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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大醋坛子白煦宁

    桑榆吃饱喝足,越发觉得头晕脑胀的难受,她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白煦宁走过去,拉开她捂住脸的被子,她露出来的脸红扑扑的,秀眉微蹙,显然很不好受的样子。

    灯光刺眼,桑榆微微眯眼。

    “很难受吗?”白煦宁问道,刚才明明吃得很欢快。

    桑榆摇摇头:“不难受,就是有些困了。”

    “那你好好睡觉,不要用被子蒙着头,会被憋着的。”白煦宁拂开她脸颊上的乱发。

    修长的手指在她洁白光滑的脸上划过,带着丝丝冰凉。

    桑榆一怔后,微微点点头。

    过了一会,餐车被人推走,白煦宁看着再次进来的经理,问道:“你们准备的衣服呢?”

    经理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心里是无语望苍天:这是山庄不是外面的酒店,哪里有这么快的!

    而且……这都晚上了,穿什么衣服!

    “衣服在安排了,一会就送过来。”经理赶忙开口。

    白煦宁回头看了眼里间道:“再隔壁给我开一间房。”

    “什么?”经理张大了嘴巴,他是不是幻听了!!!

    这种情况还有男人主动去隔壁开房的?!

    经理怀疑地看向他,是那种凉凉的眼神,还特别“关照”白煦宁身体……处。

    白煦宁在他目光中黑了脸。

    经理立即回神,很官方地开口:“好的,白先生,请稍等,一会我把您房卡送过来。”

    白煦宁这才点头。

    他是想着今晚他在这里,桑榆大约会感觉不自在,而她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有此要求。

    白煦宁关上门,走回床边,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望着桑榆。

    她蜷缩在床上,白煦宁只看见她半张雪白的面孔,绞紧着眉头,心头越发担忧:“桑桑,我带你去医院。”

    桑榆微微摇头,“白老师,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就是困了,有些头晕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白煦宁起身,关闭卧室的大灯,只剩下暖黄暖黄的床头灯,他突然神经质地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桑榆逮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下。

    白煦宁一愣,手心是她软和的脸颊,带着她的温度和重量。

    门铃声响起,是经理送房卡来了,白煦宁却走不开。

    他经过刚才的紧张之后,慢慢的镇定下来。

    有冰凉的水流在他的手心,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冰凉的水,白煦宁却感觉手心一烫,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桑榆是在……哭吗?

    桑榆觉得这一刻难受急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很绝望,也许是她被骚扰之时,也许是在被人灌酒之时,或许是保安强行带她下去,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孤立无援……

    而现在她知道有个人把她放在心上,轻而易举地解决她的困境,打破她的伪装。

    她的眼泪就有些不受控制。

    刚才经过白老师一番分析,她还觉得自己傻透了,先不说弘梅公司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就说她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

    合同签没有签成,又关她什么事呢?她还为了合同的事情着急上火了?差点自我牺牲了?

    仅仅是不想让桑弘文失望?还是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她的了?

    她真是可笑呢,从没想过她这样做是不是为人做了嫁衣!

    桑榆一想到这就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没用的事后后悔泪水如决堤一般,不断的涌出来。

    白煦宁心头咯噔一下,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有哪句话说重了?还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亦或是她很难受?

    白煦宁面上的表情淡定如斯,但内心备受煎熬,有些手足无措。

    他这辈子没有哄过人,连奶奶和他妈都是白佐宁在哄。

    只要白佐宁一哄,两人立马就能眉开眼笑。

    白煦宁开始思索要不把白佐宁放出来,他取下经?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室寂静,夜风从外面吹来,把床边的纱帘吹得飞舞盈动,远处的灯光如在海中闪烁的星子,山庄外一切如旧,室内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第二天,桑榆醒来,除了酒后头晕之外,她还感觉手臂酸麻,她动了动,觉得自己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还有些不受控制。

    她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绝色脸庞,他的头正枕在她的玉手上,闭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鼻梁处投落下阴影,这么近看下,他五官要比平日看着的深邃立体,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浅浅的呼吸落在桑榆脸边。

    她有些懵。

    眨了眨眼睛,桑榆才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

    左手是一片紧实的腰,桑榆赶紧收回这一只没有麻木的罪恶的手,有些不忍回想昨晚她都做了什么。

    手才一动,眼前的俊脸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还带着几丝血红,琥珀色的眸子如珠似宝般,轻轻转动。

    瞧见她后,没有什么表情。

    桑榆再次眨眨眼,白煦宁也眨眨眼。

    两人脸对着脸,互相看着。

    约莫过了一分钟,白煦宁微微拧眉:“看够了?”

