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女儿心事
<p>“我？有什么打算？”凌羽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p>
<p>“以你的心思，应该不会长留这里吧，”大将军进一步说道。</p>
<p>凌羽一笑，说道，“将军不必多虑，短时间内我不会离开京城，这里还有我未了之事，而且我既然应下了此事，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否则于霍府太过不利。”</p>
<p>大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感激的话，说多了反而觉得虚假，老夫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你愿不愿听。”</p>
<p>凌羽莞尔笑道，“将军尽管直言，凌羽愿听教诲！”</p>
<p>“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尊敬与谦卑，是人的优秀品质，遇事能为他人着想，更是良善之举，”大将军看了凌羽一眼，似乎是在看他的反映。</p>
<p>凌羽一脸笑容，等着大将军继续说下去。</p>
<p>大将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人生不仅仅有这些，至少还有委曲和不甘，这些都是郁结之根源，郁结总会爆发，一旦爆发，到底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p>
<p>大将军话音落时，凌羽表情严肃，双目微眯，若有所思。</p>
<p>过了一会儿，凌羽起身，深施一礼，说道，“谢将军教诲！”</p>
<p>大将军摆手说道，“你不必谢我，实不相瞒，老夫还有一事相求！”</p>
<p>“将军尽管吩咐，”凌羽说道。</p>
<p>“兵权握的太久了，容易出事，早该交出去的，”大将军轻叹一声，接着说道，“老夫也曾多次请旨，表达解甲归田之心，只是皇上一直不准，此次回朝，老夫再次恳请告老还乡，又借‘大婚之事’旧事重提，皇上虽然未准，却跟老夫提起一人！”</p>
<p>凌羽静静地听着。</p>
<p>大将军接着说道，“驻守南疆的虎贲将军辛阳，说起来，此人老夫也有耳闻，年约三旬，长于山地、丛林作战，临敌时尤善随机应变，历大小战数十次，即使不胜，也总能全身而退，麾下数万步兵，堪称精锐之师！”</p>
<p>“看起来，皇上是有意让他去戍卫丰锐口了！”凌羽努嘴说道，关于打仗的事儿，他是真的不太关心。</p>
<p>“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大将军皱眉说道。</p>
<p>“将军认为此人不妥吗？”凌羽问道。</p>
<p>“南疆多山地、丛林、沼泽，丰锐口乃是渡口，东西两侧皆是四战之地，骑兵才是主要战力！”大将军说道。</p>
<p>凌羽点头不语。</p>
<p>“所以老夫想让你跑一趟南疆，接触一下此人，最好能在暗中观察一番，”大将军说道。</p>
<p>“去南疆不是问题，暗中观察也不难，我只怕自己见识浅薄，难当此任啊，”凌羽皱眉说道。</p>
<p>大将军摆手说道，“军事方面已经来不及过问了，现在需要关注的，只是他的性格、人品。”</p>
<p>凌羽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一二，大将军此刻便没有坐镇丰锐口，那里也没有出什么紧急军情，可见大将军平日指挥有方，下属基本可以独立防卫，所以，只要新任将军不轻易打乱原有部署，守住丰锐口就没有问题；</p>
<p>如此一来，这位新任将军的军事指挥能力，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反而在性格方面就变得至关重要，万万不能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之辈，若能从善如流，最好不过。</p>
<p>凌羽想通了其中的原由，点头说道，“那我就去认识一下这位虎贲将军吧。”</p>
<p>“很好，出发的时间，待老夫请旨定夺，”大将军说道。</p>
<p>“不是暗访吗，怎么还请旨？”凌羽不解问道。</p>
<p>“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做事总是需要个由头，再说，请旨也可以是秘旨嘛！”大将军笑着说道。</p>
<p>“噢，原来还可以这样！”凌羽玩味笑道。</p>
<p>“虽然说的次数有些多了，但老夫还是要谢谢你！”大将军再次致谢。</p>
<p>凌羽连连摆手，说道，“若是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将军赐下的这一场富贵，可谓是人臣极致了，”说着，起身深施一礼。</p>
<p>“富贵？人臣极致？”大将军笑着咳了两声，轻声说道，“富贵也好，人臣也罢，何去何从，还是要看你自己，是福是祸，老夫已经想不了那么远了！”</p>
<p>凌羽似乎明白大将军的意思，又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也不再多说什么，在安慰了几句之后，在离开之前，凌羽询问道，“将军，府中的仆人您可有什么安排？”</p>
<p>大将军摆手笑道，“你做主吧，老夫没什么可安排的！”</p>
<p>凌羽点头离开。</p>
<p>凌羽心中有事，竟然下意识地走回了跨院。</p>
<p>凌羽摇头苦笑，暗叹，这才几天，就成了习惯了。</p>
<p>他索性不回琳琅阁，而是推门进屋，躺在了那张大床上。</p>
