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场说走就走的逃跑
骆欲歌和骆勿峎两人将自家大哥送回卧房。
骆勿峎深吸一口气道，“大嫂，你能不能对大哥好一点。”
“嗯？”这话说得，真是没头没尾。
“大哥为了你，整日喝酒，这样下去伤身得很。”骆勿峎担心地说。
骆欲歌也赞同地点点头，“你既然已经是他的妻子，就该对他好点。”
“喂！又是为了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奇怪了，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都这么说。
“大嫂，你看你对大哥这么冷淡，让他很痛苦啊。”大哥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他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这回大嫂可是给他出难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一定要刻意迎合他么？那同那些侍妾有何不同？”她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同那些见不得人的侍妾一样。
“这……”这倒是问倒了骆勿峎，他当然知道，大嫂出自名门，自是不会像大哥的侍妾一样讨好大哥。
骆欲歌清清喉咙，“嫁鸡随鸡，既然你嫁给了大哥，就该以夫为天。”
蔺君滟微抬下巴，“你们扪心自问，我是自愿嫁给他的么？”
老二老三皆无话可说，当时确实是他们强逼大嫂拜堂的。
“你们倒是要我对他好一点，但，谁又在乎我的感受，我愿不愿意？”蔺君滟咄咄逼人。
“大嫂……”
“别叫我大嫂，我不是你们的大嫂。”她才不稀罕做劳什子压寨夫人。
“小姐，你消消气，这里有你喜欢的绿豆糕。”书意将糕点拿到她面前。
蔺君滟牵强地笑道，“书意，麻烦你带走你的相公，别让他在这里添乱了。”
“是，小姐。”书意会意地拉走一脸冷漠的骆欲歌，顺便使了个眼色，让骆勿峎一起走。
蔺君滟叹口气，来到床边，看着这张讨厌的脸，“你，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生活，我恨你！”
“君滟……”睡梦中的他，呢喃着她的名字。
蔺君滟为他披上被子，步出房间。
“君滟？”下午，骆妄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久违的床上。他起身走出房间，搜寻蔺君滟的身影。
“你醒了？”蔺君滟靠着门前的榕树，席地而坐，眼神望向天空，风轻轻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像极了误入凡间的仙子。
“你在那里干什么？”骆妄棠走向她。
“那个方向，是我家的方向。”蔺君滟难得收敛她的火爆脾气，她想家了，想爹，想娘，想哥哥了。
骆妄棠握紧拳头，“我不会放你回去。”他难以想象自己有一刻见不到她。
“我没指望你这土匪会有这种好心，只是……”蔺君滟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若我真的想走，你是拦不住我的。”
骆妄棠不语，趁她不备将她抱起，往屋内走。
“喂！你做什么？”蔺君滟皱眉，这家伙少吃点她豆腐会死么？
骆妄棠粗鲁地将她丢在床上，“我想我是对你太好了。”
“好？没觉得。”他对她哪里好？将她掳上山，囚禁在此，这叫好？
骆妄棠不客气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掠夺她的唇，并撕扯着她的纱裙。
蔺君滟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上山至今，他都没有强要她，她本对他有些改观，觉得他还讲些道理，如今看来，她终是高看他了，土匪就是土匪。
蔺君滟奋力扭动身子，抬起左脚，想踢开他，怎奈他强而有力的腿将她的腿牢牢制住，教她动弹不得。双手亦被他按住，处于被动的蔺君滟气愤不已。
但她是蔺君滟，绝对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的贞操葬送。她倔强地咬破他的唇，初尝血腥的两人一滞。
骆妄棠放开她，“为什么？”
松开钳制的蔺君滟抓起一旁的被子掩住胸前的春光，“我讨厌你。”
“讨厌我什么？”他自信自己的脸迷倒万千少女，他有钱有势，女人们都争着献身给他，为何独独她对他不屑一顾，就因为他是土匪吗？
蔺君滟抬起玉足，重重踹了他一脚，“我最讨厌你这种看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扑上去的男人。”可惜了这等好看的皮相。
骆妄棠心一沉，原来是输在了第一次遇见。怪自己太心急，唐突了佳人，才留下这么拙劣的印象。“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艰难地问。
见他已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蔺君滟放松下来，淡淡道，“我喜欢专一体贴的男人。”明知道他做不到，所以她专挑他的弱处说。
“专一？体贴？”骆妄棠深呼吸，这确实是他没有的。从今以后，他要为她改变。他要让她爱上他，他发誓。
蔺君滟冷笑，“这要求似乎有点过分，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呢？”凡是家中富贵者，多数三妻四妾，而眼前这个土匪就跟不用说了，她已经见识过他的侍妾了，专一对他来说简直是个神话。即使是自家爹爹也是有通房小妾的，专一恐怕只有话本子里才有了。
