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p>路边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又在院子里打了几场雪仗，看车窗外个个店铺翻腾出一片喜庆，春节就快到了。</p>
<p>忙碌了一整年，休假都不曾有过，DAS婉拒了春节期间的诸多通告，准备各自回家过年。</p>
<p>赵毅弘想诱哄柯露陪他一起过年，但想到要留她妈妈孤零零在沪川到底于心不忍，而自己去她们家过的理由目前也还不充分，姑且不情不愿地放她一个人回家。</p>
<p>众人在机场大厅分别，人手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盒——这是赵毅弘个人送给柯露亲友的新年礼物。</p>
<p>曲逸萌趁着老板不注意，偷偷掀开——“这是什么东西？”</p>
<p>“我去，赵毅弘懂不懂情调！”余歌大叫，“我也是冬虫夏草！又不是老爷爷老奶奶，也不肾虚，我要这玩意儿干嘛！”</p>
<p>李子看清包装盒上的字，眼里放光：“这就是传说中比黄金还贵的啊！你不要给我！”</p>
<p>“是嘛！”余歌赶紧合上盖子护好。</p>
<p>秦琴每年过年都要去A国她弟弟一家过，赵延泰留老宅应付上门拜访的亲朋好友，赵毅弘嫌吵，吃个除夕饭守个岁就赶紧回自己住处。</p>
<p>心里有了挂念，却感到从来没有的孤单，和三两好友出去晃晃，回来就不断地想念柯姑娘。</p>
<p>小丫头过得红红火火地好不开心，天天就是众星拱月般混在老同学、老邻里堆里，和他视频时也是心不在焉地晃一下就被人叫走了。</p>
<p>赵毅弘前所未有的气愤，下定决心——明年春节不是她在京城过，就是他去沪川！</p>
<p>那团墨红毛线软趴趴的还在沙发上，赵毅弘烦躁地把它一脚踢开，深闺怨妇般给柯姑娘留言：“绝对不批你延长假期的申请！”</p>
<p>百般聊赖地登录柯露的微博，柯姑娘发了一张年夜饭的照片：“来邻居家蹭一顿~过年过节小心上火不能贪杯哦~”</p>
<p>底下三条就有一条这样的——</p>
<p>“年前就等着爆照呢！”</p>
<p>“求曝光小绿鹅！”</p>
<p>“大伙儿齐声喊——我们不要饭，我们就要小绿鹅！”</p>
<p>赵毅弘咧嘴一笑，玩性一下子就上来了，在柜子里把“小绿鹅”翻出来，拍照，还配上柯姑娘委屈状的表情包，文案——“哪来绿色的鹅啊！明明是小鹦鹉和小狗！”</p>
<p>陈美婷认出照片底部的玻璃花纹就是赵毅弘家的，不嫌事大地转发并评论：“小心柯姑娘删图啊！大家快点截图保存了！”</p>
<p>余歌：“嘿嘿，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柯姑娘大作，值回票价了！”</p>
<p>曲逸萌：“某人的脸肯定绿绿的，嘻嘻”</p>
<p>柯姑娘气呼呼的声音传了出来：“赵阿乐你毁我形象！”</p>
<p>赵毅弘笑得眼角微弯：“我好想你，快点回来??????”</p>
<p>在沪川冰雨中上飞机，下飞机时，京城正飘着细不见影的微雪。</p>
<p>从温暖的大厅走出来，冷不防地被一股冷风侵袭，柯露缩了缩脖子。</p>
<p>下一秒，颈上一阵温暖。柯露低头一看——嗯？枣红色的？</p>
<p>“天呐！”柯露震惊地看着赵毅弘。</p>
<p>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在风中紧紧地将她裹在大衣里：“唔，懒得出门，无聊得慌。”</p>
<p>柯露反应过来，满足地蹭蹭这枣红色的温暖，爱不释手：“哇，它身价不菲啊！”</p>
<p>柯露连着戴了一个星期，一次江素辞见了，端详着上面不对称的针脚还有一两处错漏的地方，奇怪地问：“这是什么？”</p>
<p>柯露笑得喜滋滋：“赵阿乐手制。”</p>
