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湄城捕快
<p>老者刚要开骂，可一听到梅儿的笑声，就停住了，嘿嘿说道，“难怪不说话，原来是个丫头！”</p>
<p>这时，他发现桌案上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脸色为之一变。</p>
<p>“还请杨师爷费心！”王十三坐回到椅子，心情大好地说道，他似乎非常喜欢捉弄眼前的老者。</p>
<p>凌羽没想到王十三会替自己出银子，本想说些什么，而且面前的老者，到底是师爷还是主簿，他也很想知道，却见王十三一摆手，只好继续听下去。</p>
<p>杨师爷拿起银票，送到眼前辨着真假，说道，“王捕头真是豪气啊！”说道间，杨师爷的三角眼好像都睁的更大了。</p>
<p>“看出假了吗，要是没看出来，就赶紧给我这兄弟讲讲吧，”王十三一脸嫌弃地说道。</p>
<p>杨师爷点了点头，直接将银票收进了怀里；他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凌羽，含笑说道，“凌兄弟是吧，你福气不浅啊！”</p>
<p>“承蒙王捕头抬爱！”凌羽说道。</p>
<p>“果然不像之前的那几个棒槌，王捕头的眼力提升了不少嘛，”杨师爷笑着说道。</p>
<p>“本捕头的眼力自然不错，不过你杨大师爷这次却看走眼了！”王十三嘿嘿笑道。</p>
<p>“啊？你什么意思？”杨师爷问道。</p>
<p>“不是在下要做捕快，而是舍妹想要做捕头！”凌羽抱拳说道。</p>
<p>“什么？令妹要做女捕头？”杨师爷诧异地问道。</p>
<p>“正是，还请杨师爷行个方便！”凌羽说道。</p>
<p>“哎呀，这件事儿啊，”杨师爷挠头说道，“凌公子应该知道，湄城本就不大，如今已经有了三位捕头，”杨师爷说着，又看了一眼王十三。</p>
<p>“所以，如今是真的没办法再加一位捕头了，否则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向上面交待了，”杨师爷为难至极地说道。</p>
<p>凌羽和梅儿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遗憾。</p>
<p>杨师爷眼珠急转，试探着说道，“老夫到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凌公子愿不愿意听听？”</p>
<p>“还请杨师爷明言！”凌羽说道。</p>
<p>“王捕头应该跟凌公子说过，做捕头的开销是很大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做捕快，其实也差不了太多的！”杨师爷说道。</p>
<p>“捕快的话，就算了，”凌羽摇头叹息道。</p>
<p>“凌公子有所不知，”杨师爷笑道，“无论是捕头还是捕快，都是有等级之分的。”</p>
<p>“哦，还请杨师爷赐教，”凌羽抱拳说道。</p>
<p>“凌公子客气，”杨师爷说道，“就以捕快为例，有了王捕头的那一百两，你就算是本衙的捕快了，当然，还需要一些文书手续！”</p>
<p>凌羽点点头，看向王十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感谢。</p>
<p>“你不用谢他，”杨师爷颇具玩味地说道，“其实，那只是个入门而已，想要成为真正的捕快，是需要年资的！”</p>
<p>“年资？什么意思？”凌羽问道。</p>
<p>“年资，年纪与资历尔，正是捕快等级的根本，年资浅的捕快，是不宜外出办案，”杨师爷回头看了一眼王十三，接着说道，“这一点的话，有王捕头提携，自然另当别论，但是，平时的跑腿、打杂、值岗，却是免不了的！”</p>
<p>凌羽一听到“跑腿、打杂、值岗”，就是眉头一皱，他是不可能让梅儿做这些的，出言问道，“有了年资就可以免了这些吗？”</p>
<p>杨师爷一直满环期待地看着凌羽，本以为凌羽皱眉，这事儿就没什么希望了，不想眼前的少年并无退意，他不禁眼中一亮，心道“有门”！</p>
<p>“正是！资历满十年就可免去这些！”杨师爷说道。</p>
<p>“十年？”凌羽无语了，“太久了，总不能几岁就开始当差啊！”</p>
<p>“没关系，莫说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也有办法，只是这个……”杨师爷面上大喜，手中做了一个捻银票的动作。</p>
<p>凌羽有些意外，问道，“哦，这也有办法？”</p>
<p>“这个嘛，”杨师爷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下意识地看向了王十三。</p>
<p>王十三笑而不语，一副你拿不定主意的事儿不要问我，而且他对凌羽也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两人只见了两次，正好借此机会摸摸底。</p>
<p>凌羽见二人的表情，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面前一晃，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p>
<p>杨师爷刚要伸手去接。</p>
<p>凌羽却是双手背到身后，银票也到了背后。</p>
<p>“一千两！？”杨师爷轻声问道。</p>
