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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我信,我爱着他。

    我和浩宇的生活状态基本上恢复了正轨,除了他在外地不能回来的时间外,大都会送我上下班和陪我一起吃晚饭,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履行诺言到厨房里帮我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只是有他在旁边还不如不在。他更多的是捣乱,不是弄碎了碗碟,就是不肯动手而是环抱着我的腰在我脖颈间轻啄细吻。

    我不胜其烦,用胳膊肘顶着他说:“有这个力气不如来帮我洗碗。”

    他狡辩说:“不一样的,据科学家分析家务劳动会让男人消磨斗志,但吻就不一样了,它会让我们夫妻更恩爱。”

    “什么鬼科学家,都不能研究点别的……”我嘟囔着,话还没说完,已被洛浩宇堵上了嘴巴,我在他的热吻之下很容易就晕头转向。

    过了一会,他松开我,问我:“若芯,爱上一个人是不是很容易?”

    我说:“我爱你?”

    他点头,我以指尖撩水泼他,说:“才怪!”

    有人说,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我和洛浩宇的爱情在几番的辗转过后进入胶着状态。

    我过马路的时候左右张望,突然被从背后过来的他攒住手心的时候;我窝在沙发里看杜拉斯的小说,他洗完澡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揽在怀中在我耳边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的情话的时候;我在客厅听到刹车的声音,开了门从两侧种满了细碎小花的台阶上奔下去跳起来揽着他脖子的时候。

    我信,我爱着他,虽然我不愿意承认。

    这是他的目的,他在我游移在感情边缘得不到清明的时候用他的方式让我爱上了他,如果和我结婚的目的只是为了赌气的话,我想他终于可以心平气和了。

    与此同时,关于邵磊和安恬的爱情传说也开始在我们所在的那座大厦里流传开来,据说是安恬先对邵磊有意思的,她借着关心下属的名义去探望了邵磊的妈妈,并且为邵妈妈联系换了病房,请了特护;又利于工作之便经常和邵磊出双入对,参加各种应酬,带邵磊走进了上流的生活圈子。

    邵磊也不笨,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大小姐的用意,他只是装糊涂而已。他正襟危坐给她谈工作,脸上的表情不苟言笑,令她精心布置的浪漫氛围像是一把虚假的塑料花。

    然而就在她满心失望准备偃旗息鼓的时候,他的态度又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在搭她的车回家的路上他喊她停车,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是一条施华洛世奇的紫色水晶手链,他为她亲自带在手腕上,指尖碰触之间他把分寸拿捏的很好,既不让安大小姐觉得无礼,又不失时机夸赞安恬:“你的手指很漂亮,指若柔荑,肤若凝脂,应该就是为你写的吧。”

    她喜欢这样的词汇,因为夸她漂亮的人很多,但用这种方式夸的人没有,当然更喜欢的是夸她的那个人眼神中流动的令人黯然心动的光彩。

    她也喜欢那条紫水晶的手链,浪漫神秘的紫水晶代表了爱情中的坚贞不渝,有哪个女人不希望那个自己爱着的人对自己是忠贞不渝的。

    所以送礼物无所谓贵重,最重要的是心意,安恬有很多在价值和美观上都比这条紫水晶贵很多漂亮很多的手链,但她独独喜欢他送的这条,并时刻佩戴在身边,她相信紫水晶能为她带来幸运,并带来爱情。

    我由此知道,再独立再坚强的女子都需要爱情,没有爱情的日子是不完美的。

    安恬需要爱情,而邵磊需要平台。他很清楚自己要想在公司的高层里站稳脚跟,不只要业绩,更重要的是信任,安老爷子不能百分之百信任他,他就从安恬身上找突破口,因为他知道在他和洛浩宇较量中他不能输,只有安老爷子全权将这次的项目交给他,他才能在与洛浩宇的竞争中放手一搏,不可否认,洛浩宇是一个非常强的对手,他已不能顾忌很多。

    我承认邵磊的手段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安恬也是心甘情愿地付出,或许以她的聪明她根本就知道邵磊在利用她,可是她并不在乎,水至清则无鱼,无欲则刚,她很明白这些道理,她又何尝不是在用手段得到她想要的爱情,而且她喜欢像邵磊这样有野心的男子。

    他不庸俗,他有着远大的目标与理想,并不会因为她的美貌与地位对她刻意逢迎。

    杜拉斯说 :“迷恋是一种吞食。”

    安恬对邵磊起初的迷恋在与他工作的热情永远高涨于一切,他可以彻夜不眠,为修改一个即将实施的方案;他也可以在内部的权利斗争之中洞察是非,巍然不动;他能在危急关头处变不惊,以不变应万变,助她化解危机;他更能在工作中视她为无物,这让她觉得愤恨,而又充满好奇。

    她知道自己对男人的魅力,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宛如凝脂,是谁说过的,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可偏偏他工作的时候从不对她多看一眼。又在她开始怀疑自己魅力的时候,将她从背后拥住,她想挣开他,可是他说:“不要动,让我抱抱你。”

    她嗔道:“这里是办公室。”心中却是一片涟漪。

    他戏谑地问她:“有关系吗?”

    她不能回答,却停止挣扎,她原也不是真心想推开他。

    但是迫不得已我闯门而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一份文件急需安恬签字。

    邵磊松开了安恬,没有看我,而是转身面向落地窗外城市的风光。

    窗外纷繁的市态市声,庸俗而无聊的噪音,突然就涌入我的耳朵,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我幻听,头有些晕,坚持等安恬签完了字,然后在拿着文件出门的时候没走两步就一下子栽到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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