骆妄棠不语，只是笑。
蔺君滟觉得他的笑相当刺眼，干脆下床，转进屏风，换下与破布无异的纱裙。
——
“大嫂，这是大哥叫我送来的步摇。”骆勿峎双手递上锦盒。
蔺君滟意兴阑珊的问道，“有什么特别么？”也不过是一件普通的银饰。
“这是当今皇后头上摘下的步摇。”骆嘉离补充道，“大哥亲自夜探皇宫，为你寻宝。”大哥可真是疯了。
“别人用过的，我不要。”蔺君滟摆摆手。
“你！”骆嘉离不可置信，这女人真是难伺候，大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喜欢这种女人。
“小姐，这是大当家让我送来的荔枝，是贡品哦。”书意端着荔枝，放到她面前。“当年杨贵妃的最爱。”
蔺君滟拈起一颗，“回去告诉那个蛮子，无论他做什么，我一样讨厌他。”
“你这女人真是太过分了。”鲁莽的骆嘉离实在是忍无可忍。
“过分吗？我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你家大哥再继续沉迷女色，这望珈山很快就会变成过往云烟了。”蔺君滟笑道，“作为他的弟弟，你们不该帮他堕落。”
骆勿峎与骆嘉离一怔，她说中了他们的心事，他们也不想看到自家大哥整天想着如何讨好大嫂，而荒废了正事。
蔺君滟好笑地看着神游太虚的兄弟两，“让我来告诉你们该怎么让你们的大哥恢复正常。”
“是什么？”骆嘉离着急道。
“我消失。”
骆嘉离撇撇嘴，“很好的办法，如果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不过大哥一定会劈了他的。
“我明白，你担心你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那也简单，我自己离开。”蔺君滟优雅地吐出荔枝核，“前提是你们不出卖我。”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告诉我们？”骆勿峎提出自己的疑问，她完全可以悄然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奉命看守我，所以只有我们达成共识，我才有离开的机会。”她不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这个蛮子的山上，她要回家，她要同家人一起生活。
“小姐，你真的要走？”书意有些踌躇道，她是该跟小姐走，还是留在二爷身边。虽然二爷是她的夫君，但是她也不能抛弃小姐。
蔺君滟看出书意的犹豫，“书意，你得留下。”
“为什么？小姐，我想跟着小姐。”奇妙地是，她始终愿意选择小姐，是爱二爷不够深么？她也不知道。
蔺君滟接过她剥好的荔枝，“你得不择手段地看住你的夫君，免得他坏了我的逃跑大计。”书意不能永远当她的小跟班，她该有自己的归宿了。
“小姐……”书意见蔺君滟笑得暧昧，不自禁地脸红了。“你好讨厌……”
“哟，嫁了人就是不一样，都知道害羞了。书意，这可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蔺君滟调侃道，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书意也算是找到归宿了，不能再陪她了。她自然是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少了书意，她会失落。
“小姐，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书意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旁边的骆勿峎与骆嘉离对望一眼，摇头，不明白这两女人再说什么。
“书意，我这就要走了。”蔺君滟敛起笑，正正地说。
“这么快？”三人异口同声。
“择日不如撞日，迟则有变。”蔺君滟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此笑不经意间勾走了骆勿峎的魂，她的美果真如大哥所说，美而不娇，艳而不俗。他摇摇头，她是大嫂，他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你的计划……”骆勿峎回神，问道。
“计划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书意，帮我准备干粮和水，我这就走。”蔺君滟起身收拾细软。
“是，小姐。”书意立马走出房间。
“还有，千万要记得，不要因为是女子，就觉得自己处于劣势，你和所有人一样，拥有幸福的权利，若他真的爱你，就没有谁配得上谁，谁配不上谁了。”蔺君滟作最后的劝告，书意就吃亏在永远觉得自己是婢女，配不上骆欲歌。
“我会记得的。”书意认真地点头。
“我觉得二哥有点可怜。”骆嘉离感叹，这个被称为大嫂的女人居然在给二嫂灌输这种不利于二哥的思想。
“是有点。”骆勿峎也开始同情大哥和二哥。
“你们两个就给我画幅望珈山的地图，我好挑条好走点的路，顺便弄个匕首给我防身。”
“好吧。”骆勿峎即刻去准备纸笔。
“三哥，我们这么做到底妥不妥？”大哥那边要是知道了，他们可就都吃不了兜着走。
骆勿峎摇摇头，“不知道。”他的心里也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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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勿峎深吸一口气道，“大嫂，你能不能对大哥好一点。”
