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返程
范乔丹说完这些话，双手抱臂地向后靠了靠，似是在观察刘宇的反应。而刘宇这边，则被刚刚听到的信息填满了脑袋，一时间全是问号，也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范乔丹把胳膊放下，对着楚泠说道：“楚泠，不管怎么说，咱们这次深入南方五百公里的域外巡逻，前后一共找到三名疑似复生者，已经算是达标了。前两次的初步交流也是不顺利，移交给城防司令部之后一直都没能回去看看后续发展，现在终于可以回去了。我对这些小僵尸们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你知道的，现在的局势其实不太好啊。”
楚泠并没对他说的话给出回应。范乔丹耸了耸肩，身子微微前倾，就准备从房间里出去。刘宇这时也终于回过了神，急忙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
范乔丹听到坐在对面的小僵尸终于说话了，赶紧再次坐下。楚泠也把推开一半的门又关上了。
“你们好，我确实是穿越者，那个，嗯，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刘宇调整着自己的舌头和嘴，勉强说出了几句汉语，只是情急之下竟想不到合适的见面语。
范乔丹听刘宇说了一通，跟楚泠先是对望一眼，接着说道：“我能听得出你说的语言应该跟我刚才所说的很类似，是不是你的嘴太漏风了啊，我根本没听懂你说了点啥？”
刘宇思考了一会儿，瞬间福至心灵，想明白了某些关键。“也许自己从这具僵尸身体上获得了这个世界的语言知识，毕竟它和汉语是这么的相像。如果我不刻意去说让自己能听懂的话，仅仅是让嘴巴把心里想到的内容自然而然的表达出来，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语言了呢？”
“你们好，我确实是穿越者。”刘宇这次不再强求说出汉语，并且尽量不去想自己前一秒说出口的内容。
果然，范乔丹这次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听懂了刘宇的话。“你好，我与之前接触的两个复生者的交流都失败了，你还是第一个能说会道的。那么，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刘宇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确实有两个问题啊。首先，我现在还算僵尸吗？然后，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呃，还有，你们之后会怎么对我？”
乔丹忽略了刘宇不会数数的槽点，回答道：“按照我的理解，你这样仍然算是僵尸，虽然你的意识附着让本已经萎缩的僵尸大脑重新工作，并且抢过了身体的控制权，但你脑内已及血液中的真菌仍然还存在，你的生理机能仍然与普通僵尸相同。不过可能也不是那么相同，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接触过的三个复生者，当然包括你在内，都没有表现出对生者肉体的渴望，甚至也没有进食欲。之前两次的返程中，他们完全没有吃东西，也没有表现出体力不支的情况。反正我是不清楚为什么。正好这趟回去之后，我们会把你交给城防部队的计划专员，按我目前了解到的说法，他应该会带你进行一些检测和观察，如果一切正常，会对你进行培训，并最终投放到生产和战斗的岗位上去。至于为什么能找到你，按照上面告诉我们的说法，当你重新占据这副身体的意识主导权后，会有一次强度较大的脑波爆发，且在一小时内维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强度，这一信号可以被我们车上配备的脑波接收器识别，这个距离最远是20公里，足够我们找到你。”
“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对我感兴趣？”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复生者，都……咳咳，虽说僵尸真菌对你们的身体有很大改造，但我对你们的战斗力非常怀疑，如果只能达到人类平均线以上的水准，那你们没准儿还可以成为合格的农夫。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还有一道坎儿，算算时间也快遇到了，我把你的手脚松开，你在这里继续恢复着。”
