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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赐婚三皇子

    许用过早膳,我让下人给老夫人报了个信,我不敢去见她,我知道她只要一见到我肯定要说一大堆的话,委实无趣的很。

    前不久我听说城西新开了一家梨园,哪里的角儿唱的极好,早就想去了,只是一直不曾得机会,如今也不用再继续找人了,空出来了一大截的时间,正好去瞧瞧,其实我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听戏,可我听人说过,要想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忙的没有时间去想他,渐渐地就会把那个人从心上移开。

    我觉得这办法应该是有用的,以前醉月楼的姑娘只要念念不忘那个恩客,便都是用的这种法子忘记别人,我也有样学样,最好不要再想起那个人了。

    如此想着,我连一瞬的缅怀都省去了,径直坐马车向梨园而去梆子一敲响,下头的看客都还意犹未尽,夏竹也甚为可惜这主人公的命运,立刻有一身形娇弱的女子端着锡盘前来需要打赏。

    她一身短打青衣,梳一只大辫,不施粉黛,利落打扮。却难掩清丽,我瞧着她没来由的觉得十分熟悉,正想着,她已经端着盘子走到了我的身前:“姑娘,若是戏合您的胃口,就赏小的一些钱讨口饭吃吧。”

    她看起来娇小,声音却大,爽朗悦耳。我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只银锭给她,她看着我,轻声道:“谢谢姑娘,还望姑娘日后多来捧捧场啊!”

    我点了点头,她便端着银盘笑着满足的离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出神。很久很久以前,应该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有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丫头,我只要给她一块糕点,她也会露出像刚才那个姑娘一般纯真满足的笑。

    夏竹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这才转头看她,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刘仲,他也来了。

    他应该是回府后,知道我在这里,一同跟来看戏了。官服

    鞋袜都不曾脱下,一咕噜就跳上了床,冲小环说道:“你可作证,不是我不去履约,是那小子不来,待会儿若他来了,看屋檐处倾泻。

    原来是下雨了。

    院中种着十几株梨心白,雨水侵湿花朵,携几片玉白的花瓣滴在青石板地。

    兀自看来没有残落的怜惜,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自然的美,好似一副画儿一般。

    倒是很难看到这样宁静闲和的场景,许九白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被两道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美好的景致。

    屋外,通往许九白屋子的走廊上,两个青色小丫聘聘婷婷地站着。

    长得略高一点的青色小丫道:“小环,这是小姐这个月的月银,二夫人刚才派账房的人送来的,你拿进去吧。”

    将一袋子银钱递到小环手中,不等小环说话那长得略高一些的青色小丫转身就要离去。

    这声音听着颇是有些熟悉,许九白没想多久,就记起来了,这声音不是院儿里的女使兰香么?

    刚好她还有事情想要派人去做,兰香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思及此,她浅浅一笑,向外头喊道:“小环,叫兰香进来。”

    小环听了,将手上的钱袋还给兰香,又将搁在一旁廊上的洗脸盆递给兰香,冲她笑了笑,道:“兰香姐姐,小姐叫的是您,您就自己把月银给她吧,顺便这伺候小姐洗脸的活儿也给你了,我就先下去了。”

    兰香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环就先一步离开了。

    兰香知道小环这是为她好,作为一个院里的女使,不受小姐待见重用,就和下房里的三等丫鬟没有两样。

    她这个把月来,过得确实是不人不鬼的,私下里也埋怨过几回这孤僻冷傲的大小姐。

    这陡然被大小姐点了名,她还有些不适应,不是说大小姐只要笑话再跟前儿伺候的么?

    不过到底是做女使的人,也只是愣了片刻就整理好心情,端着洗脸铜盆拿着钱袋就推门进去了。

    一股清香铺面而来,兰香微微抬头扫了眼周围的摆设,来了梨心院有些日子了,她这还算是第一回到大小姐的屋子呢,有几分好奇也是正常。

    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就搁一张八仙桌,几张木凳。旁的什么也没有,卧室处用一八宝架隔了,再往里看就是一层柔和的黄轻纱,隐约可见一张大床。

    兰香做了好几户人家的下人,这还是第一回见到如此简单的女儿家闺房。

    若非那八宝架上搁着几件有些价值的物什,兰香都不信这居然是三品官员的官家小姐闺房。

    许九白站着窗前,从兰香进屋里就一直看着她,瞧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视线落在她端着脸盆的纤纤手腕上,她问道:“你要端着盆子多久,不重么?”

    手腕上传来一股子酸劲儿,兰香实诚道:“是有些疼。”

    话一出口,兰香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和大小姐说这样的话。慌忙将端着的水盆搁在一旁专放脸盆的黑木架上,又将钱袋放在八仙桌上。

    她垂着头说道:“大小姐,这洗脸水打好了,您用吧。还有这桌上的钱袋是二夫人派人送来的,是您这一个月的月银。”

    许九白缓缓走了过来,拧了一把白帕,在脸上胡乱一抹。擦干净了脸,将帕子一扔,脸盆里的水啪地一声扬了起来。

    她又到八仙桌前,一屁股坐下,掂了掂搁桌上的钱袋,笑了笑道:“不错,这月钱不少。”

    兰香不敢抬头,依旧只是垂着头聆听。

    许九白看了,眉头一挑,笑问道:“不过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兰香一听赶忙摆了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的事,大小姐美丽过人,品性优良,待下人也好,兰香怎么可能会怕你呢?”

    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许九白虽知道她说的不是事实,也不拆穿她。

    一面打开钱袋,将银子一块块儿摸过一遍,一面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你这小嘴儿怪甜的啊。”

    兰香中规中矩道:“多谢小姐夸奖。”

    许九白点点头,又问:“只是我从来不曾交代你做事,你可怨我?”

    怨啊,怪啊!可是哪敢说呀,兰香强颜欢笑道:“不敢不敢,小姐同小环关系好一些,把事情都交给她,这也是情理之中,兰香懂得的。”

    在知州许九白混迹赌坊,酒楼多时。一双眼早就练成火眼金睛,什么人什么脾性性格,她一看便知。趁兰香说话的功夫早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一眼就知道她这是口不对心。

    也不生气,别人怨怪自己也是理所当然,话头一转,她试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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