<p>众人嘴巴都惊得半天合拢不上。曾伯瀚比她还大惊小怪，身手矫健地扑过来抢过去给自己围上：“这辈子值了！死而无憾了！”旁边顾达通几个也凑上来轮流沾沾“喜气”。</p>
<p>赵毅弘并不会为这种小事情感到难为情，淡然继续翻他的商业报。</p>
<p>柯露粉丝饭拍照曝光，都认出来那枣红色的围巾，底下评论甚是老母亲般的欣慰：“柯姑娘可算织好围巾了~”</p>
<p>织围巾、送围巾好像就是冬天永恒的主题，织的人明明知道情感成与否不在这条小小的围巾上，还是将绵绵密密的情愫寄托在几条棉线上，希望借此拴住戴的人。人类关于情感的游戏就是这样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前赴后继。</p>
<p>柯露几个终于见到了陈美婷的那一条浅灰色的手织围巾。</p>
<p>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清秀男孩，余歌脱口而出：“你就是大耳哥？”</p>
<p>国内某知名大学毕业，公费出国留学，妥妥的高端知识青年。</p>
<p>年轻的男孩见到从银屏上走下来的女孩们不住地打量自己，有点局促不安，坐在沙发上腰挺得僵直：“是！我本名叫卫尔杰。”</p>
<p>陈美婷恋爱了？天天在一起她们居然都没发现！</p>
<p>“你和陈美婷在一起多久了啊？”余歌笑嘻嘻的一脸八卦。</p>
<p>陈美婷面上酡红，在桌子底下扯扯余歌的衣角：“这是我老同学……他需要在京城转机，顺道送我回来的，明天就走。”</p>
<p>啊！唐突了！余歌暗自吐吐舌头，希望没坏陈美婷好事。</p>
<p>“大耳哥喝点什么？”柯露问。</p>
<p>“白开水就好，谢谢。”</p>
<p>柯露松一口气，她忘了宿舍里除了白开水就是苏打水了。和曲逸萌在厨房里嘀嘀咕咕地：“看样子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美婷绝对对他有意思！”“你傻啊没意思送围巾干嘛！”“有道理！得想办法制造机会！”</p>
<p>“看来一时半会儿不着急走。”柯露取出昨天赵毅弘买的两张某电影的首映票，“我们晚上都有事，电影去不了了，美婷你要不要和大耳哥一起？”</p>
<p>两个人两年多不见了，场面老是犯尴尬，陈美婷抓住了救星，做淡定状道：“是嘛，嗯，附近的饭店也蛮有特色。”</p>
<p>卫尔杰腼腆一笑：“美婷你决定就好。”</p>
<p>女孩们兴致勃勃地在男生背后悄悄为好友打气，送儿远行般将两人送到小区大门口。</p>
<p>入夜，终于把风尘仆仆的陈美婷盼回来了。</p>
<p>“怎么样？”余歌问，“没被记者拍到吧？你出门前我应该给你来个短期培训的！”</p>
<p>“余歌你能不能问到重点啦，你快闭嘴！”柯露凑过来，“怎么样，进展如何？”</p>
<p>曲逸萌两眼冒星光：“是呀，快说！牵手了没？啵啵了没？”</p>
<p>陈美婷白了好友们一眼：“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从中初中就单恋他，直到今日才有勇气跨出第一步！”</p>
<p>余歌摇摇头，啧啧了两下：“你得知道，异国恋，很辛苦！”</p>
<p>曲逸萌将她这张总是破坏气氛的嘴捂住：“你跟他说喜欢了？他反应怎么样？是不是欣喜若狂啊？”</p>
<p>柯露说：“送围巾就是最好的表达了，他明白的。”</p>
<p>陈美婷羞涩地点点头：“嗯。他说，要保持联系。”</p>
<p>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柯露和曲逸萌相拥开心地大笑，把未来都安排上了：“恭喜恭喜！早生贵子！”</p>
<p>余歌嫌弃地说：“唉，文化人谈个恋爱都这么含蓄哦??????”</p>
<p>王丽丽很快嗅出DAS里单身狗的气息又微弱了些，对着女孩们不满地叨叨：“都给我安分点哦，要是被记者拍到，仔细你们的皮！唉……不用仔细了，到时候直接卷铺盖回家吧。”</p>
