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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章 女儿的算计

    曲二太太看曲瀚铣明白了过来,心中愤恨到嘴边的一份飞了就忙忙的盯住余下的!莫要在飞了!她转头看着族长问道:“那么,什么时候分家?今天分吧!”

    族长有气没力的站起来,看着她道:“你是有精神,我这把老骨头还要留着呢!今天分家,你是想要了我的老命!”他又冷笑:“不过你也不怕!除了银子,你眼里还有什么呀……”摇摇摆摆的要出门。大老爷也站起来,无精打采的要走,曲瀚文担心的赶紧叫:“瀚铣、瀚旭,你们搀扶着送回去!”

    曲瀚铣已经站起身了,他亲自去扶族长,族长就觉着很有面子,点着头又高兴了,胡子一翘一翘的。

    曲瀚旭扶着大老爷,慢慢的走了出去。

    曲二太太在身后叫:“那什么时候分家?怎么不定个时间?!”

    谁也没理她。

    曲瀚文一直盯着曲二太太身后的曲淑芬夫妻俩,两个人的神情全都落到了他的眼中,现在,就算是自己省心的时候,因为曲二太太会忙起来。

    果然,曲淑芬紧接着就去扶曲二太太:“娘,我扶您回房。”她男人马上去扶另一边。

    曲二太太哪里不知道这个女儿的意思!只是今天闹得也实在是够累的,便点点头,站起来出门,媳妇们全都福身说了句:“婆婆好走。”

    曲二太太心里琢磨着怎么驯服女儿,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就走了。

    曲瀚侠看了叹气,曲瀚文摇头,方氏说了一句:“妹妹和妹夫现如今连礼仪都没有了。”

    “眼里直盯着银子,哪里还顾得上礼仪。”袁瑜蓉也说了一句过去坐在了曲瀚文身边的椅子上。

    曲淑芬扶着曲二太太刚出了院子,曲淑芬迫不及待的就道:“娘!您为什么不逼着族长直接给您分?您在说两句族长就要让步了呀!”

    曲二太太斜睨着她,冷哼了一声:“眼皮子浅的东西!就看着你的那丁点好处!真不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眼力界的女儿!”

    曲淑芬脸都气青了,眼睛一瞪圆,刚要火,曲二太太一梗脖子:“怎么?我说你还不服气?!”

    曲淑芬的男人一看要闹僵,急忙的打圆场笑着道:“别别,岳娘别生气!淑芬也是替您着急!我们那一点哪放在您眼里,真的要是一半的家产到了您这里,您就是从手指缝里流出来一丁点,也够您女儿一辈子吃用不尽了!”

    曲二太太冷哼了一声。

    曲淑芬看到了自己男人频频给自己使眼色,忍着气道:“是啊,娘,我是替您着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算了娘还是有分寸,只要兄弟们别赖账,或者耍什么手段就行!毕竟那是几百万两银子的事呢!”

    曲二太太被她说的又一凛,暗想真的是要注意一下,别叫儿子们说得好听,阳奉阴违骗了那个老家伙自己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嘴上却冷哼着:“他们几个逆子敢!”

    曲淑芬赶紧巴结道:“娘您这么精明,兄弟们自然是骗不过您去……女儿还真的是眼皮子浅了,母亲要是得了家产,自然是不会看着女儿过穷日子……”

    曲二太太再次的斜睨她一眼,冷声道:“你要孝顺!不能像你几个兄弟那么不孝!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个教训他们!我一个老太婆,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都是因为他们不孝顺我!我才不能叫他们舒坦了!”

    “是是!那是当然!”曲淑芬看了一眼她男人,心里还真的是不明白,曲二太太为了一半的家产,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今后还怎么和儿子媳妇相处?难道真的就不要那几个儿子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曲二太太一步步走到现在,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那时候给曲瀚侠前妻下药的事情曝光,儿子们已经和她离心了,她总还想能抓住一两个儿子的心可是想法的出发点就是错的!越这样想,做的事越多,就越来越和儿子们关系僵,再加上性格使然,总想着拿捏而不是和平维系跟儿媳妇的关系,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抢家产,已经是她不能不走的一步棋了。

    不过曲二太太还是不担心,自己手里有钱,就算是儿子们暂时的不愿意一起住,那又怎么样?儿子总还有孙子!现在不愿意住一起,几年后未必还不愿意!只要手里有钱,那才是正理!

