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不愧是神棍
霍金斯和吉娜按照原路返回，在人流间穿梭，期间吉娜总是欲言又止。
“吉娜。”霍金斯率先出声。
“是？！”吉娜条件反射挺直腰杆。
“你对瑞雪和她家人的关系有了解吗？”霍金斯转头看向她。
“嗯……只见过一次她的家人。”吉娜视线转向右侧，开始回忆。
“那几天瑞雪工作比较忙，好不容易可以一起去逛街放松一下的，结果瑞雪的父亲却因为要和情人约会，把自己的一堆工作都推给了她，瑞雪碍于合约，没法拒绝。”
“我只好一个人逛街，却没想到在服装店遇到了她的父亲。”
“也幸亏他们从来没见过我，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他原来只是把瑞雪当做赚钱机器。”
“过了不久，我去找瑞雪时，碰上她在和自己母亲、弟弟争执，似乎是因为他们擅自挪用公款，被瑞雪发现了。”
“最终事情以瑞雪的警告结束。”
“瑞雪她好像还有个妹妹，瑞雪还蛮喜欢她的，但那个女孩从小被父母灌输瑞雪的负面形象，因此很排斥她。”
霍金斯面无表情地听完，没做任何评价。
“对了，我还记得瑞雪说过她和这个家族的合约就快结束了，她打算转职来着。”吉娜一锤手掌，想起这事。
“看来这是她执意要上船的理由之一，倒是正合我意。”霍金斯一直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想法。
“就是语言偏激了点。”
“呃……说实话我真没想到，瑞雪她会说那种话……”吉娜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捂脸，只觉得她太冲动了。
「我觉得还好啊～」系统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不好。’
“船长，你觉得瑞雪那方面的问题……”吉娜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命运自会安排，顺其自然吧。”霍金斯的语气仍旧平淡。
‘不愧是神棍！’
“船长你就不怕她缠着你？”吉娜眼皮抽了一下。
“我想她还是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的。”霍金斯说完，眼前忽然一花，大街上一道道黑色的影子闪现，霍金斯习惯性抬手去摸额角。
‘等等，头并不疼？’霍金斯将手中动作改为随手捋了一下头发。‘是因为那枚玉佩？’
“那，那些概率……”吉娜已经眼神死了。
“我已经把我的真实想法都告诉她了。”霍金斯平静地说道。
“虽然概率很低，但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对她动心，我自然会接受她。”
吉娜已经无言以对了。
‘系统！神棍什么的好难搞啊！’
「所以才有看头嘛～」
‘确实啊！’
“总之，船长你现在只能把她当成船员来看待咯？”吉娜叹了口气，询问他。
霍金斯点点头，捏着自己下巴想了想后，说道：“仔细一想，刚才说的好像还不够清楚，虽然感觉她应该是明白的……”
“船长，瑞雪她绝对是明白的。”
吉娜扶额，心里想着：‘一会拜托雪团子带一下话吧。’
她看了眼手臂上的某团，它还没醒来，仍旧睡得死死的，身体一鼓一鼓的，在打呼噜。
‘话说，仔细一想整个情况就是船长在明知道瑞雪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把她招上船，而瑞雪在明知道船长对自己没感觉的情况下也要待在他身边啊！’吉娜脸色沉下去，莫名有种胃痛的感觉，这是哪种套路来着？！她记不清啊！早知道就不促成他们见面了！
‘但是，瑞雪她不是还自己下套让霍金斯跳么？那样就算没我，他们也必然会见面！’吉娜神情变得疑惑。
‘可是瑞雪又不肯说她为什么下套！’吉娜的神情低落下去。
‘仔细一想，现在的发展和剧情差不多啊……就是很多细节不一样了……’吉娜想到这，只觉得如同胃痛一般，她以前想的可是你情我愿的甜文啊！虽然现在好像也是你情我愿啊？！
霍金斯在看着吉娜神态变了又变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吉娜，你要不要也占卜一下刚才的——”
“万分感谢但是不用考虑我！”吉娜十动然拒。
“噗噜噜……噗噜噜……”霍金斯摸索出小电话虫，接通。
“霍金斯船长，温杰斯醒来了。”电话虫模仿出格雷格的形象和声音，严肃地说道。
吉娜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明白了，我们这就回去。”
