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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章 情况严重

    曲瑾靖虽然也挺强壮的,但是他的性子随了曲瀚旭,有些憨打架就是打架,从来不玩阴的,但是曲瀚莞却太阴了,打得全是要人命的地方!而且他可能是下地干活的缘故吧,手也很重,比一般的孩子手重。

    袁瑜蓉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想着这个曲瀚莞应该怎么办!

    曲瀚侠夫妻俩去了曲瀚寅那边,曲瀚文也去转一圈,和大太太说一声,自己的媳妇病了去不了,就回来。曲瀚铣自从决定要把新盖的宅子作为书院之后,每天下午都去那里监工,九月底的时候,宅子已经盖好了,现在里面就是做假山,围栏、游廊,上漆、引水,园丁在里面种花种树等等的。

    曲瀚铣去监工之后,动作都快了,而且快到年根了,过年前要是完了工,能领到工钱回家过年。因此这几天干的热火朝天的,曲瀚铣也格外的忙。

    朱曦在院子一般不出来,不过今天下元节,因此刚刚收拾了一下,出来这边转转,结果在路上就听说曲瑾靖和曲瀚莞打架了,大夫都来了,她又拐弯去了四房院那边。

    曲瑾靖已经穿好衣裳,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邱泽媛倒是换了件衣裳,扶着丫鬟正要往二房院走,看到她来笑着叫:“三嫂。”

    朱曦急忙问道:“听说瑾靖和瀚莞打架,大夫都来了?”

    邱泽媛苦笑:“他常打架……大夫来看了没事。”

    “瀚莞呢?”

    邱泽媛顿了顿,冷笑一声:“也没事。”

    朱曦一看邱泽媛脸色不好,便不再问这个了,心中倒有些不以为然,觉着孩子打架,做大人的不应该对别的孩子就有偏见。

    两人来到二房院这边,掀帘子进了屋子。

    二房院这边的屋里设计跟别的房院不太一样,平常妯娌们聊天做客的厢房,卧房的院中厢房很大,在里面只有个花棱格的圆门,中间一道暖纱厨,靠墙一边是火炉子火炉子正对面摆着张贵妃榻,上面靠垫、软垫一应俱全,周围两边横着摆着两张罗汉床,上面也是靠垫软垫俱全,中间的小桌子上面,一张摆着一盘围棋。

    原本该靠墙摆的红木贵妃榻、罗汉床被围成半圈摆在火炉子旁边,初时妯娌们都不习惯坐在床边后面不靠着墙,觉着空荡荡的,很是别扭,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坐在榻上,想倚着倚着,想歪着歪着。怎么舒服怎么坐着,尤其是冬天感觉很不错。

    袁瑜蓉坐在贵妃榻上,看到她们进来招手笑着道:“过来坐。”

    两人过去,看她鞋都脱了邱泽媛也脱了鞋,上了她对面的罗汉床,倚在靠垫上,有丫鬟立刻就拿了一张月白锦缎芙蓉花的锦被过来给她盖在腿上。朱曦还有点不习惯,坐在了另外一张无人的塌边。

    丫鬟消无声息的立刻用托盘端上来两壶差,两个茶杯,又摆了两个点心,两样水果。

    “瑾靖怎么样了?”袁瑜蓉问邱泽媛。

    邱泽媛笑着摇头:“已经跑得不知道哪儿玩去了!”

    “身上没事了?擦没擦药?”

    “擦了,擦了些散瘀的药。”

    袁瑜蓉摇着头:“算了……”

    邱泽媛冷笑道:“那孩子不是不懂事,而是心底太坏!太恶毒!这样的狡猾咱们府里的孩子哪有他那样的心思?”

    袁瑜蓉沉默着没说话,曲瀚莞可能是为了自保,也可能是孩子打起架来手没轻没重的,但是从他身上的伤来看,当时曲瑾靖并没有打得他多么严重,而他就能下那样的狠手确实叫人没法替他说话。

    朱曦看邱泽媛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曲瀚莞表示反感,便问了句:“怎么?瑾靖伤的很严重?”

    “伤的倒不严重。”袁瑜蓉摇着头将两人打架的情况说了,朱曦这才吃了一惊,暗想曲瀚莞这孩子确实手黑!