<p>床上的被褥已经换成了全新的，凌羽仍然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欢愉。</p>
<p>在不知不觉中，凌羽睡着了。</p>
<p>正当凌羽做着香甜美梦的时候，房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了，显然，开门的人心情不是很好。</p>
<p>凌羽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穆侍卫，既然找不到二哥，就麻烦你说说吧，城中的传闻是真的吗？”</p>
<p>凌羽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一下子就听出了女子的声音，正是梅儿，接着，他又听到了几人的脚步声，想来是穆清，还有绿竹和小禾了。</p>
<p>凌羽心中一喜，本想立刻从大床上下来，可是当他看到被他放下的幔帐的时候，嘴角不禁轻翘了一下。</p>
<p>偷听，总是很有趣的。</p>
<p>“梅姑娘，未将不知道什么传闻，”穆清推脱着说道。</p>
<p>“穆侍卫，这种事儿没什么可隐瞒的，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喜事！”梅儿说的客气，可是语气之中，却透着一种小女孩的气恼意味。</p>
<p>“这样吧，梅姑娘一路上也疲乏了，未将去吩咐人准备晚饭，稍后叫人送来，未将去找二爷，让二爷亲自来说，未将告退！”穆清边说，边往后退，等话音落时，人已经退到了门口，接着就出了屋子。</p>
<p>梅儿本想叫住穆清，犹豫之下，还是极不情愿地把抬起的手放下了。</p>
<p>“绿竹姐，你说说，这才分开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啊！”梅儿幽怨地说道。</p>
<p>“梅儿，你也说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喜事，等见到二爷，你可千万不要报怨！”绿竹语重心长地说道。</p>
<p>“就是啊，凌二哥做了驸马不好吗？”小禾笑嘻嘻地说道。</p>
<p>“好，好，你知道什么好不好的，”梅儿没好气地给了小禾一句，接着轻叹着说道，“我也知道是好事，就是，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p>
<p>凌羽听着梅儿的话，心中亦有些不是滋味，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这话，恐怕比利剑还要伤人。</p>
<p>与其说明，不如就这样，一个不说，一个假装不知道，挺好。</p>
<p>就在三女陷入沉默的时候，大床之上，传来了一阵的鼾声！</p>
<p>坐在圆桌旁的三女登时大惊。</p>
<p>凌羽强压着心中的笑意，故意用力地吧嗒吧嗒嘴，发出两声闷哼。</p>
<p>“二哥？”梅儿最先听了出来。</p>
<p>梅儿一个健步来到大床前，一把拉开幔帐，果然看到凌羽卷曲在大被之中。</p>
<p>梅儿刚要叫醒凌羽，却忽然想到什么，一屁股坐在了床边。</p>
<p>反倒是小禾，一下子窜到床上，拉开裹在凌羽身上的大被，喊道，“二哥，你怎么在这儿啊，难怪他们都找不到！”</p>
<p>凌羽睁开眼睛，故作惊讶地看着小禾，又看向其余两人，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到的？”</p>
<p>“我们早就到了，”小禾嘟着嘴，眯起双眼，以极其稚嫩的声音质问道，“二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躲在这儿，想要偷听我们说话的？”</p>
<p>“怎么可能，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到，为什么要躲在这儿！”凌羽伸手在小禾的脸上掐了一下，笑着说道。</p>
<p>梅儿闻言，玉手一缩，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边的绿竹在她的肩上轻拍了一下，对小禾说道，“小禾，不要乱说话！”接着，绿竹对凌羽万福说道，“绿竹给二爷请安！”</p>
<p>凌羽冲小禾嘿嘿一笑，目光扫过梅儿，对绿竹说道，“绿竹姐不必多礼，你来的正好，我现在正有事情想让你帮忙。”</p>
<p>“二爷尽管吩咐……”</p>
<p>“绿竹姐，你还是不要叫我二爷了，”凌羽打断绿竹的话，摇头说道，“你看，小禾叫我二哥，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却叫我二爷，这实在是有些绕啊！”</p>
<p>“可是……”绿竹犹疑道。</p>
<p>“不用可是了，一个称呼而已，之前不是说好了嘛，叫公子，就这么定了，”凌羽不容置疑地说道。</p>
<p>“妾身遵命！”绿竹应道，“不知公子想让妾身做什么？”</p>
<p>“不急，你们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说不迟，”凌羽起身下床。</p>
<p>四人围坐在桌旁。</p>
<p>“二哥，你真的做了驸马吗？”小禾好奇地问道。</p>
<p>“是啊，”凌羽伸手想再掐一下小禾胖嘟嘟的小脸儿，小禾用手一挡，向后躲去，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凌羽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二哥现在不只是驸马，还是正一品隋国公，还是正三品的护卫将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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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以你的心思，应该不会长留这里吧，”大将军进一步说道。</p>
