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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会被打屁股

    白煦宁挂断电话,躺了回去。

    他刚才吃过药,胃中火辣辣的感觉好了很多,只偶尔说话、动作会有些抽痛。

    现在桑榆又在这里眼巴巴地瞧着他,他总是想装几分的。

    段易堂还有事要处理,知道辰辰没事之后,不得已先离开了医院。

    刚才白煦宁接电话不好出去,徐妙言就借故出去给辰辰学校的老师回了一个电话。

    病房中只剩下两个躺在床上的和坐在床边的桑榆。

    桑榆最近来医院有些频繁,想起校庆她伤了头,还是白老师带她过来,为她排队拿药的。

    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她更应该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夫妻嘛就应该这样相互“扶持”。

    桑榆见他脸色好了一些,问道:“你要喝水么?我去给你接一杯。”说完站起来。

    白煦宁说话时有些疼,于是只微微摇头,见她要走,急忙伸手拽住她。

    这一下,桑榆不稳,压在了他大腿上。

    桑榆怕把他弄疼,手忙脚乱地起身。

    白煦宁抱着没放,见她小脸白净,额头饱满,眼睛如三月桃花瓣,唇色嫣红好看,在灯下微微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他凑过去在上面印了一下……

    一秒、两秒……半分钟……

    全身酥麻,把白煦宁胃中所有的疼痛掩盖。

    “快放开……我妈……”一会她妈来了,瞧见了多尴尬。

    桑榆挣脱,又不敢使劲,反倒让人有种欲拒还迎的错觉。

    桑榆自己也觉得很羞耻。

    “哎,等会把你弄痛了,快放开我。”桑榆低低地道。

    白煦宁很想说:就这样一点都不疼。

    他没说,而是化作实际行动。

    微微分开,对着桑榆就是灿烂一笑。

    这笑容徇烂无比,洋溢在脸上,眼睛中仿若万千繁星,盈盈闪动。

    桑榆一窒,只觉得周围突然失色,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眼花,黑沉沉的暮色中只余他灿烂的笑容。

    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自己不能喝酒没有一点逼数吗?还笑?!

    桑榆哪里知道白煦宁内心的想法,他是觉得生病有人在身边陪着他很开心,又亲到桑榆,感觉圆满。

    反正就是这么简单。一旁已经醒了一阵的段辰无比无语的盯着有些傻的两人。

    刚才他以为是别的什么人,一瞧才看清楚是他的那个便宜老姐。

    顿时气得很,可惜一气,又感觉有些胸闷气短。

    他重重地咳嗽一声。

    桑榆一跳站起来,目光落在辰辰身上。

    见他醒了,但一张脸发青,着实有些难看。

    她走过来,问道:“感觉如何?有没有头晕眼花?”

    段辰翻了一个白眼,用他变声期的公鸭嗓怼道:“要你管。”

    “我稀罕管你?”桑榆没有好气,不禁揶揄道,“胆子挺肥呀,逃课、翻墙出校门,墙是翻了,结果下来被蛇咬。”这些孩子脑中都在想啥?不知道围墙外面是一片杂草吗?

    辰辰内心也有些后怕,当时只感觉踩着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吓得他赶紧跳开,腿一痛,然后就晕了……

    桑榆顿了顿,瞧见他不服气的面孔,接着道,“既然翻墙都要出来见我,现在我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意见就当面说嘛!”

    桑榆比他大了十来岁,当初徐妙言嫁过去的时候,这孩子还不大,所以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挺可爱,没想到现在这么可恶。

    “我就是不想你来我家!真不要脸,知道我在学校,就偷偷的去了,还有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我要看看是哪个傻子——”说着胸口一堵,心头想这个蛇真特么厉害,他都快提不上气了。

    斜了眼旁边病床上的白煦宁,见这人望着自己的目光冷漠又淡然,还长得一张好脸。

    之前在网上学到的“接盘侠、老实人”等词也不好用在这种人身上,但他年少气盛,不能认输,另一句话从嘴里蹦出来,“果然跟我爸爸一样蠢,喜欢你们这种女人!”

    桑榆大怒,眼睛冒火,心头想:少年之恶言,强烈而又伤人。以前在学校,她受尽了冷言嘲讽,如今还要受这个弟弟的嘲讽。

    刚才我还觉得妈妈对这个弟弟有些“不上心”,现在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一直是这个态度,怎么让人不心寒!

