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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洁白的大床上,阮浯霜此时此刻正压在阮多的身上做着有爱的事情。看着身下那人有些迷离的眼神,阮浯霜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淌过,然后慢慢的流出体外。双手不再犹豫的拔掉阮多的衣服,那刺眼的字却又一次进入眼中。

    虽然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但是心里的痛却仍然像个巨石一样压在阮浯霜的心里。每当她看到这个字时,头脑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阮多那张苍白的脸和痛到极致的表情。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呢?

    那是一个让人觉得心烦燥热的晚上,看着时针已经过了1点。阮浯霜瞥了眼放在床头边的那张于虹的照片,一脸笑意的走进了阮多的房间。虽然多次的折磨让阮多的身体变得很差又很嗜睡,可是却仍然无法改变她浅眠的习惯。

    所以当卧室的门一被推开,阮多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阮浯霜笑着向自己走来,阮多只觉得高兴,并没有一点怀疑。“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此时此刻的阮多,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阮浯霜。那眼里的清澈就像是一汪干净的泉眼,没有一点杂质。

    每当看到那样的眼神,阮浯霜并没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反而是深深的厌恶者。不要说阮多不知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是有多讨厌这样的眼神。不回答阮多的问题,而是直接把阮多按到了床上,然后抽出放在抽屉里的手铐把阮多的双手就这样禁锢在床头。

    在阮浯霜做着这一切工作的时候,阮多并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阮浯霜。那眼里,有失落,有忧伤,就是找不到一点害怕。“呵呵怎么了?已经做好了准备吗?看来你真的是太久没被我碰,有些寂寞了呢。放心,今天不做到白天,我是不会离开的。”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硬生生的用手扒开了阮多的两条腿,然后粗鲁的把两根手指插进那个干涩异常的甬道里。“唔”阮多的手在一瞬间攥紧,牙齿马上咬住了下唇,却仍然忍不住闷哼出声。

    看到这样的阮多,并没有让阮浯霜产生一丝的怜悯之心,反而是更加肆意的在那个脆弱的洞穴中来回冲撞着。“啊姐”身体最软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阮多只只觉得自己疼的连头皮都在发麻,却不想向阮浯霜求饶。

    每一次看到阮浯霜眼里的恨意,阮多都会觉得难以呼吸。她真的很想告诉阮浯霜,她宁可被这样残忍的对待,也不想让阮浯霜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被自己最爱的人仇视,就如同凌迟一样。

    随着阮浯霜来回的进入,本来干涩的内壁也渐渐溢出了热液。看着阮多逐渐变的欢愉的表情,阮浯霜竟然觉得异常的刺眼。慢慢的俯下/身,然后张口咬住了那颗红肿的花核,用力的啃/噬着。

    “啊姐别”阮多用力的摇着头,企图把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从脑袋里甩出来。天知道,当阮浯霜一开始咬住那里的时候,阮多激动的差点到了高/潮。然而当花核被狠狠咬住的时候,刚刚有些感觉的身体却在一瞬间变得冰凉彻骨。

    她只是想让自己痛苦而已,并不是想亲近自己。阮多忍受着下/体不停传来剧痛,甚至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却仍然不肯吭声。那种地方被阮浯霜羞辱着,伤害远远要大于其他地方。阮多甚至觉得让阮浯霜在自己的抽几鞭子,都比这样来的好。

    “姐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你可以打我!你可以骂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这是阮多被阮浯霜折磨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求饶。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灵魂的伤口。

    看着阮多哭红的眼睛,阮浯霜只觉得心口一紧,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也在头脑里蔓延开。不经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阮浯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个人,只是一个贱种,只是那个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

    从阮多□的身体上趴下来,阮浯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伤痕的阮多,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吞噬了她。阮浯霜快速的蹲□在床头柜里翻着什么,当看到那一根根放在盒子里的银针时,瞬间红了眼。

    再一次压住阮多的身体,阮浯霜的眼神已经变的阴冷无比。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慢慢的在阮多的身上划着,嘴角却还带着浅笑。“呵呵,小多刚才不是说不管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那你可不要怪我呢。”

