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刘宇的特别之处
时间稍稍倒回一点。沧州时间7:20，载有关着刘宇的运兵舱的卡车驶入了外城西区一座不起眼的院落，绕着院中的三层小楼开了半圈之后，从楼后的通道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刘宇近十二个小时后终于从狭小又昏暗的运兵舱中走了出来。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六面都刷了白漆的无窗房间中。几个穿戴着全包裹式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把刘宇放出来后就抬着运兵舱从唯一的一扇门离开了。
刘宇在房间中央走了两步，又活动了几下胳膊，只感觉自己还是不习惯操控这副僵尸身体。自从被广播吵醒后，先是停了两次车，然后换了一次车，最终停下后，又被人搬到电梯里向下降了好一会儿。刘宇尝试着分析他所处的这间空房间在地下多深处，但到底是没有这种才能。
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把靠背椅。来人把靠背椅相对着摆在房间中央，然后走到刘宇面前。
“你好，我是“穿越者牵引计划”在沧州的负责人，我叫查理斯。进来之前我粗略看过范乔丹给你做的初步交流，似乎你可以听懂我所说的话？”
“查理斯你好，我确实能听懂。”刘宇应道。
“非常棒，这为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来，我们坐下来聊。”查理斯指了指靠背椅，然后走过去坐下。刘宇也与他相对而坐。
“我知道你对我们的世界有不少疑问，我可以给你一一解答，不过在回答之前，我这里也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你。”在刘宇点头应允以后，查理斯问到：“第一个问题，能否简单介绍一下你之前所在的世界？”
“没问题。”刘宇略微思考了一下，依照昨天范乔丹的讲述逻辑，用十五分钟的时间粗略的介绍了地球以及地球上的人类。说到最后，刘宇还是加了一句，“我的世界也没有什么魔法和超能力，我更是普通人一个。你们如果指望我去前线打仗，那恐怕很有难度。”
查理斯一边听一边思考，时不时还点头或摇头，唯独对刘宇说的最后一句话毫无反应。
“非常棒，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他的潜力。那么下一个问题，麻烦从你自己的角度来说一说，你为什么能够听懂我们的语言？”
“这个事情我确实想过。我来到这边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连我自己都没听懂，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这漏风的嘴的锅，”说到这里，刘宇还给查理斯看了看那裂开的嘴角。“后来我听到范队长说我是穿越者的时候，我都惊呆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们说的也是汉语。后面我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并不是，其实就是……这么说吧，如果我改变腔调说一句我自己能听懂的话，那你们肯定听不懂。只有当我把话只在心里想一下就任由嘴说出来的时候，你们才能听懂。”
“非常棒，我好像抓住了某些关键点。”查理斯抬手看了一眼表，说道，“是这样，我们为你安排了一场体检，这会儿应该准备好了，它不会花费你太久的时间，之后咱们继续聊，怎么样？”
刘宇身在屋檐下，已经做好了当小白鼠的心理准备，自然同意了。查理斯见他飞快地答应下来，也很是高兴，快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他自己坐的那把椅子折起来带走。没过两分钟，一群工作人员推着五六辆装满设备的小推车涌了进来开始体检。刘宇自然是尽力配合。体检完成之后，工作人员们推走了所有的设备，然后推进来一张单人床，让他暂时休息。
刘宇在屋里独自躺了很久，直到有工作人员进来询问他是否有进食晚餐的需求时，他才明白，他被查理斯放了鸽子。
“真不错啊？枉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啥啥都极力配合，你居然放我鸽子，给你狠狠地记上一笔！”
……
世界标准时间12：59，大西洋城。（对应沧州时间10：00）
世盟参谋长联席会议轮值主席劳伦斯的办公室内，第一秘书为劳伦斯调出电话会议室的画面，并在加密网络上指挥后勤人员准备即将开始的会议。
“各单位注意，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临时电话会议将于1分钟后开始，劳伦斯先生已就位，可以接入各主城的视频信号了。……好，倒计时开始，三，二，一，开始。”
“各位参谋长大家好，应科学院直属“穿越者牵引计划”办公室的请求，我们现在将进行一次临时会议，内容为听取最新情报及进行相关讨论。由于在轨卫星覆盖地区有限，113名参谋长中有32名未能实时参与本次会议。好，下面请“穿越者”计划首席科学家林译博士发言。”
“大家好，我是林译。我们的计划开始执行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从之前几次的定期汇报中各位可以看出，计划成效不大。截至目前，各城的特派小组总计接收复生者3412名，已确认的穿越者有302人，接近十分之一，其他则为非智慧生物或者生命形态与人类差别过大者。在今日之前，阻碍计划开展的最主要一点，就是语言不通。”
