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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章 表率作用

    几个被大爷点了名的姨娘,全都怔住,所有的人全都怔住大家全都吃惊的看着大爷,谁都反应不过来,屋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大爷又道:“剩下的你们几个,不想在府里呆的,也可以走。”他将自己的小厮喊进来,命他去账房那里,支出来六百两银子,这六个姨娘每人一百两。小厮答应着去了,接着大爷又吩咐外面的婆子,每人跟着一个姨娘回去,看着她们收拾东西,只准带她们自己的衣物和首饰,其他屋里的东西全都不能带。

    一连串的吩咐出来,几个婆子进来站在门口了,这六个姨娘这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屋中传来突然拔尖的哭嚎声,还有个‘咕咚,一声直接跌倒的,还有一个跪下爬到曲瀚松脚下抱着他的脚大哭的,还有两个厉害的,长声惨呼大叫,胡乱骂着,其中一个伸着手指指着大奶奶,说是大奶奶挑唆的!

    一时上房屋里鬼哭狼嚎,乱成了一团。

    那几个没被点名的姨娘,也惨白了脸站起来,贴着墙站着。

    曲瀚松皱着眉头大声道:“叫你们回家,也是给你们找好人家的机会!你们都没有生子……”

    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泼辣的,完全气的失了常性,扑过去就狠狠的打了毫无防备的大奶奶一巴掌,破口大骂!

    曲瀚松气的差点吐血!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喊外面的婆子和小厮:“全都给我拿下!”

    小厮们冲进来将几个姨娘制住,曲瀚松抖着手指着刚刚打大奶奶的那个妾,嘴里胡乱狂喊着:“娼妇!混蛋!爷平常给你们脸,惯得你们全没了半点人性!奶奶你也敢打,你敢当着爷的面打奶奶!来人,来人!这个娼妇给我打死!拿下打死!”

    气的跳着脚浑身颤抖,小厮将那个妾拿住了往外拖,那个妾边骂边哭·一时又哭喊:“爷饶命!”

    曲瀚松气得发疯,厉声叫小厮立刻打死!剩下的姨娘,再敢哭闹的,全都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现在不但是要送走的那几个哭·连余下的几个也跪下哭起来,大奶奶吓得也是浑身乱颤,半边脸上很明显的巴掌印。

    大爷的嚎叫声,院外面都听得见,丫鬟、婆子吓得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一会儿工夫,别的院的都知道了·在家的兄弟,奶奶全都过来了。

    到了院门口就看到长条凳上斑斑血迹,一个姨娘被打死在院门上,屋里哭嚎声震天,婆子们拖着几个姨娘往外走。

    众人吃惊的不行,本来已经进来了的三爷想想又退了出去,远远的找了个游廊站着往这边看。

    大爷叫那个妾的一巴掌打得血性出来了,看着那几个妾被拖出去仍旧气恨难平·伸手指着剩下的五个妾,大声点着,将两个生了女儿的妾也给拖出去·命她们跟那些妾一样,收拾东西走!

    这边又手指头颤抖着指着剩下的三个妾:“留下你们全是看在生养的儿子的份上!今后再敢对奶奶有半点不敬,立刻打死!再敢没规矩,立刻打死!再敢挑唆生事,立刻打死!!”

    几声打死,把余下的妾吓得哭倒在地,瑟瑟发抖,没人再敢说一句话。

    兄弟和兄弟媳妇们在周围看,一会儿,又拖出来几个·在过了一会儿,剩下的几个浑身颤抖着被丫鬟扶出来,大嫂脸上带着个巴掌印出来,命人将院门口赶紧收拾。

    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有妾被送走的,第二天·依然有哭着磨蹭的,希望大爷能心软了,留下她们,不过这一次大爷一点都不心软手软。

    长房院全都知道了,大爷送走了没生养的妾。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哥为什么突然来这手,曲瀚寅清楚,想来是二房院的二哥劝了,又想起曲瀚文劝自己的那些话,本来只是一分动摇,现在已经到了三分了。

    大老爷的两位姨太太,十四爷和十七爷的亲妈,她们俩终于也看清楚了,就算是生了爷,她们还是奴婢,是生是死,全是主子爷的一句话。主子爷喜欢了,可以疼爱十几年,把正室踩在脚下十几年。主子爷要是翻了脸,当场就打死了!