<p>王十三也是一怔。</p>
<p>凌羽只是微微着点了点头。</p>
<p>站在凌羽身后的梅儿，正好将银票看了个清清楚楚，张大了嘴巴，吃惊地想着，“天啊，真的是一千两，二哥到底有多少钱啊？”</p>
<p>杨师爷的犹豫之色，只是闪一下，说道，“这个事儿其实很简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只是不足为外人道。”</p>
<p>凌羽轻笑一声，心中暗想，“看来对这位杨师爷，真的没必要那么客气，”于是说道，“杨师爷尽管放心，出你口入我耳，在下绝不外传！”</p>
<p>杨师爷又看了王十三，王十三却是摊了摊双手，好像是在说，“你还不知道我吗！”</p>
<p>杨师爷的眼珠转了又转，又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四下看了一圈之后，这才安心地回到椅子上，轻声说道，“那好，我就相信二位了，其实很简单，各衙门都有抚恤衙差的先例，朝廷也已经默许了此事：只要说你是某某因公殉职的衙差的子嗣，你就可以得到他的年资了，再加上你自己的，凑个十年、二十年并不难！”</p>
<p>凌羽和王十三同时面露“原来如此”之色。</p>
<p>凌羽眉梢一挑，也做了个手捻银票的动作，说道，“那这年资……”</p>
<p>杨师爷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不贵、不贵，一年，一百两！”</p>
<p>凌羽一声冷笑，暗骂，“好一个不贵！”不过凌羽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问道，“怎么，年资越长，好处越多吗？”</p>
<p>已经有了那一千两做幌子，而且已经说出了一些隐秘，如今凌羽问什么，杨师爷也不再搪塞。</p>
<p>“凌公子果然精明，”杨师爷赞了一声，挑起了大拇指，接着不无得意地说道，“年资越长，好处自然越多！年资满十年，不仅可以外出办案，更可免去跑腿、打杂、值岗等所有俗务；年资满二十年，可免去日常点卯，来去自由；年资满三十年，享捕头同等待遇，更可不穿捕快服！”</p>
<p>凌羽对杨师爷的赞美充耳不闻，但那些所谓的好处，却是让他心中一动，不仅是他，梅儿也动心了。</p>
<p>“其实，年资满三十年，已经与捕头无异了，甚至说，年资三十年的捕快，给个捕头也不换啊！”杨师爷大有深意地看了王十三一眼，王十三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p>
<p>凌羽本想问一嘴，捕头要多少银子，想想还是算了，便没问出口，但从杨师爷的话中，心中也有了个大概。</p>
<p>“这些关于年资的主意，都是杨师爷想出来的吧！”凌羽忽然问道。</p>
<p>“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杨师爷如此说道。</p>
<p>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王十三恨不得上去抽他。</p>
<p>杨师爷也知道自己失礼了，老脸尴尬地一红，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梅儿，对凌羽说道，“不知凌公子作何打算啊？”</p>
<p>梅儿拉着凌羽的衣襟，小声说道，“二哥，是不是太多了，要不就算了！”</p>
<p>凌羽缕了缕手中的银票，笑着问道，“你喜不喜欢呢？”</p>
<p>梅儿努了努嘴，微微点头。</p>
<p>凌羽一笑，心中有了决定，首先，他不能让梅儿去做俗务，日常点卯也要免了，那奇丑的捕快服，更不能让她穿！</p>
<p>于是凌羽又从怀里摸出了两张银票，轻轻地放在了桌案上。</p>
<p>杨师爷拿起银票，在看清是三千两的时候，手上不禁抖了一下，将银票重新放在桌案上，声音略有颤抖地说道，“真是人不貌相啊，凌公子！”</p>
<p>王十三脸上的惊讶之色也是久久不能平复。</p>
<p>梅儿更是不由自主地挽住了凌羽的胳膊。</p>
<p>王十三本虽然预料到凌羽不是贫苦之辈，却也没想到凌羽轻轻松松地就拿出了三千两，直到此刻，王十三才意识到，这位凌兄弟，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普通。</p>
<p>凌羽拿出银票，自然想快些办好，早些离开这里，他对眼前的杨师爷可没什么好印象。</p>
<p>不过可惜，事与愿违，梅儿在签字画押了几个文书之后，杨师爷说道，“二位稍等片刻，既然做了，咱们就做。”</p>
<p>说着，杨师爷起身出了偏厅，在出去之前，他本想将桌案上的三千两收手，但看见凌羽那刀子一般的眼神之后，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p>
<p>“凌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好大的手笔！”王十三赞叹着说道。</p>
<p>“些许身外之物，让王捕头见笑了！”凌羽笑着说道。</p>
<p>“哎，当初在下取得捕头之位时，那是一阵的肉疼啊，可不像凌兄弟这般轻松，”王十三似乎想到了那时花出去的银子，咧嘴说道。</p>
