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审赵宇
“你是说，许嘉禾？”陈邵宁想过所有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许嘉禾。如果不是程祁临来告诉他，他甚至会以为这是许嘉铭干的。
不过对于许嘉禾，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小屁孩身上，没想到她居然会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重点是如今，她将这些报给媒体，估计后面还有料，而且……”程祁临摇了摇头：“我让人去联系了爆料的记者，他拒绝与我交涉，要么，他跟许嘉禾有交情，要么就是许嘉禾给他好处远远高于我，但是许嘉禾能给的好处，我都能给。”
陈邵宁听明白了，嗤笑一声：“那估计是个她有交情的吧，这个丫头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到处有些交情也不奇怪。”
“我已经跟警局那边联系好了，这件事情暂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到时候再闹大了，可能真的要做做样子了。”
陈邵宁看着信心满满的程祁临，叹了一口气。
“我可能并不认同你说的。”
“嗯？”
“其实我倒是很佩服许嘉禾，她比她哥有头脑多了，起码她在暗处收集了这么多证据，这就证明了她不是没有准备的。她爸爸妈妈都死了，不可能不恨我们，也不难理解。”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没有信心？”
陈邵宁低头笑了起来：“程董事长，是你太看轻许嘉禾了，她敢爆出来，一定有后招，她比较聪明的就是每天直接捅到警察那样去，不然很可能就被压下来了，她拿到记者那里去，让所有大众都关注这个事情，估计，也不会轻易解决，至于你所说的警察。”
陈邵宁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那你呢？就甘心被这一个小丫头打倒？”
陈邵宁笑了笑：“我呀，正好暑假，就将小云母女送到国外去了，我如今是官司缠身，肯定不可能走了，除了许嘉禾，许嘉铭还一直盯着我了。”
程祁临面色沉重，没有回应。
“我劝你趁早让柳兰茜出去躲一躲，毕竟她身上背着的案子远胜于我，再者，一旦她那个保镖被抓，柳兰茜想洗脱罪名都洗脱不了，与其硬杠，不如低头为好。”
程祁临黑眸涌动，在思考着什么。
他是不希望陈邵宁跟柳兰茜任何一个人出事的，简而言之，如果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出事，最后都会扯出自己。
可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出事，那他还真的做好防御工作。
。
“哥。”许嘉禾立马扑进了许嘉铭的怀里，眼眶有些发红，像极了一个兄妹很久不见的相认场景。
她鼻尖酸涩，泪水缓缓你从眼眶里滴落下来，就像一颗又一颗水晶滑落，让她看上去更加动人。
“让哥好好看看你。”许嘉铭也是百感交集，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亲生妹妹会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
许嘉铭上下打量了许嘉禾一眼：“你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当然了，因为见到哥哥你了嘛。”许嘉禾挽着许嘉铭的胳膊，浅浅一笑，又擦了擦眼泪，脸色瞬间恢复如初。
“这是她跟嘉铭的DNA。”那边在兄妹相认，这边的叶呈锋则是将鉴定书给了黛米。
黛米打开看了一眼，倒没有什么怀疑的，毕竟这女孩跟照片上长得非常像，也是很像林阿姨。
况且，既然是叶呈锋当年救下来的，她也自然相信。
一旁的季时砚冷眸瞥了瞥叶呈锋，跟他有一瞬间的对视，但是很快又挪开了视线。
接着季时砚才靠在一旁，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些清冷的目光落在了许嘉禾的背影上。
“我记得曾经让你多吃一些不吃饭，你还真听话，如今长得这么高。”
许嘉禾扭过头来看着季时砚，大脑转得飞快：“当然了，我可听时砚哥哥的话了。”
“是吗？”季时砚想了想，果然赝品终于是赝品，他可没说那话，不过也罢，不就是演戏嘛，他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是不会的。
许嘉禾看着季时砚，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立马走过去坐在了季时砚的身边。
“我可听时砚哥哥话的，我记得你对我最好了。”
许嘉铭：……这臭丫头还真是这么多年没见，脾气一点也没变，整天就知道跟季时砚腻歪，将他这个哥哥放在哪里。
黛米只是笑了笑，真是无奈。
“时砚，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
季时砚没有马上答话，只是扭头看着许嘉禾，眼底划过一丝深沉，稍纵即逝。
“当然。”他淡淡说道。
“行了，你呀，有了男朋友不要哥哥了。”
“哪有。”
季时砚依旧以那样慵懒的姿势坐着，没有插话，但是他的心情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糟，更多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跟一旁的许嘉铭不同，叶呈锋跟季时砚这边却十分安静，像极了一个旁观者，安静得甚至让黛米怀疑，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更让她觉得可疑的是季时砚的反映，按理说他跟许嘉禾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只是这样的，可是如今，却让她觉得，热情不够？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热情，却也没有冷淡，只是让人觉得稀松平常。
大概，也是时间太久了吧，黛米想。“根据本台最近报道，已经确认许氏纵火案的赵姓保镖为赵宇，据悉……”
而另一边的赵宇，在一进入到机场，便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所带走了。
《赵宇已经抓捕归案》
《赵宇准备潜逃至国外》
《今晚八点继续电视台将公布建筑爆炸案涉案人物》
“这记者可真是奇怪，他怎么能知道那么多消息。”许嘉铭放下手机，明明他都不清楚的事情，可这记者却是什么都知道，而且还直接把它给爆料出来了。
他原本还以为是嘉禾，可是后来才知道，压根也不是嘉禾，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记者，这就让他倍感奇怪了。
不过他倒是可以借此事件大肆的攀咬陈邵宁，但是这次案件涉及广，若是一起审理，还得需要很长时间。
他倒是可以等，但是又实在怕出现什么变数。
“这个记者也是奇怪，一点爆出一点，一天爆出一点，掉足了胃口，赚足了收视率。”
“我私下联系过这个记者，可是他并没有见我，更别说将事情告诉我。”
“这就比较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干这些事。”
“哥。”许嘉禾推门而入：“你们在聊什么？”
“没有。”黛米先一步走了过去：“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还好啊，我不那么累，想让你陪我去逛逛街。”
“没问题，等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