<p>柯振婷听了女孩们的恋爱事迹忽觉心惊胆战，提醒女儿说：“露露啊，你一定要做好措施哦，你还小，千万不能??????”</p>
<p>“……”柯露觉得好笑，“妈，你说什么呢！我还是女孩子呢！”</p>
<p>“啥？你们都谈那么长时间了诶！”屏幕里柯振婷惊恐万状，抖着唇问，“那啥??????赵老板会不会有什么隐疾？”</p>
<p>“妈！”</p>
<p>“好嘛好嘛！只要你不介意妈妈是不会说啥的，现在的医学挺发达的，他那么有钱，改善一下也是有可能的??????嗯？怎么不回答？露露？睡了？哦，挂我电话哦??????好吧，晚安??????”</p>
<p>翌日。</p>
<p>赵毅弘：“露露，你妈妈好像在影射我什么。”</p>
<p>“嗯？她跟你说什么啦？”</p>
<p>赵毅弘举着手机对着她的脸：“这话该我问你，你跟你妈说什么了？”</p>
<p>柯露倒吸一口凉气，屏幕上妈妈发给她的一溜儿的男性不孕不育科普，还有“生命的福音：XXX生殖技术”、“震惊！结婚三年新娘居然还是完璧之身”之类的文章。</p>
<p>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手机交给他让他帮忙给妈妈发照片。</p>
<p>“啊……”柯露已然囧成了个茄子，“估计是……发错了吧……”</p>
<p>赵毅弘眉毛一挑，意味深远地：“嗯……”在女孩逃离之前用大长腿一拢牢牢将她锁住，欺倒在沙发上，“我不信……行不行今天你会知道的……”</p>
<p>“我早就知道了！你很行的……阿乐哥……这只是个误会！哎，别……”柯露挣扎求饶，言辞恳切，好歹放手让他尽“隔靴搔痒”之兴才堪堪逃过一劫。</p>
<p>往后的日子，面对这随时都可能一口将她吃掉的赵老板，她的日子可更不好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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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忙碌了一整年，休假都不曾有过，DAS婉拒了春节期间的诸多通告，准备各自回家过年。</p>
<p>赵毅弘想诱哄柯露陪他一起过年，但想到要留她妈妈孤零零在沪川到底于心不忍，而自己去她们家过的理由目前也还不充分，姑且不情不愿地放她一个人回家。</p>
<p>众人在机场大厅分别，人手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盒——这是赵毅弘个人送给柯露亲友的新年礼物。</p>
<p>曲逸萌趁着老板不注意，偷偷掀开——“这是什么东西？”</p>
<p>“我去，赵毅弘懂不懂情调！”余歌大叫，“我也是冬虫夏草！又不是老爷爷老奶奶，也不肾虚，我要这玩意儿干嘛！”</p>
<p>李子看清包装盒上的字，眼里放光：“这就是传说中比黄金还贵的啊！你不要给我！”</p>
<p>“是嘛！”余歌赶紧合上盖子护好。</p>
<p>秦琴每年过年都要去A国她弟弟一家过，赵延泰留老宅应付上门拜访的亲朋好友，赵毅弘嫌吵，吃个除夕饭守个岁就赶紧回自己住处。</p>
<p>心里有了挂念，却感到从来没有的孤单，和三两好友出去晃晃，回来就不断地想念柯姑娘。</p>
<p>小丫头过得红红火火地好不开心，天天就是众星拱月般混在老同学、老邻里堆里，和他视频时也是心不在焉地晃一下就被人叫走了。</p>
<p>赵毅弘前所未有的气愤，下定决心——明年春节不是她在京城过，就是他去沪川！</p>
<p>那团墨红毛线软趴趴的还在沙发上，赵毅弘烦躁地把它一脚踢开，深闺怨妇般给柯姑娘留言：“绝对不批你延长假期的申请！”</p>
<p>百般聊赖地登录柯露的微博，柯姑娘发了一张年夜饭的照片：“来邻居家蹭一顿~过年过节小心上火不能贪杯哦~”</p>
