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陆朝伊去赶海
“阿英嫂，我们这是去哪啊？”
跟着阿英嫂去海边赶海，走走着陆朝伊发现不是前几天去海边的路。
“今天潮水退得比前几天晚，这样的潮那片海滩没什么东西，今天咱们换个地方赶海。阿伊你快跟上别掉队了啊。咱们得走快些，要不然去晚了好东西都被别人捡走了。”
阿英嫂边招呼着陆朝伊边赶路，她走路快得跟飞似的，陆朝伊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她。
阿英嫂的丈夫陆朝海和陆朝伊是同辈的堂兄妹，据说祖上是同一个高祖父。虽是堂兄妹，堂兄陆朝海的年纪和陆爸爸差不多；所以阿英嫂年纪也和陆妈妈年纪相仿。
阿英嫂是赶海的老渔民了，比陆朝伊这小姑娘而且还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有经验，跟着阿英嫂一定错不了。
陆朝伊紧跟着阿英嫂，希望今天换个海难赶海能有好收获。
因为陆奶奶不放心，所以陆朝伊这些天都是跟着阿英嫂一起出来赶海。
阿英嫂得陆奶奶托付照顾陆朝伊，陆朝伊为了不让阿英嫂为难她都跟阿英嫂一起，没有单独脱离去赶海，她也没有机会独自下海；所以这些天收获并不多，而且收获的也不是什么的海鲜，就是些海螺之类的，都卖不上什么钱。
若是只有海螺每天也就卖个十来块钱，依现在的经济水平，便宜的海螺才几毛钱一斤，贵一些的也就一两块钱一斤已经不得了。
偶尔运气好捡条搁浅的海鱼或是捉到个螃蟹之类的，有时能卖上个几十块钱已经是顶了天了。
一路疾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阿英嫂说的海滩，大家提着桶拿着小耙子火钳等工具飞快的冲向海滩，陆朝伊也不甘落后。
“阿伊，一会你挖螺注意些可千万别到海里去，要是海浪大了，你就赶紧上来，知道吗？”
阿英嫂边跑边叮嘱下陆朝伊。
“嫂子，我知道啦。”
“那行，赶紧挖螺吧。”
到了海边陆朝伊也不开始刨海沙找海螺，大家都一样，忙着得甚至连话都没时间说。
很快天已经渐亮了，太阳的光线已经从海的另一头窜出来了。陆朝伊已经累出一身汗了，她直起有些酸的腰，回头看海的另一头即将升起的日出。
重生后这些天，她发现自己的重生福利，不光是有能在水里畅游的能力，她的视力也变好了，力气也变大了，连记忆力都越来越好，身体也越来越好。
这些天学习，她发现自己几乎是过目不忘。
陆朝伊依仗着好视力，她很快发现了一条海鱼被海浪卷带着朝岸边冲过来。
陆朝伊扔了耙子直接朝大海冲过去。
“阿伊，你干嘛呢，你快回来了，危险，你快回来了。”
离陆朝伊不远的阿英嫂发现陆朝伊冲到海里去，吓得她冲着陆朝伊大喊，就见陆朝伊一下扑到海里不见人影了，阿英嫂差点没给吓死。她忙丢了耙子往海里冲过去，边跑边喊同村的人过来帮忙。
还没等村里的女人们跑过来了，阿英嫂就见陆朝伊从水里站起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大鱼。捉到了条大鱼，陆朝伊乐得咧着嘴笑，她抱着鱼要上岸就见阿英嫂已经冲过来了。
“嫂子你看，我捉到了条大鱼。”
陆朝伊双的紧紧抱着大海鱼冲着阿英嫂傻笑说道。
“哟，这么大的鱼，快快快，赶紧拿上岸来别弄跑了。”
阿英嫂见陆朝伊从水里钻出来了，她才不慌不怕了。又见陆朝伊抱着条大鱼，赶紧上前帮陆朝伊将大鱼弄上岸去。阿英嫂拿陆朝伊的桶装了水，让陆朝伊将海鱼没到桶里。
陆朝伊看着桶里的大鱼傻乐，这可是她赶海以来的段日子捉到的最大的一条海鱼了。
见陆朝伊没事了，鱼也没跑，阿英嫂总算是松了口气，平复了受惊的心。
看着傻乐的陆朝伊阿英嫂气不打一处来了，伸手拍了一下陆朝伊下：
“阿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我不是叮嘱过你不要到海里去吗？你怎么傻愣愣的就往海里扑呢。海浪这么急，要是把你给卷走了，我可怎么向你奶奶交代啊。你这孩子吓死你嫂子我了。”
被拍了一下陆朝伊这才发现阿英嫂脸色不大好，显然是被她给吓着了。
“对不起啊嫂子，我看到一条鱼，我就光想着捉鱼来着……”看到海浪卷着鱼，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将那鱼给捉住。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别的她也没多想。
“你这孩子呀，还真是的。我跟你说呀，这鱼能有命重要吗，啊？”
“你还小还不懂得这海边讨生活的道理，今天嫂子就跟你说，你要记在心里。咱们海边讨生活的人都懂得这么个道理，那就是命最重要，保命第一，不能贪。”
