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们在一起好吗
<p>柯露心想，中午之前就得跑，到时候有人送饭过来发现她不在就会报告赵毅弘了。正暗暗惴惴不安，猛地抬头看见赵毅弘已经走入院子来了！</p>
<p>“老板，您??????今天怎么有空回来？”柯露欲哭无泪。</p>
<p>“今天休假。”赵毅弘看也不看她，拎着大袋东西径直走入厨房。</p>
<p>“哦??????”柯露跟进去，小狗腿似的帮忙拆东西。</p>
<p>都是一些蔬菜生肉，赵毅弘见她胡乱扒，给她一袋水果，打发道：“把它们都洗了。一会儿榨汁。”</p>
<p>“好嘞。”</p>
<p>一盘水果洗完，柯露就往榨汁机里丢。</p>
<p>赵毅弘走过来：“这是干嘛？”</p>
<p>“榨汁啊！”</p>
<p>赵毅弘弹弹她脑门：“苹果整个都丢进去吗？确定不用切小块？”</p>
<p>“啊，你家的榨汁机我没用过啊。”</p>
<p>“娜娜小姐，谁家的榨汁机也不是整个都丢进去啊！”</p>
<p>“那好吧。”柯露拎起刀，想要将功补过，却被他拦下来：“不不，你别动刀，我害怕，一会儿伤着了上通告不好看。”说着把水果一块块放进榨汁机，“你的任务是等着帮我尝味道。”</p>
<p>赵毅弘手脚利落地忙着，时不时塞给她一个小番茄，或是喂她一勺味道很奇怪的酱汁，看她皱眉咂嘴的样子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很开心，但笑完之后还是把果汁递给她。</p>
<p>柯露坐在窗下晃腿：“老板，你这手艺什么时候学的啊？”</p>
<p>“异国他乡的时候都会学几手的。”赵毅弘在鱼身上刷上酱料。</p>
<p>柯露笑：“一开始肯定很难吃吧？”你这么挑剔的人，那时候肯定很难捱。</p>
<p>“是啊，一开始狗狗都不吃。”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没人敢说难吃了。”</p>
<p>柯露眼神一暗，却惊喜似的说道：“那今天我有口福了。”</p>
<p>分开七年还能像从前一样没有隔阂地相处，老天已经对她很好了吧。但他们之间隔了9年的岁月，这是不可忽视的事实。当她还是一个孩童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翩翩少年，而她刚步入人生起点，他已是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子。</p>
<p>他低头专注的样子真的让人心动，特别是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她鬼使神差地想去触碰一下——眼睛、睫毛、鼻子还有下巴??????</p>
<p>“好了，端过去吧，娜娜。”赵毅弘把牛排放身后的料理台上。</p>
<p>“哦！”柯露暗暗拍拍脸，自嘲地笑笑。</p>
<p>柯露看见他在开香槟：“嗯？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只有我啊，为什么开香槟？”</p>
<p>赵毅弘愣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生日？”</p>
<p>“哦??????”是吗？都多少年不过生日了，她是因为不在意，妈妈是因为生日意味着老一岁，实在很抗拒。</p>
<p>“那为什么没有蛋糕？”</p>
<p>“蛋糕你吃吗？你不是怕胖？”</p>
<p>“说的也是??????”</p>
<p>“呐，有蜡烛。”</p>
<p>柯露在两人中间立了三根蜡烛，点上。</p>
<p>赵毅弘眉毛一抽：“娜娜？”</p>
<p>“嗯？”柯露抬眸。</p>
<p>“你不觉得??????”赵毅弘眯着眼看着那排成一排的蜡烛，“你不觉得像上香？”</p>
<p>“哈？确实??????好像??????有点像??????”</p>
<p>赵毅弘无奈，找来几个水晶杯，高低错落将蜡烛点在旁边。</p>
<p>“礼物呢？”柯露笑嘻嘻摊手。</p>
<p>“你不是送了自己一个大礼吗？”赵毅弘低头切牛排。</p>
<p>“什么大礼？我怎么不知道？”</p>
<p>赵毅弘终于舍得丢她一个白眼：“昨晚，喝个烂醉，玩禁忌游戏庆祝自己20岁生日不是？”</p>
<p>“禁忌游戏”是什么鬼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啊！柯露真想拿手里的叉子丢他脸。“我当她是好朋友，在她面前喝醉会很安心。”</p>
<p>“好朋友？”赵毅弘脸冷下来，“你知道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吗？她趴在你身上??????”一想起昨晚那一幕他就烦躁，再说不下去了。</p>
<p>柯露仰着脖子看他眼睛，理直气壮问：“发生了什么吗？”</p>
<p>“呵，怎么，她平时怎么对你的你感觉不出来？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吗？”赵毅弘冷笑，“还是说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玩的？”</p>