    “瀚铣回来,你要把这件事和瀚铣说说,叫他注意一下曲瀚莞,平常多教教他。”袁瑜蓉道。

    朱曦点了点头。

    曲瀚文去曲瀚寅那边一坐就回来了,下午酉时,就摆开了宴席。曲家族里的老五曲瀚寅今天成亲,大家都去了那里,这边就没有来客人,不过虽然只是一家子几口,袁瑜蓉还是精心准备了晚宴。曲瀚文一回来就开宴了。

    长条桌,男的坐在右边,女的坐在桌边,每个人面前的菜都是单独一份,菜品一样,分成小份放在大家的面前。

    孩子坐在桌尾,也是这样吃,唯独曲瀚莞一个人一个桌子,自己

    曲瀚文回来就听曲瀚旭说了这事,他们总打架的人,当然最烦这样玩阴的,也最瞧不起这样的人,而且这样的人,长大了也没几个好的。

    一听曲瀚莞竟然这样,曲瀚文眉头皱得紧紧的,找到躲在屋里的曲瀚莞狠狠揍了一顿。

    因此晚上曲瀚莞叫出来吃饭的时候,脸上带着仇恨的怒色,只要曲瀚文转过去,就恶狠狠瞪着他,曲瀚文一转过来看他,他又马上把脸转开。

    他的小动作袁瑜蓉都看在眼里,直摇头,心里很后悔,这样性格怪异,心里有问题的孩子应该怎么教育,那时候就没有多看看书。

    虽然大人们因为孩子打架的事也不太愉快,不过好在曲瑾靖没事,众人依然是高高兴兴吃了晚宴,各自回去休息。

    曲瀚侠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恼的也要去打曲瀚莞,被曲瀚文拉住,告诉他已经打过了,而且那孩子,越打越恨!曲瀚侠听得摇头,叫曲瀚铣好好盯着。

    曲瀚旭觉着曲瑾靖不教教他打架不行了,这孩子又好打架,可是性子又太直!于是找了一天专门把曲瑾靖叫到身边,告诉他,打架的时候,怎么揍别人和怎么保护自己……

    十月底,小道压着十车药材回来了。

    这是给乡下的药铺子进的药,全是白赠送的,每年的冬天不管天气如何,总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时疫发生,而且冬天很多人生了风寒,却看不起病吃不起药拖拖的就成了大病,因为这样死亡的人也不

    小道正在前院回禀曲瀚文的话:“…···帐已经入了,蠲丨就可以送下去了。”

    曲瀚文点着头道:“嗯,这批药还是来了,我还以为冬天进不来了呢!”

    小道急忙笑着道:“吉庆那边已经下雪了,路上耽搁了几天。”

    “哦,不是说你慢了···…不过确实耽误了别的·我看这活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了,这样吧,昌鼎礼品行的货现在全是人家发过来,不需要人跑去,也没有现银的交易,这件事你就交给别人吧,在你身边的伙计,找几个伶俐的·忠厚的培养一下,有不牵涉银钱的事,就叫他们去办。”

    “是!”小道急忙的答应了。

    曲瀚文道:“你回去歇着吧·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十一月八日,你去茶行找我,我有事。”

    小道急忙道:“那这药谁送下去?小的跟着跑一趟吧?”

    “不用了,你也跑了大半年了,回去歇歇。我这边有人。”

    小道感激的道谢走了,曲瀚文这边出去看了那十车药,就停在曲府的门前,其中的一味麝香味道极大,满府都飘着药味了。

    曲瀚侠也出来了·看了看药材道:“明日就送下去吧。”

    “谁去?”曲瀚文问道:“七里庄那边定了再开一个药铺子,光大李子一个人,送这些药就够跑半个月的了。”

    曲瀚侠转头看了看,见曲瀚铣正好走来,便道:“瀚铣!入了十一月,孩子们的功课也不紧了·你做些事如何?”

    曲瀚铣还没答话,曲瀚文已经道:“大哥!瀚铣哪成?从没有办过事的人,去了也是搅合!”

    曲瀚铣走进了问:“大哥叫我做什么事?”

    曲瀚侠笑着道:“你是个办好事的,这开药堂也是济世的事,你去倒合适,”他看着曲瀚文道:“他还要开书院呢!大家忙的谁能帮他?叫他也得历练一下!”

