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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是我陆慕寒的女人【三更之一】

    <divclass="read_content">唱罢,刘落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随即,眼神开始迷离

    ,那笑容透着满意。大文学

    她双手一松,双臂一展,手中的麦克风连带着怀中的红酒瓶

    ,就这样纷纷落地,“噼里啪啦”的玻璃粉碎声响彻屋檐。懒

    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陶灿灿,听到玻璃的碎响声,用手捂住

    了耳朵,脸向后偏去,一粒玻璃碎片划过,就这样擦过她的

    脸颊。

    刘落却像无意识一般,整个人向侧一倒,就这样从茶几上摔

    了下来。

    “小落!”

    *****

    站在手术室门口,陆慕寒眉头深锁,凝成了一个“川”字,

    浓黑的眸子像是化开的水墨一般,紧盯着手术室的门。

    接到刘落的电话时,他正准备登机回A市,原本看到屏幕上的

    名字时,心中划过一丝愉悦,却不想在接起电话时,那边传

    来嘈杂的音乐声,还有刘落的醉话。

    听着她的话,听着她的歌,心中某个地方,就像被一只手按

    住了一般,有丝烦躁,有丝难受,还有丝不舍。

    那个时候,他突然从安检口往回走,他想留在她的身边,至

    少在今天,他要留在她的身边。

    想开口安慰她,问她在哪里,要她不要胡思乱想,却听到电虫

    话那端传来的玻璃碎裂声和陶灿灿的惊吼声。

    那一刻,他的心猛的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可是,任凭他在电话的这一端,如何喊着刘落的名字,却始

    终没有人回应。

    好像心中的某一根弦,断了一般,那种慌乱,那种害怕,有

    多久,他没有品尝过。

    直到打给纵海那个负责跟踪刘落的手下后,才得知了具体的

    地址。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庆幸,他昨晚会安排手下跟踪刘

    落。

    手术室的灯熄灭,刘熙初率先从手术室中走出。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站在手术室门口一脸铁青的陆慕寒,刘

    熙初的眉也忍不住皱了一下,伸手按了下陆慕寒的肩膀,道

    :“慕寒,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大文学只是,有些玻璃碎片扎进

    了小落的手臂上,注意一下伤口就可以了,还有,她喝醉了

    ,给她醒了酒,但是加上麻药,估计还要有一阵才醒来呢,

    不要担心。”

    陆慕寒悬着的心,此时才稍稍的放下一些,深深吸了一口气

    ,微拧的眉毛却丝毫没有放松,只是冲刘熙初点了点头,便

    朝手术室的门内望去。

    躺在病床上的刘落刚一被退出,陆慕寒就冲了上去。

    而望着站在一边娇小的一抹身影,刘熙初缓缓的叹了口气,

    朝着陶灿灿的方向走去。

    “灿灿。”

    陶灿灿抬起头,一双大眼睛中盈满了泪水,见刘熙初走来,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将头低了下来。

    “灿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问完,刘熙初在心中暗

    骂了一句真是笨啊。

    她明明红着眼圈,自然是哭了,她会哭,自然是担心小落啊

    ,他居然连这种问题都问。

    没等陶灿灿回答,刘熙初继续说:“灿灿,你别担心了,小

    落没事的,你是护士,你应该知道,她的伤势没有大碍,只

    要好好养伤,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刘熙初的安慰,陶灿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刘医生,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小落就不会伤心,也不

    会喝多酒,现在还受伤。”

    她现在真真是恨死自己了,干嘛非要把那段音频发给刘落呢

    ?干嘛非要让刘落知道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干嘛要陪着刘

    落唱歌,还不阻止她喝酒?

    一系列的自责,让陶灿灿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怎么止都止

    不住,最后竟“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音。

    刘熙初从未看过如此悲伤的陶灿灿,想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想要给她全天下最宠溺的劝慰,只可惜,眼前这个女人对

    他的敬而远之,让他已经放在她后背之上的手久久没有放下

    ,最后只是悻悻的收了回来。大文学

    就这样,站在这里看着陶灿灿啼哭不止,回廊里,久久无他

    声。

    *****

    疼,很疼,头疼、胳膊疼、胸也疼,总之浑身上下各种疼。

    刘落使劲将眼睛睁开,飘入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映

    入眼帘的刺眼的白色,不用想了,这里一定是医院,不用想

    了,这里一定是陆氏私人医院,不用想了,这里一定是前两

    次住过的那间高级病房。

    真该在这里办张VIP的。

    想到这里,刘落哀怨的叹了口气,声音刚发出,嗓子就像着

    了火一般,疼痛难忍。

    抬了抬头,想要找水喝,眼睛却不期然与一道冷冽的寒光相

    碰。

    被这道光射中,刘落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嗓子依旧很疼,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落只好将眼睛收回,将头重新躺下。

    房间中,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一会儿,刘落才等到陆慕寒的开口。

    “刘落,我真是越来越小看你了,喝酒闹事你都做得出来,

    看来,我放你出门就是个错误!”

