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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出手惩戒

    这时,姓史的老头将酒菜端了上来,石甲替龙啸风斟了一碗酒,说道:“小老弟,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巫蛊门中的弟子,又是怎么知道巫蛊门的毒修之术的?倒令我们哥三个奇怪得很。”&1t;/p>

    龙啸风还未答话,安鹤轩忽然如梦方醒般一骨碌爬起身,问道:“谁在喝酒?”仰起鼻子不住地嗅来嗅去,见龙啸风前面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肉,便拍了一下手,大喜道:“有酒有菜,怎么不叫我。”径自走到桌边坐下,拿起酒壶,就给自己筛了一碗,端起酒碗仰脖子喝干,伸袖子一抹嘴,随手将一个盘子里的烧鸡一把抓起,张口大咬,吃相之狂放不拘,大有旁若无人之势。&1t;/p>

    石甲、马图和曲莫没想到安鹤轩居然如此大胆,都怒目而视。马图伸手一把将安鹤轩提了起来,骂道:“龟儿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喝酒。”&1t;/p>

    安鹤轩道:“快......快放手,抓我干什么?喝个酒......还有什么配不配了?到时......给你银子便是了。”一边说还一边狼吞虎咽地撕咬鸡肉。石甲道:“就你这副穷鬼模样,还付钱?老子碰上你算是倒了大霉!”安鹤轩哈哈大笑道:“我身上可有比金钱重要的东西,你们三个家伙没见过世面,居然敢对我无礼,一看便是山野土耗子,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们计较便是。”&1t;/p>

    石甲怒道:“臭贼!你说谁是山野土耗子?”安鹤轩道:“你们不是山野土耗子,难道是我跟这位小兄弟是山野土耗子?这样的笨话都问的出来,可笑啊可笑!”&1t;/p>

    马图大怒道:“这龟孙不知死活,我现在就把他丢到河里去喂王八!”说着走到船舷,就要将安鹤轩掷入河中。安鹤轩突然大叫道:“你们三个家伙不是很想知道毒修之法吗?何不问我?”&1t;/p>

    马图惊疑道:“你知道毒修之法?真的假的?可不是骗老子玩儿?”曲莫这时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这小子整日疯疯癫癫,但毕竟是安擎天的儿子,倒也见过不少大世面,可不比哥几个,肚子里藏着多少秘密,那是谁也不知道了。”&1t;/p>

    马图道:“我现在就大刑伺候这龟孙,看他说是不说!”石甲神色诡秘地斜睨了马图一眼,笑道:“这小子就是扶不上墙的一堆烂泥,他若真知道毒修之术,也沦落不到这般田地,别听他信口胡吹,看在他父亲安老门主的份上,别跟他计较也就是了。”&1t;/p>

    马图瞪了安鹤轩一眼,将他放下。安鹤轩再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神情甚是得意,也不向马图等三人瞧一眼,只顾吃喝。&1t;/p>

    石甲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厌恶之色,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对龙啸风道:“小老弟不辞辛苦,来到这西域,我们哥几个作为东道主,还未请教小老弟从何而来?尊名如何称呼?”&1t;/p>

    龙啸风道:“在下不过是个无名之辈,名讳实在不值得一提。”安鹤轩打了个哈哈,笑道:“你虽是无名之辈,可世上多的是有眼无珠之人,小兄弟,你既非西域人,却又来到这瘴疠之地作甚?”&1t;/p>

    龙啸风道:“在下无意中来到此地,也是碰巧路过而已。”安鹤轩道:“小兄弟不会是也如这三块不成器的废料一样,来到此地,是为了想学那巫蛊门的毒修之术?”&1t;/p>

    龙啸风道:“在下对毒修之术,素无兴趣,何况天底下修真的法门不胜枚举,何必一定要选择毒修?”&1t;/p>

    安鹤轩大拇指一翘,道:“不错,果然见地高明,不过毒修之术虽为巫蛊门的修真要法,却很为正派端士所不屑,其实巫蛊门创派至今,有不少奇能异士精研此道,慧心妙悟者亦不在少。有道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巫蛊门的修仙法门事实上也并非像正派端士口中说的那般不堪。只是这法门落到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下三滥手里,这才变得众口诋毁。唉!修真的法门就好比眼前的这壶酒,未入口品尝前,谁又能知道是好是坏呢?”&1t;/p>

    石甲嘿嘿冷笑道:“你这废物又知道什么修仙法门了?你既知道,自己干么不练?堕落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安鹤轩道:“毒修之术非比寻常,若无一定资质,绝不可冒然尝试,高深的修炼之法更是如此,其中种种窍要,只要稍有差次,便会走火入魔,凭你们三块废料,又怎知其中的厉害?”&1t;/p>

    石甲不以为然道:“你小子就能胡吹!说得这么玄乎,老子才不怕呢!只要你说得出来,看老子敢不敢练?”安鹤轩道:“既是这样,我告诉你们一些粗浅的法门也不妨,至于高深的功法,告诉你们,那也是对夏虫言冰,不免要多费唇舌了。”&1t;/p>

    石甲等三人见他有意卖关子,神色更显得急不可耐,一起催促道:“快说!究竟怎么个练法?”安鹤轩道:“好!我现在就教你们练手太阴经一脉的毒修之法,你们三块废料带宝贝来没有?”石甲道:“什么宝贝?”安鹤轩道:“毒物啊,在巫蛊门中毒物就是宝贝,怎地连这个也不懂?何况既是毒修,岂可无毒?”&1t;/p>