    桑榆脸沉下来,见他洋洋得意的模样,觉得分外欠扁。

    一时有些忍不住。

    白煦宁却出了声:“你爸爸是房地产行业的翘楚,自他经营以来,名下的项目遍地开花,身价更是涨了几十倍,不是一个蠢的。”

    辰辰哼唧一声:不是傻逼就是眼睛有些瞎。

    “还有,我当年高考时是这里的省状元,大家都说我很聪明。”

    “了不起啊!”辰辰讥讽。

    白煦宁看了眼辰辰似笑非笑,辰辰感觉他在嘲笑自己,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辰辰这才想起自己是被谁救的,当时都不知道他逃课,保安也不可能发现他,目光不期然地扫到旁边病床上的白煦宁。

    脑中脑补出一场勇士不顾自身安危大战毒蛇,救他出蛇窟的场景。

    但是……这个人居然是桑榆的男朋友,这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想到他刚才说的话,脸上不好,不想让他看轻自己,想也没想开口:“不就是状元嘛,我要是认真起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好!”桑榆鼓掌,“这话我先给你记下来,到时候可别被自己打脸哦。”说完,一边用崇拜的目光看向白煦宁,省状元?“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白煦宁微微一笑:“不值得炫耀,之前听见段叔叔提起辰辰的成绩,问我学习方法,突然想起了。”

    桑榆瞥了眼脸有些青的辰辰,不禁摇头:无形炫耀最为致命啊。

    怕这小子气急攻心,桑榆哼笑一声,问道:“想知道咬你的蛇是哪种吗?”

    辰辰眼睛一亮,明显有兴趣,但是因为问的人是桑榆,就没有多大的热情了:“我自己会问医生,需要你多嘴?”

    “嗯,那你问医生吧,不过明天他应该不来。”

    这时,徐妙言从外面进来,瞧见这小子醒了,勾起笑,走过去,问了一句,“饿不饿?”

    辰辰小脑袋一偏,不搭理她。

    徐妙言绝对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后妈。

    她连后妈普遍那一套虚情假意都懒得做,反正谈不上多喜欢,像对待自己孩子似的那种更不可能,但也绝不会做出恶毒的事情。

    辰辰小时候就这样,何况现在叛逆期。

    过了一会,没有瞧见他爸爸,想到自己都晕在床上了,他爸爸居然不过来,不禁磨了磨牙,目光也凶狠了许多,他抓着被单,看向徐妙言:“喂,我爸呢。”

    徐妙言哼笑一声,在他的青脸上拍了一下:“叫谁喂呢~”

    辰辰气得很,兀自喘着粗气,胸口又闷,却拿她无可奈何。

    徐妙言见他醒了,精神头很好,忙拿着手机走到外面把这个消息告诉段易堂,让他不要担心。

    这边辰辰见她就这么又又又出去了,真的很冒火,自己又饿又渴又难受,她就这么出去了!

    病房里一下安静下来,几分钟后,辰辰扯着嗓子吼:“我要喝水。”

    没人搭理他。

    他偏头对着桑榆喊:“你没有听见吗?我说我要喝水。”

    桑榆冷道:“我是你什么人?”

    辰辰不说话,想起来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四肢无力,他竟然无法起身。

    桑榆:“我既然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给你倒水?当我是什么?你们家的阿姨?”

    辰辰毫不示弱:“我要给我爸说,你们虐待我,欺负我,我要他把你们都赶出去。”

    “随你去说好了。”桑榆对这种人很头疼。

    撂下他不管吧,他又是这幅样子,看着可怜又无助,管他吧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抽,犯贱。

    辰辰知道她一向不怕他爸爸,她这么大了,又跟他们不住在一块,怕他爸爸做什么!但是她不怕,她那个妈怕啊!

    又过了一会,徐妙言还是没有回来,辰辰真的很渴,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

    但是求人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桑榆见他情绪越来越焦灼,自己不给他倒,也会落在他妈身上,还指望护士给他拿水吗?

    她温柔地看向白老师,轻声问:“你要喝水吗?温的那种,我去给你倒。”

    白煦宁一笑,点点头:“要喝。”

    辰辰听见她这么说,更渴了。

    “那你等会。”说完,狐狸般的眼睛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一出去,病床上的辰辰一下活络了,看向白煦宁问:“喂,我觉得你你这个人吧还不错,干嘛喜欢桑榆。”

    白煦宁看向他。

    辰辰似乎受到鼓励,继续开口:“我给你说,别看她一副好说话的样,但这个人可恶得很,打我记事起就欺负我!”

    白煦宁好整以暇,轻笑:“比如?”

    “还用比如啊,你看看她们母女俩,长得就是一副凶样。都不把我当人,刚才你也瞧见了,连杯水也不给我喝,在一起的时候就更可恶了——抢我零食,抢我爸爸,不准我玩电脑!他们都说,以后她还要抢我的钱我的公司!对了——”辰辰眼睛一亮,“她之前还交往过十几个男朋友呢!你知道她为什么能火?还不是跟男人睡出来的!”