<p>赵毅弘的嘴欠她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话真的很难过。柯露勾着脑袋，好一会儿才抑住心里的酸楚，说道：“我不懂，你们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我没有伤害别人啊，是别人伤害的我你知道吗？”</p>
<p>小时候的她受了欺负都会咋咋呼呼地报复回来，眼前的柯露忍辱负重的样子突然让他心里莫名一痛。他伸过手去想握住她的，却被她故作无意地躲过。</p>
<p>“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p>
<p>柯露无声地点点头。</p>
<p>他又说：“我主要是想表达，以后要小心一点，那个圈子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p>
<p>柯露小声回了句：“好，谢谢。”</p>
<p>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赵毅弘知道她是哭了：“别哭了，今天是你生日，别哭了。”</p>
<p>一听这话柯露眼泪更是掉个不停，干脆呜呜哭起来。</p>
<p>赵毅弘赶紧坐过去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她却很抗拒似的，躲着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p>
<p>“别哭了”这句话也不是没对别人说过，几乎是命令多于安慰。好像真的这话一说出口女生都会哭得更厉害，然后就会让他反感，再来几次这个人对他来说就没感觉了。赵毅弘发誓，他对柯露说的绝对不包含以上意思。</p>
<p>以前放她一个人哭一会儿她眼泪鼻涕还没干呢就又屁颠颠找他来了。赵毅弘无奈：“娜娜，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嗯？”</p>
<p>“我只是很伤心，我要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p>
<p>什么？等等！他们是不是都忽视了一个问题？“娜娜，你感觉一下，你对那个欧子芙是不是??????嗯??????是不是怀着跟友情不一样的感情？”</p>
<p>“跟友情不一样？”</p>
<p>“是的，有些人喜欢的是女生，有些人喜欢男生，有些人都喜欢??????你呢？”</p>
<p>柯露听明白了：“不，我就像喜欢余歌一样喜欢她。我肯定还是喜欢帅哥??????”</p>
<p>赵毅弘满意地点点头：“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p>
<p>柯露正在客厅看电视，见赵毅弘收拾好厨房刚出来：“阿乐哥快过来！我们的广告成片出来了！”</p>
<p>某国产彩妆少女线的产品，“dreamandsky”女孩们轮流走秀，还给柯露唇部特写。</p>
<p>“不错吧？”柯露很自豪的样子。</p>
<p>背景颜色大红大绿，看得他有点接受不良。“嗯??????不错??????”</p>
<p>下一个广告切进来，柯露“咦”了一声。赵毅弘看她眼神怪怪的，问道：“怎么了？”</p>
<p>柯露笑嘻嘻：“那我就问了??????阿乐哥，这个F女郎现在这么红是不是有你一份功劳？”</p>
<p>赵毅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说这谁？”</p>
<p>柯露惊讶，指着屏幕上的女生：“F君啊，我可是知道的，这是你的菜，你还被拍到了！”</p>
<p>“这??????看着不像??????”赵毅弘顾左右而言他。</p>
<p>柯露偷偷哼了一句：“她是比以前漂亮了，可你没认出来就过分了！”</p>
<p>赵毅弘一时窘困，不回答。要是知道有一天和小丫头谈论前女友这么难捱他铁定不敢那么肆无忌惮。</p>
<p>柯露不依不饶：“你说说嘛，她的成名史，我看能不能借鉴！”</p>
<p>“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赵毅弘起身进了书房，他心知这种时候不能说实话，说了他在小丫头心中就没形象了??????</p>
<p>柯露在他背后偷偷做鬼脸，切，花心大萝卜！鄙视你！</p>
<p>窗外不知何时下了厚厚的一层雪，柯露心血来潮，在赵毅弘的小院里堆了个胖胖的雪人。只有她一人欣赏未免有点孤单，于是搓了雪团往书房的窗户上丢。不一会儿，赵毅弘走到窗边，朝她勾勾手指。</p>
<p>“怎么了？”柯露扒着镂空隔断问。</p>
<p>“倒杯热水。”</p>
<p>柯露端着热水蹭蹭蹭跑进去，他却不接，说道：“自己拿着吧，以前奶奶说的手冷的像死鸡爪说的就是你。”</p>
<p>这是变相的关心，柯露一点都不生气。随意地翻看他桌上的文件，问道：“海纳的商业机密肯定很值钱。”</p>
<p>赵毅弘仰头靠坐在转椅上，闭着眼：“给你窃，只要你看得懂。”</p>
<p>这就是裸的鄙视了，柯露狠狠地丢回去。</p>
<p>“娜娜，过来。”赵毅弘无视她的心情，“给我念本书吧，我今天这么累都是因为你。”</p>
<p>“我又没有做什么??????”不悦地嘀咕着，可还是接过他手里的书念了起来，“从事债券发行、承销、交易、企业重组、兼并与收购、投资分析等的银行金融机构投资很行，是资本市场上的主要金融中介??????”咦，怎么怪怪的？不管了，刚想继续往下读，发现赵毅弘笑得不要不要的，撇撇嘴，“你干嘛？”</p>
