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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佳人,暧榻否?

    “阿弥陀佛!”

    水晏师捻着佛珠冲老者诵了句佛语,那表情甚为认真。

    以眼肉可见,老者那张脸从僵硬到龟裂,嘴角抽动得艰难。

    “你……”

    “老施主,我已拜在佛门之下。”

    老者猛然的将视线定在水晏师的袈裟上,那表情比见了鬼还难看。

    手猛地一松,大步后退。

    仿若水晏师是蛇蝎!

    水晏师没想到老者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心里头有点复杂。

    “老前辈,您没事吧?”

    “你,走……”老者艰难的将水晏师提起,往后面的门推甩了出去。

    “砰!”

    门重重闭上。

    “……”水晏师一脸的懵逼和莫名奇妙。

    拍了拍因为趔趄沾上灰尘的衣摆,水晏师捻着佛珠,继续慢步离开。

    而在屋的角落,有一条月色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那双近乎妖异的眼有深邃的目光闪过,看了看紧闭的门,再去看已然消失在拱门之后的水晏师。

    “呼!”

    水晏师按了按脑仁,今日之行,虽然让她见识到了何谓真正的武者。

    仅是小辈们之间的小小切磋都已经让她觉得倍受压力,抬起自己的手,水晏师蛾眉蹙紧:“废物……”

    多么嘲讽的词。

    收紧了掌,水晏师一脸淡然大步离开。

    徒步回到水府,迈进院门就看到穿过走廊的方向有人离开。

    还能听得见水行辀的说话声。

    水晏师稍稍顿步时就被水行辀发现了,他送人出门就转身过来将水晏师叫住:“晏师。”

    “父亲。”

    水晏师走出几步又回头。

    水行辀威严的视线落在水晏师的身上良久,背着手转身道:“到书房来。”

    水晏师跟着身后进了水行辀的书房,这还是水晏师第一次进水行辀的书房,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简洁古朴不失大气,非常符合水行辀的行为作派。

    水行辀站在一把挂在墙上的古剑凝视片刻,转身过来看着自己的大女儿。

    他的目光深邃,打在人身上有一股沉沉的压力。

    “婚事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件事都成了定局。家族不求你有多大贡献,但求你这一次能够安安分分,别生出事端。”

    水晏师很疑惑,水行辀为什么突然叫自己来说出这样警告的话语。

    明明没必要。

    水晏师抬头盯着神色深沉的水行辀,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水晏师,记住你自己姓水。你既然是水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水家,不是你个人,明白了吗?”

    再一次,水行辀发出低沉的警言。

    因为整个水家,也只有她水晏师做事出格,只有她给水家蒙羞。

    而这一次,更是关键人之一。

    天耀国看似平静,其实内部早就腐烂了,暗权过多对于一个皇朝来说就只有岌岌可危了。

    就拿这一次的武比来说,皇帝陛下已经在背后授意了太子极力拉拢年轻一辈。

    水行辀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一些苗头。

    崇武的世界,臣子的实力一旦高于君子,那就是一个错误!

    皇家血脉并不少,可能耐的皇子,随着皇朝的变迁,皇家适合修武道的人越来越少,太子这样出色的武者,一个巴掌能数得出来。

    水行辀猜测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他们的皇帝陛下是想趁着能动弹的时机,逐渐消弱高门世家的实力。

    水家……首当其冲。

    有没有水晏师,最后皇家都会寻找到更合适的借口。

    但有了水晏师,事情就更加的顺理成章,她就是突破口,导火线!

    先是拿退婚又赐婚来试探水容两家,左右相是皇帝陛下的左右手,有时候也是必要斩掉的左右手。

    水晏师想张了张口想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最后还是闭了嘴,化为一个字:“是。”

    即使她问了又如何?以她这种只能修点皮毛功夫的人,对家族没有帮助只有拖累。

    退出书房时,水晏师碰到了水行辀的侍卫宋翎。

    宋翎面无表情的朝水晏师点了个头就进了书房,身后传来说话声,水晏师的脚步已经迈出了院子。

    宋翎低头道:“大人,我们恐怕得提前做准备,容家的人可靠不住。”

    水行辀满脸阴霾。

    朝中事态已经很分明,皇帝陛下是要让他水家主动啊。

    而这,也是逼迫!

    想到早朝的那些话,水行辀的眸子里深思之色更浓,过了半晌,他忽然笑了,带着一丝嘲弄,更带着涛涛怒意,冷冷道:“尚书府处处暗中埋钉子,想借由陛下的手拔除嫡系,不自量力!”

    宋翎则一脸担忧:“大人,如果有人利用大小姐和容家的婚事……”

    水行辀冰冷的眸子忽然闪过决然:“为了保全整个家族,该是她做出牺牲的时候绝不允许她退缩。”

    宋翎身形一震,沉默。

    如果水晏师死了,这个局是不是有机会跳出来?水晏师迈进自己的屋门,突然觉得背脊一寒。

    脚步微顿,回头。

    她的院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安静得不像是一个左相府,反倒像是一座无人的废府。

    但水晏师知道,在外面,有许许多多走动的下人,还有暗处,水府有自己的私人暗卫。

    水晏师捏紧了佛珠,进屋重新坐在椅子上打坐,调息。

    希望有昭一日,自己能脱离“废物”的称号,能够摆脱现状,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她刚来的那会儿很迷茫,到现在,她唯一能找到的乐趣,就是冲破自己身体的桎梏。

    如一直安身在佛门,她也就甘于如此平淡一世,不去执拗这件事了。

    水府,不该接她回来。

    水晏师轻轻叹息一声。水寒音和水司戟入夜前就一起回府,远远的,水晏师都能听闻得到隐隐的笑语声传进院里来。

    金嬷嬷来传唤过她过去用膳,水晏师打发走了。

    窗处“吱呀”一声响。

    水晏师扭头看去,窗边的人双目深邃幽亮,仿佛承载了流动的浩瀚星辰!

    他优雅的斜靠在窗边,侧着一边脸,另一半遮在阴影之中,半遮半掩的深邃美感直冲击人的心脏口。

    其实容鸻的容貌也是十分的俊朗,这夜下遮颜,露温柔笑眸,温柔之中却隐含一种看不透的深沉,无疑给他添了几分神秘的超脱之感。

    “依言夜探香闺,问佳人暖榻否!”

    水晏师:“……¥%¥……”

    ------题外话------

    水晏师:来了就脱,别那么多废话。

    容鸻护胸:人家还没做好准备!

    水晏师:……#¥%¥……

    容鸻羞哒哒:到床上再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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