    声音带着低哑和醒后的慵懒。

    既然他打破这个沉静,桑榆淡定地开口:“白老师早。”

    白煦宁:“……”

    “昨晚睡得好吗?”

    白煦宁淡淡道:“不好。”

    桑榆想了想:“我们……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吧?”比如,我……没有欺负你吧!

    白煦宁:“……”默了默,在桑榆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白煦宁很酷地给出个悬疑般地回答,“你自己想。”

    怎么想!桑榆本就喝了酒,睡得比较沉,能有什么记忆?

    桑榆又笑:“那个白老师,你能稍微抬下头吗?我手麻。”

    白煦宁:“……”

    桑榆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要断了般,心头微微不满:她还没有见过男人睡女人手弯的!

    要命啊!

    到底自己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要是自愿的都还好,要是被迫的,桑榆觉得有必要教训下某人。

    她怀疑地盯了白煦宁一眼。

    白煦宁见她没事了,这恢复力跟小强一般,忍不住在心头默默吐槽一番,仿佛昨天晚上那个又哭又笑,又要抱又要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到底是真醉了还是睡迷糊了?

    桑榆想到刚才手的触感,脸有些发烧。

    “你先起来,我再睡会。”说完,转了一个身,继续闭眼。

    白煦宁看她一眼,缓缓起身。两人去山庄下面的餐厅用餐。

    才下去,就意外碰见了肖潇。

    肖潇见两人一起从酒店出来,心头顿时有些膈应。

    你想想,对面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曾经是他的相亲对象,当时为了拒绝他,说已经离婚。

    可结果呢,没过几天就和另外的男人在一块,本来这件事过了也就过了,可昨天又意外碰见,让他觉得有些被打脸的错觉。

    他没有看上的女人,嫌弃的对人,转身却找了另一个男人,这不膈应人么。

    不过,肖潇觉得这男人估计是空长了一张面皮,大概是骗财骗色的小白脸。

    毕竟桑榆好歹也是桑弘文的女儿。

    想到这,肖潇看白煦宁的眼神和神情就带着鄙视。

    白煦宁见对面的人一直盯着他们看,不禁微微蹙眉,带着桑榆走到靠窗的一个位子。

    这个餐厅是自助的那种,分量少,品种多,桑榆从刚开始走进来,就一路在看,放好东西后,就迫不及待的起来去拿吃的。

    她拿了两个盘子,白老师喜欢吃那种清淡的食物,最好是没有调料,带着物本身的味道。

    她喜欢的正好相反,麻辣鲜香,各种味道。

    桑榆给白老师拿了鸡蛋、燕麦粥、还有几个烤乳香面包之类的,她给自己选了炒粉。

    见草莓是爱心形状的,又给自己和白老师拿了些许……

    肖潇有意跟在她后面,桑榆对这个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边走边拿想吃的菜,自然也没有察觉。

    “桑榆。”肖潇见她似乎没有看见他,忍不住出声叫道。

    桑榆回眸,片刻后又收回目光。

    肖潇皱眉,走到桑榆前面:“怎么不认识我了?”

    桑榆招呼一声:“肖潇。”

    肖潇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没想到桑弘文是你爸爸,为什么之前你不说?”

    桑榆无语反问:“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要一早说桑弘文是你爸爸,就不会发生昨天那一出了不是吗?”

    白煦宁抬起头,就瞧见这个男人已经走到桑榆身边,两人正在说话还想拉拉扯扯的。

    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接过桑榆手中的餐盘,看了她一眼,“还不回去。”

    这话自带寒气,桑榆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桑榆看了眼前面还有很多菜都没有看:“我还要去前面看看,我只选了炒粉。”

    白煦宁沉声:“选这么多吃得完?吃完了再说。”

    好吧。

    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惹不起,桑榆不禁往后面躲了躲。

    白煦宁见她离自己远了一步的距离,还是当着别的男人面,他不悦,长手一伸,手放在她的肩头,宣告自己的主权,然后把人带回位子。

    桑榆: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对她这么亲密?

    肖潇冷哼一声。

    走出一段距离后,白煦宁问道:“这男人是谁?”

    “哪个?”

    “你说。”

    桑榆左右看了一眼,眼神示意肖潇的方向,“你说肖潇?”

    “肖潇?你和他什么关系?”这声音难是不悦,桑榆突然闻到了醋味!

    她抿唇一笑,用手肘捅了捅白煦宁:“喂,白老师,你吃醋啦?”

