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游戏小说 > 霸王别鸡

正文 好日子

    我并没有让严皇知道我吐血的事情。

    但我的起居作息,全部都在严皇的细心照料下,我想不用我剧透,他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他默默地找来医生,对我量体温、测血压,甚至放到各种仪器上,测试心电反应,以及脑波图像。得到的结论,却总是只有一个:“她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有点虚弱。”

    “有点虚弱?虚弱地吐血吗?!”严皇的口吻听上去很凶猛,就算他故意避开我,隔着一扇门,那丝丝威胁意味浓厚的寒气,也还是钻进室内。

    “……那大概就是精神问题,很难解释了。”

    医生没有办法,严皇就更没办法了。他原本就对我小心而温柔,害怕刺激我的情绪,担心我产生逆反心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逆来顺受;现在碰到我身体这么差,简直变本加厉,几乎把我当成块易碎的玻璃处理。

    。

    早上起床,他拉开窗帘,光一下子照射到屋子里,我眯起眼睛,挡住疯狂涌进来的光线,一脸的没睡饱。自从主人受制于他,我的心理活动,就越发猖狂,现在连取悦他都顾不上,每天浑浑噩噩,说话有气无力,

    “干嘛?”

    “起床了小懒虫!”他笑得开朗,满面笑容荡漾,看得人心里也跟着颤抖了那么一小下,“带你去逛街。”

    自由区没中心区那么丰富的资源,但是当他把我抱到车子上,兜了个圈子开出大楼的时候,我却还是被自由区奔放、杂乱到莫名其妙的规格,给震惊了。

    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店铺,地上摆的东一摊西一摊,全部都是零碎的地摊。周围聚集了不少人,挑挑拣拣,讨价还价。我们这一辆车子,算是现场最豪华的装备,只是开过市集,就引得人纷纷驻足观看。他倒是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为我打开车门,把我抱下车子,笑眯眯地陪着我,就算是开始逛街了。

    “喜欢什么,随意挑。”

    我不置可否,沿着集市道路慢慢走。周围人声鼎沸,繁华的景象,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太平盛世”。如果不是外面大批感染的丧尸群,还在不断地威胁片区住人,这里的人群,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安居乐业。我们一路走,不断地有人给他打招呼。虽说,自由区是个弱肉强食的片区,但严皇和中心区的谈判,再加上他的绝对强悍,竟让这个争斗不停的地方,难得地产生了如此长时间的安稳时段。

    经济和贸易,虽然微弱,但也开始渐渐复苏。人们都相信,日子会变得越来越好。

    我看看这个玩具,碰碰那个小人书,很多东西都让我觉得新奇。

    只可惜精神有点兴趣,身体却不作为,走了没多远,胸口一闷,又是一口粘稠的血,从胸腔喷涌出来,我捂着嘴,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冲到路边干呕。

    呕出来的有食物,有酸水,还有点点猩红。

    严皇双眼一红,轻易地将我抱起,藏在外套下,“我们回家。”

    “……嗯。”

    我柔顺地答应。

    他见我这样顺从,眼神也更加温和心疼。

    。

    接着好几天,我的顺从和柔弱,让严皇渐渐放松了对我无时无刻的看顾。

    可惜间歇性吐血的情况,随着时间过去,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

    我变得越来越嗜睡,总是迷迷糊糊,觉得犯困。而长时间的昏睡,带来的非但不是康复,反而是各种感知的逐渐丧失。食物开始失去味道,水也变得苦涩,而饥饿、痛觉和喜悦,各种情绪和感觉,都在逐渐离开我远去。

    空白的灵魂,空白的记忆,仿佛只有空白的身体,才能承接这一切忽然降临的转折。

    就算清醒的时候,我也总是看着一个方向,放空思维。如果严皇正忙,就会关照我按时吃饭,让我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如果他有空,就会陪着我,坚持不懈地给我念那本破旧的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手写体,故事内容,大概是个人的手写日记,他总是念得津津有味:

