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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章 被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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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栈等了两天,第三天的午时,邢少东家才回来,一脸的缱绻不舍,曲瀚文少不得开他两句玩笑,邢少东家见他倒是精神奕奕,不由的也反问试探,这几日是不是也陷进了温柔乡。曲瀚文笑着含混过去,吃了饭打点行装出发了。

    应天到松江府,路上平稳,也可以坐船,曲瀚文看这个邢少东家也是个风流多情的种子,生恐坐在船上在和船娘眉来眼去误了正事,因此也不提议坐船,依然是骑马前行。

    骑马就快了很多,用不了两日就到了松江府了,这边的张普还有小远根本就没料到,去了京城的二爷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吃惊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曲瀚文笑着给他介绍了邢少东家,张普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的给两人张罗吃的、喝的、住的地方。

    他们这边也有住的地方,曲家在这边买了个小宅子,里面五个院子几十个房间,住着张普、小远等几个管事的,他们是都带着家眷的,每家一个院子。

    还留着一间上房院,曲瀚文他们几个东家来了就住在里面。不过这一次有邢少东家,当然是找了个城里的大客栈住下了。

    接下来就是参观织机厂,邢少东家看曲家的织机厂规模果然是不小,便大大的放了心,谈妥了价格和数量,张普准备货物。

    这边曲瀚文其实一直都挺心不在焉的,还好那邢少东家也是个爽利的人,而且是冲着他们家的丝绸蚕丝来的,看着货不错,价格也谈拢了,在这边休息了两日,银货两讫·带上货物就返程了。

    送走了邢少东家,曲瀚文又询问了张普这边的情况,解决了几件为难的事情,再将指尖蔻的青秀找来·查问了账目,一切妥当了,三五天后,曲瀚文回宣城。

    他一到松江府的时候,张普马上就给这边送了信,家里已经知道他回来了,这几天就等着呢·所以他还没到家门口,曲瀚旭已经骑着马迎来了。

    “二哥!”大老远就大喊着过来了。

    曲瀚文有些惊奇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会儿到?”

    曲瀚旭咧着嘴笑:“大哥算了算,说你就是今天到,我在咱们家的眺楼上望着呢!远远的看着像就迎出来了!”他往后看了看,道:“嫂子和侄女是不是没回来。”

    “那边的事顺利吧?”

    “顺利,家里呢?这几个月没什么事吧?”

    “没事。”

    “你媳妇生了吧?男孩女孩儿?”曲瀚文睁大眼睛问着。

    曲瀚旭听了嘴巴咧的更大了:“男孩儿!”他笑着看着曲瀚文:“二哥,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大哥说了,过了周岁·只要你说,随时过继给你!”

    曲瀚文猛听得是男孩儿,心顿了顿·马上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妻子,她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会如释重负?想到她会如释重负,曲瀚文这才扬起满心的喜悦。

    听到曲瀚旭说的话,知道大哥是害怕自己和蓉妹妹心理负担太重,满心的喜悦又化成了满心的感激,对曲瀚旭正经的说了一句:“瀚旭,谢谢啦!”

    曲瀚旭愣了愣,才埋怨道:“二哥怎么这么见外!”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府里,到家了少不得又是一番的忙乱·曲瀚侠也在家里等着,没等大人们说话,孩子们先急吼吼的冲进来,‘筱,‘筱蕊,的乱喊着,满屋子的找人。

    待曲瀚文说了筱和筱蕊都没有回来的时候,孩子们全都很失望的哀叹着·幸好曲瀚文带回来不少的小玩意儿,丫鬟婆子领着去看。

    这边兄弟几个这才坐下说话,兄弟几个听说进了琉璃和景泰蓝,又全都出去看,几辆大车装的满满当当的,妯娌几个也出来看稀奇,别人倒还罢了,朱曦看的都舍不得走,拿起这个瞅瞅,拿起那个瞅瞅,虽然这些东西没有她以前用的好,但是很久没看到了,现在看到很是亲切

    方氏笑着对曲瀚侠道:“这琉璃的屏风真是稀罕,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琉璃…···咱们家里留点吧?还有那景泰蓝的花瓶。”

    曲瀚侠点点头:“你们选吧,选些精致的留下。”

    曲瀚文急忙道:“大嫂,有一方琉璃翠屏,那个蓉妹妹喜欢,留下啊!”