<p>赵毅弘捂着肚子：“不是，你刚刚说谁投资很行来着？”</p>
<p>哦，看错了，是“投资银行”??????</p>
<p>柯露恼羞成怒，赵毅弘怕她跑了一个人闹脾气，拉着她的手，可是真的很好笑啊，还兀自笑弯了腰。</p>
<p>“别笑了！还笑??????”柯露将他头发揪了个乱七八糟。</p>
<p>等着他逐渐平静了下来，柯露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点不妥——他头靠在她腰处，呼吸深缓，热气尽皆喷薄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手腕，让她进退不得。</p>
<p>“阿乐哥？”柯露疑惑了。</p>
<p>“嗯。”他轻声说，“娜娜，那天你被欺辱、昨晚被诱骗，你不知道我有多慌??????如果我??????我没有去，将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p>
<p>什么意思??????柯露脑海里什么东西嗡的一声想，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p>
<p>赵毅弘抬头：“让我保护你好吗？以后你不懂的我教你，我也不懂的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p>
<p>“阿乐哥，你在说什么？”</p>
<p>“我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了，我们在一起好吗？”他站起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受此时他的心跳如擂。</p>
<p>“阿乐哥，你想和我谈恋爱，是不是意味着你喜欢我？”柯露激动地涨红了脸，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将如何作答。</p>
<p>“我不懂什么叫喜欢，我只知道我从没有这么想和一个女孩亲近，想保护她。”赵毅弘手上的力度加了几分，仿佛害怕他话一说出口女孩会离他而去。</p>
<p>柯露将额头用力磕在赵毅弘胸膛，眼泪扑簌簌往下落：“阿乐哥，能不能等等我，等我也特别想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p>
<p>“好??????别哭了，真的，别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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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板，您??????今天怎么有空回来？”柯露欲哭无泪。</p>
<p>“今天休假。”赵毅弘看也不看她，拎着大袋东西径直走入厨房。</p>
<p>“哦??????”柯露跟进去，小狗腿似的帮忙拆东西。</p>
<p>都是一些蔬菜生肉，赵毅弘见她胡乱扒，给她一袋水果，打发道：“把它们都洗了。一会儿榨汁。”</p>
<p>“好嘞。”</p>
<p>一盘水果洗完，柯露就往榨汁机里丢。</p>
<p>赵毅弘走过来：“这是干嘛？”</p>
<p>“榨汁啊！”</p>
<p>赵毅弘弹弹她脑门：“苹果整个都丢进去吗？确定不用切小块？”</p>
<p>“啊，你家的榨汁机我没用过啊。”</p>
<p>“娜娜小姐，谁家的榨汁机也不是整个都丢进去啊！”</p>
<p>“那好吧。”柯露拎起刀，想要将功补过，却被他拦下来：“不不，你别动刀，我害怕，一会儿伤着了上通告不好看。”说着把水果一块块放进榨汁机，“你的任务是等着帮我尝味道。”</p>
<p>赵毅弘手脚利落地忙着，时不时塞给她一个小番茄，或是喂她一勺味道很奇怪的酱汁，看她皱眉咂嘴的样子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很开心，但笑完之后还是把果汁递给她。</p>
<p>柯露坐在窗下晃腿：“老板，你这手艺什么时候学的啊？”</p>
<p>“异国他乡的时候都会学几手的。”赵毅弘在鱼身上刷上酱料。</p>
<p>柯露笑：“一开始肯定很难吃吧？”你这么挑剔的人，那时候肯定很难捱。</p>
<p>“是啊，一开始狗狗都不吃。”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没人敢说难吃了。”</p>
<p>柯露眼神一暗，却惊喜似的说道：“那今天我有口福了。”</p>
<p>分开七年还能像从前一样没有隔阂地相处，老天已经对她很好了吧。但他们之间隔了9年的岁月，这是不可忽视的事实。当她还是一个孩童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翩翩少年，而她刚步入人生起点，他已是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子。</p>
<p>他低头专注的样子真的让人心动，特别是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她鬼使神差地想去触碰一下——眼睛、睫毛、鼻子还有下巴??????</p>
