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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不必当真

    流氓兔来干什么,他不知道,现在见面,是最尴尬的时候吗?

    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扯着了身后的伤口,疼得呲牙。

    “你怎么了?”听见动静,刘尹关心的问。

    过了几秒,疼痛减轻,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轻松,“没什么,脚有点抽筋,现在已经没事了。”

    “哦,小心一点,你脸色好苍白。”

    “喝多了,是这样的,我没事。”对于我的说辞,刘尹没有丝毫怀疑。

    流氓兔神色如常的看着我们的交谈,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问道:“你来干什么?”

    流氓兔伸出手,手上有个小塑料袋,“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有用的东西。”

    “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很好,非常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警觉起来,生怕流氓兔说出一些惊人之语。

    寝室的人奇怪的看着我:“黄良,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生病了。”

    “没有,呵呵,我很好。”艰难的爬下床,拉着流氓兔,“走,有什么事情出去说。”

    流氓兔不置可否,乖乖的跟上来。

    吴家兴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我们身后大喊:“你们出去干嘛,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我回头看刘尹的神色,他有些不自然。现在却顾不了这么多,还是眼前的问题最紧要。

    我将流氓兔拉至楼下花园的一棵枝叶茂盛、叶片绿油油的大树下。

    流氓兔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黄粱,你没事吧,我看见被子上有血迹?”

    我蹙眉,他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这么直接,当下粗着嗓子回答他:“没事,我好得很。”

    “黄粱,这种事情,不要逞强。”他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是一支软膏:“据说,这个对伤口的愈合很有用,没有副作用,你拿去用吧。”

    算他还算有点良心,不得不说,真的很痛,很难受,我想,以后我还是就在床上躺着比较好。粗鲁的扯过来:“谢谢。”

    他笑得有点勉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应该?什么叫应该,什么叫不应该?反正,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与不远处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根据他们步伐的快慢猜想,他们要去干什么呢?会情人,还是约着几个兄弟一起,做户外运动,几个女生一起外出购物?当然,也有本身就是一男一女牵着手,嘻嘻哈哈的走过,也有勾肩搭背的同性,他们之中,有多少人会长久,有多少人会成为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最终,我率先开口。“昨晚,我们。”

    我突然的开口不仅惊得大树连往下掉落几片叶子,也使得流氓兔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直碌碌的等着我。然后,他故作轻松:“昨晚,我们只是喝醉了。男人嘛,喝醉了干些糊涂事,很正常,你放心,我不会当真,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小说里不是常出现一句台词:‘就当做被狗咬’你也这样想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你要当狗,我自然不会有意见。”说完又报复性的说:“刘尹,昨天晚上,已经向我表白了。”

    流氓兔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吗?恭喜。如果你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我祝你幸福。”

    “谢谢,我会幸福。”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大跨步往前走。

    流氓兔在后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喊:“黄粱,一定要记得上药。”

    我走得更快。

    回到寝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顾身体的疼痛,对着电脑和书生闷气。

    我到底在气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可是,听见流氓兔轻松的说出不要放在心上那样的话,我真的很生气。你试试被别人上了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以为,他会借此要求我跟他在一起,拉着我,苦大情深的说:“放心,既然做了,我就一定会负责任。”或者,一副无赖样,“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准再想其他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好了。”要是哪只恶狗真敢咬我,我非打死他,炖肉吃不可。

    流氓兔,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夜情对象?

    刘尹轻手轻脚的走到我的身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恍惚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会被惊走。

    生气归生气,周围发生的事情我还是清楚的。 比如,吴家兴和李思远正在抢一本男人杂志,比如,我身边的刘尹。

    我抬起头,刘尹问我:“黄良,你怎么了?脸色还是很差。是老流氓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咬牙切齿,“要是他敢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摇头,“没事,只是还没有睡醒。”

    黄良,你看,还是刘尹对你最好,最关心你。你不是一直喜欢他,现在他已经对你表白了,你不应该是立即跟他在一起,还想其他人干什么。正如流氓兔所说,昨晚,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我决心将流氓兔抛诸脑后,撑起笑容,用只有我和刘尹听得见的声音说:“你的短信,我已经看过了。”

    刘尹立即露出少年郎特有的羞涩与忐忑,“那,你是怎么想?”