    两人突然心凉了很多!

    不但是她们俩心凉,长房院所有的姨娘,不管姨太太还是姨奶奶,全都心凉了半截!

    几个兄弟回去了也琢磨,首先三爷就想明白了,大爷这样,肯定是因为分家的时候闯进去两位姨太太,这才出了这招杀鸡骇猴!不但是吓了父亲的姨太太,也树立了老大的威信!

    老三是个性子比较阴的人,心也够狠,一想通这一点,马上跟着做,将自己房院的姨娘也送的送,卖的卖,两天就打发干净了。他更狠,不管生没生子,一个没留,通房丫鬟都卖了。

    这番动作几乎就是和曲瀚松那边一起进行的,曲瀚松那边的姨娘还没有清干净,他这边倒是利利索索赶走完了。倒把曲瀚松树立威信的举动抵消了不少,大家还以为他们兄弟俩是商量好的呢。

    不过现在的曲瀚松还顾不上这些,他毕竟是老大,想的事情多,一时分家的事,一时父亲病情的事。兄弟们照着做,他挺高兴的,没想到却把几位姨太太惊得生病了,还有要去找大老爷哭诉的,曲瀚松当然不能叫他们去影响父亲的情绪,又在这边安抚父亲的姨太太们。忙得每天晕头转向的。

    曲瀚寅心里纠结着休妻的事,将自己的姨娘,挑拣了几个也送走了。

    十二爷身边倒没几个妾,他娶得这位秀才的女儿,是个有些心眼的,进了门主动将他以前的通房丫头一个抬了做妾,把自己的两个陪嫁丫鬟也预备好,只要十二爷收,就先通房伺候着,只要有了身孕就抬成妾。

    这样一来就低头伏小,那时候还是新婚情热的时候,就把十二爷的心笼络住了,十二爷到现在还没收她的两个通房·对她一直很好。

    在妯娌中,十二奶奶也用了心眼,看出来五奶奶不把大奶奶放在眼里,自己房这几个妯娌也是在明争暗斗的她依然是做低伏小,比三奶奶还会装,什么事屁都不放。

    不过她心里头可打着一个比谁都正的主意。

    他们夫妻俩一看现在哥哥们闹得轰轰烈烈,十二爷是马上熄了以后收那两个通房的心,悄悄跟十二奶奶嘱咐,命她赶紧将两个陪嫁丫鬟指了人配出去。十二奶奶不敢怠慢,赶紧的照做了。

    长房院姨娘横行了几十年从大老爷大太太那儿开始就横行,没想到突然一天,末日就这样到来了。

    收拾完了,长房院突然的就清净了许多。

    大爷一鼓作气,吩咐大奶奶将自己院的下人也清理一遍,有那以前和姨奶奶关系不一般的,甚至干脆就是姨奶奶放在府里的,枝枝节节全都清出去。

    大奶奶现在也看出来了大爷这次真的是下定了决心,于是将院里清理了一遍,不能用的全都清出去。

    长房院大动干戈城外的大老爷大太太也听见一些动静,不过两人谁也没管,任由大爷去做主。大老爷住在城外,确实比在府里要清静许多,心情舒畅一些,身体也就不像以前那么虚弱。

    曲瀚侠去了松江府,还急急忙忙的,生怕事情办到一半,宣城长房来人把自己叫回去分家,领着曲瀚旭和张普、小远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跑没几天收到了曲瀚文的信,说长房院大动干戈,看样子十天半个月收拾不干净,叫大哥不用着急,稳下心神办那边的事。

    曲瀚侠收到信松了口气,真的稳下心神在那边收购。二十来天的功夫除了那个要打官司的,其余的已经全都大差不离了。

    曲瀚侠没见到宣城来人催促自己,于是继续呆在松江府,将最后这一点棘手的事情办了。

    药铺子这边,水竹居边上的药铺子已经开张了,城中做药材生意的,在曲家药铺子开业的时候,全都紧张的好像大战在即,有些推出了一系列的活动,基本上全是照搬曲家回味居开业的时候的点子,准备应对曲家药铺子的出招。谁知道这一次开业,曲家没有一点动作,静悄悄的就开了业。