————————————
梵音哥王国，教徒生活区。
外貌俊美，雌雄莫辨的男子格林诺尔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地批改文件。
阳光从窗外落入室内，洒在桌面上，洒在他身上。浅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阳光下闪着炫丽的光。
他手里拿着根羽毛笔，在纸上留下秀丽的文字。但不知不觉，他的笔尖停顿下来，抬头望向窗外，思绪漂浮。
他放下精致的羽毛笔，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十分崭新，但实际上已经存在有几十年了，因为他施加了保护的法术，没有一点破旧的痕迹。
照片上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左边的人是他自己，右边则是一位温柔的蓝发女孩，和一个元气满满的红发少年。
格林诺尔看着照片，露出怀念的神色，眼神中却充满悲伤。
“你的朋友？”
“谁！”椅子翻倒，格林诺尔覆盖着白色阵法的拳头打向身后，却被挡下。印入眼中的是一位白发金瞳的男人。
“拉——”他脱口而出，却发现对方身后半舒展的黑色羽翼。
“梅塔特隆大人！”格林诺尔慌忙行礼。
“不必如此，起身吧。”梅塔特隆摆摆手，格林诺尔挺直身体。
“大人怎么忽然降临于此？”格林诺尔视线低垂，强装镇定。
“之前来提醒你们时，看你情绪明显不太对，所以过来看看。”梅塔特隆上下打量着他，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照片，嘴角裂开一道弧度。
“想他们了？”
“……是，毕竟已经几十年不见了。”格林诺尔承认道。
“我看不止如此。”格林诺尔猛然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
只见他俯下身，微笑着开口说道：“你已经知道他们不在了吧？”
“闭嘴！”格林诺尔俊美的脸庞立刻扭曲，一时间忘记了畏惧，抬手揪住梅塔特隆的衣领。
“他们没有死！他们还活着！那只不过是幻象！是那个家伙为了欺骗我而制造的幻象！不论是密西还是那个白痴还是格林老师还是我那帮讨厌的同学！他们都还在那个完好的世界里幸福地活着！”他咆哮着，眼中充满绝望。
“不，他们全死了。”梅塔特隆捧住他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眸，眼珠微微浮动。
“在那场灾难里，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谁都不可能活下来。”
格林诺尔眼中的光，完全消散了。
连眼前这个人都这么说了，他，已经无法在欺骗自己了。
事实上大家都已经有所察觉了吧？
从三年前开始，不论如何都联系不上那边，加百列大人对比避之不谈，拉结尔大人陷入沉睡，他们的力量也开始流失……
那天报告时的询问，加百列大人的态度也含糊不清……
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他们了……
“但是你还有个机会，一个见到他们的机会。”
“只要你愿意做一件事。”
格林诺尔瞳孔放大，眼中闪着期冀的光，抓着衣领的手握地更紧了，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去，杀了那个‘恶之子’。”
“哐当！”
窗户摇晃着，风将桌上的文件刮起，飞出窗外。
“嗬嗬嗬嗬嗬……”梅塔特隆喉中发出沙哑低沉的笑声，眼中暗流涌动。
————————————
斯卡拉珠宝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以上，就是我要辞职，并且与您断绝关系的理由。”瑞雪伫立在办公桌前，站姿优雅，双手环绕在胸下。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深邃莫测的眼眸中一片平静。
“这样啊……合约到期了啊。”办公桌后面，胖乎乎的中年大叔抓抓自己浓密得不像样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以他这老实憨厚的长相，让人难以相信他其实已经包养了四五个情人。
“不过你为什么要去当海贼呢？那不是很危险吗？”大叔拿着那叠辞职信和断绝关系说明书，用关切地口吻询问道。
“您不是非常清楚吗？”瑞雪眯起眼睛，笑容弧度扩大了几分。
“原来如此……”大叔若有所思地点头，接着为难地看着她。