“但是，就在今天上午，沧州出现了第一名交流无碍的复生者。而且是在没有任何学习过程的情况下。我们对其进行了初步体检，重点是对大脑的层析扫描。结果表明，该复生者有近百分之十的脑细胞与其神经活动是协调的，这一部分恰好是处理语言学习与表达的部分。当然，这一特殊是来自僵尸身体还是来自穿越者的意识体，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大部分列席的参谋长对这一消息都没有什么反应，林译倒也不在意。毕竟科学研究的直觉与带兵打仗的直觉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东西。从事物的现象看到其本质，甚至是看到其可能造成影响，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众所周知，即使是复生者中的类人穿越者，其本来的脑组织结构都与我们不同。尽管其意识体附着的脑组织已经从萎缩中恢复，但其与新意识体的配合都有着很大的问题。这使得大部分的复生者都表现得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而我们今天提到的这位穿越者，直接就获得了其所附身的身体所具有的语言能力，这才使得他可以与我们进行无障碍沟通。其实这么说也不够准确。通过与该穿越者的交流，我们可以判断，他原本掌握的那种异世界语言与我们的通用语存在极高的相似度。”
“哦？能请你详细说说吗？”终于有一位参谋长表现出了一些兴趣。
“抱歉，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展开说了，详细的资料将在会后随同会议记录发给各位。我在这里就简单举一个例子，当我对他说“你好”时，他听到的是“不要”；而如果我说“不要”，他听到的恰恰就是“你好”。”
“非常棒的例子。但我还是更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决定把大家从百忙之中召集在一起，来听你的语言学奇迹？”
“很好，这帮粗人终于没有耐心了。”林译在心里念道，“那就给你们来点刺激的吧。”
“各位都是军人，能够在这里听我说这些废话，我很感谢大家。那下面就直接说说我们的初步结论，或者说是建议。
第一，我将向世盟代表大会常委会提出建议，尝试将所有的脑波增强天线调制成与该穿越者的脑波相似的频率，以定向牵引更多的来自该世界的意识体。我希望可以借助各位的影响力，让这一提案尽快通过。
第二，各位可以开始筹备对穿越者的军事和技能训练了。”
此言一出，本来由于各位参谋长懒得说话而非常安静的频道，突然像是炸了锅。
“林译博士，还是请你解释一下你的理由。”另一位较为年长的参谋长加大音量，压过了其他人的讨论声。
林译自信地笑道：“没问题，由于该世界的语言与我们通用语的相似性，我相信即使是完全没有脑细胞协调性的加成，来自该世界的穿越者也能较快地掌握我们的语言，如果我们可以定向的吸引该世界的游离意识体，那么短时间内获得一大批语言相通的预备兵员将不再是奢望，这不正是各位将军所希望的吗？”
会场再次炸锅，不过林译可以从各位军队大佬的脸上看到热切。看来终于可以从军方获得足够的支持了，满足了他们的胃口后，我们也可以去开展一些真正的工作了。林译这样想着。突然他又似想起了什么般，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道：
“还有一点，可能要让某些将军失望了，他们的世界也没有魔法和超能力。”
劳伦斯见林译挂断了通信，在频道中向各位参谋长说道：“我这里建议各位认真考虑林博士的两条建议，我想我会在常委会上投赞成票。好，下面进入第二项议题，也是最近发生的情况，本来应该放在定期会议中讨论，我稍稍偷个懒，趁大家都在，就一并说了。内容是有关多地区上报的僵尸群活动周期缩短以及少量具备初级智能和超级体能的僵尸的目击报告……”
……
队长办公室内。
“你汇报的情况很有趣，智能僵尸的存在恐怕能够上明天的新闻网头条了。”大卫西显然并没有把范乔丹的“僵尸威胁论”放在心上，“放心吧，我会将情况上报司令部，现在来说说有关你那位穿越者朋友。”
“他有什么特别的吗？”范乔丹对大卫西的调侃不以为意。
“哦，我的朋友，他可太特别了，你知道吗？啊，你应该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科学院“穿越者”计划的首席申请了临时的参谋长联席会议，就是为了通报你这位朋友的特殊。我们的参谋长张楚将军，那边的会议刚一结束就召开了全司令部扩大会议，我也是刚参会回来没多久。”大卫西笑着说道。
“将军在会上决定立即开始着手筹建穿越者训练营，并且要从各巡逻大队中挑选既熟悉作战又熟悉僵尸的人作首任军事教官。他把推荐人选的任务交给了我。我认为你的能力和履历都没有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报告大队长，我有兴趣！”乔丹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毕竟他对穿越者是真的有兴趣。
“很好，你这两天就可以去找查理斯报道了。不过在训练营正式建成之前，你每周只需要在那边工作两天，其他时间仍然要带领你的小队继续巡逻。情报官会为你们安排好时间表。”
“是，长官！”乔丹立正并且敬了一个军礼。愣了几秒后，他又开口问道：“我能问一下查理斯专员他们的具体地址吗？我还没有去过那里。”