<p>底下三条就有一条这样的——</p>
<p>“年前就等着爆照呢！”</p>
<p>“求曝光小绿鹅！”</p>
<p>“大伙儿齐声喊——我们不要饭，我们就要小绿鹅！”</p>
<p>赵毅弘咧嘴一笑，玩性一下子就上来了，在柜子里把“小绿鹅”翻出来，拍照，还配上柯姑娘委屈状的表情包，文案——“哪来绿色的鹅啊！明明是小鹦鹉和小狗！”</p>
<p>陈美婷认出照片底部的玻璃花纹就是赵毅弘家的，不嫌事大地转发并评论：“小心柯姑娘删图啊！大家快点截图保存了！”</p>
<p>余歌：“嘿嘿，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柯姑娘大作，值回票价了！”</p>
<p>曲逸萌：“某人的脸肯定绿绿的，嘻嘻”</p>
<p>柯姑娘气呼呼的声音传了出来：“赵阿乐你毁我形象！”</p>
<p>赵毅弘笑得眼角微弯：“我好想你，快点回来??????”</p>
<p>在沪川冰雨中上飞机，下飞机时，京城正飘着细不见影的微雪。</p>
<p>从温暖的大厅走出来，冷不防地被一股冷风侵袭，柯露缩了缩脖子。</p>
<p>下一秒，颈上一阵温暖。柯露低头一看——嗯？枣红色的？</p>
<p>“天呐！”柯露震惊地看着赵毅弘。</p>
<p>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在风中紧紧地将她裹在大衣里：“唔，懒得出门，无聊得慌。”</p>
<p>柯露反应过来，满足地蹭蹭这枣红色的温暖，爱不释手：“哇，它身价不菲啊！”</p>
<p>柯露连着戴了一个星期，一次江素辞见了，端详着上面不对称的针脚还有一两处错漏的地方，奇怪地问：“这是什么？”</p>
<p>柯露笑得喜滋滋：“赵阿乐手制。”</p>
<p>众人嘴巴都惊得半天合拢不上。曾伯瀚比她还大惊小怪，身手矫健地扑过来抢过去给自己围上：“这辈子值了！死而无憾了！”旁边顾达通几个也凑上来轮流沾沾“喜气”。</p>
<p>赵毅弘并不会为这种小事情感到难为情，淡然继续翻他的商业报。</p>
<p>柯露粉丝饭拍照曝光，都认出来那枣红色的围巾，底下评论甚是老母亲般的欣慰：“柯姑娘可算织好围巾了~”</p>
<p>织围巾、送围巾好像就是冬天永恒的主题，织的人明明知道情感成与否不在这条小小的围巾上，还是将绵绵密密的情愫寄托在几条棉线上，希望借此拴住戴的人。人类关于情感的游戏就是这样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前赴后继。</p>
<p>柯露几个终于见到了陈美婷的那一条浅灰色的手织围巾。</p>
<p>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清秀男孩，余歌脱口而出：“你就是大耳哥？”</p>
<p>国内某知名大学毕业，公费出国留学，妥妥的高端知识青年。</p>
<p>年轻的男孩见到从银屏上走下来的女孩们不住地打量自己，有点局促不安，坐在沙发上腰挺得僵直：“是！我本名叫卫尔杰。”</p>
<p>陈美婷恋爱了？天天在一起她们居然都没发现！</p>
<p>“你和陈美婷在一起多久了啊？”余歌笑嘻嘻的一脸八卦。</p>
<p>陈美婷面上酡红，在桌子底下扯扯余歌的衣角：“这是我老同学……他需要在京城转机，顺道送我回来的，明天就走。”</p>
<p>啊！唐突了！余歌暗自吐吐舌头，希望没坏陈美婷好事。</p>
<p>“大耳哥喝点什么？”柯露问。</p>
<p>“白开水就好，谢谢。”</p>
<p>柯露松一口气，她忘了宿舍里除了白开水就是苏打水了。和曲逸萌在厨房里嘀嘀咕咕地：“看样子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美婷绝对对他有意思！”“你傻啊没意思送围巾干嘛！”“有道理！得想办法制造机会！”</p>