    曲瀚文只能答应,曲瀚铣还在问:“做什么呀大哥?”

    曲瀚侠指了指那十车药:“咱们在乡下开了几个药堂,赠药施医,不收分文的。现在有个七里庄,那里格外的穷,咱们打算在那里再开一个,你去办,不知道的事问大李子,他是这一行的掌柜。”

    曲瀚文叮咛了一句:“还要找个当地的大夫,咱们给俸银,叫他在药铺子坐堂……”

    曲瀚侠已经转身进去了,曲瀚文突然想起别的事,叫着也跟了进去:“大哥!今冬那红茶……”

    曲瀚铣一脸痴呆的看着门口的那十车药,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车夫问道:“爷,这药放在哪里呀?”

    曲瀚铣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伸手指了指院里:“呃······把马车赶到那边的大库房,放在库里……”

    小道就没有走,在门口想看着药材进了库再走,一听曲三爷的吩咐,急忙笑着过来:“三爷!这药最好别放在府里,一来药味大,熏着了少爷小姐们。二来,这药明日就要送下去,今天搬下来,明日在搬上车,太费劲了,而且药材打包很是费劲,要严严实实的,若是今天卸了货,明天中午都未必能打好包。”

    曲瀚铣顿了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放在门口?”

    小道笑着:“城门口有咱家的一个药铺子,那边后院是个大仓库,往常我们进了药,全都放在那里头。”

    曲瀚铣听了频频点头:“好主意!”说着就对车夫道:“把药放在咱们药铺子里······我跟你们一起去!”说着就跳上了车。

    小道仰着脸叮咛了一句:“三爷,连车带货放在院中,上面铺上油毡纸,牲口要卸下来,晚上喂饱了草料,千万别忘了!不然牲口饿了,就把药吃了……”

    曲瀚铣认真的点着头:“知道了!”

    说着头一辆马车已经走了,后面的几辆跟着慢慢的出发。小道看了半天,也没有个放心的人跟着,摇着头自己又跳上了最后一辆马车,跟着去把药材收好。

    曲瀚铣在小道的帮助下,把药材收好了,转身要回去,那马车夫急忙拦住,点头哈腰的笑着道:“这位爷,请结了帐吧?雇我们的那位小爷说,送到就付账的,小的们还指着这趟挣得银子过年呢······”

    曲瀚铣‘哦,了一声急忙道:“好的!”他立刻就从身上掏钱:“多少银子?”

    “爷您真会开玩笑,哪能要银子,说好了,一人一吊钱!”

    曲瀚铣怔了怔,身上倒是带着两锭银子,也有五两左右,却没有带铜钱。

    正在发怔,小道看着车停好了,油毡布盖得严严实实的了,这才出来,就看到三爷手里拿着两锭银子发呆。

    小道急忙跑过去:“三爷!是给他们车钱吧?这都不是从身上掏钱给的,要走账的!”说着转身去柜台。

    曲瀚铣急忙跟着过去,看到小道跟掌柜的说付车钱,掌柜的就拿出来一本帐,在上面记了几笔,叫小道签了个字,又将那车夫的头叫来安了个手印,这才付了十吊钱给他们。

    小道办完了手续,这才转身笑着对曲瀚铣道:“三爷,要是您下去那边忙不过来,就使个人叫小人去帮忙。”

    曲瀚铣点点头:“好啊!”心里暗暗的记着刚刚小道办的手续。

    晚上吃饭的时候,男人那边一桌依然是没遵循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说着各种生意上的事情,年底了,大家忙着收账、结账,各种忙碌。

    曲瀚铣很想问问那没头没脑就交个他的药铺子怎么个开法,可是看到大家这样忙,也插不进嘴去。

    倒是曲瀚侠想了起来,说了一句:“瀚铣,药铺子半个月内开起来,十一月中旬,坐堂大夫和药都要到位。”

    曲瀚铣苦着脸答应了一声,心里想,怎么办都没人教教······

    那边的朱曦听了奇怪,问了句:“开什么药铺子?”

    曲瀚铣回答:“哦,我过些天……不,明日就去七里庄,去那里开个药铺子······”

    朱曦吃了一惊道:“这么冷的天,而且马上过年了,你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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