    放她出门?这叫什么话,敢情她是一条狗不成,放她出门她

    还会咬人不成。

    刘落气不打一处来,胳膊一弯,想要借助床的力气,将自己

    的上半身支起与陆慕寒对峙,却不想,胳膊一弯,钻心的疼

    痛便袭来,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又摔回到床上。

    看着刘落小脸疼的抽成了一团,陆慕寒刚刚要平息的怒气又

    “腾”的一下翻腾而出。

    她不知道,他的担心,她也不知道,他的愧疚,她更不知道

    ,他的心疼。

    握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渐渐的松开,陆慕寒将心中的怒火压下

    ,上前将刘落抱起,拿起她的枕头,立在床头,让刘落坐靠

    在床头上。

    动作轻柔,透着鼓小心翼翼。

    原本还有怨气的刘落,见陆慕寒如此举动,心中的怒意突然

    就烟消云散了。

    将刘落安置好,陆慕寒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刚才的表情,

    站在床边,直直的盯着刘落,也不说一句话。

    这个人怎么这么艮,以前他这股子倔劲儿,她怎么就没发现

    。

    没办法,刘落酝酿了一下情绪,将一双大眼睛蓄满眼泪,随

    即,将头抬起,对上陆慕寒冰冷却掩不住怒火的双眼。

    她的楚楚可怜,昭然若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如此姿态,他又怎不知道,她这是在他面前装可怜博取同

    情!

    只是。。。

    陆慕寒终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责备刘落的话,而是自己向前走

    了两步,身子一斜,坐在了床边。

    伸手拿起刚刚晾好的一杯水,递到了刘落的嘴边。

    :“熙初说了,你要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有助于伤口

    的复合。”语气僵硬。

    刘落的表情不变,依旧作楚楚可怜状,但内心是欢愉的

    ,看来,博取同情这条路没有走错,看来,这次的伤没有白

    受,至少她为今后开辟了一条新道路。

    而之后的事实证明,这条新道路为刘落帮了不少忙,至少每

    次她闯祸之后,只要她肯装可怜,陆慕寒总是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

    刘落抿了抿自己的唇,想想也是真的渴了。

    她抬起胳膊,想要接过陆慕寒手中的杯子。可是,当双臂从

    杯子中拿起的时候,刘落自己却是吓了一跳。

    难怪刚才想要用胳膊支起身子会那么疼,原来双手都缠绕上

    了绷带。

    而陆慕寒在看到她手腕上那刺眼的白色时,双眼又恢复了刚

    才的冰冷。

    刘落害怕,抬到半空的双臂就那样尴尬地停顿在空中,伸手

    去接水也不是,再收回来放入被子中也不是。

    这小丫头,定是识得他心软,这般楚楚可怜,让他想要狂训

    她一顿的怒气,生生的压了回来。

    陆慕寒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轻轻的

    抓过刘落伸在空中、不知进退、缠满绷带的双臂,慢慢的放

    回了被中,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盖过刘落的肩膀。

    这时,他自己也将身子换了个方位,坐在了刘落的床头前。

    手臂一伸,横过刘落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中。

    而另一只手,则拿过床头矮柜上放着的杯子,放在刘落的嘴

    边,一口一口喂着刘落。

    终于喝到水的刘落,像是一个久行于沙漠之中的流浪汉遇到

    绿洲一般,很快,就将一杯水全部喝进肚子之中。

    “慢点儿喝,又没有人跟你抢,当心呛到。”

    陆慕寒虽然在警告着刘落,但语气中却没有半点的不耐与严

    厉。

    “还喝吗?”

    刘落摇了摇头,陆慕寒将杯子又放回床头的矮柜上,重新伸

    手将刘落纳入怀中。

    许久,屋子中只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

    “小落,别再闹了,我说过,你是我陆慕寒的女人,不管发

    生什么,这个事实都不会变的。”

    陆慕寒的声音自刘落头上响起,却响进了她的心里。

    他的女人?始终都要被怀疑的她的女人吗?

    “慕寒,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相信我,是清白的?”

    陆慕寒没有说话,将下颚顶住她的头。

    许久,陆慕寒才道:“小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的处境

    ,不允许我相信任何人,但是我说过,不管你是不是陆展华

    的人,你都是我的女人,这话你还不懂吗?”

    是啊,不管她是不是陆展华的人,她都是他的女人。

    这句话,是不是一句拐了弯儿的誓言呢?

    从醒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的心是清明的,她似乎也想通了他的话。

    他的处境确实困难,外有豺狼内有虎豹,纵海的情况又让人说不清道不明,他有他的苦衷,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他更有他的秘密。

    但是,他还是愿意给予她最大的宽容和最后的谅解,这些,她现在突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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