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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进入公司高管层

    我告别了挤公交时代,告别了拿着三级残疾证可以免费做地铁的时代,更多的时间是开电商会议,然后就是,老板(曾总),软件工程师一起吃吃饭。

    有一天公司来了个日本的供应商,中国名字叫田德,个子不太高,流利的普通话,风趣幽默笑面虎,有格局和老板真实一个路子,曾总让我去叫刘金和赵小白一起和田德总讨论相机的芯片问题。

    刘金曾经是华为磨具工程师,学历是硕士级别的,曾总花费重金挖来的顶尖人才,一米六是是个四十五岁的胖子,脸上除了肉就是一颗大痣,爱说话讲故事,经常跟我们炫耀:一个有长的丑但是知识渊博的人如何泡到漂亮老婆的。我曾经去他家里吃过饭,她媳妇小英确实是美女一枚,给我的印象他们也很是恩爱,小英常唠叨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家老金是个对爱忠诚的人,不花心,日子过的很踏实,就是爱说话,油嘴滑舌的,你们工作多担待”。

    这时老金一把搂英的腰,亲了一口,这把狗粮撒的猝不及防。奔50多岁的人能有这般恩爱,十分可贵。

    老金哥是我们公司典型的恩爱夫妻,听说,老金的学历学位是小英供的,小英爱的是老金哥的忠厚老实,不花心对爱情的专一。

    等人齐曾总,老金,小白,田德我们去了一家五星级的饭店,谈生意不在酒桌怎么行。

    田德是这场饭局的主角,他这次带来的全景相机主控是国内没有一家能做出来的720无死角技术,能冲击很多互联网领域,我们的这次计划是拿到A轮融资,然后通过钱某人在政府的便利拿到土地和城市全景安防的工程项目。

    桌上大多数是客家菜,都是曾总的家乡硬菜,吃的田德老总连连叫好,再加上我们四个纷纷献酒,把田总乐的上气不接下气。

    “中国菜确实一绝”明明没醉”田德老总硬是发出似醉非醒的腔调,我心里暗暗佩服。

    “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一起发大财,感谢田总大老远来到中国”曾总站了起来邀请大家举杯碰饮。

    一般酒足饭饱就是曾总的ktv专场,身位当年流行歌曲的主唱,每次都是气压全场,平时这场都是两个工程师和曾总一起去,但是这是有田德老总在,作为陪客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这是我第一次跟他们去深圳的KTV。

    一路豪车风行,门口都是名车,奔驰宝马在这里好像是最低档次的了,一眼望去这KTV大楼,像个直插云霞的圆柱,还有那光彩夺目灯光洒在周围气派极了。

    我们五人穿过这行宫般的楼道,来到了预定的大包间,这包间豪华的像宫殿,当我们走进宫殿时,里面走出来了五个漂亮妖娆的妃子把我们搀扶而坐。

    “金哥你好久没来临幸臣妾了,好讨厌哦,你看人家都变瘦了”边说边来了个转圈舞,然后撒娇的扑在金哥的怀里。

    “我这不是来了嘛”金哥拿起酒杯向身边的这位老相识贵妃灌去。

    “曾总呀,你又给我上了一道硬菜”抱着身边的贵妃,甩掉玉腿上的高跟鞋兴奋向隔壁的单间走去。

    “要不要帮你叫几个腰子”曾总搂着性感的贵妃一摇一晃笑道,然后嘴亲了一下贵妃,拿着话筒唱起“光辉岁月”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

    小白是个文明的工程师和妃子玩着文明的游戏,掷骰子喝白酒,妃子几个回合下来喝的头摇屁股晃。

    “小白哥哥,要经常陪陪陪臣妾喝酒聊天哦”带着贵妃醉酒撒娇的勾引。

    小白看自己妃子醉的差不多了说道:“走我们去自己的房间玩个更有意思小游戏”,随后搂着妃子向另一个单间走去。

    人像一面镜子,一面是让人看的,另一面藏在了镜架里,我在这里看到了不可见人的另一面。

    曾总也是个文人雅士,一会儿抱着妃子歌唱山河,一会儿搂着妃子翩翩起舞,更有趣的是曾总也喜欢玩骰子:“输了他喝酒,赢了为妃子解衣宽带”。

    妃子只剩下两件内衣的时候,我告诉身边的这位贵妃要去自己的单间。

    “不要再拖了,我腿疼,你看我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相公你那里不舒服呀”娇柔带着色诱。

    “你把内裤穿上我告诉你”是相公,臣妾什么都听你的,我的任务就是让您浑身都舒舒服服的。

    “你叫我相公就不舒服,叫我小令吧”

    “是的小令相公”她自己妩媚的捂住乐自己的两片红唇

    “小令哥”

    “小令哥,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今天不行,我腿疼”

    “还没做那,腿怎么会疼,你不做我以后就会被开除的”

    “我说的是走路的腿”

    “我们还是聊会天吧,你平时这个时间都做什么呀”

    “一般这个时间我都在房间参加活动”

    “这个时间,都晚上两点了还参加什么活动呀”

    “要不要我们示范一下下”她得意笑着娇滴滴的依偎我肩上。

    “又被你套路了,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被她身上的体香都快迷到了,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清醒的办法。

    “好的相公今天我就是你的,到哪里做什么都听你的”

    当我领着她走出门口的一刹那像走出一个梦一样,我带着她去了一个安静的夜茶亭。

    “小敏,你是那里人呀,怎么会在那里工作”

    “我应该是广西的,我印象里都是一些山,母亲12岁去世了,被后妈带我来了一次东莞,后来后妈不见了,也没见过爸爸,长大了发现自己除了会做“活动什么也不会”,”出了那栋楼,她的声音少了那份妃子的色惑,而多了一份被尊重的诚恳。

    我的阵阵隐痛,由腿慢慢爬到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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