<p>凌羽一笑，说道，“将军不必多虑，短时间内我不会离开京城，这里还有我未了之事，而且我既然应下了此事，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否则于霍府太过不利。”</p>
<p>大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感激的话，说多了反而觉得虚假，老夫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你愿不愿听。”</p>
<p>凌羽莞尔笑道，“将军尽管直言，凌羽愿听教诲！”</p>
<p>“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尊敬与谦卑，是人的优秀品质，遇事能为他人着想，更是良善之举，”大将军看了凌羽一眼，似乎是在看他的反映。</p>
<p>凌羽一脸笑容，等着大将军继续说下去。</p>
<p>大将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人生不仅仅有这些，至少还有委曲和不甘，这些都是郁结之根源，郁结总会爆发，一旦爆发，到底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p>
<p>大将军话音落时，凌羽表情严肃，双目微眯，若有所思。</p>
<p>过了一会儿，凌羽起身，深施一礼，说道，“谢将军教诲！”</p>
<p>大将军摆手说道，“你不必谢我，实不相瞒，老夫还有一事相求！”</p>
<p>“将军尽管吩咐，”凌羽说道。</p>
<p>“兵权握的太久了，容易出事，早该交出去的，”大将军轻叹一声，接着说道，“老夫也曾多次请旨，表达解甲归田之心，只是皇上一直不准，此次回朝，老夫再次恳请告老还乡，又借‘大婚之事’旧事重提，皇上虽然未准，却跟老夫提起一人！”</p>
<p>凌羽静静地听着。</p>
<p>大将军接着说道，“驻守南疆的虎贲将军辛阳，说起来，此人老夫也有耳闻，年约三旬，长于山地、丛林作战，临敌时尤善随机应变，历大小战数十次，即使不胜，也总能全身而退，麾下数万步兵，堪称精锐之师！”</p>
<p>“看起来，皇上是有意让他去戍卫丰锐口了！”凌羽努嘴说道，关于打仗的事儿，他是真的不太关心。</p>
<p>“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大将军皱眉说道。</p>
<p>“将军认为此人不妥吗？”凌羽问道。</p>
<p>“南疆多山地、丛林、沼泽，丰锐口乃是渡口，东西两侧皆是四战之地，骑兵才是主要战力！”大将军说道。</p>
<p>凌羽点头不语。</p>
<p>“所以老夫想让你跑一趟南疆，接触一下此人，最好能在暗中观察一番，”大将军说道。</p>
<p>“去南疆不是问题，暗中观察也不难，我只怕自己见识浅薄，难当此任啊，”凌羽皱眉说道。</p>
<p>大将军摆手说道，“军事方面已经来不及过问了，现在需要关注的，只是他的性格、人品。”</p>
<p>凌羽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一二，大将军此刻便没有坐镇丰锐口，那里也没有出什么紧急军情，可见大将军平日指挥有方，下属基本可以独立防卫，所以，只要新任将军不轻易打乱原有部署，守住丰锐口就没有问题；</p>
<p>如此一来，这位新任将军的军事指挥能力，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反而在性格方面就变得至关重要，万万不能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之辈，若能从善如流，最好不过。</p>
<p>凌羽想通了其中的原由，点头说道，“那我就去认识一下这位虎贲将军吧。”</p>
<p>“很好，出发的时间，待老夫请旨定夺，”大将军说道。</p>
<p>“不是暗访吗，怎么还请旨？”凌羽不解问道。</p>
<p>“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做事总是需要个由头，再说，请旨也可以是秘旨嘛！”大将军笑着说道。</p>
<p>“噢，原来还可以这样！”凌羽玩味笑道。</p>
<p>“虽然说的次数有些多了，但老夫还是要谢谢你！”大将军再次致谢。</p>
<p>凌羽连连摆手，说道，“若是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将军赐下的这一场富贵，可谓是人臣极致了，”说着，起身深施一礼。</p>
<p>“富贵？人臣极致？”大将军笑着咳了两声，轻声说道，“富贵也好，人臣也罢，何去何从，还是要看你自己，是福是祸，老夫已经想不了那么远了！”</p>
<p>凌羽似乎明白大将军的意思，又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也不再多说什么，在安慰了几句之后，在离开之前，凌羽询问道，“将军，府中的仆人您可有什么安排？”</p>
<p>大将军摆手笑道，“你做主吧，老夫没什么可安排的！”</p>
<p>凌羽点头离开。</p>
<p>凌羽心中有事，竟然下意识地走回了跨院。</p>
<p>凌羽摇头苦笑，暗叹，这才几天，就成了习惯了。</p>
<p>他索性不回琳琅阁，而是推门进屋，躺在了那张大床上。</p>
<p>床上的被褥已经换成了全新的，凌羽仍然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欢愉。</p>