“再好的海鲜，再大的海鲜也没人命重要。要是人没命了，你就是捉着再多再好的海鲜又有什么用。咱们从海里讨生活，只求得到咱们能够得到的，尽力就能得到的；咱们不要拼命去奢求那些不能得到的东西。”
“像你今天这样就不行。海浪那么急，你拼命去捉一条鱼，若是你被海浪卷走了，你捉这条鱼还值不值得。……”
“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对不起嫂子，让你担心了。”
阿英嫂用朴素的话告诉陆朝伊渔民们海边讨生活付出生命的代价得出来的生存道理。
阿英嫂是真担心她的，陆朝伊心里愧疚又感动。
“好了阿英，阿伊还小还是个孩子，你也别太严肃吓着她。”
村里的女人们都已经围过来了，听阿英训完陆朝伊之后，纷纷劝阿英嫂。
石港村的女人们不少，但和阿英嫂约一起赶海的都是平日关系要好的。要道是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阿英嫂关系好的，都是为人不错的人。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总算是将阿英嫂给劝气消了。
“我们没事了，大家都赶紧挖螺去吧。”
毕竟赶海的时间有限，退潮就那么些时间，等潮水涨上来了想再挖螺就不能了。大家伙也都散开纷纷挖螺去。
陆朝伊也找到自己的耙子打算继续挖螺，阿英嫂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提着桶过来了。她跟陆朝伊说道：
“别挖了，赶紧将东西收拾好了，咱们回去。”
“阿英嫂，现在还早我们不挖螺了吗？”陆朝伊疑惑地看着阿英嫂。
“今天不挖了。咱们赶紧回去，赶去集市趁着你的大鱼还活赶紧将它卖了，这鱼要是死了可就不钱了。你捉的这条大鱼可是野生鲈鱼，可值钱着呢。走走走，咱们赶紧回去卖鱼去。”
阿英嫂将自己的桶塞给陆朝伊，她利索地提起陆朝伊的桶就走。陆朝伊看了下阿英嫂的桶，桶里装着大概有几斤海螺，比她的桶要轻得多。阿英嫂替她提了她的重桶将轻的交给她提，陆朝伊看着阿英嫂的背景心里很感动。
“还愣着赶紧什么，还不赶紧跟上。”阿英嫂回头招呼陆朝伊，陆朝伊赶紧提着桶追过去。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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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阿英嫂去海边赶海，走走着陆朝伊发现不是前几天去海边的路。
“今天潮水退得比前几天晚，这样的潮那片海滩没什么东西，今天咱们换个地方赶海。阿伊你快跟上别掉队了啊。咱们得走快些，要不然去晚了好东西都被别人捡走了。”
阿英嫂边招呼着陆朝伊边赶路，她走路快得跟飞似的，陆朝伊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她。
阿英嫂的丈夫陆朝海和陆朝伊是同辈的堂兄妹，据说祖上是同一个高祖父。虽是堂兄妹，堂兄陆朝海的年纪和陆爸爸差不多；所以阿英嫂年纪也和陆妈妈年纪相仿。
阿英嫂是赶海的老渔民了，比陆朝伊这小姑娘而且还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有经验，跟着阿英嫂一定错不了。
陆朝伊紧跟着阿英嫂，希望今天换个海难赶海能有好收获。
因为陆奶奶不放心，所以陆朝伊这些天都是跟着阿英嫂一起出来赶海。
阿英嫂得陆奶奶托付照顾陆朝伊，陆朝伊为了不让阿英嫂为难她都跟阿英嫂一起，没有单独脱离去赶海，她也没有机会独自下海；所以这些天收获并不多，而且收获的也不是什么的海鲜，就是些海螺之类的，都卖不上什么钱。
若是只有海螺每天也就卖个十来块钱，依现在的经济水平，便宜的海螺才几毛钱一斤，贵一些的也就一两块钱一斤已经不得了。
偶尔运气好捡条搁浅的海鱼或是捉到个螃蟹之类的，有时能卖上个几十块钱已经是顶了天了。
一路疾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阿英嫂说的海滩，大家提着桶拿着小耙子火钳等工具飞快的冲向海滩，陆朝伊也不甘落后。
“阿伊，一会你挖螺注意些可千万别到海里去，要是海浪大了，你就赶紧上来，知道吗？”
阿英嫂边跑边叮嘱下陆朝伊。
“嫂子，我知道啦。”
“那行，赶紧挖螺吧。”
到了海边陆朝伊也不开始刨海沙找海螺，大家都一样，忙着得甚至连话都没时间说。
很快天已经渐亮了，太阳的光线已经从海的另一头窜出来了。陆朝伊已经累出一身汗了，她直起有些酸的腰，回头看海的另一头即将升起的日出。
重生后这些天，她发现自己的重生福利，不光是有能在水里畅游的能力，她的视力也变好了，力气也变大了，连记忆力都越来越好，身体也越来越好。
