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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那你要什么?”冯景深看着对面那个人的双眼问道。

    “他要你和那个大小姐解除婚约!”

    “为什么?还有他是谁?”

    那个人轻笑了一声,“你不用知道,你自然会认识他的,至于为什么,你没有那个大小姐就没有了依靠。”

    冯景深认为或许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派过来的,他如果做了这件事情会被对方抓住把柄的。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开始后悔了。

    “算了,我不需要。”

    他说完之后,迅速的转身离开。

    那个人忽然大笑着说:“已经太迟了,那个女孩的水已被我们下了药。”

    冯景深惊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说完之后掐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狠狠地瞪着他。

    “你再不找她,我不知道她落入哪个男人的手中了,我刚才看到她往花园的方向去了。”

    那个男人虽然被掐住了脖子,但是他仍然不服输的笑着。

    冯景深心中一惊,放开了手,那个男人摔在了地上。

    夜已深,在黑夜的深处,一弯月亮挂在了天上。

    它流连与乌云间,忽明忽暗飘忽不定。

    花园深处有一条幽暗的小径,冯景深在踏入花园的那一刻有些忐忑。

    黑暗将他吞没,他全身颤抖了起来,他讨厌黑暗,他也害怕黑暗。

    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他不禁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的黑暗与睁开眼睛的黑暗是不一样的。

    闭上眼睛你的眼里会浮现出很多东西,如梦想,美景,或者一个人。

    但是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的眼里只有黑暗。

    他最终走到了尽头,看到坐在尽头深处的苏恣。

    苏恣倒在了椅子上,她紧闭着双眼,似乎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苏恣!”冯景深赶忙跑了过去。

    他抚摸着苏恣的脸,发现苏恣毫无知觉。

    “苏恣,你怎么了?”他再次呼唤了一声,苏恣依旧没有回答。

    冯景深赶忙抱住了苏恣,苏恣顺势滑入他的怀中。

    他轻触着苏恣的皮肤,“好冷。”他发现苏恣在大冬天的时候在外头坐一个小时,全身早已冻僵了。

    他赶忙把自己身上的外衣卸了下来盖在了苏恣的身上。

    正当这时,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了进来。

    冯景深拨通了电话。

    “景深,你在哪里,你回家了吗?”电话里传来了邓先瑶的声音。

    “先瑶。”苏恣在这个时候意识还是模糊,但她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邓先瑶的名字。

    邓先瑶听到那个声音之后,愣了几秒,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从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巨大的声响。

    “谁?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邓先瑶怒吼着,紧握着电话。

    这么晚了,能陪在她身边的女人又能是什么好货色。

    “你说话啊,你说啊…”邓先瑶依旧怒吼着。

    冯景深本就烦闷,对她的厌恶根深蒂固。

    邓先瑶本就是父亲强行塞给自己的女人,每当她待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会觉得有人管束着自己。

    “我明天就会发布声明,取消与你的婚约。”

    然后电话另一头是好长时间的沉默,然后邓先瑶轻笑了一声。

    “如果你敢,我会让这个女人活不过明天。”

    冯景深报以同样的态度,他冷漠的说了一句:“除非你让我死。”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扔到了湖边的水池里面。

    接着将苏恣抱了起来,他将已经昏迷的苏恣抱到了车里。

    秘书安华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感到很诧异。

    他点了点头,向冯景深递了一张房卡,汽车很快就开到了成都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冯景深将苏恣放在了床上,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心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

    在情场上富有经验的他早知道该怎么做了,然而他面对苏恣却束手无策。

    他倒在了苏恣的身边,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凝视着苏恣的睡颜,看着她沉睡着的样子,从眼睛,鼻子,嘴。

    看着看着他竟然傻笑了起来,“小家伙,你知道吗?我对你已经覆水难收了。”

    在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对于苏恣,即便是静静的看着她,他也知足了。

    有的花开一时,只为一刻,有的人终其一生,只为了一日。

    冯景深费尽一切,只为了眼前的女人。

    “明天会面对什么呢?我一旦和邓先瑶取消婚约,或许我会一无所有吧。

    御城集团不会放过我的,我无所谓的,反正我什么都不怕的。

    但是他们要是因为我迁就了你,我能保护你吗?”

    冯景深看着熟睡着的苏恣念叨着,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要是有一天我没钱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不对的,就算我很有钱你也不会留在我身边,但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你呢?”

    冯景深这样想着,一边握住了苏恣的手。

    他稍稍起身,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正当他想继续在她唇上留下一个吻的时候,他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一样。

    他愣住了一会儿,童年那些痛苦的回忆随之而来。

    他无法忘记同伴的羞辱,父亲的谩骂,母亲的抛弃,以及自己犯下的错误。

    他再次倒在了床上,泪水从他眼眶中流出。

    渐渐地,他哭得不能自己,他感觉到寒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那些回忆就是一直长得长长的手的怪物,在无数个夜里撕扯着他,将他撕的四分五裂。

    他想伸手触碰苏恣,但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原来这就是爱情,爱而不可得,爱而不可碰。

    不是自己这辈子不会遇到爱情,而是自己遇到爱情的时候,自己却卑微得无法拥有。

    “我不配拥有你。”冯景深笑了。

    “我就是一个废物,我会弄脏你的。”他说完大笑了起来,眼泪落在了床单上。

    心痛已经让他无法呼吸,他不得不大喘着气来维持生命。

    要是他真的如人们所说的就好了,可是他只是表面上衣冠楚楚,内地里肮脏到不行的怪物。

    每天都与两个自己抗争,矛盾困在心中,让他在夜里煎熬得无法呼吸。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割脉两次,吃安眠药一次,还尝试过各种伤害自己的方法。