    头一个月下来,袁瑜蓉算了算帐,花费了大约三千两银子,比她预算的少很多,实在是乡下地方,花费本身就很少,她一开始按照城里开铺子算的,又是什么项目都按最大的数额,因此才算出来六、七千两。如今只花了三千两,倒是个意外的惊喜。

    朱知县对于这些都很满意,他心中也很感激曲瀚文,走之前将自己衙署里,凡是欠了昌鼎礼品行银子的人,全都督促着还了。

    给曲瀚文留下了自己在河北、还有京城的宅子的地址,嘱咐曲瀚文要是去了,一定要去找自己。就算是不去,今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写封信过去也行,自己在京里,能帮上忙的一定帮。曲瀚文当然是千恩万谢的收了。

    到他走的时候,这几个铺子在乡下的名声已经很大了,而且又是正好受了涝灾的时候开的,并不是那么显眼,让人觉着他是临走的时候突击官声的举动。因此在他离任,果真有百姓送万民伞,还有到衙门送他的,朱知县在宣州也算是圆满。

    这是后话。

    袁瑜蓉这天和曲瀚文一起回到家,院门上的婆子回禀:“二奶奶,今日白天的时候,门房递进来张书笺,奴婢传给屋里的姐姐们了。”

    袁瑜蓉答应了一声,进门的时候,丫鬟们迎了上来,伺候两人梳洗的,吃饭的时候,玉镯就拿来了一个书笺,袁瑜蓉打开了一看,有些吃惊。

    “是谁?”曲瀚文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没想到。

    袁瑜蓉道:“胡夫人的一个远房表姐,我倒忘了跟你说了,她相公是接替朱知县的。”

    曲瀚文仲头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字娟秀灵气十足,笑着道:“看这字倒是写的不错,是胡夫人的表姐?”

    “像是很远的亲戚,没有这任差事,我看似乎都不往来的。”

    “说什么?”

    “后日要来拜访。”袁瑜蓉摇着头将书笺往桌上一扔道:“只是在指尖蔻的时候遇到过一次,打了招呼,谁知道这位陈夫人竟如此上心。”

    曲瀚文哼了一声:“八成是打听了你和咱们府的情况。”

    “真不知道她急什么,还有一个月三弟妹和三弟远房,我已经请了她了。”

    陈夫人急什么,袁瑜蓉真的猜不到。曲瀚文听了眼眼珠子转了转,觉着这事确实有些怪,已经请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还是那么隆重的时候,怎么就等不了急吼吼的要来?

    看袁瑜蓉颦着眉的样子,问道:“你打算怎么办?不会后日真的等她吧?”

    袁瑜蓉奇道:“不等她怎么办?明日我还要早点回来准备一下,怎么也是未来的县官夫人。”

    曲瀚文用手摸了摸下巴,问道:“就是在指尖蔻见得?都说什么了?咱们家的事她知道多少了?”

    袁瑜蓉看了看他,道:“胡夫人在中间,虽然交浅,可是言深,知道咱们府是商人,自然要笼络住。”

    两人吃了饭,回屋去了,袁瑜蓉趴在炕上的小桌子上‘噼里啪啦,打算盘,曲瀚文坐在床上,和儿、蕊儿玩一个五彩斑斓的布球,布球的几个角挂着常常的穗子,穗子上还挂着铃铛,两个女儿玩的高兴之极,蕊儿爬来爬去兴奋的不停尖叫。

    袁瑜蓉看得忍不住,也过来陪着玩一会儿,两个姑娘就比着打哈欠起来,袁瑜蓉将两人的奶娘和丫鬟叫进来,给两人梳洗了,蕊儿喂了奶,看着奶娘将两人哄上了床,这才回来自己梳洗。

    “她们哪天去的指尖蔻见到你了?”曲瀚文居然还没忘了刚刚的事情,又问道。

    袁瑜蓉梳洗了出来,笑着道:“就是那天带着儿和蕊儿···…你先告诉我,你又想到什么了?这样穷追不舍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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