范乔丹说完，从后腰处摸出一把匕首，麻利的割断绑住刘宇手脚的扎带，然后就跟楚泠一起离开了，只剩刘宇一个人坐在那里继续懵逼。
……
范乔丹和楚泠离开刘宇的房间后顺着左手边的舷梯爬到了二层，然后一路弯腰向前，来到了驾驶室。
他们所乘坐的这辆装甲巡逻车由城防部队制式的“山猫”运兵车改装而成。米，整体外形接近倒梯形，，共有前2后4三对车轮，米，底盘较高，非常适合越野。内部空间共分为上下两层。按照原版运兵车的设计，车体后7米的空间被金属隔板分割成了八个如刘宇所在之处的运兵舱，上下两层各有四个，标准情况下可以满载48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挤一挤的话还可以再坐下24-32人。车体中间则是过道以及上下层所用的舷梯。车体前4米的空间由于车头的菱形设计而拥挤不少，下半层只安置了一台1500马力的增压发动机，标准满载时最高可以跑到150公里/小时。由于部队经常有离开城市防护圈的作战行动，这台发动机仍然是烧油的。车体前部的上层则是驾驶室。驾驶室共有前后左右四个座位，正后方有通向后部的门，中间留出了一米宽的过道。驾驶员和导航员分别位于前排的左右两侧。后排左侧则是机枪手的位置，在其位置上方靠近过道一些的车顶有一面可向一侧滑开的舱盖，当机枪手通过这个舱口站直身体时，毫米口径高平两用机枪。
域外巡逻队由于承担的任务特殊，且没有携带大量人员的需求，故对“山猫”运兵车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装。具体如下：将下层车体中段的两间运兵舱改造为了武器弹药间，并在车体左侧开出了一个应急门；将上层车体的后段改造为一个模块化的武器吊舱，毫米口径自动机枪的A模组，具备一门20毫米机炮的B模组，甚至是具备超远程通信能力的信息化模组；将上层车体的中段的隔断打通作为休息室，并在地板正中开了一个通向下方武器间的快捷通道。
范乔丹打开驾驶舱门进入驾驶室后，径直钻到了前排右侧坐下。原本在驾驶舱中的三人看到队长回来了，全都来了兴致，七嘴八舌的问起刘宇的情况来。
“别喊了，听不清听不清，能不能一个一个的说？！小松你先问。”乔丹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表示他真的听不进去了。
被队长点名的小松正是机枪手。他把头探过驾驶座的靠背，向着队长说：“怎么样，这回这个有反应吗？”
乔丹把跟刘宇的初步接触简述了一遍。三人听完又要说话，乔丹可能是真的怕了，三人还没张口，他就先把手举起来了。“三位爷，你们能不能改改，咱这是巡逻队还是菜市场？还是小松你来说。”
“高层怎么想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可我听说所有小僵尸都要编入一线作战部队……不是我说，要不是僵尸动不动就是成群结队，如果一对一单挑，我根本没在怕的，您说他们这小体格真的行吗？”
旁边的司机扭头就开怼：“也不是我打击你，我都可以空手1v2，你才敢单挑？太菜！”
“捷克，好好开你的车，别说那些没用的，开夜车也浪，小心把这一车人都翻沟里去。”教育完司机捷克，乔丹又翻回头去说复生者的事。“谁也不是生来就会打仗，每个人又各有各的擅长，就算这些僵尸再不济，没有痛觉这点也可以去利用，你们就不要操那些闲心了。楚泠……”
乔丹边喊名字边回头，却发现楚泠刚才并没有跟他一起进入驾驶室，只好改成了对坐在自己后面的医疗兵李蒙说话。“小李，你可以到后面休息了，让楚泠把无人机放出去，再告诉老李把后面的机枪检查一下。”说完这句，乔丹动了动身体，把目光投入了车灯所不及黑暗中。
小李应声而去，其他二人见队长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都住了嘴。一时间，驾驶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以及引擎低沉的轰鸣。
“轰！”一声低沉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
“哪里爆炸了？”小松一边探头往外观瞧一边大声问到。