<p>在不知不觉中，凌羽睡着了。</p>
<p>正当凌羽做着香甜美梦的时候，房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了，显然，开门的人心情不是很好。</p>
<p>凌羽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穆侍卫，既然找不到二哥，就麻烦你说说吧，城中的传闻是真的吗？”</p>
<p>凌羽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一下子就听出了女子的声音，正是梅儿，接着，他又听到了几人的脚步声，想来是穆清，还有绿竹和小禾了。</p>
<p>凌羽心中一喜，本想立刻从大床上下来，可是当他看到被他放下的幔帐的时候，嘴角不禁轻翘了一下。</p>
<p>偷听，总是很有趣的。</p>
<p>“梅姑娘，未将不知道什么传闻，”穆清推脱着说道。</p>
<p>“穆侍卫，这种事儿没什么可隐瞒的，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喜事！”梅儿说的客气，可是语气之中，却透着一种小女孩的气恼意味。</p>
<p>“这样吧，梅姑娘一路上也疲乏了，未将去吩咐人准备晚饭，稍后叫人送来，未将去找二爷，让二爷亲自来说，未将告退！”穆清边说，边往后退，等话音落时，人已经退到了门口，接着就出了屋子。</p>
<p>梅儿本想叫住穆清，犹豫之下，还是极不情愿地把抬起的手放下了。</p>
<p>“绿竹姐，你说说，这才分开几天，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啊！”梅儿幽怨地说道。</p>
<p>“梅儿，你也说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喜事，等见到二爷，你可千万不要报怨！”绿竹语重心长地说道。</p>
<p>“就是啊，凌二哥做了驸马不好吗？”小禾笑嘻嘻地说道。</p>
<p>“好，好，你知道什么好不好的，”梅儿没好气地给了小禾一句，接着轻叹着说道，“我也知道是好事，就是，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p>
<p>凌羽听着梅儿的话，心中亦有些不是滋味，他真的很想告诉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这话，恐怕比利剑还要伤人。</p>
<p>与其说明，不如就这样，一个不说，一个假装不知道，挺好。</p>
<p>就在三女陷入沉默的时候，大床之上，传来了一阵的鼾声！</p>
<p>坐在圆桌旁的三女登时大惊。</p>
<p>凌羽强压着心中的笑意，故意用力地吧嗒吧嗒嘴，发出两声闷哼。</p>
<p>“二哥？”梅儿最先听了出来。</p>
<p>梅儿一个健步来到大床前，一把拉开幔帐，果然看到凌羽卷曲在大被之中。</p>
<p>梅儿刚要叫醒凌羽，却忽然想到什么，一屁股坐在了床边。</p>
<p>反倒是小禾，一下子窜到床上，拉开裹在凌羽身上的大被，喊道，“二哥，你怎么在这儿啊，难怪他们都找不到！”</p>
<p>凌羽睁开眼睛，故作惊讶地看着小禾，又看向其余两人，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到的？”</p>
<p>“我们早就到了，”小禾嘟着嘴，眯起双眼，以极其稚嫩的声音质问道，“二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躲在这儿，想要偷听我们说话的？”</p>
<p>“怎么可能，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到，为什么要躲在这儿！”凌羽伸手在小禾的脸上掐了一下，笑着说道。</p>
<p>梅儿闻言，玉手一缩，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边的绿竹在她的肩上轻拍了一下，对小禾说道，“小禾，不要乱说话！”接着，绿竹对凌羽万福说道，“绿竹给二爷请安！”</p>
<p>凌羽冲小禾嘿嘿一笑，目光扫过梅儿，对绿竹说道，“绿竹姐不必多礼，你来的正好，我现在正有事情想让你帮忙。”</p>
<p>“二爷尽管吩咐……”</p>
<p>“绿竹姐，你还是不要叫我二爷了，”凌羽打断绿竹的话，摇头说道，“你看，小禾叫我二哥，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却叫我二爷，这实在是有些绕啊！”</p>
<p>“可是……”绿竹犹疑道。</p>
<p>“不用可是了，一个称呼而已，之前不是说好了嘛，叫公子，就这么定了，”凌羽不容置疑地说道。</p>
<p>“妾身遵命！”绿竹应道，“不知公子想让妾身做什么？”</p>
<p>“不急，你们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说不迟，”凌羽起身下床。</p>
<p>四人围坐在桌旁。</p>
<p>“二哥，你真的做了驸马吗？”小禾好奇地问道。</p>
<p>“是啊，”凌羽伸手想再掐一下小禾胖嘟嘟的小脸儿，小禾用手一挡，向后躲去，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凌羽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二哥现在不只是驸马，还是正一品隋国公，还是正三品的护卫将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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