    曲淑芬也不是善茬,看着到了最后,曲二太太也没有说清楚,儿子们奉送的家产,是不是能给她前面答应的数,心里就膈应起来,强忍着心事将曲二太太送回她的院子,在服侍吵架吵累了的曲二太太洗了脸躺下,马上吩咐婆子去给炖点冰糖雪梨羹,给曲二太太扇着风,等曲二太太睡着了,这才赶紧出来找自己的男人商量。

    她一出去,曲二太太眼睛马上睁开了!眼看着一半的家产就要到手了,她心心念念惦记的一半家产!曲二太太哪里睡得着!

    将刚刚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再想了一遍,儿子们的态度,还有族长和大老爷的态度,曲二太太没有反省自己以前妁做法,她倒是知道,现在想以前的事一点用都没有了!只是在庆幸自己,稳住了脚跟,咬死了就是要一半!这才是最最正确的事情!不然,就冲着儿子们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下半辈子哪里靠得住他们!必须给自己谋后路!

    当然,女儿更是靠不住,利用一下她,叫她给自己冲锋陷阵倒是可以,但是指着她养自己的老,恐怕就靠不住了,还是要从儿子里找一个给自己养老……或者别的办法…···

    婆子端着冰糖雪梨羹进来了,曲二太太马上又闭上了眼睛,那婆子走到跟前看了看,很轻很轻的叫了一声:“太太,起来吃点东西吧?

    曲二太太没搭理好像真的睡着了。

    那个婆子将冰糖雪梨羹放在桌上,就转身出去了。出去往侧院去了,曲淑芬和她男人还有两个儿子又搬回来住,就住在曲二太太这个院里。

    曲淑芬正在堂屋坐着,对着她男人激动地愤声诉说着:“···…叫我去找事,我现在终于道为什么了!就是叫我和兄弟们结了仇,只能听她的!现在你嘈看,还没过河就想拆桥!这就是我娘!难怪把兄弟们都得罪了!没人愿意搭理她!看谁给她养老!”

    她男人咳嗽了一声道:“你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别说了!还是想想,怎么能叫岳母把答应的银子给咱们就行了······”

    “我生气!我都要气疯了!二弟妹……我挨那顿打就白挨了?”曲淑芬越想越生气,‘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她男人道:“你刚刚为什么一直抓着我?!叫我当着面逼着她答应把钱给咱们!”

    她男人赶紧的站起来,陪笑着安抚道:“你稍安勿躁,那样的话,有可能弄巧成拙,你是她女儿能不知道,岳母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婆子在外面咳嗽:“姑大小姐?”

    两人都停止了谈话,曲淑芬撩撩头发故作镇定,答应了一声:“进来吧。”

    婆子走进来,笑着福身道:“太太确实是睡着了,奴婢将羹汤端进去叫了几声也没有应。

    曲淑芬点点头,露出笑容来道:“好,你过去看着吧,太太醒了立刻过来喊我。”

    婆子答应着下去了。

    曲淑芬等婆子走了,这才道:“就是这些婆子,我上下打点也花了不少了!”

    她男人惊声道:“哎呦,这件事……”鲡淑芬一瞪眼,他声音小了很多,陪笑着道:“这事在·……不能急的岳母那是精明的很的人你收买她身边的人,她能察觉不到吗?当然会防备你!这事做得···…有点欠考虑。”

    曲淑芬倒是没想到这个,被他一提醒,沉吟了一下立刻问道:“那怎么办?”

    “现在还能怎么办,已经这样了,今后小心伺候着岳母,不管是银子她到没到手,咱们都是低姿态!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她要是不说给银子的话,咱们也不硬要,就是不走,跟着她在这边,总不成不给咱们吃喝了?”

