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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帝后大婚,攻城

    穆王领着兵马一点一点的往皇城靠近,而宫里,钦天监总算排出了帝后大婚的黄道吉日,就定在五月二十八。

    整个皇宫乃至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一片喜气中,宫里上上下下四处都挂满了红绸红灯笼,从外宫门开始,一路通往宣和殿的路上全都铺上了鲜红的地毯,每一处都彰显着国之喜庆。

    与此同进,不仅有穆王带着十万大军赶往皇城,其余三国皆派了使臣前来北越祝贺楚皇大婚。

    这天很快就到了,西凤殿内,于美泠,对了,现在应该叫百里泠兰,早在二十天前,于美泠已经认祖归宗,改名百里泠兰了。

    百里泠兰早就换上了一身黑红相间织着金凤的凤袍,头戴金烂烂的凤冠,一张涂了胭脂水粉的小脸亮丽非常,若说此刻的她倾国倾城也无过之而不及了。

    作为娘家人的秋霜,为了不抢了主角的风头,今日她蛤换了一身水粉色素面襦裙,只腰间的腰带上绣了一圈桃花,挂了两条红色的络子,头上也只簪了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

    如今秋霜一家已被恢复身份,作为皇家的后人,自然是要贯上皇家的姓氏,只是秋霜觉得改名字实在太过于繁锁,干脆就直接在前面加了楚姓,以楚秋霜三字入皇族,楚天稷自然也是笑着应了。

    这会儿,楚秋霜正立在百里泠兰的身后,透过铜镜看着里面映照出来的绝色佳人,秋霜笑了,“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今朝的泠儿定当得此句!”

    闻言,百里泠兰小脸微红,娇羞道:“嫂嫂,你竟会取笑我。”

    楚秋霜也没反驳那一声‘嫂嫂’,只笑道:“我哪里是取笑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何况你马上就要成为咱们大越的女主人了,往后我再见你可得要称你一声皇后娘娘了。”

    “还说没笑话我,不理你了!”百里泠兰实在是适应不了楚秋霜这么跟她说话,没法,只得佯装气恼,抬起手腕去整理头上的凤冠了。

    恰时,门外的嬷嬷一声高呼,“娘娘,快,吉时已到,请随奴婢出门!”

    侯在一边的宫女赶忙上前道:“娘娘,奴婢替您放下垂旒!”

    百里泠兰点点头,宫女便将扶起的垂旒帮她放下,然后由两名宫女扶着往殿外去,楚秋霜欣然跟上。

    宣和殿前,文武百官齐齐立于红毯两边,守护在最外围的是层层羽林军,他们个个神清气爽,威武神勇。

    随着一声长号响彻天际,声乐齐鸣,一片欢腾。

    百里泠兰被搀扶着,头上的凤冠上垂下的流苏随着她每走一步都在有节奏的晃动着,终于在到宣和殿左侧的偏殿时,她看到了与自己穿得相得溢彰的黑红相间龙袍,满身华贵的楚云澈笑意盈盈的迎着她。

    当二人相遇,楚云澈抬手,百里泠兰默然而笑,千言万语,只化作那抬手瞬间,她将自己纤长白皙的放在了楚云澈的手掌上。

    当楚云澈感受到手掌中传来的那点温热是真实存在的,龙颜顿时大悦,紧紧执起那只小手便转身往宣和殿走。

    百里泠兰跟随着楚云澈的脚步,每往前一步,她的内心就跟着欢喜一分,同时也跟着忧心一分。

    因为,今日不仅是她和楚云澈的大婚,更是穆王带兵攻进皇城的时候,也就是刚刚,她们刚出西凤殿,就从百里凌霄那儿得来消息,说穆王已经入城,虽然是楚云澈的命令,故意放他们入城的,但她还是很担心。

    当二人终于踏上红毯,一步步朝着宣和殿前的高台而去时,演奏的宫人更是顷尽了全身的力气卖办的抚弄着手中的乐器,轻快欢悦的曲子穿透过所有人的耳窝再到达心底。

    原这是国婚,自然是倍加喜悦的,可文武百官们却个个忧心重重,好似参加的并非是一场婚礼,更像是一场临死前的送刑仪式。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楚云澈早就做了万全之策,早在五日前,百里凌霄就已经唤来了铁甲军并隐匿在皇宫百米之内,那穆王能入得了城门,却根本就入不了这宫门。