    “这个地方很适合生活。虽然在雪线以上,物资匮乏,但病毒在这里,没有办法蔓延,小鸟的身体,也可以保存完好。

    每天早晨起床后,我就会抱着小鸟去看日出,放眼望去,满是苍茫的白色,铺天盖地的雪,鸟无人烟。无垠的山中,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不会有人来打扰,甚至恨不得,从此将时间永冻……”

    读到这里,他揉了揉眼睛,看了我一眼,“那时候把你的身体从丁路那里带回来,我也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是在雪山上面休养了一阵子,大概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吗?”我看他,“我不记得。”

    “没关系,你一定会想起来的。”他笑得明媚,眼神却有些苦涩。

    。

    坐在阳台上,借着赏景的名头,我常常可以坐上一整天。

    最近严皇不在的时候,我爱上坐在阳台上看风景。风吹过头发,自在得好像展翅欲飞。

    “小鸟,不要离边缘太近。”他总是限制我停留在阳台内侧位置,好像我如果靠近了边缘,就会直接跳楼自杀一样。

    “你想太多了,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是喜欢空气流动的韵律,还有偶尔飞过的信鸽。它们甚至偶尔会停留在我脚边,咕咕地叫着找吃的。我常常把剩下的饭粒,拿来勾引这些小东西,久而久之,竟也能和它们相处上很久。

    严皇看我乐意和鸽子玩,也随我高兴。他甚至给我带了一只长相奇特的小鸟,那鸟长得既像鸡,又像鸟,翅膀很大,叫声奇难听无比。整天只会对着我“嘎嘎嘎”,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及其亢奋。

    “我早就打定主意了,”我冷冷地看了眼怪鸟,居然也觉得,它能听懂我的话,“再吵,就把你炒了吃掉。”

    “噶!”怪鸟生气了,张开翅膀打了我后脑勺一下,力道虽然不重,但居心险恶,我当晚就给严皇打了小报告,把这只逾矩无理的臭东西,给打包关进小黑屋。

    +++++++++++++++++++++++++++++++++++++

    虽然我不太活动,但天气逐渐热起来的S市,总是让我身上黏糊糊的。

    我恢复意识后,就坚持自己洗澡。严皇拿我没办法,但还是坚持我门不能反锁,如果出事,他随时方便冲进来救我。

    我缓慢地脱光了衣服,低头看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身体。

    皮肤上可见的伤疤,早就已经全部痊愈,一丝一毫的伤疤都没有留下。肌肤原本健康的粉嫩色泽,却因为我无法正常进食,变得有些苍白干燥。镜中人的眼睛圆圆,漆黑的瞳孔,无波无澜,深邃得仿佛死寂古井,看得人心惊。

    浴缸里仿佛满水,蒸汽升腾,室温也跟着升高,镜子里的我,倒是被这雾气,稍微滋润了点脸色。

    我撑着扶手,一只脚踩进浴缸,另一只脚还没跟进,就手下一松,猛地撞进浴池!

    后脑勺敲在巨大的方形浴缸里,“砰”的一声,失调的身体,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

    “小鸟!?”

    严皇他果然在第一时间冲进来,见我捂着脑袋,倒在池底,直接跨进来,两手往我腋下一提,就跟抱小孩似地,将我从池子里撩了出来,

    “有没有伤到?嗯?”他惊慌地检查我的后脑勺,确定没有流血,也没有肿起来,这才稍微呼了口气,开始安抚我后背,帮助我把呛进气管里的水,给咳出来,

    “不怕不怕,以后还是我来帮着你洗……”

    他的臂弯如此有力,我的身体,却那么瘦弱娇小,我紧紧勾住他脖颈,湿透的身体,贴在他的衬衫上,很快就将他衬衫的料子弄湿。

    和我被洗澡水温热的身体相比,他的身体冰凉而冷静。我娇挺地凑上去,轻轻蹭着他的前胸,通过那层水渍,能够很容易地感觉到,他胸前的凸起,也被我蹭得发痒难耐。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别闹,小鸟。”