    他的医生告诉自己,他得了抑郁症,必须吃药,平常的治疗好不了。

    反正医生都是这样把你的病夸大,好让你再次接受治疗。

    冯景深有些厌世反社会,他从来不畏惧死亡与这些威胁人生命的话。

    大不了就死了算了。

    他这样想着,渐渐合上了眼睛。

    ——

    第二天,苏恣的噩梦随着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了。

    “我这是在哪里?”苏恣看了一眼周围了环境,再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冯景深。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激动摔落到了地上,但是全身的疼痛都被她忽视了。

    她赶忙站了起来,指着冯景深骂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冯景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眼中毫无歉意的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恣听完痛苦的捂住了脸,她疯狂的摇着头,眼泪就从她脸上滑落了下来。

    冯景深起身想拉住她,苏恣却伸出了手。

    正当冯景深闭上眼睛等待着她扇在自己脸上的巴掌的时候,苏恣却猛然伸手,将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冯景深惊呼着握住了她的手。

    苏恣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狠狠挣脱开他拉住自己的手,带着哭腔对他说道:“不是你的错,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我就不该救你,让你死了算了!”

    “让你死了算了…”

    冯景深听到这句话苦笑着,捂住自己已经痛到麻木的胸口,对苏恣说道:“对,你真该让我死了。”

    这时候,最让苏恣无法接受的一幕发生了。

    房间的门被推开,邓先瑶走到了房间里。

    那一刻,苏恣与邓先瑶四目相对。

    苏恣在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她冲了上去,拉住邓先瑶的手。

    “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我没有。我没有”

    苏恣紧张地语无伦次,她想多说什么,但是看着邓先瑶的眼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伤心难过委屈的她看到邓先瑶的眼神,却意外有了愤怒的感觉。

    邓先瑶不是带着怒意,而是带着满满地蔑视,就仿佛苏恣只是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一只卑微的蚂蚁一样。

    更不用说什么十多年的感情,更不用说她会相信自己了。

    邓先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苏恣刚才打自己的脸上落下了一巴掌。

    打完之后一道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了她的脸上。

    苏恣顿时不能承受那种力度,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

    苏恣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看着邓先瑶冷笑了起来,那种笑令人畏惧。

    “你在笑自己多么卑贱吗?”

    邓先瑶本就比她高,这样一来更像在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一样。

    “我会证明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

    苏恣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酒店房间跑了出来。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内,她一直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如今却弄得如此凄惨的境地,而且还是被人侵犯了。

    她想到父亲不禁发抖了起来,父亲会拿着棍子狠狠地打她吧。

    败坏门风,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词语。

    她忽然笑了起来,这是人在过度悲伤的时候才会有的举动,又或是害怕,她的脑袋犹如一根针狠狠扎进去一样,这种令人麻烦的事情,头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泪水从她双手中滑落下来,滴在了地上。

    “学长。学长。我不配嫁给你。”

    曾经她认为美好的幻想,她幻想着自己会嫁给沈安然,她想着自己结婚后会为他做很多素菜,自己要是不吃肉该吃什么呢?幻想着如果他没有钱,他们怎么结婚呢,苏恣想着,也许就在家里随便办一办就好了。他买不起婚纱,那就穿件白色裙子就好了,反正自己会很开心的。

    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沈安然不会要自己的,他是多么干净,他怎么会要一个肮脏的女人。

    在人难受的时候智商下降,而苏恣的智商却突然回来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止住了哭泣。

    这件裙子就是她昨天穿的那件,难道说?照理来说,如果冯景深做了什么,初尝性事的她肯定会觉得疼痛,但是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忽然笑了起来,这或许,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

    隔天苏恣拿着一张证明来到了邓先瑶的家门前。

    苏恣等了一晚上才看到邓先瑶的车子。

    “开车!”邓先瑶带着墨镜,掩盖自己哭了一晚上的丑态,对停下来的司机说道。

    “可是。”司机看着拦在车前的苏恣有些犹豫。

    “先瑶,你看看这张证明。”

    苏恣跑到车旁,将证明从车窗塞了进去。

    邓先瑶看了那张证明以后,脸上的表情有些舒缓,她笑了一下。

    但是片刻之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们走!”她怒声对司机说道。

    司机听从她的话,向前行驶着。

    苏恣还搞不清楚头绪,整个人懵了,就这样站在原地。

    不是的,不会的…

    她本来以为一切噩梦都解决了,但是邓先瑶刚才的态度把一切都打回原型。

    等苏恣回到公司后,她发现她被革职了。

    原因是什么出卖公司内部机密,原因不能说服苏恣,也不能说服新希公司的员工。

    苏恣相信邓先瑶从此以后恨她讨厌她,伤害她,侮辱她。

    但是她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邓先瑶做的。

    直到现在她还是相信着邓先瑶的。

    因为损失名誉对于苏恣来说是最致命的,是让她不能活的啊。

    但更怕的是沈安然后来的那件事情。

    这一切,彻底将一个名为苏恣的小女孩狠狠掐死了,她在那年就死了,她的梦想,她的一切都随着这场变故而烟消云散了。

    多年以后,苏恣这才明白,为何当初邓先瑶知道自己和冯景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以后,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呢。

    喔,原来是因为爱情,从冯景深爱上苏恣的那一刻,无论他们有没有这个事实。

    对于邓先瑶来说,她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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