    此刻,宫里的婚礼依旧,而宫门外,穆王一身黑色战甲,用力拉住缰绳,跨下的战马顿时扬起前蹄嘶吼一声。

    在穆王身后,黑鸦鸦的一片,那是近十万的兵马,只是怀着一腔热血势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入城的穆王却这样丝毫都未曾受阻的到了皇宫外,这实在太让他意外了。

    而现在他一抬头,只见宫门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迎接他的只有那红艳艳正随风摇曳的彩旗和灯笼,就连守门的护卫都未曾得见。

    一张老脸顿时狂笑不止,然而正当他挥军而入,大骂楚云澈不自量力,大难将临都还只顾着儿女私情之时,突然一阵旋风夹面而来,都还未曾看清是什么,就只见一阵尖声嘶吼传入他的耳中。

    再一转身,身后的十万大军已有三分之一已经倒地而亡。

    “王爷!快,快保护王爷!”跟随穆王而来的林统领终于回过神来,眼看一名玄铁战甲的黑衣人就朝楚天穆劈天盖地而来,他当即就大呼一声。

    只是,还不等将士们围过来,铁甲军统领已经手持长枪从天而降,与楚天穆撕打在了一起。

    宫外,刀戈相向,血流成河。

    宫内,余音袅袅,扣人心弦。

    原本那些陛下和镇西大将军已经做了万全之策想逃离京城的朝臣们,因为陛下一道必须来观礼的圣旨而不敢造次,今日他们怀着送死的心态入宫,白着脸参加帝后大婚,等待穆王杀进宫里。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帝后的婚礼大典眼看已经结束,却丝毫未有一丝动静,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当黄公公一句:“礼成!”结束,突然一名带刀侍卫一路跑入宣和殿前。

    “报!”声音拉的很长,但却透着胜利之喜。

    正当此时,楚云澈握着百里泠兰的手刚巧转过身来面向台下,他一张华贵俊美的脸上皆是愉悦,但他并未出声,只另一只手轻抬。

    那名侍卫便单膝跪地,“恭祝陛下皇后,穆王已于宫门前被生擒,剩余叛军皆已投诚,愿意归顺于陛下!”

    楚云澈这才转眸看向百里泠兰,眼底皆是让她放心的神色。

    “赏!”多余的话一个字也没有。

    “奴才谢主隆恩,陛下万岁!皇后娘娘千岁!”侍卫很快就扣头谢恩,能得陛下亲自赏赐,那可是天恩,这名侍卫自然是兴奋之急。

    而百官们在听及那一声‘穆王被生擒’时就已经惊的张大虎口不敢轻易相信,直到听得那侍卫谢恩,才顿时恍然大悟,也跟着跪下高呼起了“陛下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立于高处,楚云澈和百里泠兰受着百官们的拥戴,这一天他们总算等到了。

    此刻,比起百里泠兰的欢喜,楚云澈的心情才更加激动,因为他终于找到了意中人,并且从今往后他就要与她长厢厮守了。

    宽大的袖子下,楚云澈紧紧抓着百里泠兰的手,而百里泠兰也是紧握着他的手来回应着,二人一个是与身具来的华贵俊美,一个是天生的国色天香,当真堪得良辰佳缘,威震四方,母仪天下。

    大典结束,百里泠兰被送回西凤殿,而楚云澈却换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坐在了宣和殿的龙椅上。

    百官们原来惨白的脸也恢复了颜色,正立于宣和殿内。

    至于楚天穆,他已经被押着跪在了殿中央,盔甲不知却了何处,半白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侧,左脸上还有一道深深的血痕,身上的战甲也布满了脏污,现在的他哪里还是从前那般意气风发的穆王爷。

    龙椅上,楚云澈笑看着殿中跪着的楚天穆,半晌才终于开了口,“穆王叔,朕以为让你回了西境,你就该老老实实颐养天年,不料你竟依旧野心未改,那今日就别再怪朕不念顾血脉之情!”

    然而,楚天穆又怎会是伏低作小之人,他这一生上过数次战场,哪一次不是得胜归来,哪一次不是被受拥护,可如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折在两个毛头小子手里,其中一个竟还是自己亲自养大的。

    “呸!本王会得如今下场也怪本王自己大意,你是本王养大的,原以为你不过只是呆头呆脑的,不想你却是个会隐忍佯装的,算本王瞎了眼!”