“好的，谢谢嫂子。”许嘉禾挽住黛米的胳膊。
许嘉铭看着这一幕，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或许，嘉禾不掺和这事情也好，只要她能健康幸福，一切就都好了。“警官，我真的没有。”赵宇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明明就是去渡个假，怎么在机场就被抓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至于警察说的杀人罪，更加让他觉得疑惑了，这么多年他过得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就犯了杀人罪呢。
“没有，那你怎么解释这个？”男警察将手中的一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赵宇定睛一看，这不是他跟柳兰茜的照片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他跟柳兰茜的事情很可能已经败露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拿着他们两个的照片，而且对方还是警察。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警官。”
“有没有误会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赵宇，根据检察官的指控，现已认定你与十四年前的一桩失火案有关，所以还希望你能配合警方的调查。”
果然！赵宇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他就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被人给知道了。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他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就可以高枕无忧，以为不见柳兰茜就可以一了百了，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再有人翻出旧案来。
“赵宇，你认识这个人吗？”
赵宇摇了摇头。
“不认识？可是听说当年是你们在许家别墅门口将他给打晕了。”
“这绝对是冤枉，我没有。”
警察也不着急，继续拿出了一旁的证据。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之前的确是担任过柳兰茜小姐的保镖。”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警察将视频放在了桌子上。
“视频证明，柳兰茜当年确实出现在了许家别墅，而你，这个侧脸，根据警方大数据比对，的确是你，这也就证明，你跟着柳兰茜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许家别墅。”
审讯室中有空调，可是此时的赵宇，额头上却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比任何时刻都煎熬，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反驳，不知道说什么。
他无法解释刚才警察的质疑，更无法替自己辩解。
而警察局的另外一边，身居高位的局长却面临着同一个境遇，他满脸都是汗水，看着面前的秦棠，紧张的咽了一口水。
谁把这个女人放出来的，简直就是要人命。
他一辈子努力工作，做了那么多好事，偏偏就被逮住了柳兰茜这么一件事。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程祁临都直接来威胁他了，他低人一等，也不得不低头啊。
可是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个丫头逮住了。
该死！
“秦律师，这有话好好说。”
“我可没话跟你好说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警察愿不愿意出面调查柳兰茜。”
警察局长有些为难，他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律师，咱们都互相体谅一下吧。”
“我可不跟你相互体谅。”秦棠面色清冷，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
“要么，在提审赵宇之后直接提审柳兰茜，要么，你跟做交易的事情立即就会爆在网上，到时候看看大众怎么说。”
“不是交易，我就是吃个饭而已。”天地良心。
可是秦棠却不吃这一套。
“你们是做交易还是吃饭，与我无关，我也只是将事实告诉大众，至于在这种紧张情况下，您为何还跟程董事长吃饭，就依靠给大众评论了。其实我一直在想，案子办的好您可以升职，但是如果变得不好，那您可就得追随着前任警察厅长的步伐了。”
“您跟我说这些没用，秦律师，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跟程董事长吃一顿饭。”
秦棠也不想跟他多扯，迅速拿出了一旁的手机：“没办法了，既然局长这么冥顽不灵，那这些照片，我就只能贡献给记者您了。”
“秦律师！”警察局长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看来改变主意了。”
“不是，你好歹得给我一点时间吧。”
“局长，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时间了，我完全可以直接爆料到网上去，但是根据我对您的了解，发现您的确是一个为老百姓着想的好警察。”秦棠特地将老百姓三个字咬得很重。
“程祁临这个人本来就喜欢仗势欺人，而且您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很明显，就算您不处理，其他分局的警局一样会处理，不过就是程祁临喜欢挑软柿子下手而已，他如果真的为你着想，就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吃饭，而不是在这个点，在那么多人流的地方吃饭。”
她说的自己又何尝不懂，可是自己出身不好，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局长，如果得罪了程祁临，那最后难过的还是他。
“柳兰茜已经不可能翻身了，她坐不坐牢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局长，我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我觉得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不想看您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当然，您可以拒绝我的提议，不过我提醒你，到时候大众怎么说，就与我无关了。”
对面的警察局长心里很矛盾了，前有虎狼，后走追兵，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作为律师，秦棠是很成功的，最起码她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秦棠放下手机：“反正如果你们警察再不处理这事，我估计就有包庇的嫌疑了，因为……”
秦棠举起手机，只见上面赫大的标题。