“嗯？”这话说得，真是没头没尾。
“大哥为了你，整日喝酒，这样下去伤身得很。”骆勿峎担心地说。
骆欲歌也赞同地点点头，“你既然已经是他的妻子，就该对他好点。”
“喂！又是为了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奇怪了，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都这么说。
“大嫂，你看你对大哥这么冷淡，让他很痛苦啊。”大哥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他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这回大嫂可是给他出难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一定要刻意迎合他么？那同那些侍妾有何不同？”她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同那些见不得人的侍妾一样。
“这……”这倒是问倒了骆勿峎，他当然知道，大嫂出自名门，自是不会像大哥的侍妾一样讨好大哥。
骆欲歌清清喉咙，“嫁鸡随鸡，既然你嫁给了大哥，就该以夫为天。”
蔺君滟微抬下巴，“你们扪心自问，我是自愿嫁给他的么？”
老二老三皆无话可说，当时确实是他们强逼大嫂拜堂的。
“你们倒是要我对他好一点，但，谁又在乎我的感受，我愿不愿意？”蔺君滟咄咄逼人。
“大嫂……”
“别叫我大嫂，我不是你们的大嫂。”她才不稀罕做劳什子压寨夫人。
“小姐，你消消气，这里有你喜欢的绿豆糕。”书意将糕点拿到她面前。
蔺君滟牵强地笑道，“书意，麻烦你带走你的相公，别让他在这里添乱了。”
“是，小姐。”书意会意地拉走一脸冷漠的骆欲歌，顺便使了个眼色，让骆勿峎一起走。
蔺君滟叹口气，来到床边，看着这张讨厌的脸，“你，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生活，我恨你！”
“君滟……”睡梦中的他，呢喃着她的名字。
蔺君滟为他披上被子，步出房间。
“君滟？”下午，骆妄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久违的床上。他起身走出房间，搜寻蔺君滟的身影。
“你醒了？”蔺君滟靠着门前的榕树，席地而坐，眼神望向天空，风轻轻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像极了误入凡间的仙子。
“你在那里干什么？”骆妄棠走向她。
“那个方向，是我家的方向。”蔺君滟难得收敛她的火爆脾气，她想家了，想爹，想娘，想哥哥了。
骆妄棠握紧拳头，“我不会放你回去。”他难以想象自己有一刻见不到她。
“我没指望你这土匪会有这种好心，只是……”蔺君滟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若我真的想走，你是拦不住我的。”
骆妄棠不语，趁她不备将她抱起，往屋内走。
“喂！你做什么？”蔺君滟皱眉，这家伙少吃点她豆腐会死么？
骆妄棠粗鲁地将她丢在床上，“我想我是对你太好了。”
“好？没觉得。”他对她哪里好？将她掳上山，囚禁在此，这叫好？
骆妄棠不客气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掠夺她的唇，并撕扯着她的纱裙。
蔺君滟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上山至今，他都没有强要她，她本对他有些改观，觉得他还讲些道理，如今看来，她终是高看他了，土匪就是土匪。
蔺君滟奋力扭动身子，抬起左脚，想踢开他，怎奈他强而有力的腿将她的腿牢牢制住，教她动弹不得。双手亦被他按住，处于被动的蔺君滟气愤不已。
但她是蔺君滟，绝对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的贞操葬送。她倔强地咬破他的唇，初尝血腥的两人一滞。
骆妄棠放开她，“为什么？”
松开钳制的蔺君滟抓起一旁的被子掩住胸前的春光，“我讨厌你。”
“讨厌我什么？”他自信自己的脸迷倒万千少女，他有钱有势，女人们都争着献身给他，为何独独她对他不屑一顾，就因为他是土匪吗？
蔺君滟抬起玉足，重重踹了他一脚，“我最讨厌你这种看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扑上去的男人。”可惜了这等好看的皮相。
骆妄棠心一沉，原来是输在了第一次遇见。怪自己太心急，唐突了佳人，才留下这么拙劣的印象。“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艰难地问。
见他已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蔺君滟放松下来，淡淡道，“我喜欢专一体贴的男人。”明知道他做不到，所以她专挑他的弱处说。
“专一？体贴？”骆妄棠深呼吸，这确实是他没有的。从今以后，他要为她改变。他要让她爱上他，他发誓。
蔺君滟冷笑，“这要求似乎有点过分，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呢？”凡是家中富贵者，多数三妻四妾，而眼前这个土匪就跟不用说了，她已经见识过他的侍妾了，专一对他来说简直是个神话。即使是自家爹爹也是有通房小妾的，专一恐怕只有话本子里才有了。