    曲淑芬想了想,心里承认这还算是个对曲二太太有用的办法·不过脸上不愿意表露,只是白了他一眼:“这也是个笨办法!不过也没办法···…只能这样……”

    不说他们在这里商量研究,再说长房院。

    曲瀚铣和曲瀚旭将族长和大老爷送出门,找管家妥善送回家去,这才回来,这边人都还在,曲瀚铣这才有时间给几位嫂子行礼,邱泽媛这个弟妹给他行礼。

    再把几个孩子叫出来给三叔行礼,曲瀚铣心里挺感慨的,这一次回家,真叫他感慨的很。

    终于大家都行礼完毕,孩子们也叫奶娘和丫鬟们领出去了,兄弟妯娌们这才坐下。

    “瀚铣,这几年过得如何?一直都在翰林院吗?那里的翰林都好不好相处?跟二弟妹的哥哥是不是常常见面?”曲瀚侠首先问近况。

    众人都看向曲瀚铣,曲瀚铣点点头道:“一直都还好,翰林们……也没什么相处的,翰林院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都是自己顾着自己的学问,就算是不相处,也没什么坏处。”

    他看了看袁瑜蓉,笑了一下道:“亲家哥哥倒是常见,他也挺好的……”

    曲瀚文笑着看了一下袁瑜蓉,看她嘴唇动了动,显然是想问什么又停住了,立刻就知道她想问什么,肯定还是她小哥的婚事啊!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只不过问曲瀚铣,他却未必能知道。

    曲瀚文正要代问一句,曲瀚旭已经着急的抢着问道:“三哥!京城好玩吗?”

    曲瀚铣笑了:“还好……”

    曲瀚旭对这样简单的回答很不满意,正要追问,曲瀚侠已经抢着问道:“这次回来是报了丁忧吗?”

    曲瀚旭只能不问了,叫哥哥们先说正事。他扭头去看邱泽媛,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以往这个时候,邱泽媛总是会不满的白他一眼,而曲瀚旭总是会笑着挠挠头了事。以前两人都不明白,这样的互动,其实在两人潜意识中已经各自埋藏了很不好的感觉。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感觉已经循序渐进,积少成多了成了两人互相不满的源泉。

    当然,现在已经意识到了。

    曲瀚旭去看邱泽媛,邱泽媛没有像往常一样白他一眼,而是抿着嘴笑了一下,她牢记着方氏说过的话,而且已经是完全的想通了,叫曲瀚旭做他自己高兴的事,叫曲瀚旭每天能高高兴兴的······

    她现在这样做了,反而没有了以前的心思沉重,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苦大仇深的感觉,觉着自己也活的轻松了许多。

    曲瀚旭看到邱泽媛抿着嘴笑,心中也很异样,很舒心,浑身好像是三伏天泡在了凉水里那种舒心,以前心底总是微微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他也不明白,只是觉着不好受。现在明白了,也知道邱泽媛终于也是明白了。

    他们夫妻的这段小插曲谁也没注意,大家都在听曲瀚铣说话:“报了丁忧,父丧,朝官是必须报丁忧的,不然言官会参。而且,我也不是在什么关键的位置上,应该回来丁忧的。”

    曲瀚侠点点头:“这也是应该的,正好…···”接下来的没说,不过有心一点的都猜到了。

    曲瀚铣今年也二十一、二岁了,这个年纪还没成亲,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大龄男青年了,和小哥一样是剩男!这件事必须赶紧的解决!

    只不过现在有女眷在,不好当着面说这个。

    曲瀚铣脸上露出讪然的神情。

    曲瀚文也没有问小哥的事,这也属于是袁瑜蓉家的私事,等私下里再问曲瀚铣吧。

    于是曲瀚侠详细问了在京里的情况,曲瀚铣比较详细的说了说。他是个凉性子的人,什么事好像也没什么激情,就算是当官,也是个做学问的官,翰林院想来是是非少的地方,就像个官场的异类,因此也没什么惊险刺激的官场权谋术要说,只是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生活等等。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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