这些天学习，她发现自己几乎是过目不忘。
陆朝伊依仗着好视力，她很快发现了一条海鱼被海浪卷带着朝岸边冲过来。
陆朝伊扔了耙子直接朝大海冲过去。
“阿伊，你干嘛呢，你快回来了，危险，你快回来了。”
离陆朝伊不远的阿英嫂发现陆朝伊冲到海里去，吓得她冲着陆朝伊大喊，就见陆朝伊一下扑到海里不见人影了，阿英嫂差点没给吓死。她忙丢了耙子往海里冲过去，边跑边喊同村的人过来帮忙。
还没等村里的女人们跑过来了，阿英嫂就见陆朝伊从水里站起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大鱼。捉到了条大鱼，陆朝伊乐得咧着嘴笑，她抱着鱼要上岸就见阿英嫂已经冲过来了。
“嫂子你看，我捉到了条大鱼。”
陆朝伊双的紧紧抱着大海鱼冲着阿英嫂傻笑说道。
“哟，这么大的鱼，快快快，赶紧拿上岸来别弄跑了。”
阿英嫂见陆朝伊从水里钻出来了，她才不慌不怕了。又见陆朝伊抱着条大鱼，赶紧上前帮陆朝伊将大鱼弄上岸去。阿英嫂拿陆朝伊的桶装了水，让陆朝伊将海鱼没到桶里。
陆朝伊看着桶里的大鱼傻乐，这可是她赶海以来的段日子捉到的最大的一条海鱼了。
见陆朝伊没事了，鱼也没跑，阿英嫂总算是松了口气，平复了受惊的心。
看着傻乐的陆朝伊阿英嫂气不打一处来了，伸手拍了一下陆朝伊下：
“阿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我不是叮嘱过你不要到海里去吗？你怎么傻愣愣的就往海里扑呢。海浪这么急，要是把你给卷走了，我可怎么向你奶奶交代啊。你这孩子吓死你嫂子我了。”
被拍了一下陆朝伊这才发现阿英嫂脸色不大好，显然是被她给吓着了。
“对不起啊嫂子，我看到一条鱼，我就光想着捉鱼来着……”看到海浪卷着鱼，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将那鱼给捉住。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别的她也没多想。
“你这孩子呀，还真是的。我跟你说呀，这鱼能有命重要吗，啊？”
“你还小还不懂得这海边讨生活的道理，今天嫂子就跟你说，你要记在心里。咱们海边讨生活的人都懂得这么个道理，那就是命最重要，保命第一，不能贪。”
“再好的海鲜，再大的海鲜也没人命重要。要是人没命了，你就是捉着再多再好的海鲜又有什么用。咱们从海里讨生活，只求得到咱们能够得到的，尽力就能得到的；咱们不要拼命去奢求那些不能得到的东西。”
“像你今天这样就不行。海浪那么急，你拼命去捉一条鱼，若是你被海浪卷走了，你捉这条鱼还值不值得。……”
“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对不起嫂子，让你担心了。”
阿英嫂用朴素的话告诉陆朝伊渔民们海边讨生活付出生命的代价得出来的生存道理。
阿英嫂是真担心她的，陆朝伊心里愧疚又感动。
“好了阿英，阿伊还小还是个孩子，你也别太严肃吓着她。”
村里的女人们都已经围过来了，听阿英训完陆朝伊之后，纷纷劝阿英嫂。
石港村的女人们不少，但和阿英嫂约一起赶海的都是平日关系要好的。要道是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阿英嫂关系好的，都是为人不错的人。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总算是将阿英嫂给劝气消了。
“我们没事了，大家都赶紧挖螺去吧。”
毕竟赶海的时间有限，退潮就那么些时间，等潮水涨上来了想再挖螺就不能了。大家伙也都散开纷纷挖螺去。
陆朝伊也找到自己的耙子打算继续挖螺，阿英嫂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提着桶过来了。她跟陆朝伊说道：
“别挖了，赶紧将东西收拾好了，咱们回去。”
“阿英嫂，现在还早我们不挖螺了吗？”陆朝伊疑惑地看着阿英嫂。
“今天不挖了。咱们赶紧回去，赶去集市趁着你的大鱼还活赶紧将它卖了，这鱼要是死了可就不钱了。你捉的这条大鱼可是野生鲈鱼，可值钱着呢。走走走，咱们赶紧回去卖鱼去。”
阿英嫂将自己的桶塞给陆朝伊，她利索地提起陆朝伊的桶就走。陆朝伊看了下阿英嫂的桶，桶里装着大概有几斤海螺，比她的桶要轻得多。阿英嫂替她提了她的重桶将轻的交给她提，陆朝伊看着阿英嫂的背景心里很感动。
“还愣着赶紧什么，还不赶紧跟上。”阿英嫂回头招呼陆朝伊，陆朝伊赶紧提着桶追过去。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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