    “吃醋?”白煦宁重复,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半晌,傲娇道,“我不会吃醋。”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桑榆很高兴。

    这明明就是吃醋了嘛,还不承认!

    白老师该不会是一个大醋坛子吧!这边,因为桑榆没有回家合同又不见了,曾晓玉可劲地在桑弘文面前给桑榆上眼药。

    一想到昨天那一出,她气就不顺,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死。

    桑弘文正在边吃早餐边查看手机的文件,今天曾晓玉难得起了一个大早,给一家人烤了面包,还煎了一盘饺子,不过饺子是买来的那种。

    桑弘文想起昨天桑榆说“明天曾阿姨会给你做早餐”的话,顿时食欲减半。

    听见曾晓玉说合同没签,偏头问道:“怎么没签成?”昨天晚上曾晓玉回来得比较晚,他没有问。

    “你问我怎么没有签?你还是问问你的好女儿吧。”

    桑弘文听见这话,顿时看向对面的桑椹。

    这充满浓浓疑惑的眼神,让桑椹一惊:“……”看了曾晓玉一眼,道,“妈妈说的是桑榆!”关她什么事。

    “到底怎么回事?”桑弘文跟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她送合同来的时候看见是我,顿时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整个人傻站在一旁,黄总看不下去了,就让她一起玩,她不愿意。黄总给她机会,她都不屑瞧一眼,人家会签合同吗?到吃晚饭时跟着我们到餐厅,又是一个人傻站在一旁,后面黄总觉得她一个小姑娘跑来跑去的,肯定饿了,招呼她吃饭,邀请她喝酒,她不喝吧,后面还耍起了脾气,把一桌菜都给砸了,合同也弄坏了……”

    曾晓玉说着,见桑弘文越发阴沉的脸色,马上适可而止闭嘴。

    桑弘文这种人,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说话告状什么的就得跟他说直白点。

    怕他不懂。

    实际上桑弘文是不喜欢弯弯绕绕,而不是不懂弯弯绕绕。

    听见曾晓玉这番话,不发一言,还是只顾埋头吃早餐。

    曾晓玉眉一挑,有些把不准他的心思,递了一个眼神给桑椹。

    桑椹接到信息,开了口:“爸爸,我昨天中午看见姐姐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要上班才出来。”

    跟一个男人去了酒店?

    跟谁?

    白煦宁?!

    桑弘文有了反应,抬头看向她,还不待问什么,曾晓玉接过话头,“昨天晚上也没有回去,还不是和男人住在了山庄。”

    “哪个男人?”倒是桑椹问了一句,接着放下筷子,有些惊疑有些小心地开口,“是不是白教授?”

    曾晓玉道:“可不就是这个男人?!私生活可真是乱,就算是他们说的未婚妻、未婚夫之类的,也不能住在一块吧,毕竟才离婚呢,怎么可以这样。”

    “她果然和白教授住在一起?!”桑椹惊呼一声,看向桑弘文,逮着他的手臂摇了摇,“爸爸,你可不能不管她,白煦宁是我的对象,是我先喜欢上的人!爸,你可不能偏心,你去跟白夫人说说嘛,白夫人邀请我周六去他们白家,据说是白教授奶奶的生日,你想想,人家为什么要邀请我去?爸爸……”

    “你可住嘴吧!”桑弘文把筷子狠狠地拍在桌上。

    几人一顿,全都看向他,大气也不敢出。

    桑弘文环视母女俩:“我从来没有听小榆说过你们不好,反倒是听你们母女俩天天搁我耳边念!”

    曾晓玉和桑椹:“……”

    桑椹刚想辩解,曾晓玉悄悄拧了她一下,桑椹赶紧闭嘴。

    桑弘文看着桑椹道:“那什么宴会,你不准去,人家都结婚了,你瞎掺和什么!”

    “结婚?”桑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怎么可能结婚,这才离婚几天?他们才认识几天?她一定是骗你的,爸爸,你可不能相信她,是她不知检点……”

    “谁不知检点?你一天天把姓白的挂在嘴边,见着人就说是你对象,人家认吗?你就不害臊?你也不想想,人家是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估计是知道你是小榆的妹妹,才肯邀请你。”桑弘文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情,对桑椹有些失望。

    在他看来,这妮子的喜欢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头热。

    “不是的,是白夫人邀请我去的,因为我曾经帮过白夫人,白夫人根本不认识桑榆!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她的妹妹!你别什么好的都给桑榆。”

    这话很扎心了,天地良心,桑弘文有什么好的,都是想着的她,之前桑榆跟着徐妙言,桑榆一年到头才在他面前出现一次,他就是想把东西给人,也得看徐妙言同不同意啊!