<p>王十三与凌羽说话的语气，在无形中客气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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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时，他发现桌案上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脸色为之一变。</p>
<p>“还请杨师爷费心！”王十三坐回到椅子，心情大好地说道，他似乎非常喜欢捉弄眼前的老者。</p>
<p>凌羽没想到王十三会替自己出银子，本想说些什么，而且面前的老者，到底是师爷还是主簿，他也很想知道，却见王十三一摆手，只好继续听下去。</p>
<p>杨师爷拿起银票，送到眼前辨着真假，说道，“王捕头真是豪气啊！”说道间，杨师爷的三角眼好像都睁的更大了。</p>
<p>“看出假了吗，要是没看出来，就赶紧给我这兄弟讲讲吧，”王十三一脸嫌弃地说道。</p>
<p>杨师爷点了点头，直接将银票收进了怀里；他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凌羽，含笑说道，“凌兄弟是吧，你福气不浅啊！”</p>
<p>“承蒙王捕头抬爱！”凌羽说道。</p>
<p>“果然不像之前的那几个棒槌，王捕头的眼力提升了不少嘛，”杨师爷笑着说道。</p>
<p>“本捕头的眼力自然不错，不过你杨大师爷这次却看走眼了！”王十三嘿嘿笑道。</p>
<p>“啊？你什么意思？”杨师爷问道。</p>
<p>“不是在下要做捕快，而是舍妹想要做捕头！”凌羽抱拳说道。</p>
<p>“什么？令妹要做女捕头？”杨师爷诧异地问道。</p>
<p>“正是，还请杨师爷行个方便！”凌羽说道。</p>
<p>“哎呀，这件事儿啊，”杨师爷挠头说道，“凌公子应该知道，湄城本就不大，如今已经有了三位捕头，”杨师爷说着，又看了一眼王十三。</p>
<p>“所以，如今是真的没办法再加一位捕头了，否则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向上面交待了，”杨师爷为难至极地说道。</p>
<p>凌羽和梅儿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遗憾。</p>
<p>杨师爷眼珠急转，试探着说道，“老夫到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凌公子愿不愿意听听？”</p>
<p>“还请杨师爷明言！”凌羽说道。</p>
<p>“王捕头应该跟凌公子说过，做捕头的开销是很大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做捕快，其实也差不了太多的！”杨师爷说道。</p>
<p>“捕快的话，就算了，”凌羽摇头叹息道。</p>
<p>“凌公子有所不知，”杨师爷笑道，“无论是捕头还是捕快，都是有等级之分的。”</p>
<p>“哦，还请杨师爷赐教，”凌羽抱拳说道。</p>
<p>“凌公子客气，”杨师爷说道，“就以捕快为例，有了王捕头的那一百两，你就算是本衙的捕快了，当然，还需要一些文书手续！”</p>
<p>凌羽点点头，看向王十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感谢。</p>
<p>“你不用谢他，”杨师爷颇具玩味地说道，“其实，那只是个入门而已，想要成为真正的捕快，是需要年资的！”</p>
<p>“年资？什么意思？”凌羽问道。</p>
<p>“年资，年纪与资历尔，正是捕快等级的根本，年资浅的捕快，是不宜外出办案，”杨师爷回头看了一眼王十三，接着说道，“这一点的话，有王捕头提携，自然另当别论，但是，平时的跑腿、打杂、值岗，却是免不了的！”</p>
<p>凌羽一听到“跑腿、打杂、值岗”，就是眉头一皱，他是不可能让梅儿做这些的，出言问道，“有了年资就可以免了这些吗？”</p>
<p>杨师爷一直满环期待地看着凌羽，本以为凌羽皱眉，这事儿就没什么希望了，不想眼前的少年并无退意，他不禁眼中一亮，心道“有门”！</p>
<p>“正是！资历满十年就可免去这些！”杨师爷说道。</p>
<p>“十年？”凌羽无语了，“太久了，总不能几岁就开始当差啊！”</p>
<p>“没关系，莫说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也有办法，只是这个……”杨师爷面上大喜，手中做了一个捻银票的动作。</p>
<p>凌羽有些意外，问道，“哦，这也有办法？”</p>
<p>“这个嘛，”杨师爷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下意识地看向了王十三。</p>
<p>王十三笑而不语，一副你拿不定主意的事儿不要问我，而且他对凌羽也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两人只见了两次，正好借此机会摸摸底。</p>
<p>凌羽见二人的表情，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面前一晃，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p>
<p>杨师爷刚要伸手去接。</p>
<p>凌羽却是双手背到身后，银票也到了背后。</p>
<p>“一千两！？”杨师爷轻声问道。</p>
<p>王十三也是一怔。</p>
<p>凌羽只是微微着点了点头。</p>