<p>“好了，端过去吧，娜娜。”赵毅弘把牛排放身后的料理台上。</p>
<p>“哦！”柯露暗暗拍拍脸，自嘲地笑笑。</p>
<p>柯露看见他在开香槟：“嗯？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只有我啊，为什么开香槟？”</p>
<p>赵毅弘愣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生日？”</p>
<p>“哦??????”是吗？都多少年不过生日了，她是因为不在意，妈妈是因为生日意味着老一岁，实在很抗拒。</p>
<p>“那为什么没有蛋糕？”</p>
<p>“蛋糕你吃吗？你不是怕胖？”</p>
<p>“说的也是??????”</p>
<p>“呐，有蜡烛。”</p>
<p>柯露在两人中间立了三根蜡烛，点上。</p>
<p>赵毅弘眉毛一抽：“娜娜？”</p>
<p>“嗯？”柯露抬眸。</p>
<p>“你不觉得??????”赵毅弘眯着眼看着那排成一排的蜡烛，“你不觉得像上香？”</p>
<p>“哈？确实??????好像??????有点像??????”</p>
<p>赵毅弘无奈，找来几个水晶杯，高低错落将蜡烛点在旁边。</p>
<p>“礼物呢？”柯露笑嘻嘻摊手。</p>
<p>“你不是送了自己一个大礼吗？”赵毅弘低头切牛排。</p>
<p>“什么大礼？我怎么不知道？”</p>
<p>赵毅弘终于舍得丢她一个白眼：“昨晚，喝个烂醉，玩禁忌游戏庆祝自己20岁生日不是？”</p>
<p>“禁忌游戏”是什么鬼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啊！柯露真想拿手里的叉子丢他脸。“我当她是好朋友，在她面前喝醉会很安心。”</p>
<p>“好朋友？”赵毅弘脸冷下来，“你知道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吗？她趴在你身上??????”一想起昨晚那一幕他就烦躁，再说不下去了。</p>
<p>柯露仰着脖子看他眼睛，理直气壮问：“发生了什么吗？”</p>
<p>“呵，怎么，她平时怎么对你的你感觉不出来？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吗？”赵毅弘冷笑，“还是说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玩的？”</p>
<p>赵毅弘的嘴欠她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话真的很难过。柯露勾着脑袋，好一会儿才抑住心里的酸楚，说道：“我不懂，你们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我没有伤害别人啊，是别人伤害的我你知道吗？”</p>
<p>小时候的她受了欺负都会咋咋呼呼地报复回来，眼前的柯露忍辱负重的样子突然让他心里莫名一痛。他伸过手去想握住她的，却被她故作无意地躲过。</p>
<p>“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p>
<p>柯露无声地点点头。</p>
<p>他又说：“我主要是想表达，以后要小心一点，那个圈子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p>
<p>柯露小声回了句：“好，谢谢。”</p>
<p>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赵毅弘知道她是哭了：“别哭了，今天是你生日，别哭了。”</p>
<p>一听这话柯露眼泪更是掉个不停，干脆呜呜哭起来。</p>
<p>赵毅弘赶紧坐过去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她却很抗拒似的，躲着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p>
<p>“别哭了”这句话也不是没对别人说过，几乎是命令多于安慰。好像真的这话一说出口女生都会哭得更厉害，然后就会让他反感，再来几次这个人对他来说就没感觉了。赵毅弘发誓，他对柯露说的绝对不包含以上意思。</p>
<p>以前放她一个人哭一会儿她眼泪鼻涕还没干呢就又屁颠颠找他来了。赵毅弘无奈：“娜娜，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嗯？”</p>
<p>“我只是很伤心，我要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p>
<p>什么？等等！他们是不是都忽视了一个问题？“娜娜，你感觉一下，你对那个欧子芙是不是??????嗯??????是不是怀着跟友情不一样的感情？”</p>
<p>“跟友情不一样？”</p>
<p>“是的，有些人喜欢的是女生，有些人喜欢男生，有些人都喜欢??????你呢？”</p>
<p>柯露听明白了：“不，我就像喜欢余歌一样喜欢她。我肯定还是喜欢帅哥??????”</p>
<p>赵毅弘满意地点点头：“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p>
<p>柯露正在客厅看电视，见赵毅弘收拾好厨房刚出来：“阿乐哥快过来！我们的广告成片出来了！”</p>
