是不久,但这极有可能是一种夸大其词的说法,或许是一年,也或许是三五年。

    俞婉没有答案,不过貌似也不需要答案了。

    “爹。”俞婉冲秦老爷露出一抹清浅的微笑。

    秦老爷当即一怔,自打女儿记事后,便再没对自己笑过了,他怕不是眼花……

    兰娇瞧着丈夫怔愣的样子,不由暗暗焦急,与圣女的计划她没告诉旁人,也就是说,丈夫也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圣女。

    兰娇唯恐俞婉逮住丈夫作妖,忙拉住俞婉的手笑道:“说了这么多话,该口渴了,不如去娘的屋里坐坐,正巧咱们娘俩也能说说体己话。”

    体己话?

    好呀……

    俞婉欣然去了兰娇的院子,燕九朝一行人与诸位族老则去了兰府的花厅。

    一进兰娇的屋子,俞婉便松开了挽住她胳膊的手,四下看了看,似笑非笑地说道:“这间屋子可真大呀,兰家主住得舒服吧?”

    兰娇冷冷地说道:“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这里没人了!你也不用再惺惺作态了!”

    俞婉没被她牵着鼻子走:“怎么样?在城东院子的那几日,二姥姥招呼得可还周到?”

    提到这个,兰娇就来气,她的武功被废,只能任由兰沁那个贱人奚落嘲讽,时不时被那贱人揍上一顿,不是她机灵,趁着那家人午睡逃出来,这会子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

    等等……这丫头说什么?

    谁招呼她?

    “二姥姥?”兰娇的眉头皱了皱,那座院子里能被称作姥姥的仅仅兰沁一人,这丫头唤她二姥姥……这么说,她是兰沁姐姐的外孙?

    不,兰沁一生无子,唯一的骨肉在抓包自己与秦老爷的奸情后活生生地气没了。

    那么这个孩子又是哪儿来的?

    “不用猜了,你猜不着的。”俞婉没打算把芸妃的存在告诉这个女人,倒不是担心她会去南诏谋害芸妃,而是没必要,手下败将,自己用得着向她自报家门么?

    兰娇压下心头疑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听说当年,你的嫡姐外出寻找上一任兰家家主,结果被你勾引了丈夫,你与自己的姐夫珠胎暗结,诞下圣女,随后捏造罪名,赶走了兰家嫡系。”

    俞婉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你问我做什么,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你……”

    “自然是……做这个了。”俞婉说罢,一把扯下她腰带,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方早就备好的蒙汗药帕子,捂在兰娇的口鼻上。

    兰娇挣扎。

    奈何她早已没了武功,又让兰氏蹉跎数日,精疲力尽,压根儿不是俞婉的对手。

    俞婉迅速用腰带绑住她的双手,将她反摁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你就不想想,二姥姥家中那么多高手,而你早已被废去武功,不是有人故意放水,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来吗?你当你自己能耐?别人都傻么?”

    兰娇心头大震,她就说自己怎么逃走得如此容易?当时太激动了,没把这些异样往心里去?随后又立即发生了圣女夫妇被人抢走身份的事情,她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这是陷阱!

    从一开始,便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想明白了?”俞婉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弯了弯唇角,“可惜,晚了,当初你们是怎么陷害我们这一房的,这一次,统统地还给你。”

    “唔……唔……”兰娇惊恐而愤怒地挣扎,却没挣扎两下,药效发作,晕过去了。

    ……

    这一日的兰府发生了不少趣事,先是圣女在家门口让人当众质疑,又当众闪瞎人眼睛,再是司空云与秦老爷对弈,秦老爷能迷住两个兰家的千金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容颜俊美不说,更才华横溢,尤其一手棋艺可谓出神入化,也因此他得了一个封号——冥都棋王,结果这棋王一上阵便叫让传闻中的草包女婿杀得溃不成军。

    当然了,这两件趣事比起接下来发生的事,几乎都不算什么了。

    “爹,娘去哪儿了?”俞婉来到花厅,问被女婿杀得颜面扫地的秦老爷。

    秦老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问道:“你娘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俞婉一脸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啊,方才我与娘说话,说到一半娘说她想起来有些事情要处理,让我先来这边,她一会儿就过来。”

    秦老爷被女婿落了面子,正愁没机会脱身,忙对俞婉道:“我去找找。”

    秦老爷去了兰娇的院子。

    在廊下,他遇见了几个下人,下人们的神色不大对。

    他冷眉一皱,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一个下人支支吾吾地说。

    这分明是有什么,不过这是兰娇的院子,他向来不会去干涉她院子的私事,便问道:“家主呢?”