    白煦宁听见前面的一直都带着笑,觉得他还是小孩子心性,直到后面一句,脸色才变冷。

    即便是不懂事,也不能说这些话毁谤人。

    辰辰以为他说的话让他生气了,更加费劲的编排桑榆。

    “够了。”白煦宁打断他,“如果你不是一个孩子,我听见这些话很想打你一顿,但因为你的年纪,站在我的立场反倒拿你没有办法。”白煦宁说完,便不再看他,要是桑榆在这里就能看出来,白老师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段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这个‘救命恩人’大动肝火,但他身上突然生出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势还是很迫人。

    段辰一时也不说话了。

    口渴啊!

    过了一会,桑榆端着两杯水进来。

    护士站只有纸杯,她问护士要了两个,又问了护士,段辰能不能喝水。

    护士说可以,她这才接了水端进来。

    一进门发现病房的气氛比刚才更冷。

    “怎么了?”桑榆端着水放在两人床中间的柜子上。

    另一杯递给白煦宁,白煦宁接过水,“没什么,我好了很多,我们回去吧。”

    辰辰瞧见水离得不远,动了动手,去拿水。

    段辰想:她不给我,我自己拿着喝。

    手还没有触碰到,便被白煦宁端走:“还是有些渴。”

    白煦宁是半躺着的,伸手直接就拿了。

    桑榆见他把两杯水都喝了,望了眼辰辰,有些不明情况。

    白老师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啊?辰辰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说白老师了?

    白煦宁喝光,放下两个杯子,扶着桑榆站起来:“走吧。”

    桑榆认真地看着他,小心问:“真的不痛?可以回去?”

    “刚才吃过药没大碍了。”白煦宁笑道,“反正在这里还不是躺着休息,回家也是一样,何况在这里你怎么好休息,你明天不是要上班?”

    桑榆扫了眼旁边的辰辰。

    白煦宁接着开口:“有岳母在这里守着。”

    桑榆担心自家妈受叛逆孩子的气。

    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要是徐妙言能在一个孩子身上受气,那才叫奇怪。

    她点点头,给徐妙言打了一通电话。

    过了一会徐妙言提着一袋子水果和零食走进来,见白煦宁起来,笑道:“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辰辰一脸憋屈,心头很不愿意徐妙言在这里守着他。

    他还是打电话叫家里的阿姨来吧。

    他偏头去看自己的手机,桌上没有,也不知道枕头下面有没有,刚想动弹去找摸,徐妙言一把按住他的手,柔声笑道:“辰辰别乱动哦,医生说了你身上有余毒,要是乱动,会加快血液里的毒素流动,对身体不好,你要做什么跟妈说,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屁个妈!

    谁认她是妈!

    虽然不想这么快妥协,但是“余毒未清”这个词还是很吓人,辰辰被她唬住了,收回手老老实实地躺着。

    顿了几秒,只有气道:“我口渴了!”

    徐妙言又摇头道:“医生还说了,这段时间都不要生气,生气血液流动更快,还会上脑,不然以后会留下胸闷气短的毛病,另外说话也要小声点,太大声,你想以后都变成公鸭嗓子不成?”

    辰辰一阵无力,只恨恨地瞪着徐妙言,心头大骂:老妖婆!

    桑榆和白煦宁瞧见这刺头在徐妙言三言两语下老实了,放心地走出去。第二天一早,桑榆比平时起得还要早,她提着早餐上楼,白煦宁刚好要用餐。

    桑榆瞥见他桌上的牛奶和面包,一阵无语。

    “以后你吃我给你带的早餐,一天天都是吃这两样,你没吃腻呀,而且我上网查了早上空腹喝牛奶并不是很好,而且牛奶容易生痰,不适合肠胃差的人。”桑榆嗔道。

    白煦宁问:“你带的什么?”要是有其他好吃的,他干嘛吃这个。

    桑榆把粉色淡蓝色的餐盒盖子打开。

    一碗养胃粥,一块鸡胸肉,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很香;两个松软的馒头,另外还有青菜。

    “你尝尝看。”桑榆把筷子递给他,眼睛亮亮地望着,像是等待他表扬。

    白煦宁只觉得她一早起来准备这些,肯定很辛苦,“你做的肯定好吃,我早上不喝牛奶就行了,你不用给我带过来。”

    “少废话,快吃。反正我和奶奶也要吃,多做也不费劲。”说着,笑嘻嘻地开口,“要是以后住在一块,我就不用跑上跑下的。”

    “那你晚上就搬过来吧。”白煦宁笑。

    桑榆凝眉不乐意:“哪有那么便宜,把我白送你呀?你当时直接说扯证,连婚都没求,至今为止,我连你的一朵花都没有收到。”

    就算是谈恋爱都有点过分啊!