<p>站在凌羽身后的梅儿，正好将银票看了个清清楚楚，张大了嘴巴，吃惊地想着，“天啊，真的是一千两，二哥到底有多少钱啊？”</p>
<p>杨师爷的犹豫之色，只是闪一下，说道，“这个事儿其实很简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只是不足为外人道。”</p>
<p>凌羽轻笑一声，心中暗想，“看来对这位杨师爷，真的没必要那么客气，”于是说道，“杨师爷尽管放心，出你口入我耳，在下绝不外传！”</p>
<p>杨师爷又看了王十三，王十三却是摊了摊双手，好像是在说，“你还不知道我吗！”</p>
<p>杨师爷的眼珠转了又转，又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四下看了一圈之后，这才安心地回到椅子上，轻声说道，“那好，我就相信二位了，其实很简单，各衙门都有抚恤衙差的先例，朝廷也已经默许了此事：只要说你是某某因公殉职的衙差的子嗣，你就可以得到他的年资了，再加上你自己的，凑个十年、二十年并不难！”</p>
<p>凌羽和王十三同时面露“原来如此”之色。</p>
<p>凌羽眉梢一挑，也做了个手捻银票的动作，说道，“那这年资……”</p>
<p>杨师爷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不贵、不贵，一年，一百两！”</p>
<p>凌羽一声冷笑，暗骂，“好一个不贵！”不过凌羽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问道，“怎么，年资越长，好处越多吗？”</p>
<p>已经有了那一千两做幌子，而且已经说出了一些隐秘，如今凌羽问什么，杨师爷也不再搪塞。</p>
<p>“凌公子果然精明，”杨师爷赞了一声，挑起了大拇指，接着不无得意地说道，“年资越长，好处自然越多！年资满十年，不仅可以外出办案，更可免去跑腿、打杂、值岗等所有俗务；年资满二十年，可免去日常点卯，来去自由；年资满三十年，享捕头同等待遇，更可不穿捕快服！”</p>
<p>凌羽对杨师爷的赞美充耳不闻，但那些所谓的好处，却是让他心中一动，不仅是他，梅儿也动心了。</p>
<p>“其实，年资满三十年，已经与捕头无异了，甚至说，年资三十年的捕快，给个捕头也不换啊！”杨师爷大有深意地看了王十三一眼，王十三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p>
<p>凌羽本想问一嘴，捕头要多少银子，想想还是算了，便没问出口，但从杨师爷的话中，心中也有了个大概。</p>
<p>“这些关于年资的主意，都是杨师爷想出来的吧！”凌羽忽然问道。</p>
<p>“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杨师爷如此说道。</p>
<p>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王十三恨不得上去抽他。</p>
<p>杨师爷也知道自己失礼了，老脸尴尬地一红，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梅儿，对凌羽说道，“不知凌公子作何打算啊？”</p>
<p>梅儿拉着凌羽的衣襟，小声说道，“二哥，是不是太多了，要不就算了！”</p>
<p>凌羽缕了缕手中的银票，笑着问道，“你喜不喜欢呢？”</p>
<p>梅儿努了努嘴，微微点头。</p>
<p>凌羽一笑，心中有了决定，首先，他不能让梅儿去做俗务，日常点卯也要免了，那奇丑的捕快服，更不能让她穿！</p>
<p>于是凌羽又从怀里摸出了两张银票，轻轻地放在了桌案上。</p>
<p>杨师爷拿起银票，在看清是三千两的时候，手上不禁抖了一下，将银票重新放在桌案上，声音略有颤抖地说道，“真是人不貌相啊，凌公子！”</p>
<p>王十三脸上的惊讶之色也是久久不能平复。</p>
<p>梅儿更是不由自主地挽住了凌羽的胳膊。</p>
<p>王十三本虽然预料到凌羽不是贫苦之辈，却也没想到凌羽轻轻松松地就拿出了三千两，直到此刻，王十三才意识到，这位凌兄弟，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普通。</p>
<p>凌羽拿出银票，自然想快些办好，早些离开这里，他对眼前的杨师爷可没什么好印象。</p>
<p>不过可惜，事与愿违，梅儿在签字画押了几个文书之后，杨师爷说道，“二位稍等片刻，既然做了，咱们就做。”</p>
<p>说着，杨师爷起身出了偏厅，在出去之前，他本想将桌案上的三千两收手，但看见凌羽那刀子一般的眼神之后，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p>
<p>“凌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好大的手笔！”王十三赞叹着说道。</p>
<p>“些许身外之物，让王捕头见笑了！”凌羽笑着说道。</p>
<p>“哎，当初在下取得捕头之位时，那是一阵的肉疼啊，可不像凌兄弟这般轻松，”王十三似乎想到了那时花出去的银子，咧嘴说道。</p>
<p>王十三与凌羽说话的语气，在无形中客气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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