    这个下人的眼神更闪躲了:“在、在房里。”

    秦老爷不满地看了几人下人一眼,他是上门的女婿,在兰家的地位自然不如兰娇,一些机密的要事兰娇还会支开他,这或多或少会让他感觉到一丝不适,不过娇仅仅是碍于家规才这么做,没有外人的时候兰娇只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没有半分家主的架子。

    若在以往,秦老爷兴许便识趣地走了,可今天是女儿回门的重大日子,女儿又在找她,再大的事也得等女儿、女婿离开再说。

    一念至此,秦老爷大步流星地朝兰娇的屋子走了过去。

    下人们急坏了。

    “你们说,方才是不是我们听岔了?”

    “不知道啊……你们听见了吗?”

    “我听是听见了,可是……”

    下人说的什么,秦老爷已经听不见了,他推开房门,一眼看见正在慌慌张张穿衣裳的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苏醒过来的兰娇。

    而屋子里不是只有她一个,还有一个躺在床铺上,一览无余、年轻力壮的男人。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味,作为过来人,秦老爷自然不难猜出这种气味是什么。

    他的脸色唰的一下沉了!

    兰娇花容失色:“相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什么也没做……”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没底气,她被那丫头迷晕后便不省人事了,睁眼便是方才,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二人都未着寸缕,她第一反应是自家相公来了,第二反应才想起来自己不是被迷晕了?

    随后,她看向了那个男人,那是一个陌生人!

    她不知方才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毕竟她没有印象了。

    她只知自己不能被人发现,于是赶忙穿戴衣裳,可刚穿到一半,自家相公来了……

    “爹,娘在不在啊?啊——”

    门外,传来俞婉的一声惊呼。

    秦老爷与兰娇齐齐朝循声望去,就见俞婉撇过脸站在那里,俞婉身后,是兰家的新姑爷,司空家的二公子“司空云”。

    俞婉倒是想带族老来“捉奸”的,可惜那样太打眼,太容易令人起疑了。

    “是你……是你!”兰娇看向及时出现的俞婉,什么都明白了,这个男人是臭丫头放进她房里的,目的就是要她相公亲自来捉奸!

    俞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当初大姥姥怀着身孕,兰娇为了刺激她流产,不惜故意让大姥姥捉奸在床,既然她这么喜欢让人捉奸,那自己便如她所愿。

    秦老爷只觉这一幕无比熟悉,不同的是,他由被捉奸的人变成了捉奸的人,他曾像向面前的那个女人一样,年轻又体壮,然而眼下,他老了。

    兰娇风韵犹存,她嫌弃他行了,于是找了个样貌平平却体壮如牛的男人来满足自己。

    秦老爷感觉自己的自尊被狠狠地碾碎了。

    “老爷,你听我——”

    “老爷饶命——”

    兰娇正欲解释,床铺上的男子忽然掀开棉被,扑通跪在地上,“是家主逼我的,家主说我若是不从他,便杀了我妻儿,我也是没办法!老爷不信,大可去我家问!我妻子刚刚生产,孩子未足月……”

    “你胡说!”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兰娇的脸上。

    兰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打我?”

    秦老爷原本在花厅便受了燕九朝一肚子气,本就无从发泄,又撞破了兰娇与一个年轻男人的奸情,双重怒火下,他忍得住才怪了。

    俞婉一步迈进屋,拔出挂在墙壁上的宝剑:“混账东西,竟敢染指我母亲,我要杀了你!”

    “圣女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男子一边痛哭着,一边膝行着走到秦老爷跟前,抱住秦老爷的腿,“我……我……我知道家主许多秘密,只要老爷绕了我,我把家主的秘密全都告诉你!”

    “什么秘密?”秦老爷问。

    男子定了定神,一脸复杂地朝俞婉看过来:“是……是关于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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