    结果,自己这个女儿还说这样的话……

    “行了,不准去,就你这样过去,丢人现眼的。”桑弘文起身,向鞋柜方向走去。

    曾晓玉一瞧,他根本没有吃几个饺子,又见女儿闷闷不乐的模样,心头那股火气更是旺。

    “妈!”桑椹转向曾晓玉。

    曾晓玉眼神狠厉:“去!干嘛不去!妈妈给你想办法,你爸还能捆住你不成。”

    结婚了?又能怎么样,没有办婚宴,又没有来拜见父母,谁知道他们结婚了!

    而且桑榆那个德行,迟早跟第一段婚姻一样,她倒要看看能管多久!

    桑椹脑袋不停地点,一把抱住曾晓玉:“我知道妈妈最好了。”下午桑椹去公司等曾晓玉下班,跑到秘书办公室看桑榆。

    见桑榆不在,便坐在她的座位上,把脚放在桑榆的办公桌上玩手机。

    桑榆从外面走进来就瞧见桑椹这幅大爷似的模样。

    果然没有长大,这么刁蛮任性,爸爸身上的沉稳大气是一点没有学到。

    桑榆不紧不慢地走进去,拿出手机,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桑椹一下起身,看向她:“桑榆,你干什么呢?”

    桑榆收了手机,转身,向门口走去,桑椹跳起来,一把拉住桑榆:“把手机交给我,你刚才做什么了?”

    这就是她讨厌和桑椹面对面的原因,像个纠缠不休的,被人吐掉的口香糖,让人讨厌。

    又不好弄掉。

    桑榆不想跟这种人废话,她抓起办公桌上的产品介绍资料,一字一句地说:“不想我揍你的话,赶紧滚!”

    桑椹柳眉倒竖,没有放手,偏着脑袋道:“你试试,我看你敢不敢!”

    “呵~”桑榆冷笑出声,“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猜我敢不敢?”

    说着,桑榆卷起资料,准备朝桑椹的脸上呼去。

    桑椹急忙放手,下意思偏头,挡住脸。

    “哈哈哈哈……不是不怕吗?还知道要躲?”桑榆笑出声,“我告诉你,下次最好离我远一点,别惹我,不然见一次揍一次,揍得你连你妈也不认识。”

    “你以为我会怕你?你等着,我给爸爸说。”桑椹尖叫道。

    “就知道告状呢。”桑榆轻笑,“姐姐教训妹妹一两下,不过分吧,随便你告去,反正你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出了屁大点事情都要爸爸来给你做主,你有什么用。”

    桑榆口气中全是鄙视。

    桑椹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时在对面办公室的小郑急忙跑进来,看了桑榆一眼,在中间和稀泥:“都是公司的人,别闹了,我刚收到了网上寄来的黄桃,走我带你去吃,桑榆,一会我给你拿过来。”

    桑榆笑着道谢。

    桑椹走前得意地看了桑榆一眼:“周六我要去白教授家里,白奶奶过生日,你不知道这事吧,还不要脸的说你们结婚了,我倒要看看人家认不认你,毕竟连这种宴会都没有邀请你。”

    桑榆眉头微微一拧,看向桑椹:她怎么要去?谁邀请她去的?要不是白老师昨天晚上跟她说起这件事,她还不知道。

    桑椹见她一脸深思,越发得意,顺着小郑给的台阶下了。

    才走到外面,小郑小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老跟她过意不去?”

    桑椹以前就经常在公司来玩,公司上上下下,都认识她,大概异性相吸,郑飞的年纪又跟她差不多大,还会玩游戏,他们以前的关系特别好,见到桑椹每次瞧见桑榆就跟斗鸡眼似的,就有些着急。

    桑椹撇嘴:“是她跟我过意不去的。”

    郑飞还能不知道桑椹的性子?典型的被养娇了的千金大小姐一枚,凡事都要顺着,不能逆着,不然就闹。

    郑飞想到他们俩的关系,不禁劝了几句真心话:“你还是长点心眼吧,这位可不是好欺负的主,上次你就在她手上吃亏你忘记了?”

    桑椹辩解:“我什么时候在她手上吃过亏?”

    郑飞不禁扶额:“姑奶奶,上次开会的事情你忘记了?本来公司的人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桑大小姐的时候,你闹了一场,结果第二天公司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桑大小姐了。”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更晚了,昨天事情太多,没有写,今天上午偷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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