“捷克把车靠边停下，把车灯灭了！小松你到你的位置上去警戒，把夜视仪开了！我去后面看看情况。”乔丹第一时间做出了应对。捷克一拧方向盘，装甲车顺着土路边的小坡开了下去，然后停在了一片杂草地中，他不仅把车灯灭了，还把引擎也熄火了。
车子停稳后，乔丹起身向后面的休息室钻去，小松则把头顶的舱板拉开，上半身探出了装甲车，打开了高平两用机枪瞄准器上的夜视仪，先是快速的将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明显在活动的僵尸或者其他异常，然后减慢速度，仔细地搜索起四周来。
乔丹来到休息室，见楚泠正在摆弄一块显示器，小李也在一旁看着，就问“发现什么了吗？爆炸源在哪儿？”
“无人机刚放出去，目前正在升高度，达到两百米后将开启热成像仪和雷达扫描，目前只有夜视仪画面。”楚泠说完，将面前的32寸显示器推回了墙壁上，并从显示器边的挂架上拿下来无人机的遥控手柄，准备进行操作。
乔丹见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暂时没有异常，又按亮了挂在墙壁上的另外两块显示器。他先是调出结合了卫星定位的三维地图，又在另一块屏幕上调出了车辆整备信息界面。
“很不凑巧啊，卫星这个时段并不在我们头顶，如果按照上次定位时的信息再结合这段时间的车速来推算，我们可能已经到达那片区域的边缘了。”
“队长，我就说还是应该绕过去，这一惊一乍的，就算没事也怪吓人的。”医疗兵李蒙即使是已经经历了不少战斗，可还是有些胆小。
“没事，这条土路横穿那里，我还不是队长的时候就走过好几次，路两边以前都是稻田，开阔得很，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放心吧。”乔丹没说出口的事实，是他来过的几次都是白天，而这次则是夜晚。对于僵尸而言，这二者可有极大的不同。
“已经切换热成像画面。”楚泠还是多余的一个字不说，但这一句足以将其他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见热成像画面上，顺着土路的方向向前三百米不到的距离是一片小镇的轮廓边缘，而距小镇边缘最近的一片荒废农田中正有一团代表着火焰的橙红色在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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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范乔丹把胳膊放下，对着楚泠说道：“楚泠，不管怎么说，咱们这次深入南方五百公里的域外巡逻，前后一共找到三名疑似复生者，已经算是达标了。前两次的初步交流也是不顺利，移交给城防司令部之后一直都没能回去看看后续发展，现在终于可以回去了。我对这些小僵尸们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你知道的，现在的局势其实不太好啊。”
楚泠并没对他说的话给出回应。范乔丹耸了耸肩，身子微微前倾，就准备从房间里出去。刘宇这时也终于回过了神，急忙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
范乔丹听到坐在对面的小僵尸终于说话了，赶紧再次坐下。楚泠也把推开一半的门又关上了。
“你们好，我确实是穿越者，那个，嗯，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刘宇调整着自己的舌头和嘴，勉强说出了几句汉语，只是情急之下竟想不到合适的见面语。
范乔丹听刘宇说了一通，跟楚泠先是对望一眼，接着说道：“我能听得出你说的语言应该跟我刚才所说的很类似，是不是你的嘴太漏风了啊，我根本没听懂你说了点啥？”
刘宇思考了一会儿，瞬间福至心灵，想明白了某些关键。“也许自己从这具僵尸身体上获得了这个世界的语言知识，毕竟它和汉语是这么的相像。如果我不刻意去说让自己能听懂的话，仅仅是让嘴巴把心里想到的内容自然而然的表达出来，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语言了呢？”
“你们好，我确实是穿越者。”刘宇这次不再强求说出汉语，并且尽量不去想自己前一秒说出口的内容。
