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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和真武大帝合作

    当今乱世,已然纷乱无边,而杨殊身为蜀山创始人,正是扫荡群魔奠定自身基础的时候,而真武大帝的承诺,更是他所需的!

    一阵闪光而过,杨殊已然从蜀山镇图之中出来,周身透过道道闪光,似乎没有半点损伤。

    叶梓正在闭眼修炼,乍一看到杨殊出来,当即睁开双眼,猛地看了过去,却见杨殊单手持剑站于面前,不由得起身说道“杨兄出来了!”这句话带有一丝惊讶的味道,显然对于杨殊能够这么快破阵而出有些惊讶。

    杨殊轻轻笑了笑,随即把手中的长剑轻轻收剑回鞘,看向叶梓说道“叶兄在此怕是等候多时了吧!”

    叶梓长叹一声,轻轻点头,随即说道“杨兄既然已经破阵,蜀山论剑自然无人是你对手,只怕又要东行了!”

    杨殊闻得此语,把目光投向叶梓,仔细凝视许久,最后慢慢向前走去,直出了蜀山大殿的殿门。

    叶梓看着杨殊的目光渐行渐远,不由得再次长叹一声,喃喃道“或许我等在他眼中也就是这般吧!”说完这句话,面容明显有些苦涩。

    远处传来杨殊的传音“江湖远去,日后有缘再见,蜀山论剑之事,必不广传!”话音落下,杨殊已然离开此地,向着东部而去。

    此番他历过阵图,却是已然不想再颓然下去,想要做出一番作为,以及拿回当初那些东西。

    至于余归还有林纤,杨殊心中所想已然不是那些,一切都要随缘。仙界的路,杨殊更是难以理解,很多时候杨殊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难以分清这一切。

    “或许一切即将结束!”杨殊轻声说道。

    从蜀山下去,杨殊径直朝着仙界中部而去。无论是仙武宗还是别的宗门,杨殊好多根本就没有见识过,如今在这里,更是难以理解。

    “剑道一途,或许真的难以理解!”杨殊想道,随即寻了一匹健马,继续向着仙界中部而去。

    东行之路自此开始!

    秋风萧瑟,落地的尘埃早已凝实,或多或少都有的凝云,此刻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透过那片云雾,一丝阳光斜斜地透了进来,照亮了一寸黑暗。

    杨殊骑着那匹健马,手中握着缰绳,只是慢慢纵马前行,似乎不担心天黑,更不担心劫匪,只是在那古道上,默默地行着自己的路!

    赵桀在一处云端俯瞰面前的大地,猛然望见一道人影,随即仔细凝视了许久,方才说道“已然到了分神吗?这境界却已然不惧合体了吧!”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快步往前而去。仙界中部,必然要再度掀起一轮风云。

    断魂崖上,薛无风静静看着面前的十八个天榜高手,嘴唇露出一丝苦涩,“亚琴,或许我愧对与你吧!”言毕,手中追魂鞭猛然甩出,道道劲风四射开来。一股无上的气势瞬间散开。

    “薛无风,白衣门已然成了过去,你何必纠结于此!”十八人中一个老者叹息道。

    “我未死,白衣门便在!”薛无风话语简单,只是轻声一句,瞬间气势大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鞭如毒龙,追魂私电,十八道鞭影瞬间闪烁,薛无风的白衣之上已然沾染上些许血丝,随即激荡开来。

    “冥顽不灵,那就湮灭吧!”老者长叹一声,手中长剑猛然此处,瞬间扬起一道火凤,随即似燎原之势,向着崖边掠去。

    剩下数人,或运真气,或使招法,人人尽都使出毕生所学,想要将之击杀。

    追魂鞭影瞬间划过长空,从火凤的下尾闪过,身形一动,一道扬鞭策起,一股无上之势瞬间坠落。借着登天坠地之势,薛无风猛地一鞭甩下,瞬间凝聚出一股无上的气势。

    “君临天下!”随着一道叱声喝出,银鞭带起血色直破数人防御,猛地击下,瞬间击杀数人,余下几人也失去战力,场上只余老者一人。

    看着四周的尸体以及气踹嘘嘘的薛无风,老者叹息一声,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然后递送到身旁一个临死之人口中,然后站立一旁。

    那人瞬间跃起,似乎伤势眨眼恢复,手中长剑带着奔雷之势强行刺来。身旁竟然丝毫不设防,其目的只为刺出这一剑。

    “夜吟应觉月光寒!”一道男声叱出,一杆龙胆亮银枪瞬间刺破天幕,化作一条长龙而出,将来者洞穿,巨大的余力瞬间将之震碎,刹那间血雾四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来者正是赵桀。

    “夜吟枪法?你是赵桀?”老者见那道枪影,急声道。

    “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去吧!”龙胆亮银枪化作疾电,瞬间扬出,一股无上威势瞬间透出,老者胸前已然插着一杆长枪,眼睛依旧圆睁,就连举起的手都未落下,就迎面倒下了。

    “你为何来救我!”薛无风捂着胸口低声道。

    “杨殊即将复仇,三年之约,也快到了!”赵桀只是说出这句话,随即叹道“他的剑境已然无敌,我也不是对手,若非修为不济,他恐怕连这仙界都已然去了!”

    薛无风闻此,脸上方才透出一股异色,想起了当日那个少年,轻声说道“看来三人之中,我已然最弱了!”