“可是您走了，我们公司的职位……”
“我已经帮你选好接替人选了。”瑞雪表情不变地回答。
“哦～那就好，祝您一路顺风。”大叔站起来，向瑞雪微微鞠躬。
“永别了。”瑞雪转身，随意挥挥手，踩着接近一字步的步伐，离开办公室。
瑞雪离开后，中年大叔瘫坐在皮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终于把这个怪物送走了……”
过了一会，他坐起来，拿起电话虫话筒。
“喂，人事部吗？对，没错，把前总裁推荐的人选换掉，改成莉莉丝……”
————————————
回到码头，船首位置上的破损正在进行修补，船员们正在收拾晾晒的棉被。
吉娜正准备跟随着霍金斯，前往底层船舱的大铁笼时————
“吉娜，你就不用下去了。”霍金斯侧头，看着她。
“诶，但是今天……”吉娜愣了一下，眼神疑惑。
“可能会进行拷问。”霍金斯将头转回去，吉娜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过船长压根就不会露出什么明显表情就是了。
最后只有霍金斯下去了，而吉娜借此机会，让雪团子帮忙传话给瑞雪。
不久后，得到的回复让她沉默。
底层船舱，只有霍金斯、格雷格、奥狄斯和另外一名船员。霍金斯坐在箱子上，看着面前跪坐在地，被铁链锁得死死的温杰斯。而格雷格和那名船员站在他不远处，警惕地盯着他。
“你的任务是什么？”霍金斯语气平淡，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温杰斯“呸”了一声，骂道：“谁和会告诉你这个混账！”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霍金斯面无表情，语调缓慢。“那些鸟人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温杰斯瞳孔一缩。
“什么鸟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杰斯的视线飘忽不定。
霍金斯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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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霍金斯率先出声。
“是？！”吉娜条件反射挺直腰杆。
“你对瑞雪和她家人的关系有了解吗？”霍金斯转头看向她。
“嗯……只见过一次她的家人。”吉娜视线转向右侧，开始回忆。
“那几天瑞雪工作比较忙，好不容易可以一起去逛街放松一下的，结果瑞雪的父亲却因为要和情人约会，把自己的一堆工作都推给了她，瑞雪碍于合约，没法拒绝。”
“我只好一个人逛街，却没想到在服装店遇到了她的父亲。”
“也幸亏他们从来没见过我，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他原来只是把瑞雪当做赚钱机器。”
“过了不久，我去找瑞雪时，碰上她在和自己母亲、弟弟争执，似乎是因为他们擅自挪用公款，被瑞雪发现了。”
“最终事情以瑞雪的警告结束。”
“瑞雪她好像还有个妹妹，瑞雪还蛮喜欢她的，但那个女孩从小被父母灌输瑞雪的负面形象，因此很排斥她。”
霍金斯面无表情地听完，没做任何评价。
“对了，我还记得瑞雪说过她和这个家族的合约就快结束了，她打算转职来着。”吉娜一锤手掌，想起这事。
“看来这是她执意要上船的理由之一，倒是正合我意。”霍金斯一直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想法。
“就是语言偏激了点。”
“呃……说实话我真没想到，瑞雪她会说那种话……”吉娜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捂脸，只觉得她太冲动了。
「我觉得还好啊～」系统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不好。’
“船长，你觉得瑞雪那方面的问题……”吉娜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命运自会安排，顺其自然吧。”霍金斯的语气仍旧平淡。
‘不愧是神棍！’
“船长你就不怕她缠着你？”吉娜眼皮抽了一下。
“我想她还是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的。”霍金斯说完，眼前忽然一花，大街上一道道黑色的影子闪现，霍金斯习惯性抬手去摸额角。