<p>“看来一时半会儿不着急走。”柯露取出昨天赵毅弘买的两张某电影的首映票，“我们晚上都有事，电影去不了了，美婷你要不要和大耳哥一起？”</p>
<p>两个人两年多不见了，场面老是犯尴尬，陈美婷抓住了救星，做淡定状道：“是嘛，嗯，附近的饭店也蛮有特色。”</p>
<p>卫尔杰腼腆一笑：“美婷你决定就好。”</p>
<p>女孩们兴致勃勃地在男生背后悄悄为好友打气，送儿远行般将两人送到小区大门口。</p>
<p>入夜，终于把风尘仆仆的陈美婷盼回来了。</p>
<p>“怎么样？”余歌问，“没被记者拍到吧？你出门前我应该给你来个短期培训的！”</p>
<p>“余歌你能不能问到重点啦，你快闭嘴！”柯露凑过来，“怎么样，进展如何？”</p>
<p>曲逸萌两眼冒星光：“是呀，快说！牵手了没？啵啵了没？”</p>
<p>陈美婷白了好友们一眼：“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从中初中就单恋他，直到今日才有勇气跨出第一步！”</p>
<p>余歌摇摇头，啧啧了两下：“你得知道，异国恋，很辛苦！”</p>
<p>曲逸萌将她这张总是破坏气氛的嘴捂住：“你跟他说喜欢了？他反应怎么样？是不是欣喜若狂啊？”</p>
<p>柯露说：“送围巾就是最好的表达了，他明白的。”</p>
<p>陈美婷羞涩地点点头：“嗯。他说，要保持联系。”</p>
<p>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柯露和曲逸萌相拥开心地大笑，把未来都安排上了：“恭喜恭喜！早生贵子！”</p>
<p>余歌嫌弃地说：“唉，文化人谈个恋爱都这么含蓄哦??????”</p>
<p>王丽丽很快嗅出DAS里单身狗的气息又微弱了些，对着女孩们不满地叨叨：“都给我安分点哦，要是被记者拍到，仔细你们的皮！唉……不用仔细了，到时候直接卷铺盖回家吧。”</p>
<p>柯振婷听了女孩们的恋爱事迹忽觉心惊胆战，提醒女儿说：“露露啊，你一定要做好措施哦，你还小，千万不能??????”</p>
<p>“……”柯露觉得好笑，“妈，你说什么呢！我还是女孩子呢！”</p>
<p>“啥？你们都谈那么长时间了诶！”屏幕里柯振婷惊恐万状，抖着唇问，“那啥??????赵老板会不会有什么隐疾？”</p>
<p>“妈！”</p>
<p>“好嘛好嘛！只要你不介意妈妈是不会说啥的，现在的医学挺发达的，他那么有钱，改善一下也是有可能的??????嗯？怎么不回答？露露？睡了？哦，挂我电话哦??????好吧，晚安??????”</p>
<p>翌日。</p>
<p>赵毅弘：“露露，你妈妈好像在影射我什么。”</p>
<p>“嗯？她跟你说什么啦？”</p>
<p>赵毅弘举着手机对着她的脸：“这话该我问你，你跟你妈说什么了？”</p>
<p>柯露倒吸一口凉气，屏幕上妈妈发给她的一溜儿的男性不孕不育科普，还有“生命的福音：XXX生殖技术”、“震惊！结婚三年新娘居然还是完璧之身”之类的文章。</p>
<p>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手机交给他让他帮忙给妈妈发照片。</p>
<p>“啊……”柯露已然囧成了个茄子，“估计是……发错了吧……”</p>
<p>赵毅弘眉毛一挑，意味深远地：“嗯……”在女孩逃离之前用大长腿一拢牢牢将她锁住，欺倒在沙发上，“我不信……行不行今天你会知道的……”</p>
<p>“我早就知道了！你很行的……阿乐哥……这只是个误会！哎，别……”柯露挣扎求饶，言辞恳切，好歹放手让他尽“隔靴搔痒”之兴才堪堪逃过一劫。</p>
<p>往后的日子，面对这随时都可能一口将她吃掉的赵老板，她的日子可更不好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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