    方氏笑着点头,拉着朱曦和邱泽媛去选,朱曦知道方氏说这个其实是因为看着自己喜欢,很是感激,小声的道谢。

    妯娌们去选了,兄弟们回去坐下说话,曲瀚侠询问松江府生意的事情,曲瀚文说了,这边曲瀚旭一直掌握着那边丝绸的销售情况,立刻就算出来还有多少库存等等的。

    等正事说的差不多了,曲瀚铣笑着问筱{在那边是不是上学了,曲瀚文又说了那边孩子上学的情况。询问学院办的怎么样。

    曲瀚铣笑着道:“总算是办了起来。”

    曲瀚旭笑嘻嘻的插嘴:“大哥说叫三哥自己办,三哥那些日子忙坏了!”

    “是么?!你也该锻炼锻炼,往后家里要是忙不过来,驸马爷也动动手!”曲瀚文笑着说道:“现在学生多不多?”

    曲瀚铣点头:“除了自家的这几个孩子,又收了有十来个了。”

    曲瀚文有些意外:“这么多了?!”

    “听说是翰林出身的先生,自然人多。”曲瀚侠笑道。

    “对了,三弟,办了书院,男女不能混着,女孩子们怎么办?”

    曲瀚旭有个女儿,自然也关心,急忙点头道:“是啊!我们也想到了这个,只是现在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想的是在请两个先生。”曲瀚侠道。

    “这就可以的呀!”曲瀚文道:“请两个先生分担一下三弟的课业,女孩子那边,就三弟去做先生好了。”

    曲瀚侠点头:“对,三弟做女学生的先生放心。”

    曲瀚铣沉吟着暂时没说话,曲瀚旭道:“这些在商量吧!二哥,北京那边怎么样?”

    曲瀚侠也想起来了问道:“你岳母身体可好?你岳丈和大舅子什酵候能回来?”

    曲瀚文就把这些事又说了说。

    一直到吃饭的时间,吃了饭,回去洗了澡睡下。第二天就把余下的货物拉到了昌鼎礼品行,搬进库房的时候香梅和账房出来一起点了货,记上了帐。

    曲瀚文这边有一张进货的单子,他这边单子上的货物减去今天香梅他们记得帐,就是昨日家里留下的货物,他叫香梅给他把这笔账记上,拿回去找现如今当家的三弟妹把这笔账列入家用开支,平了。

    忙了几天看着将琉璃和景泰蓝的东西全都上了架,便又去茶行、丝绸行看了看,心里想着回去京城的事,有心看看忙不忙。茶行和丝绸行都还行,几个馆子也是正常运转,至于这一段时间的账目,曲瀚侠一直看着,大账目是没什么出入的。不过饭馆子的帐应该看细账大账目一般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曲瀚文只能按捺下心情,从水竹居开始,几个馆子的账目查看了有些出入也都查清楚。

    觉得不忙,可事情还是很多,很快的一个来月就过去了,曲瀚文看完了几个铺子的帐,也不肯在接别的工作,看着没什么事,就想着怎么跟大哥开口,自己还是要回去。

    这天回家早一点,想好了怎么说,还没等到曲瀚侠回来却等来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宣州衙门陈知县发了签票,请他去衙门一趟,因为有人把他告了。

    要说曲瀚文也是打过不少官司了,也算是很有经验的人了,但是这一次却着实没想到,因为他前面几个月都在外面突然地也想不起来惹了谁了。

    送签票来的是衙门的两个衙役,宣州知县衙门的衙役他都很熟,虽然知县三年六年的就要换一任,可这些衙差全是本地人,一般是不换的,因此曲瀚文也很注意和他们结交,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曲瀚文就问那送签票的两个衙役:“大哥,你可知是什么官司?”