<p>某国产彩妆少女线的产品，“dreamandsky”女孩们轮流走秀，还给柯露唇部特写。</p>
<p>“不错吧？”柯露很自豪的样子。</p>
<p>背景颜色大红大绿，看得他有点接受不良。“嗯??????不错??????”</p>
<p>下一个广告切进来，柯露“咦”了一声。赵毅弘看她眼神怪怪的，问道：“怎么了？”</p>
<p>柯露笑嘻嘻：“那我就问了??????阿乐哥，这个F女郎现在这么红是不是有你一份功劳？”</p>
<p>赵毅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说这谁？”</p>
<p>柯露惊讶，指着屏幕上的女生：“F君啊，我可是知道的，这是你的菜，你还被拍到了！”</p>
<p>“这??????看着不像??????”赵毅弘顾左右而言他。</p>
<p>柯露偷偷哼了一句：“她是比以前漂亮了，可你没认出来就过分了！”</p>
<p>赵毅弘一时窘困，不回答。要是知道有一天和小丫头谈论前女友这么难捱他铁定不敢那么肆无忌惮。</p>
<p>柯露不依不饶：“你说说嘛，她的成名史，我看能不能借鉴！”</p>
<p>“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赵毅弘起身进了书房，他心知这种时候不能说实话，说了他在小丫头心中就没形象了??????</p>
<p>柯露在他背后偷偷做鬼脸，切，花心大萝卜！鄙视你！</p>
<p>窗外不知何时下了厚厚的一层雪，柯露心血来潮，在赵毅弘的小院里堆了个胖胖的雪人。只有她一人欣赏未免有点孤单，于是搓了雪团往书房的窗户上丢。不一会儿，赵毅弘走到窗边，朝她勾勾手指。</p>
<p>“怎么了？”柯露扒着镂空隔断问。</p>
<p>“倒杯热水。”</p>
<p>柯露端着热水蹭蹭蹭跑进去，他却不接，说道：“自己拿着吧，以前奶奶说的手冷的像死鸡爪说的就是你。”</p>
<p>这是变相的关心，柯露一点都不生气。随意地翻看他桌上的文件，问道：“海纳的商业机密肯定很值钱。”</p>
<p>赵毅弘仰头靠坐在转椅上，闭着眼：“给你窃，只要你看得懂。”</p>
<p>这就是裸的鄙视了，柯露狠狠地丢回去。</p>
<p>“娜娜，过来。”赵毅弘无视她的心情，“给我念本书吧，我今天这么累都是因为你。”</p>
<p>“我又没有做什么??????”不悦地嘀咕着，可还是接过他手里的书念了起来，“从事债券发行、承销、交易、企业重组、兼并与收购、投资分析等的银行金融机构投资很行，是资本市场上的主要金融中介??????”咦，怎么怪怪的？不管了，刚想继续往下读，发现赵毅弘笑得不要不要的，撇撇嘴，“你干嘛？”</p>
<p>赵毅弘捂着肚子：“不是，你刚刚说谁投资很行来着？”</p>
<p>哦，看错了，是“投资银行”??????</p>
<p>柯露恼羞成怒，赵毅弘怕她跑了一个人闹脾气，拉着她的手，可是真的很好笑啊，还兀自笑弯了腰。</p>
<p>“别笑了！还笑??????”柯露将他头发揪了个乱七八糟。</p>
<p>等着他逐渐平静了下来，柯露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点不妥——他头靠在她腰处，呼吸深缓，热气尽皆喷薄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手腕，让她进退不得。</p>
<p>“阿乐哥？”柯露疑惑了。</p>
<p>“嗯。”他轻声说，“娜娜，那天你被欺辱、昨晚被诱骗，你不知道我有多慌??????如果我??????我没有去，将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p>
<p>什么意思??????柯露脑海里什么东西嗡的一声想，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p>
<p>赵毅弘抬头：“让我保护你好吗？以后你不懂的我教你，我也不懂的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p>
<p>“阿乐哥，你在说什么？”</p>
<p>“我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了，我们在一起好吗？”他站起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受此时他的心跳如擂。</p>
<p>“阿乐哥，你想和我谈恋爱，是不是意味着你喜欢我？”柯露激动地涨红了脸，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将如何作答。</p>
<p>“我不懂什么叫喜欢，我只知道我从没有这么想和一个女孩亲近，想保护她。”赵毅弘手上的力度加了几分，仿佛害怕他话一说出口女孩会离他而去。</p>
<p>柯露将额头用力磕在赵毅弘胸膛，眼泪扑簌簌往下落：“阿乐哥，能不能等等我，等我也特别想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p>
<p>“好??????别哭了，真的，别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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