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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你好

    “哥。”程钰看着柳兰茜的背影,有些担心:“时砚哥是怎么想的,我妈怎么可能跟嘉禾姐的事有关系呢?”

    程淮禹神色凝重,只是看着季时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不太理解,为什么季时砚会认为是柳兰茜?他会相信别人的话?不应该。

    在他眼中的季时砚,向来将许嘉禾的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又怎么可能弄错。

    “哥,你不会也怀疑我妈吧。”程钰不知所措的看着程淮禹,心中一团乱麻。

    程淮禹瞥了他一眼,便抬腿向楼上走去。

    程钰看着一个个都离他而去,心中更是担忧,他不是傻子,不可能没有发觉大家的异常,但是他也同样不相信自己的妈妈会做这种事,他咬着下唇,略显失神。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想。

    “啪!”

    程淮禹抓紧了一旁的扶手,诧异的透过门缝发现程祁临给了柳兰茜一巴掌,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慈祥的角色,为人处世,皆会为自己留后路,对带柳兰茜更是有求必应,荣宠备至,可是今天居然为了季时砚的一面之词就动手打柳兰茜,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

    柳兰茜捂着发红的脸颊,颤颤巍巍的看着满脸严肃的程祁临,不敢说话。

    “简直是不可理喻!”程祁临背过身去,语气很重,看得出来,他的确生气了。

    “祁临。”柳兰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娇嫩的脸上楚楚可怜,甚是委屈。

    她走过去轻轻拉了拉程祁临的手臂,啜泣了两声方才开口:“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不然可能今天进入牢中的人就是我。”

    程淮禹咽了一口水,后面的对话他已全然听不见,但此时他脑海中,却只有柳兰茜刚刚那句。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不然可能今天进入牢中的人就是我。

    所以,当年的事情,与她有关?

    许嘉禾的死,柳兰茜脱不了干系!

    厌恶的感觉由心底散发出来,让他觉得一阵恶心,他居然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柳兰茜每天都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程淮禹扶住了一旁的墙壁,他察觉到当年的事情,有可能并不是意外,心中就莫名的懊悔。

    良久,他才迈开腿,向自己房间走去。背靠在门后,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合照上,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是那么的开心,灿烂,只可惜,韶华易逝。

    “嘉禾。”程淮禹坐在床边,低下了头,紧紧将照片抱在了怀中:“我到底该怎么办。”

    ……

    秦棠独自一人走在行人道上,老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她停,对方也停,他走,对方也走,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一段路,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步伐,若是她显得急躁,很有可能便会惊扰对方,所以,倒不如继续让他跟着,也好让她看看对方到底是谁。

    她这个人一向胆大,穿着高跟鞋继续走在人行道上,还放慢了脚步。

    其实她也有些怀疑,只跟着人,不抢东西,不上前,她还是头一回见。

    秦棠看了看前面有些黑,索性迅速躲进了一旁的小道里,屏息以待。看到跟她走过来的黑影,随着黑影越来越近,她方才慢慢探了出去。

    “别动。”

    来人察觉到腰后抵住他的物体,怔了一下。

    秦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的刀子可不长眼,你最好别乱动。”

    “秦棠,是我。”

    听见季时砚的声音,秦棠方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她开口问道:“跟着我干什么?”

    “大概是看星星看月亮。”

    秦棠将手往前推了推,季时砚也没有躲开,任由后方的东西抵住他的腰身。

    过了一会儿,秦棠才松开了自己的手,瞥了一眼季时砚,向外面走去。

    季时砚也迈开步子跟了过去,可是仿佛知道跟在她身后的是谁之后,秦棠反而走得更快了,没有丝毫停留,径直往前走。

    季时砚碍于腿长的优势,一直跟在身后,平稳有序,倒也不显得吃力。

    走了没一会儿,秦棠停下脚步,依旧是背对着他,没有转过身来,身后的季时砚也一同停住了脚步。

    秦棠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转过身来:“一直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时砚薄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开口,最终依旧紧紧闭上了嘴巴。

    半晌,他迈开腿向前走了两步,而秦棠,亦向后退了两步,季时砚看着秦棠,哑然失笑,又停了下来。

    “这么远距离就够了。”秦棠伸出手拦住了季时砚:“有什么事就说。”

    “用车钥匙代替刀子,的确不怎么高明。”季时砚迈开腿,向秦棠走了过去。

    秦棠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后退着,看得出来,她并不想靠近季时砚,所以每逢季时砚向前一步,她就会向后退一步。

    季时砚歪着头,打量着秦棠,脸上的神情渐渐柔和了下来,站在距离秦棠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

    “我说了明天来看你。”

    秦棠将自己的包往上提了提,一双极为好看的丹凤眼里有些幽深,死死的盯着季时砚,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季时砚长腿一跨,直接站在了秦棠面前,目光依旧落在秦棠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像是心中困扰他多年的心结已经放下,他重重松了一口气。

    “我听说秦律师是在国外本读书的。”

    秦棠瞥了季时砚一眼,点了点头。

    “今年27岁?”

    秦棠再次点了点头,却是狐疑的看着季时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看她眼珠不停的上下扭动,季时砚越发觉得好笑,他将双手放至身后交叉,身子微微侧过去看着秦棠。

    “我好像对你曾经的事很好奇。”

    秦棠白了他一眼,脸上一副“与你无关”的神情,依旧是警惕的看着季时砚。

    “你……是几岁出国的?”

    秦棠笑了笑:“季总,这好像跟您并没有什么关系。”

    季时砚点了点头,向另一边走了两步:“我今年27岁,A大经管,本科毕业,没有爱好。”

    秦棠轻轻咬住下唇,静静的看着季时砚。

    “很高兴认识你,秦棠。”季时砚伸出了右手。

    秦棠看着季时砚,又低头看着他那出其好看的右手,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你好。”

    手上传来一阵冰凉,季时砚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抬起手来,却在半空中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他的眸中跟往常不同,今天的季时砚,眸子里好像闪耀着光,看着秦棠的眼神也是格外动人,让秦棠一度觉得甚是疑惑。

    他慢慢垂下了双手,看着秦棠:“最近应该有得忙了,祝你好运,我送你回家吧。”

    秦棠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心下虽然疑惑,但是也终究没有多问。季时砚没再她面前提许嘉禾,这边是最大的进步,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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