    哎,谁让白老师这人不懂浪漫又直男呢。

    白煦宁一愣,才猛然想起这些,打定主意向白三取经。

    他面上不好过,在桑榆揶揄的目光中埋头喝粥。

    这应该是南瓜粥,喝下去之后,嘴里一股清甜,胃暖暖的。

    “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粥。”白煦宁道。

    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桑榆听见不要太开心。桑榆和他一起吃好,然后提着餐盒回去,又给桑弘文打包了整整一大盒饺子。

    桑奶奶边装边叨叨不休:“你爸爸这人,他们家是少了他吃的么?还要我给他包,我都七十几了还要给他做饭!这哪里是来城里享福了,是来照顾儿子的……要是让他丈母娘知道,还觉得我们一家对她有想法呢,你告诉你爸,只有这一次。”

    桑榆笑:“他说你包的好吃,很想这个味道,奶奶你都包了这么多,不是给他包的还是给谁包的呀。”

    要不是现在天气热,桑奶奶估计想把包的饺子让她全部带给桑弘文。

    桑榆领着袋子走到电梯门口,白煦宁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电梯门打开,上面已经站着两人。

    桑榆瞧见他们的邻居也在,就是之前她送啤酒的那个女生。

    圆脸女生见桑榆进来,忙招呼一声,然后用手捅了捅桑榆的腰,斜了眼白煦宁,凑到桑榆耳边小声道:“看见没有,上次那个大帅哥啊!咦,他不是这一层的吧。”

    桑榆耳朵一痒,尬笑着没有搭话,心头甜蜜:我不仅看见了,而且还是我带过来的呢~

    白煦宁转头轻轻地看了圆脸女孩一眼。

    女生一愣,不禁直起腰,面上一本正经,手不停地捅桑榆的腰,内心大呼:啊啊啊,小哥哥在看我!还在看我!!看见没有他在看我!!!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女孩对桑榆道:“我去上班了,拜拜!”又飞快地斜了眼白煦宁,“小哥哥,拜拜~”

    白煦宁:“……”

    桑榆:“……”美女你当着我的面刷我老公的好感知不知道!

    电梯门关的那一刹那,女孩又风风火火地杀回来,一只脚拦着电梯门,低头,再抬头,直直地看着白煦宁:“小哥哥,我住在楼上,都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所以……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

    桑榆:“!!!”她立即拦在白煦宁面前宣誓主权,“不好意思,他名草有主了。”

    “什么?”女孩一愣,想了想,惊诧地开口,“不可能啊,我每次见他都是一个人。”

    桑榆牙齿磨得咯吱响,双手叉腰,一股凶悍:“我不是人啊!”

    女孩立即明白了,很不好意思,呵呵尬笑两声,退了出去。

    在男神看着桑榆温煦如春日的目光中,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女孩欲哭无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搭讪,就这样失败了。

    桑榆转头瞧见白煦宁在笑,顿时酸溜溜地开口:“貌似某人被搭讪很得意啊。”

    “要是被你搭讪会更得意一些。”白煦宁清声道,脸上依然是那种能融化冰雪的微笑。

    俗称:姨母笑。

    桑榆踮起脚尖,把他一头规矩的头发揉乱:“不准招蜂引蝶。”

    他头发真软,像是丝绸握在手心一般,痒麻而又让人舍不得放开。

    头发一乱,那种矜贵之气便弱了几分,偏偏一双凤目从发尖从看来时,又邪又凌厉。

    桑榆心一阵噗通噗通乱跳:完了完了,男人的头摸不得……

    现在这样看着她是几个意思?

    “手伸出来。”白煦宁沉着脸道。

    桑榆把手悄悄放在背后,一颗心七上八下:“不要……吧。”

    白煦宁不由她说,顺着她手臂,逮出她这只作乱的手,然后轻轻地在上面拍了几下:“再有下次,便不是打手了。”

    桑榆的手很暖又滑,像是暖玉,一双手不是很软,捏着的时候分明带着骨气。

    之前看书说,女人长这样的手很好。

    桑榆手心没有被他打痛,而是被他拍得更痒了,于是笑眯眯地问:“下次如何?”

    白煦宁冷哼:“会被打屁股!”

    桑榆:“……”她挺期待是怎么一回事?!------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又晚了,以后我尽量在中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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