‘等等，头并不疼？’霍金斯将手中动作改为随手捋了一下头发。‘是因为那枚玉佩？’
“那，那些概率……”吉娜已经眼神死了。
“我已经把我的真实想法都告诉她了。”霍金斯平静地说道。
“虽然概率很低，但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对她动心，我自然会接受她。”
吉娜已经无言以对了。
‘系统！神棍什么的好难搞啊！’
「所以才有看头嘛～」
‘确实啊！’
“总之，船长你现在只能把她当成船员来看待咯？”吉娜叹了口气，询问他。
霍金斯点点头，捏着自己下巴想了想后，说道：“仔细一想，刚才说的好像还不够清楚，虽然感觉她应该是明白的……”
“船长，瑞雪她绝对是明白的。”
吉娜扶额，心里想着：‘一会拜托雪团子带一下话吧。’
她看了眼手臂上的某团，它还没醒来，仍旧睡得死死的，身体一鼓一鼓的，在打呼噜。
‘话说，仔细一想整个情况就是船长在明知道瑞雪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把她招上船，而瑞雪在明知道船长对自己没感觉的情况下也要待在他身边啊！’吉娜脸色沉下去，莫名有种胃痛的感觉，这是哪种套路来着？！她记不清啊！早知道就不促成他们见面了！
‘但是，瑞雪她不是还自己下套让霍金斯跳么？那样就算没我，他们也必然会见面！’吉娜神情变得疑惑。
‘可是瑞雪又不肯说她为什么下套！’吉娜的神情低落下去。
‘仔细一想，现在的发展和剧情差不多啊……就是很多细节不一样了……’吉娜想到这，只觉得如同胃痛一般，她以前想的可是你情我愿的甜文啊！虽然现在好像也是你情我愿啊？！
霍金斯在看着吉娜神态变了又变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吉娜，你要不要也占卜一下刚才的——”
“万分感谢但是不用考虑我！”吉娜十动然拒。
“噗噜噜……噗噜噜……”霍金斯摸索出小电话虫，接通。
“霍金斯船长，温杰斯醒来了。”电话虫模仿出格雷格的形象和声音，严肃地说道。
吉娜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明白了，我们这就回去。”
————————————
梵音哥王国，教徒生活区。
外貌俊美，雌雄莫辨的男子格林诺尔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地批改文件。
阳光从窗外落入室内，洒在桌面上，洒在他身上。浅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阳光下闪着炫丽的光。
他手里拿着根羽毛笔，在纸上留下秀丽的文字。但不知不觉，他的笔尖停顿下来，抬头望向窗外，思绪漂浮。
他放下精致的羽毛笔，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十分崭新，但实际上已经存在有几十年了，因为他施加了保护的法术，没有一点破旧的痕迹。
照片上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左边的人是他自己，右边则是一位温柔的蓝发女孩，和一个元气满满的红发少年。
格林诺尔看着照片，露出怀念的神色，眼神中却充满悲伤。
“你的朋友？”
“谁！”椅子翻倒，格林诺尔覆盖着白色阵法的拳头打向身后，却被挡下。印入眼中的是一位白发金瞳的男人。
“拉——”他脱口而出，却发现对方身后半舒展的黑色羽翼。
“梅塔特隆大人！”格林诺尔慌忙行礼。
“不必如此，起身吧。”梅塔特隆摆摆手，格林诺尔挺直身体。
“大人怎么忽然降临于此？”格林诺尔视线低垂，强装镇定。
“之前来提醒你们时，看你情绪明显不太对，所以过来看看。”梅塔特隆上下打量着他，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照片，嘴角裂开一道弧度。
“想他们了？”
“……是，毕竟已经几十年不见了。”格林诺尔承认道。
“我看不止如此。”格林诺尔猛然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
只见他俯下身，微笑着开口说道：“你已经知道他们不在了吧？”
“闭嘴！”格林诺尔俊美的脸庞立刻扭曲，一时间忘记了畏惧，抬手揪住梅塔特隆的衣领。
“他们没有死！他们还活着！那只不过是幻象！是那个家伙为了欺骗我而制造的幻象！不论是密西还是那个白痴还是格林老师还是我那帮讨厌的同学！他们都还在那个完好的世界里幸福地活着！”他咆哮着，眼中充满绝望。