    阮多并不知道阮浯霜拿出的这些针是要干什么,却能从阮浯霜的眼神中看出那其中的恨绝。即使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来。但是当那根细细的针扎入大腿的皮肉时,阮多还是痛的低吟出声。

    “姐”虽然那只是一根极细的针,扎在身上也不会留下过大的伤痕,却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疼痛。仅仅是一下,阮多的脸就已经变的煞白,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呵呵,小多,姐姐会好好爱你的,不要怕,不会疼太久的,不会的。”

    即使只有台灯的光,但是阮多仍然能看到阮浯霜在说这句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这样的阮浯霜,让阮多觉得陌生,却并不害怕。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即使已经出了血,却仍然不肯放开。手掌被托起,阮多看着阮浯霜把那根针扎进自己的指缝中,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却牵动了腿上的那根针,让它扎的更加深入。

    “唔姐好痛姐姐求你啊”阮多的嘴唇已经疼的打颤,即使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出血,却仍然来回动着。她只是希望,这样的疼痛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呵呵,小多不要乱动呢,这样只会更疼的呢。”

    夜晚的狂风大作,就好像是在祭奠这场略带血腥的场面一样下起了瓢泼大雨。闪电偶尔从天空落下,把本就光亮的房间照的更加茭白。

    阮浯霜看着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阮多,熟悉的感觉又一次爬上了心头。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以别人的痛苦而得到快乐的变态,但是在此时此刻,看着一脸隐忍的阮多,她是真的疯了。

    视线触及到的,是阮多精致的锁骨。那里并没有留下鞭痕,而是一片洁白的开阔地。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地方,阮浯霜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温热的小舌在上面打着圈,引起身下人的轻颤。

    “姐嗯”现在的阮多已经分不清身体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只觉得放佛是置身于一片云雾中一样,感觉都已经飘的老远。直到那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才让阮多近乎于出鞘的灵魂重新回到体内。

    阮多看着那根扎在锁骨处的针,心里的痛,早就已经改过了一切。姐,为什么你总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折磨你自己?我说过我不怕,就真的是不怕。只要你能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是希望,你能偶尔注意到我对你的感情。

    “啊”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阮多大声的叫了出来。这一次,阮浯霜并不仅仅是把针扎入了肉中,而是用那根针在阮多的锁骨上写着字。鲜血在一瞬间染红了阮多的整个肩膀,然后渗入洁白的床单中形成一朵好看的梅花。

    阮多的手死死的攥着,即使指缝的那根针仍然在隐隐作痛,却仍然不及锁骨处的万分之一。阮多努力的睁开眼睛去看阮浯霜,视线触及到的仍然是自己熟悉的那张脸,那个身体。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人,那个灵魂。

    现在的阮浯霜就像是一直嗜血的猛兽,唯有阮多的鲜血才能让她得到活着的感觉。她要在阮多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烙印,一个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痕迹!一个雨字出现在那个血淋淋的锁骨上,阮多知道阮浯霜的意图,更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姐姐你唔!你知道吗?我其实在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啊我当时真的很希望能和你永远的在一起这是我出生到现在最大的愿望唔我真的很感激感激老天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姐”

    阮多不知道此时的阮浯霜是否能听到自己的话,她只希望能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口。如果不继续说下去,她真的很怕自己会晕过去。虽然那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但是阮多却不忍心留阮浯霜一个人,在这样的夜里。

    “姐,我知道你这样对我的原因是因为于阿姨我我知道是我母亲对不起你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自私的想要陪在你的身边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你厌烦我啊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也偶尔喜欢我一下好不好?唔我我真的是好喜欢姐姐”

    随着阮多最后一个字的结束,完整的“霜”字也出现在那块本来没有任何伤痕的锁骨上。阮浯霜跪在床边看着满身是血,已经晕过去的阮多,怔在了原地。脑袋里,是无比清晰的一字一句。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也偶尔喜欢我一下好不好?唔我我真的是好喜欢姐姐”心疼吗?怎么可能会不疼?阮浯霜抚摸着阮多满是冷汗的脸,两片薄唇一张一合着仿佛在说些什么。

    “小多,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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