    赵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即收起长枪,向前一掷,然后踏上长枪,迅速离去。余音飘入薛无风耳中,“我在中州等你!”言毕,身影已然不见。

    薛无风看着四下的人影,轻声叹息,随即捡起自己的长鞭,拿起那些天榜高手的武器,跃下了悬崖。

    几个纵身之间,他来到一处洞穴,慢慢走了进去。轻轻点燃火把,看着面前的一处碑文,他将那把火凤剑猛然插下,随即喃喃道“亚琴,这把火凤剑我拿来了,我处理好白衣门之事,走一趟断魂崖,届时不生死,我都来陪你!”言毕拿起一个背囊,将那些武器放置其中,然后离开了此处。

    他凝视许久,突然心中决定了什么,陡然间看见那个文公子腰间挂着一枚温玉,其上刻了一个“思”字,心中却是明了了此人身份。

    人说邯郸城有三大公子,其一便是当今太师之子文思,此人三岁便能吟诗,七岁便可著文,端的是一个绝世天才,如今年不过二十,已然过了殿试,乃是当今圣上亲自钦点的榜眼,可见其才华横溢。

    而他旁边那二人,身穿白色衣袍,腰间挂着一块较为红润的玉佩,一看便是当科状元和探花了。只是此次文思却好像占了风头状元郎和探花都只能沉吟不发,眉头紧皱!

    杨殊见那女子继续说道“文公子虽然有些欠缺,但无疑是今日第一名,其余人等,尽都没有比公子更好的诗作了!”

    文思之前听了本有些生气,但是后面听到女子的言语,却是半点起不了脾气,只是轻声说道“陆梵小姐所言甚是,文某才华仅有此些,却是远比不上梵音才女的一半了!”这句话显得颇为清高,但又透出一股自傲。

    杨殊闻此,却是大笑起来,这一笑瞬间就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突兀,引得众人纷纷看向了他。

    文思没有说话,旁边一个公子却按耐不住,当即嗤笑道“你是哪里来的货色,敢在这里放狂言,倒也真不知天高地厚!”

    杨殊闻此,淡声回道“我虽不是货色,却敢放狂言,你是畜生,却能在这里说话,却也真是怪事!”

    这句话说得自言自语,竟然好像在陈述某个事实一般,倒让男子脸色顿时涨红,当即便喝骂起来“你这狗贼,我。”

    话还未说出口,当即便被那个陆梵打断道“秦公子,麻烦你不要在这里说一些粗俗言论,免得倒了众人兴致!”

    随即不待男子说什么,她又迅速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为何看不起文公子所言之诗,莫非有着更好的诗作吗?”

    之前被止住话语的男子闻此立马说道“没错,你要真有本事就作首诗,省得再此放屁!”这句话却是率直地吐了出来,而没有被喝住。

    杨殊浅浅一笑,豪迈地说道“天下诗才,我独占九斗,尔等天下之人,不过半斗,至于剩下半斗,却是可以给这位陆梵姑娘!”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在座的各位,恐怕是分不到那半斗了!”

    这句话无比狂妄,简直可以说是猖狂无比,径直贬低了天下间的人,而置在座之人于不顾,使得众人看杨殊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以今日之题目,月下赏景赋诗一首吧!”陆梵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一笑,对着杨殊说来。

    杨殊看了看众人的眼神,没有退缩,当即快步向前走了一步,轻声吟诵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一首诗吟完,场上顿时陷入了寂静,人人都被这种意境所触动到了,不论是陆梵还是文思,就连那个所谓的秦公子,也是张大了嘴巴无法说话,显然对于杨殊所作甚是讶异!

    场上寂静过后,那个状元郎首先便站起说道“兄台此诗笔触细腻,构思奇特,不仅详述了月下之景,还借此景抒发心中沟壑,兄台真乃性情中人!”言毕,抄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兄台之才,非是我等能比,告辞!”状元郎饮毕,当即抱拳说道,随即一展衣袂,向外面走去。

    那文思见此,亦是不好多言,不敢留在此间,当即快步离去。一时间,场上人群瞬间离去,倒也不剩下几个人了!

    陆梵见此,不由得轻声叹道“此间诗会,倒是成就了公子的才名,公子大才,小女子只能仰望,不敢多言了!”说完,她默默坐到亭中,拿起一间箜篌,轻轻弹拨起来。

    箜篌曲声悠悠,有如山谷中的一湾清泉,缓缓流出,静静滴落在岩壁之下,不带起半点起落,显得平静异常。

    杨殊站立在一旁,静静听着陆梵奏曲,不由得叹息起来,“吴丝蜀桐张高秋,空白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愁,陆梵此间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二四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坤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这句诗词过后,陆梵再也止不住颤抖的双手,箜篌声音也开始杂乱起来。

    “公子,你到底是谁?有如此大才何必在此间羞辱小女子我!陆梵颇为悲愤地说道,说话之时,却是眉目含泪,明显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杨殊见此,却是连忙上前道“小姐误会了,我作此诗单纯是对于小姐的箜篌技艺表示赞赏,却没有丝毫讥笑之意,再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知道此话的精髓,自不会嘲笑小姐!”

    “真的?”陆梵颇为不信道。

    “当然是真的,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自然为我等所仰慕,若非小姐在此,我必不会来此间!”说到这里,杨殊也是感慨起来。

    “公子何故感慨?”陆梵见杨殊叹息,不由得问道。

    “小姐召开此次诗会,怕是要度过自己最后一个华年吧!”杨殊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何意?”陆梵面色不动,但是心中已然激起千层浪花。

    “陆太尉年事已高,然而陆家却没有什么继承之人,只能靠小姐嫁入文家方能一转颓势,小姐心中不喜文公子,自然想要一死了之!”杨殊叹息道。

    陆梵闻此,没了言语良久方才说道“公子如何知道我的想法?”

    “小姐布置诗会,非中秋反而以月为题,自是思乡之举,然而小姐家乡已在京城,自然是叶落归根之举!”杨殊一语道破天机,瞬间戳中了陆梵的心事,她当即泪光一闪,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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