《柳姓女士为程氏董事长程祁临第二任太太柳兰茜》
而下面首次在众多爆料中附上了记者采访。
《爆料记者首次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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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许嘉禾，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小屁孩身上，没想到她居然会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重点是如今，她将这些报给媒体，估计后面还有料，而且……”程祁临摇了摇头：“我让人去联系了爆料的记者，他拒绝与我交涉，要么，他跟许嘉禾有交情，要么就是许嘉禾给他好处远远高于我，但是许嘉禾能给的好处，我都能给。”
陈邵宁听明白了，嗤笑一声：“那估计是个她有交情的吧，这个丫头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到处有些交情也不奇怪。”
“我已经跟警局那边联系好了，这件事情暂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到时候再闹大了，可能真的要做做样子了。”
陈邵宁看着信心满满的程祁临，叹了一口气。
“我可能并不认同你说的。”
“嗯？”
“其实我倒是很佩服许嘉禾，她比她哥有头脑多了，起码她在暗处收集了这么多证据，这就证明了她不是没有准备的。她爸爸妈妈都死了，不可能不恨我们，也不难理解。”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没有信心？”
陈邵宁低头笑了起来：“程董事长，是你太看轻许嘉禾了，她敢爆出来，一定有后招，她比较聪明的就是每天直接捅到警察那样去，不然很可能就被压下来了，她拿到记者那里去，让所有大众都关注这个事情，估计，也不会轻易解决，至于你所说的警察。”
陈邵宁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那你呢？就甘心被这一个小丫头打倒？”
陈邵宁笑了笑：“我呀，正好暑假，就将小云母女送到国外去了，我如今是官司缠身，肯定不可能走了，除了许嘉禾，许嘉铭还一直盯着我了。”
程祁临面色沉重，没有回应。
“我劝你趁早让柳兰茜出去躲一躲，毕竟她身上背着的案子远胜于我，再者，一旦她那个保镖被抓，柳兰茜想洗脱罪名都洗脱不了，与其硬杠，不如低头为好。”
程祁临黑眸涌动，在思考着什么。
他是不希望陈邵宁跟柳兰茜任何一个人出事的，简而言之，如果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出事，最后都会扯出自己。
可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出事，那他还真的做好防御工作。
。
“哥。”许嘉禾立马扑进了许嘉铭的怀里，眼眶有些发红，像极了一个兄妹很久不见的相认场景。
她鼻尖酸涩，泪水缓缓你从眼眶里滴落下来，就像一颗又一颗水晶滑落，让她看上去更加动人。
“让哥好好看看你。”许嘉铭也是百感交集，他大概一辈子都无法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亲生妹妹会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
许嘉铭上下打量了许嘉禾一眼：“你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当然了，因为见到哥哥你了嘛。”许嘉禾挽着许嘉铭的胳膊，浅浅一笑，又擦了擦眼泪，脸色瞬间恢复如初。
“这是她跟嘉铭的DNA。”那边在兄妹相认，这边的叶呈锋则是将鉴定书给了黛米。
黛米打开看了一眼，倒没有什么怀疑的，毕竟这女孩跟照片上长得非常像，也是很像林阿姨。
况且，既然是叶呈锋当年救下来的，她也自然相信。
一旁的季时砚冷眸瞥了瞥叶呈锋，跟他有一瞬间的对视，但是很快又挪开了视线。
接着季时砚才靠在一旁，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些清冷的目光落在了许嘉禾的背影上。
“我记得曾经让你多吃一些不吃饭，你还真听话，如今长得这么高。”
许嘉禾扭过头来看着季时砚，大脑转得飞快：“当然了，我可听时砚哥哥的话了。”
“是吗？”季时砚想了想，果然赝品终于是赝品，他可没说那话，不过也罢，不就是演戏嘛，他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是不会的。
许嘉禾看着季时砚，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立马走过去坐在了季时砚的身边。
“我可听时砚哥哥话的，我记得你对我最好了。”
许嘉铭：……这臭丫头还真是这么多年没见，脾气一点也没变，整天就知道跟季时砚腻歪，将他这个哥哥放在哪里。
黛米只是笑了笑，真是无奈。
“时砚，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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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觉得可疑的是季时砚的反映，按理说他跟许嘉禾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只是这样的，可是如今，却让她觉得，热情不够？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热情，却也没有冷淡，只是让人觉得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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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赵宇，在一进入到机场，便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所带走了。
《赵宇已经抓捕归案》
《赵宇准备潜逃至国外》
《今晚八点继续电视台将公布建筑爆炸案涉案人物》
“这记者可真是奇怪，他怎么能知道那么多消息。”许嘉铭放下手机，明明他都不清楚的事情，可这记者却是什么都知道，而且还直接把它给爆料出来了。
他原本还以为是嘉禾，可是后来才知道，压根也不是嘉禾，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记者，这就让他倍感奇怪了。
不过他倒是可以借此事件大肆的攀咬陈邵宁，但是这次案件涉及广，若是一起审理，还得需要很长时间。
他倒是可以等，但是又实在怕出现什么变数。
“这个记者也是奇怪，一点爆出一点，一天爆出一点，掉足了胃口，赚足了收视率。”
“我私下联系过这个记者，可是他并没有见我，更别说将事情告诉我。”
“这就比较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干这些事。”
“哥。”许嘉禾推门而入：“你们在聊什么？”
“没有。”黛米先一步走了过去：“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还好啊，我不那么累，想让你陪我去逛逛街。”
“没问题，等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
“好的，谢谢嫂子。”许嘉禾挽住黛米的胳膊。