    其中一个衙役看着他笑着道:“风流官司。”

    曲瀚文听的惊讶,连手里的茶杯都滑落到了桌上:“这话从何说起?两位大哥给个明示!”

    刚刚没说话的那个衙役笑着打了说话的那个衙役一下,转头正色对曲瀚文道:“七爷,您还记着贵府上有一门远方的亲戚?在我们衙门也是有了备案的……经常行骗?”

    曲瀚文一听,心中就一沉,道:“我记着,怎么?这事和她们有关系?”

    “两个女子,一个叫招弟,一个叫引弟,将你告到了衙门,说你始乱终弃。她们自称原是你的外宅,一直在应天府住着,姐妹俩全都怀了身孕,一个四个月,一个才一个来月。一个多月前,你去应天府,那时候妹妹刚怀了身孕,将此事告知于你,请你给她们在应天府买个宅子,你不答应,说得急了,就动了手,将四个月的那个孩子打掉了,你不顾而去。”衙役简练的说了。

    曲瀚文听得又惊又怒!

    另一个也不再开玩笑,正经的道:“我们知县老爷已经把状子接了,还派了答复给两人查了脉,果然,一个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另一个刚刚掉了胎的。”

    曲瀚文沉着脸凝神想着,突然明白了。那天他已经拆穿了两人是骗子的事,招弟和引弟也已经让开了路,自己气呼呼的坐上了轿子,却听见外面招弟和引弟的惨叫声,可能就是那时候,招弟怀的胎掉了,但是自己当时只认为她们是还耍的花样,因此没理。那招弟可能就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这才诬告自己,这是一种可能,建立在她还有点良知,因为痛失孩子而愤怒的基础上;还有一种可能,是她一点也不疼惜肚里的孩子,只是借着这件事勒索自己。

    两个衙役看他沉吟起来,像是知道什么,两人互相的看了看,不过人家的事情也不用和自己解释清楚,两人很聪明的都没有问,其中一个笑着道:“七爷,咱们这位陈知县……咳咳咳,你也清楚,喜欢……咳咳咳,劫富济贫,您这次落在他手上,可要有个准备。”

    另一个也急忙道:“是啊!看他接了状子之后,又是请大夫诊脉,又是将两个女子安排住在馆驿,就能看出来,想用这件事挠挠您的痒呢!”

    曲瀚文点着头道:“知道了,看来是这样······多谢两位大哥提点。”他看了站在门口的小厮一眼,小厮急忙的去里屋打开了装赏封的箱子,找出来两个大封,里面各有二两银子,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两个衙差。

    两个衙差推让了一番,最后笑着收下了,又掏心窝子的说了些关于官司的话,告诉他这件事暂时不升堂,陈知县是想商量着解决了,两人这才走了。

    曲瀚文看着他们走了,这才伸手把旁边的桌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上的茶杯被震得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曲瀚文冷冷的自语道:“竟然敢把脑筋动在我头上!叫你们也尝尝什么叫心狠手辣!”

    小厮在门口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曲瀚文不怕打官司,也不觉着这事有多么严重多么紧张,不过这件事它不是个事!这样的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膈应都把人能膈应死!

    曲瀚文心中的恼火可想而知!

    府里来了两个衙差找二爷,已经有人把这件事禀报给了大奶奶方氏,不过方氏也不好过来问,等到了晚上曲瀚侠回来,便跟他说了,曲瀚侠一听,当然很重视,急忙的过来问是什么事。

    曲瀚文将事情说了,曲瀚侠听了也是皱紧了眉头:“这事伤人伤不了,伤财也伤不了多少,不过就是伤你的名声!”

    曲瀚文生了一天气,也是气的这个,点头道:“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那姓陈的知县还郑重其事的落了案,安顿了那两个骗子,还诊了脉,料想是要趁这个机会捞一笔……最恨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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