    三人听了这话,登时露出灰心丧气的神色。马图的一双前突的眼珠子更是如要喷出火来一般,大骂道:“他妈的,一提这个,就叫人来气,哥几个本来都是带着宝贝来的,却偏偏不走运,给个狗杀才打横出来吃梁子,抢跑了,呸!混账王八蛋!”说完,目光躲躲闪闪地望了不远处的树林一眼,神色间颇有惊惶之意。&1t;/p>

    安鹤轩摇了摇头道:“原来你们身上没有宝贝,那毒修之法就是告诉你们,也是无用。”石甲道:“怎么无用了?从你嘴里得到修炼之法,老子自己不会找宝贝练吗?”安鹤轩道:“若没有我在旁边指点,你们敢练吗?”石甲道:“怎么不敢练?至于练不练得成,那可是我们哥几个的事情,不用你龟儿子瞎操心,你只管如实道来便是,若是有半句虚言,老子有一千种酷刑伺候你狗日的!”说着抽出单刀,一下插在了桌子上。马图也在一旁威胁道:“龟孙再不说,老子把你切碎了喂鱼。”&1t;/p>

    安鹤轩见三人虎视眈眈,如凶神恶煞一般就要上前动手,愣了一愣,忽然大哭道:“我今日死矣!呜呼!修短之数,难道都是天意!我安鹤轩今日年少而逢灾,不能白以终年,这可怎么得了!”说完便涕泗滂沱,大放悲声,哭到后来,更不理会龙啸风和石甲等三人在场,不时地捶胸顿足,呼天抢地,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1t;/p>

    龙啸风见他哭得伤心,想起自己生平的遭遇,不禁黯然神伤。&1t;/p>

    石甲等三人没想到安鹤轩如此不禁吓,见他越哭越伤心,都瞪眼瞧着他,神色也渐渐转为气恼。马图呸了一声,怒道:“妈的,老子今日这是走背运怎么的,丢了宝贝不说,还偏偏遇上个哭丧的!”&1t;/p>

    石甲也骂道:“你奶奶的,这哭丧相可真你妈够人瞧的,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子早就一刀把你龟儿子的狗头砍下来了。”龙啸风怫然不悦道:“这位安公子定是想起了生平的伤心事,这才忍不住哭泣,你们三个家伙,横行的也够了,我劝你们还是安分些吧。”&1t;/p>

    石甲此刻心下烦躁,见龙啸风话中殊无半点恭敬之意,不禁勃然大怒道:“臭小子,老子已对你客气了这半日,早就不耐烦了,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你说你知道毒修之法,可不是骗老子玩儿吧?”龙啸风轻蔑地笑了笑,道:“不错,我正是骗你们三个玩儿的,你们又能奈我何?”&1t;/p>

    话音刚落,在一旁大哭的安鹤轩忽然抚掌大笑道:“有趣!有趣!妙的很啊!”石甲见安鹤轩忽然转悲为喜,不禁一愣,怒道:“臭贼,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妙的很?”安鹤轩道:“这位小兄弟说他知道毒修之法,不过是把你们三个家伙当猴儿耍耍,你们居然还当真了,那不是妙的很吗?”说完又向龙啸风道:“小兄弟,我好久未看猴戏了,今日正好见识一下你耍猴儿的手段。”&1t;/p>

    石甲单刀一指安鹤轩道:“狗日的,你说谁是猴子?”安鹤轩道:“你问的也未免太笨了些,今有逗猴者小兄弟一人,我安鹤轩要观猴戏,你们三人不做猴子谁做猴子?”石甲怒骂:“操你奶奶!”举刀便向安鹤轩头上砍去。&1t;/p>

    龙啸风食指凌空一点,指风刀已然刺出。只听得嗤的一声响,石甲顿觉手臂剧震,手中单刀竟自拿捏不住,脱手飞向半空,直飞出五六丈高不止,落向河里。石甲没想到龙啸风只抬了一下手臂,便有如此劲力,不由得大吃了一惊,颤声道:“臭......臭小子,你这是什么邪法?”&1t;/p>

    马图和曲莫见情势不对,一挺钩镰枪,一使峨眉刺,向龙啸风扑来。龙啸风食指再次点出,两人忽觉一股锐利的劲风迎面刺来,忙用手中兵刃格挡,一挡之下,手臂均是一阵酸麻,心知不妙,急向后退。&1t;/p>

    龙啸风指风刀既出,后招连绵不绝,便如一阵无形的箭雨,逼得三人不住地上蹿下跳,惊呼不已。顷刻间,三人衣服已尽是裂口洞孔。&1t;/p>

    安鹤轩在一旁看得开怀大笑,连呼妙极,龙啸风无意伤及三人性命,指风刀刺出,所指并非要害,都是点到即收。但见三人惊恐大叫声中,身上的衣服碎块便如片片蝴蝶般四散飞舞。过了差不多半支香的功夫,三人已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石甲不停地大叫:“小老弟,不!小祖宗!哎呦!快......快停手!不不!还......还请小......小祖宗高抬贵......贵手,饶我们一命。”&1t;/p>

    龙啸风道:“你们今后还敢再欺负好人吗?”石甲忙道:“小的狗眼不识泰山,从今后,再......再也不敢了。”龙啸风见惩治的三人也够了,便即时停了手。&1t;/p>

    三人此刻早已落胆,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抖,除了下身还穿着一条短裤外,全身几近赤裸,见龙啸风停手,如获大赦,忙连滚带爬钻进了船舱。&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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