果然，范乔丹这次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听懂了刘宇的话。“你好，我与之前接触的两个复生者的交流都失败了，你还是第一个能说会道的。那么，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刘宇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确实有两个问题啊。首先，我现在还算僵尸吗？然后，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呃，还有，你们之后会怎么对我？”
乔丹忽略了刘宇不会数数的槽点，回答道：“按照我的理解，你这样仍然算是僵尸，虽然你的意识附着让本已经萎缩的僵尸大脑重新工作，并且抢过了身体的控制权，但你脑内已及血液中的真菌仍然还存在，你的生理机能仍然与普通僵尸相同。不过可能也不是那么相同，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接触过的三个复生者，当然包括你在内，都没有表现出对生者肉体的渴望，甚至也没有进食欲。之前两次的返程中，他们完全没有吃东西，也没有表现出体力不支的情况。反正我是不清楚为什么。正好这趟回去之后，我们会把你交给城防部队的计划专员，按我目前了解到的说法，他应该会带你进行一些检测和观察，如果一切正常，会对你进行培训，并最终投放到生产和战斗的岗位上去。至于为什么能找到你，按照上面告诉我们的说法，当你重新占据这副身体的意识主导权后，会有一次强度较大的脑波爆发，且在一小时内维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强度，这一信号可以被我们车上配备的脑波接收器识别，这个距离最远是20公里，足够我们找到你。”
“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对我感兴趣？”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复生者，都……咳咳，虽说僵尸真菌对你们的身体有很大改造，但我对你们的战斗力非常怀疑，如果只能达到人类平均线以上的水准，那你们没准儿还可以成为合格的农夫。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还有一道坎儿，算算时间也快遇到了，我把你的手脚松开，你在这里继续恢复着。”
范乔丹说完，从后腰处摸出一把匕首，麻利的割断绑住刘宇手脚的扎带，然后就跟楚泠一起离开了，只剩刘宇一个人坐在那里继续懵逼。
……
范乔丹和楚泠离开刘宇的房间后顺着左手边的舷梯爬到了二层，然后一路弯腰向前，来到了驾驶室。
他们所乘坐的这辆装甲巡逻车由城防部队制式的“山猫”运兵车改装而成。米，整体外形接近倒梯形，，共有前2后4三对车轮，米，底盘较高，非常适合越野。内部空间共分为上下两层。按照原版运兵车的设计，车体后7米的空间被金属隔板分割成了八个如刘宇所在之处的运兵舱，上下两层各有四个，标准情况下可以满载48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挤一挤的话还可以再坐下24-32人。车体中间则是过道以及上下层所用的舷梯。车体前4米的空间由于车头的菱形设计而拥挤不少，下半层只安置了一台1500马力的增压发动机，标准满载时最高可以跑到150公里/小时。由于部队经常有离开城市防护圈的作战行动，这台发动机仍然是烧油的。车体前部的上层则是驾驶室。驾驶室共有前后左右四个座位，正后方有通向后部的门，中间留出了一米宽的过道。驾驶员和导航员分别位于前排的左右两侧。后排左侧则是机枪手的位置，在其位置上方靠近过道一些的车顶有一面可向一侧滑开的舱盖，当机枪手通过这个舱口站直身体时，毫米口径高平两用机枪。
域外巡逻队由于承担的任务特殊，且没有携带大量人员的需求，故对“山猫”运兵车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装。具体如下：将下层车体中段的两间运兵舱改造为了武器弹药间，并在车体左侧开出了一个应急门；将上层车体的后段改造为一个模块化的武器吊舱，毫米口径自动机枪的A模组，具备一门20毫米机炮的B模组，甚至是具备超远程通信能力的信息化模组；将上层车体的中段的隔断打通作为休息室，并在地板正中开了一个通向下方武器间的快捷通道。
范乔丹打开驾驶舱门进入驾驶室后，径直钻到了前排右侧坐下。原本在驾驶舱中的三人看到队长回来了，全都来了兴致，七嘴八舌的问起刘宇的情况来。