    “我,我不是对你说过我的心意吗?”

    刘尹面露喜色,却又顾及还在屋子里的李思远和吴家兴。“真的,黄良,我好担心,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是那么的迟钝,那么的迟疑。”

    “怎么会?你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怎么可能变心。”可是,为什么,我的眼前出现流氓兔那欠扁的笑容。用力甩脑袋,将流氓兔从脑袋里甩出去。

    这个一时心血来潮的家伙,说什么永不放弃,结果吃干抹净,就是尊重我的选择,祝我幸福。

    流氓兔,我要是再相信你的一句话,我就是猪。

    心里的话说出来以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刘尹看着我发傻,我继续在心里问候流氓兔。

    整个元旦假期,除了上厕所,洗澡,我再没有下床过,都是刘尹帮我打饭,买吃的上来,我也再没有去过流氓兔家窜门,无从知道他在做什么。说不定,已经有了新的对象。

    刘尹比以前还要粘我,动不动就傻笑,跟外面那个干练的学生会部长完全是两个人。谈恋爱之后智商就直线下降这句话,果然不假。

    在我看来,我跟刘尹的关系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除了摊牌的那天早上,我们没有说过一句亲密的话,做一个亲密的动作。

    流氓兔送过来的软膏还算见效,4号去上课那天,我基本上能够正常上课了,只要不是太用力,感觉不到疼痛。

    每天上药是最痛苦的时候,一个人偷偷躲在厕所里,基本上看不见自己的伤势,只能凭感觉上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要骂流氓兔一顿,是流氓兔,臭流氓兔,色流氓兔,下次见到你,一定要你好看。

    这几天上网,基本上都会看见流氓兔在线,他敲我,我装作没看见,在文下给我留言,唯独他的不回复,在读者群里说话,把他当成透明。

    于是有人问:“你们怎么了?吵架了?一定是大大你不对,这么大的人了,不要任性嘛。”

    寝室的另外两个人也问:“黄良,最近怎么不见兔子兄,你得罪他了?”

    我无语,合着是我的不是,流氓兔果然是会做人,只有我无理又爱发脾气。

    流氓兔还假惺惺的过来解释。“是我犯了错误。”

    “哎呀,都是小事,大大就不要计较了。”

    “黄良,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像女生那样计较好不好。”

    我想大吼:“你被人上了那人屁都不放一句试试。”

    连刘尹都小心翼翼的问:“你和老流氓怎么了?”

    我忍不住对他大声吼:“不要让我再听见他的名字行不行?烦。”

    刘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默默的走开。

    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说流氓兔,就感觉我非要跟他亲密无间,才是正常的事情,其他情形都不正常。

    算了,不想理他,码字最实在。

    最近几天打算把《我的明星男友》完结,好将全部精力放到黑帮文《危险爱情》,同时码两篇文,太苦逼了。

    肖境一直在出国还是留下来之间纠结,于是给自己申请了假期,打算好好想清楚,也趁机休息一下,大量的工作安排,实在是太累。

    而班墨,依旧听从公司的条件,接下不再风光无限的表演。当红,是讲条件的唯一凭据,而班墨,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本。

    最近,他不再接王子型的角色,而是往实力派转型。他对此的期望很大,转型成功,咸鱼翻身,不成功,就只能跌落二线,甚至是三线。

    肖境在度假时遇到一个故人,他补习时的英语老师。老师老了很多,可是脸上灿烂的笑容没有变。

    老师无意间谈起他补习的事情,感叹当初为别人哭泣的调皮小男孩,竟然也成了大明星。

    也?肖境迷惑。

    “就是你和班墨啊,你们两个在同一家公司,经常一起演出,我和以为,你们早就认出了对方。说句开玩笑的话,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

    肖境的脑袋轰的一下被炸开,怪不得,看班墨这么熟悉,怪不起,就是吃定了他。

    班墨,就是当年的吴方,他只不过是,取了一个艺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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