骆妄棠不语，只是笑。
蔺君滟觉得他的笑相当刺眼，干脆下床，转进屏风，换下与破布无异的纱裙。
——
“大嫂，这是大哥叫我送来的步摇。”骆勿峎双手递上锦盒。
蔺君滟意兴阑珊的问道，“有什么特别么？”也不过是一件普通的银饰。
“这是当今皇后头上摘下的步摇。”骆嘉离补充道，“大哥亲自夜探皇宫，为你寻宝。”大哥可真是疯了。
“别人用过的，我不要。”蔺君滟摆摆手。
“你！”骆嘉离不可置信，这女人真是难伺候，大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喜欢这种女人。
“小姐，这是大当家让我送来的荔枝，是贡品哦。”书意端着荔枝，放到她面前。“当年杨贵妃的最爱。”
蔺君滟拈起一颗，“回去告诉那个蛮子，无论他做什么，我一样讨厌他。”
“你这女人真是太过分了。”鲁莽的骆嘉离实在是忍无可忍。
“过分吗？我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你家大哥再继续沉迷女色，这望珈山很快就会变成过往云烟了。”蔺君滟笑道，“作为他的弟弟，你们不该帮他堕落。”
骆勿峎与骆嘉离一怔，她说中了他们的心事，他们也不想看到自家大哥整天想着如何讨好大嫂，而荒废了正事。
蔺君滟好笑地看着神游太虚的兄弟两，“让我来告诉你们该怎么让你们的大哥恢复正常。”
“是什么？”骆嘉离着急道。
“我消失。”
骆嘉离撇撇嘴，“很好的办法，如果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不过大哥一定会劈了他的。
“我明白，你担心你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那也简单，我自己离开。”蔺君滟优雅地吐出荔枝核，“前提是你们不出卖我。”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告诉我们？”骆勿峎提出自己的疑问，她完全可以悄然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奉命看守我，所以只有我们达成共识，我才有离开的机会。”她不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这个蛮子的山上，她要回家，她要同家人一起生活。
“小姐，你真的要走？”书意有些踌躇道，她是该跟小姐走，还是留在二爷身边。虽然二爷是她的夫君，但是她也不能抛弃小姐。
蔺君滟看出书意的犹豫，“书意，你得留下。”
“为什么？小姐，我想跟着小姐。”奇妙地是，她始终愿意选择小姐，是爱二爷不够深么？她也不知道。
蔺君滟接过她剥好的荔枝，“你得不择手段地看住你的夫君，免得他坏了我的逃跑大计。”书意不能永远当她的小跟班，她该有自己的归宿了。
“小姐……”书意见蔺君滟笑得暧昧，不自禁地脸红了。“你好讨厌……”
“哟，嫁了人就是不一样，都知道害羞了。书意，这可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蔺君滟调侃道，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书意也算是找到归宿了，不能再陪她了。她自然是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少了书意，她会失落。
“小姐，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书意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旁边的骆勿峎与骆嘉离对望一眼，摇头，不明白这两女人再说什么。
“书意，我这就要走了。”蔺君滟敛起笑，正正地说。
“这么快？”三人异口同声。
“择日不如撞日，迟则有变。”蔺君滟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此笑不经意间勾走了骆勿峎的魂，她的美果真如大哥所说，美而不娇，艳而不俗。他摇摇头，她是大嫂，他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你的计划……”骆勿峎回神，问道。
“计划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书意，帮我准备干粮和水，我这就走。”蔺君滟起身收拾细软。
“是，小姐。”书意立马走出房间。
“还有，千万要记得，不要因为是女子，就觉得自己处于劣势，你和所有人一样，拥有幸福的权利，若他真的爱你，就没有谁配得上谁，谁配不上谁了。”蔺君滟作最后的劝告，书意就吃亏在永远觉得自己是婢女，配不上骆欲歌。
“我会记得的。”书意认真地点头。
“我觉得二哥有点可怜。”骆嘉离感叹，这个被称为大嫂的女人居然在给二嫂灌输这种不利于二哥的思想。
“是有点。”骆勿峎也开始同情大哥和二哥。
“你们两个就给我画幅望珈山的地图，我好挑条好走点的路，顺便弄个匕首给我防身。”
“好吧。”骆勿峎即刻去准备纸笔。
“三哥，我们这么做到底妥不妥？”大哥那边要是知道了，他们可就都吃不了兜着走。
骆勿峎摇摇头，“不知道。”他的心里也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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