    瞧着楚天穆依旧不愿认输的模样,楚云澈的俊脸拉长了几分,当下就拨高了声音:“朕可不记得王叔养过朕,与其说养,不如说是打着朕名义好执政,好掌管北越!”

    “哼!那又如何,这北越本就该是本王的,而你……若不是本王,你早该在十五年前就该死了!”

    “啪啪啪!”楚云澈突然就拍起了手掌,然后眉宇间竟显嘲讽,“说的好,那朕可是该好好感谢王叔了。”

    “哼!”楚天穆再次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再看殿上的俊年。

    也不知楚云澈突然想到什么,俊脸突然一沉,声音清冷,似是从牙缝中说道:“因为你……让朕失却了父皇母后,因为你……让朕的稷王叔身受重伤流落在外数年,也是因为你,想把朕的皇后,朕的皇妹变成你的棋子,你的傀儡!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摆在眼前,你让朕,怎么感谢你!啊!”

    面对楚云澈的质问,楚天穆一双略显老态的眸子突然开始飘忽不定起来,他原本的傲气突然间也跟着泄了一大半,剩下的就只有那点底气了。

    只听楚云澈又道:“你把朕的母后玩弄于骨掌,至她的名声于不顾,朕的父皇也是因你而死,还竟然把这些恶证全都推到稷王叔的身上,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朕居然……居然信你多年,若不是朕五年前得知真像,你是不是一找到合适的借口,然后就把朕也除掉,你便可取代朕的位置,从而坐拥北越,好完成你的野心,是吗?”

    楚云澈的母后?呵呵,多少年都未曾听人提及了,楚天穆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清丽却又华贵的女子,那是个总爱挂着笑容,却和他一样有着野心的女子。

    那时,北越还未曾立储,几位皇子谁都有可能成为太子,成为下一位皇帝,而他楚天穆年少时就驻守边境,打过不少胜仗,也是一次得胜归来,先祖皇诏他入京时他看上了她。

    从那时起,他便一心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说,她是天生的贵气命,这辈子注定会成为人上人,坐在那个高高的后位上。

    为了她,他更加努力,不料,立储之时,尽管他战功赫赫,却因为他母妃只是个小宫女的出身令他低其他皇子一等,先皇第一个便将他排除在外。

    年少时,他一腔热血,在战场上抛头颅,撒热血,到头来,皇位却便宜了他人,而他全心全意爱的女子也被指婚给了他人,他能甘心吗?自然不能,凭什么他努力那么久的东西得不到,别人却是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所以,他便集结对他忠心的将领,发动了叛乱,虽然当年造成了不小的威胁,但最后依旧以失败告终。

    直到先祖皇逝世,他的那位无用皇弟即位。

    当年的一切全都扑面而来,楚云澈说的不错,的确是他让她名声尽失,最后逼得她惨死宫中,也是他把皇弟弄疯至死,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

    想到这里,楚天穆忽然就瘫坐在了地上,头也跟着垂了下去,因为散落的头发,无人看清他是何表情。

    大殿中气息沉闷,楚云澈亦是许久都不曾再开口,只阴恻恻的盯着殿中瘫坐的楚天穆,看着他,一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恨不能当即就将楚天穆给烧死。

    当百里凌霄告诉他,当年他母后所有的遭遇时,他就恨不得直接杀去西境把楚天穆碎尸万断,以报父皇母后屈死之仇,可理智令他不能那么做,因为他是他们的儿子,亦是整个北越的皇帝,比起报仇,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北越的安危。

    良久良久,楚云澈终于淡淡开口,“来人!将穆王贬为庶民,送去皇陵,终身不得踏出皇陵半步,让他在皇陵好好忏悔吧!”

    很快便来了两名侍卫将楚天穆驾出了大殿,期间,楚天穆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这算是认了自己的罪行吗?

    其实,以楚天穆所犯之罪,他完全可以将他处死,可他依旧没有,因为他到底是与他流着同样的血,而且远嫁于陵襄的楚婉臾在得知楚天穆要挥军入京之时就来信求他定要宽恕穆王,念极此情,楚云澈就算再恨,也还是留下了楚天穆的性命。

    原本楚婉臾听闻楚云澈大婚,她是想亲自来祝贺的,可她却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已顺利册封为陵襄太子的年故原哪里舍得他的太子妃这般辛苦,根本不允许楚婉臾动身,无奈,她只好命使臣替她好好祝贺,而她也知道她父王所犯下的错是不可能再让楚云澈退让了,最后只得求他留他性命,任他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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