许嘉铭看着这一幕，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或许，嘉禾不掺和这事情也好，只要她能健康幸福，一切就都好了。“警官，我真的没有。”赵宇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明明就是去渡个假，怎么在机场就被抓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至于警察说的杀人罪，更加让他觉得疑惑了，这么多年他过得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就犯了杀人罪呢。
“没有，那你怎么解释这个？”男警察将手中的一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赵宇定睛一看，这不是他跟柳兰茜的照片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他跟柳兰茜的事情很可能已经败露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拿着他们两个的照片，而且对方还是警察。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警官。”
“有没有误会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赵宇，根据检察官的指控，现已认定你与十四年前的一桩失火案有关，所以还希望你能配合警方的调查。”
果然！赵宇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他就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被人给知道了。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他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就可以高枕无忧，以为不见柳兰茜就可以一了百了，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再有人翻出旧案来。
“赵宇，你认识这个人吗？”
赵宇摇了摇头。
“不认识？可是听说当年是你们在许家别墅门口将他给打晕了。”
“这绝对是冤枉，我没有。”
警察也不着急，继续拿出了一旁的证据。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之前的确是担任过柳兰茜小姐的保镖。”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警察将视频放在了桌子上。
“视频证明，柳兰茜当年确实出现在了许家别墅，而你，这个侧脸，根据警方大数据比对，的确是你，这也就证明，你跟着柳兰茜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许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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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警察局的另外一边，身居高位的局长却面临着同一个境遇，他满脸都是汗水，看着面前的秦棠，紧张的咽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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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辈子努力工作，做了那么多好事，偏偏就被逮住了柳兰茜这么一件事。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程祁临都直接来威胁他了，他低人一等，也不得不低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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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秦律师，这有话好好说。”
“我可没话跟你好说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警察愿不愿意出面调查柳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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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律师！”警察局长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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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好歹得给我一点时间吧。”
“局长，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时间了，我完全可以直接爆料到网上去，但是根据我对您的了解，发现您的确是一个为老百姓着想的好警察。”秦棠特地将老百姓三个字咬得很重。
“程祁临这个人本来就喜欢仗势欺人，而且您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很明显，就算您不处理，其他分局的警局一样会处理，不过就是程祁临喜欢挑软柿子下手而已，他如果真的为你着想，就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吃饭，而不是在这个点，在那么多人流的地方吃饭。”
她说的自己又何尝不懂，可是自己出身不好，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局长，如果得罪了程祁临，那最后难过的还是他。
“柳兰茜已经不可能翻身了，她坐不坐牢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局长，我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我觉得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不想看您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当然，您可以拒绝我的提议，不过我提醒你，到时候大众怎么说，就与我无关了。”
对面的警察局长心里很矛盾了，前有虎狼，后走追兵，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作为律师，秦棠是很成功的，最起码她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秦棠放下手机：“反正如果你们警察再不处理这事，我估计就有包庇的嫌疑了，因为……”
秦棠举起手机，只见上面赫大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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