“别喊了，听不清听不清，能不能一个一个的说？！小松你先问。”乔丹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表示他真的听不进去了。
被队长点名的小松正是机枪手。他把头探过驾驶座的靠背，向着队长说：“怎么样，这回这个有反应吗？”
乔丹把跟刘宇的初步接触简述了一遍。三人听完又要说话，乔丹可能是真的怕了，三人还没张口，他就先把手举起来了。“三位爷，你们能不能改改，咱这是巡逻队还是菜市场？还是小松你来说。”
“高层怎么想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可我听说所有小僵尸都要编入一线作战部队……不是我说，要不是僵尸动不动就是成群结队，如果一对一单挑，我根本没在怕的，您说他们这小体格真的行吗？”
旁边的司机扭头就开怼：“也不是我打击你，我都可以空手1v2，你才敢单挑？太菜！”
“捷克，好好开你的车，别说那些没用的，开夜车也浪，小心把这一车人都翻沟里去。”教育完司机捷克，乔丹又翻回头去说复生者的事。“谁也不是生来就会打仗，每个人又各有各的擅长，就算这些僵尸再不济，没有痛觉这点也可以去利用，你们就不要操那些闲心了。楚泠……”
乔丹边喊名字边回头，却发现楚泠刚才并没有跟他一起进入驾驶室，只好改成了对坐在自己后面的医疗兵李蒙说话。“小李，你可以到后面休息了，让楚泠把无人机放出去，再告诉老李把后面的机枪检查一下。”说完这句，乔丹动了动身体，把目光投入了车灯所不及黑暗中。
小李应声而去，其他二人见队长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都住了嘴。一时间，驾驶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以及引擎低沉的轰鸣。
“轰！”一声低沉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
“哪里爆炸了？”小松一边探头往外观瞧一边大声问到。
“捷克把车靠边停下，把车灯灭了！小松你到你的位置上去警戒，把夜视仪开了！我去后面看看情况。”乔丹第一时间做出了应对。捷克一拧方向盘，装甲车顺着土路边的小坡开了下去，然后停在了一片杂草地中，他不仅把车灯灭了，还把引擎也熄火了。
车子停稳后，乔丹起身向后面的休息室钻去，小松则把头顶的舱板拉开，上半身探出了装甲车，打开了高平两用机枪瞄准器上的夜视仪，先是快速的将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明显在活动的僵尸或者其他异常，然后减慢速度，仔细地搜索起四周来。
乔丹来到休息室，见楚泠正在摆弄一块显示器，小李也在一旁看着，就问“发现什么了吗？爆炸源在哪儿？”
“无人机刚放出去，目前正在升高度，达到两百米后将开启热成像仪和雷达扫描，目前只有夜视仪画面。”楚泠说完，将面前的32寸显示器推回了墙壁上，并从显示器边的挂架上拿下来无人机的遥控手柄，准备进行操作。
乔丹见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暂时没有异常，又按亮了挂在墙壁上的另外两块显示器。他先是调出结合了卫星定位的三维地图，又在另一块屏幕上调出了车辆整备信息界面。
“很不凑巧啊，卫星这个时段并不在我们头顶，如果按照上次定位时的信息再结合这段时间的车速来推算，我们可能已经到达那片区域的边缘了。”
“队长，我就说还是应该绕过去，这一惊一乍的，就算没事也怪吓人的。”医疗兵李蒙即使是已经经历了不少战斗，可还是有些胆小。
“没事，这条土路横穿那里，我还不是队长的时候就走过好几次，路两边以前都是稻田，开阔得很，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放心吧。”乔丹没说出口的事实，是他来过的几次都是白天，而这次则是夜晚。对于僵尸而言，这二者可有极大的不同。
“已经切换热成像画面。”楚泠还是多余的一个字不说，但这一句足以将其他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见热成像画面上，顺着土路的方向向前三百米不到的距离是一片小镇的轮廓边缘，而距小镇边缘最近的一片荒废农田中正有一团代表着火焰的橙红色在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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