大卫西继续埋头在文件堆中，“巧了，我也没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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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近十二个小时后终于从狭小又昏暗的运兵舱中走了出来。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六面都刷了白漆的无窗房间中。几个穿戴着全包裹式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把刘宇放出来后就抬着运兵舱从唯一的一扇门离开了。
刘宇在房间中央走了两步，又活动了几下胳膊，只感觉自己还是不习惯操控这副僵尸身体。自从被广播吵醒后，先是停了两次车，然后换了一次车，最终停下后，又被人搬到电梯里向下降了好一会儿。刘宇尝试着分析他所处的这间空房间在地下多深处，但到底是没有这种才能。
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把靠背椅。来人把靠背椅相对着摆在房间中央，然后走到刘宇面前。
“你好，我是“穿越者牵引计划”在沧州的负责人，我叫查理斯。进来之前我粗略看过范乔丹给你做的初步交流，似乎你可以听懂我所说的话？”
“查理斯你好，我确实能听懂。”刘宇应道。
“非常棒，这为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来，我们坐下来聊。”查理斯指了指靠背椅，然后走过去坐下。刘宇也与他相对而坐。
“我知道你对我们的世界有不少疑问，我可以给你一一解答，不过在回答之前，我这里也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你。”在刘宇点头应允以后，查理斯问到：“第一个问题，能否简单介绍一下你之前所在的世界？”
“没问题。”刘宇略微思考了一下，依照昨天范乔丹的讲述逻辑，用十五分钟的时间粗略的介绍了地球以及地球上的人类。说到最后，刘宇还是加了一句，“我的世界也没有什么魔法和超能力，我更是普通人一个。你们如果指望我去前线打仗，那恐怕很有难度。”
查理斯一边听一边思考，时不时还点头或摇头，唯独对刘宇说的最后一句话毫无反应。
“非常棒，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他的潜力。那么下一个问题，麻烦从你自己的角度来说一说，你为什么能够听懂我们的语言？”
“这个事情我确实想过。我来到这边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连我自己都没听懂，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这漏风的嘴的锅，”说到这里，刘宇还给查理斯看了看那裂开的嘴角。“后来我听到范队长说我是穿越者的时候，我都惊呆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们说的也是汉语。后面我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并不是，其实就是……这么说吧，如果我改变腔调说一句我自己能听懂的话，那你们肯定听不懂。只有当我把话只在心里想一下就任由嘴说出来的时候，你们才能听懂。”
“非常棒，我好像抓住了某些关键点。”查理斯抬手看了一眼表，说道，“是这样，我们为你安排了一场体检，这会儿应该准备好了，它不会花费你太久的时间，之后咱们继续聊，怎么样？”
刘宇身在屋檐下，已经做好了当小白鼠的心理准备，自然同意了。查理斯见他飞快地答应下来，也很是高兴，快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他自己坐的那把椅子折起来带走。没过两分钟，一群工作人员推着五六辆装满设备的小推车涌了进来开始体检。刘宇自然是尽力配合。体检完成之后，工作人员们推走了所有的设备，然后推进来一张单人床，让他暂时休息。
刘宇在屋里独自躺了很久，直到有工作人员进来询问他是否有进食晚餐的需求时，他才明白，他被查理斯放了鸽子。
“真不错啊？枉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啥啥都极力配合，你居然放我鸽子，给你狠狠地记上一笔！”
……
世界标准时间12：59，大西洋城。（对应沧州时间10：00）
世盟参谋长联席会议轮值主席劳伦斯的办公室内，第一秘书为劳伦斯调出电话会议室的画面，并在加密网络上指挥后勤人员准备即将开始的会议。
“各单位注意，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临时电话会议将于1分钟后开始，劳伦斯先生已就位，可以接入各主城的视频信号了。……好，倒计时开始，三，二，一，开始。”
“各位参谋长大家好，应科学院直属“穿越者牵引计划”办公室的请求，我们现在将进行一次临时会议，内容为听取最新情报及进行相关讨论。由于在轨卫星覆盖地区有限，113名参谋长中有32名未能实时参与本次会议。好，下面请“穿越者”计划首席科学家林译博士发言。”
“大家好，我是林译。我们的计划开始执行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从之前几次的定期汇报中各位可以看出，计划成效不大。截至目前，各城的特派小组总计接收复生者3412名，已确认的穿越者有302人，接近十分之一，其他则为非智慧生物或者生命形态与人类差别过大者。在今日之前，阻碍计划开展的最主要一点，就是语言不通。”