“不，他们全死了。”梅塔特隆捧住他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眸，眼珠微微浮动。
“在那场灾难里，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谁都不可能活下来。”
格林诺尔眼中的光，完全消散了。
连眼前这个人都这么说了，他，已经无法在欺骗自己了。
事实上大家都已经有所察觉了吧？
从三年前开始，不论如何都联系不上那边，加百列大人对比避之不谈，拉结尔大人陷入沉睡，他们的力量也开始流失……
那天报告时的询问，加百列大人的态度也含糊不清……
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他们了……
“但是你还有个机会，一个见到他们的机会。”
“只要你愿意做一件事。”
格林诺尔瞳孔放大，眼中闪着期冀的光，抓着衣领的手握地更紧了，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去，杀了那个‘恶之子’。”
“哐当！”
窗户摇晃着，风将桌上的文件刮起，飞出窗外。
“嗬嗬嗬嗬嗬……”梅塔特隆喉中发出沙哑低沉的笑声，眼中暗流涌动。
————————————
斯卡拉珠宝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以上，就是我要辞职，并且与您断绝关系的理由。”瑞雪伫立在办公桌前，站姿优雅，双手环绕在胸下。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深邃莫测的眼眸中一片平静。
“这样啊……合约到期了啊。”办公桌后面，胖乎乎的中年大叔抓抓自己浓密得不像样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以他这老实憨厚的长相，让人难以相信他其实已经包养了四五个情人。
“不过你为什么要去当海贼呢？那不是很危险吗？”大叔拿着那叠辞职信和断绝关系说明书，用关切地口吻询问道。
“您不是非常清楚吗？”瑞雪眯起眼睛，笑容弧度扩大了几分。
“原来如此……”大叔若有所思地点头，接着为难地看着她。
“可是您走了，我们公司的职位……”
“我已经帮你选好接替人选了。”瑞雪表情不变地回答。
“哦～那就好，祝您一路顺风。”大叔站起来，向瑞雪微微鞠躬。
“永别了。”瑞雪转身，随意挥挥手，踩着接近一字步的步伐，离开办公室。
瑞雪离开后，中年大叔瘫坐在皮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终于把这个怪物送走了……”
过了一会，他坐起来，拿起电话虫话筒。
“喂，人事部吗？对，没错，把前总裁推荐的人选换掉，改成莉莉丝……”
————————————
回到码头，船首位置上的破损正在进行修补，船员们正在收拾晾晒的棉被。
吉娜正准备跟随着霍金斯，前往底层船舱的大铁笼时————
“吉娜，你就不用下去了。”霍金斯侧头，看着她。
“诶，但是今天……”吉娜愣了一下，眼神疑惑。
“可能会进行拷问。”霍金斯将头转回去，吉娜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过船长压根就不会露出什么明显表情就是了。
最后只有霍金斯下去了，而吉娜借此机会，让雪团子帮忙传话给瑞雪。
不久后，得到的回复让她沉默。
底层船舱，只有霍金斯、格雷格、奥狄斯和另外一名船员。霍金斯坐在箱子上，看着面前跪坐在地，被铁链锁得死死的温杰斯。而格雷格和那名船员站在他不远处，警惕地盯着他。
“你的任务是什么？”霍金斯语气平淡，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温杰斯“呸”了一声，骂道：“谁和会告诉你这个混账！”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霍金斯面无表情，语调缓慢。“那些鸟人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温杰斯瞳孔一缩。
“什么鸟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杰斯的视线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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