    我不说话,两条腿也开始来回地蹭弄,顶起的膝盖,划着他坚实腹肌轮廓,一下又一下,忽轻忽重。他想把我放到床上,但我却不肯松开手,见他稍微犹豫,立刻就趴在他湿透的胸前,隔着布料,吻上了他的胸膛。

    “唔……”

    他一声抽气,宽大手掌,覆在我湿漉漉的长发上,不知是想收紧,还是想推开。舌头包裹住敏感的尖端,挑逗地打圈,我将烦人的头发,拨到耳后,一边挑|逗他,一边轻轻地蹭着他不断起伏的腹肌。

    而那里的下面,某一处,已经渐渐地,变得炙热硬|挺。

    舌尖一路往下,我笨拙而粗鲁地,扒开他的衣服,没有了衣料阻隔,我随意的刺激,都能让他绷紧身体。他的眼神越来越迷乱,待到我扶住那滚烫,轻轻地刮过脆弱尖端,他才终于抓住了我的手,呼吸急促,

    “不行,小鸟,不行,你的身体太弱了。”

    都到这当口,他竟然还能如此自制。

    “但是……我想要……”

    我一开口,声音让我自己都惊讶。

    柔软嚅喏,沙哑轻佻。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随着升高滚烫。他呼吸一窒,被我握在手中的坚硬,竟又更加灼人发烫,“小鸟……我会弄痛你的……”

    “……你已经弄痒我了。”

    我摩擦着双腿,轻轻地网上攀,抱住他脖颈,低头吻上去。他托住我的腰,虽然没有正式进入,但两人紧密想贴的部位,却不断相触。火,在狭小的空间里,灼烧起来,迅速点燃了两个人的理智,将我们,都焚烧殆尽……

    “嗯……”略微干涩的身体,不适合他的侵入,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见压疼了我,两手一撑,就要退出来。

    “不准,”我死死扣着他的肩膀,更加夹紧了他的劲腰,“不准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

    严皇低头,含住我嘴唇,缓缓打圈,慢慢吸|吮,两手伸到我腿|间,在小河上温柔地诱|哄骚动。

    疼痛,渐渐变成温柔而腼腆的欢乐。我闭着眼,任凭他欲与欲求,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为什么闭着眼?”他张开嘴,咬了我的鼻子一下,“看着我。”

    “……”

    我闭着眼不睬他,他就恶作剧一样地,重重撞我一下。

    “啊……!”

    开始渐渐润滑的地方,被这无情摩|擦,给激出了细碎的欢乐。我收紧手掌,抓住床单一角,几乎要把床单,统统都给掀皱。

    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我如在汪洋中无措的小舟,载浮载沉,快乐得想要哭泣,却又无力得深深绝望。

    到达极致之前,我紧紧低着他半裸的胸口,那上面靠近心脏的地方,深刻的丑陋伤疤,鲜嫩而触目惊心,如同一条啃食真心的虫。吃掉所有的爱。

    “……嗯……”

    一声闷哼,他撑着身体,激烈地喷发在我的身体中。

    我感到疲惫无力,但他在我的身体里,却不肯出来,从背后搂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胸前逗弄,不一会,竟又有了反应。

    “小鸟……”他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饥饿的猛兽,要吃人,“再来一次。”

    从后面抱着我,撑开我的腿,他就那么侧着从背后,再次开始动起来。身体压迫的重量,让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相触的位置。深深埋进,再狠狠抽|出,每一下都酸到极致,让我禁不住惊呼……

    这一夜,太过弥乱。

    到后来已经记不住,到底做了几次,我只觉得腿|间都没有了知觉,双脚无力地耷拉在床边,他从背后搂着我,呼吸喷抚我的耳廓,听起来似乎睡得很安稳。他睡得满足,我却很浅眠,轻轻拨开他的手,赤脚爬起来喝水,刚往嘴巴里倒了一口,就被他从背后抱住了腰,

    “起来干什么?”

    他看起来睡得沉,其实却很警觉,我只是起来喝水,就立刻警醒。

    我也不说话,直接回头,搂住他脖子,把嘴里的水,全部都渡给他。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