“但是，就在今天上午，沧州出现了第一名交流无碍的复生者。而且是在没有任何学习过程的情况下。我们对其进行了初步体检，重点是对大脑的层析扫描。结果表明，该复生者有近百分之十的脑细胞与其神经活动是协调的，这一部分恰好是处理语言学习与表达的部分。当然，这一特殊是来自僵尸身体还是来自穿越者的意识体，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大部分列席的参谋长对这一消息都没有什么反应，林译倒也不在意。毕竟科学研究的直觉与带兵打仗的直觉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东西。从事物的现象看到其本质，甚至是看到其可能造成影响，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众所周知，即使是复生者中的类人穿越者，其本来的脑组织结构都与我们不同。尽管其意识体附着的脑组织已经从萎缩中恢复，但其与新意识体的配合都有着很大的问题。这使得大部分的复生者都表现得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而我们今天提到的这位穿越者，直接就获得了其所附身的身体所具有的语言能力，这才使得他可以与我们进行无障碍沟通。其实这么说也不够准确。通过与该穿越者的交流，我们可以判断，他原本掌握的那种异世界语言与我们的通用语存在极高的相似度。”
“哦？能请你详细说说吗？”终于有一位参谋长表现出了一些兴趣。
“抱歉，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展开说了，详细的资料将在会后随同会议记录发给各位。我在这里就简单举一个例子，当我对他说“你好”时，他听到的是“不要”；而如果我说“不要”，他听到的恰恰就是“你好”。”
“非常棒的例子。但我还是更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决定把大家从百忙之中召集在一起，来听你的语言学奇迹？”
“很好，这帮粗人终于没有耐心了。”林译在心里念道，“那就给你们来点刺激的吧。”
“各位都是军人，能够在这里听我说这些废话，我很感谢大家。那下面就直接说说我们的初步结论，或者说是建议。
第一，我将向世盟代表大会常委会提出建议，尝试将所有的脑波增强天线调制成与该穿越者的脑波相似的频率，以定向牵引更多的来自该世界的意识体。我希望可以借助各位的影响力，让这一提案尽快通过。
第二，各位可以开始筹备对穿越者的军事和技能训练了。”
此言一出，本来由于各位参谋长懒得说话而非常安静的频道，突然像是炸了锅。
“林译博士，还是请你解释一下你的理由。”另一位较为年长的参谋长加大音量，压过了其他人的讨论声。
林译自信地笑道：“没问题，由于该世界的语言与我们通用语的相似性，我相信即使是完全没有脑细胞协调性的加成，来自该世界的穿越者也能较快地掌握我们的语言，如果我们可以定向的吸引该世界的游离意识体，那么短时间内获得一大批语言相通的预备兵员将不再是奢望，这不正是各位将军所希望的吗？”
会场再次炸锅，不过林译可以从各位军队大佬的脸上看到热切。看来终于可以从军方获得足够的支持了，满足了他们的胃口后，我们也可以去开展一些真正的工作了。林译这样想着。突然他又似想起了什么般，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道：
“还有一点，可能要让某些将军失望了，他们的世界也没有魔法和超能力。”
劳伦斯见林译挂断了通信，在频道中向各位参谋长说道：“我这里建议各位认真考虑林博士的两条建议，我想我会在常委会上投赞成票。好，下面进入第二项议题，也是最近发生的情况，本来应该放在定期会议中讨论，我稍稍偷个懒，趁大家都在，就一并说了。内容是有关多地区上报的僵尸群活动周期缩短以及少量具备初级智能和超级体能的僵尸的目击报告……”
……
队长办公室内。
“你汇报的情况很有趣，智能僵尸的存在恐怕能够上明天的新闻网头条了。”大卫西显然并没有把范乔丹的“僵尸威胁论”放在心上，“放心吧，我会将情况上报司令部，现在来说说有关你那位穿越者朋友。”
“他有什么特别的吗？”范乔丹对大卫西的调侃不以为意。
“哦，我的朋友，他可太特别了，你知道吗？啊，你应该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科学院“穿越者”计划的首席申请了临时的参谋长联席会议，就是为了通报你这位朋友的特殊。我们的参谋长张楚将军，那边的会议刚一结束就召开了全司令部扩大会议，我也是刚参会回来没多久。”大卫西笑着说道。
“将军在会上决定立即开始着手筹建穿越者训练营，并且要从各巡逻大队中挑选既熟悉作战又熟悉僵尸的人作首任军事教官。他把推荐人选的任务交给了我。我认为你的能力和履历都没有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报告大队长，我有兴趣！”乔丹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毕竟他对穿越者是真的有兴趣。
“很好，你这两天就可以去找查理斯报道了。不过在训练营正式建成之前，你每周只需要在那边工作两天，其他时间仍然要带领你的小队继续巡逻。情报官会为你们安排好时间表。”
“是，长官！”乔丹立正并且敬了一个军礼。愣了几秒后，他又开口问道：“我能问一下查理斯专员他们的具体地址吗？我还没有去过那里。”
大卫西继续埋头在文件堆中，“巧了，我也没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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