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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一

    春意渐深,从玉渊潭住处的窗户望出去,能看到踏青的熙熙攘攘的人群。绵绵再也坐不住了,缠着雪飞要去公园玩。

    不一会功夫,玉渊潭公园里面出现了穿着姐妹装的一大一小:同样淡粉色的窄摆棉裙,同样的桃形小脸,同样的大眼睛。

    公园里游玩的人投来无数注目的眼光,还有过路的老太太摸着绵绵的头,对雪飞说:“闺女,你女儿好漂亮,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回家的路上,一直玩兴颇浓的绵绵突然沉默了。雪飞问她怎么了,她只眨着大眼睛,摇头不答。

    可是从那天开始,绵绵就常常将雪飞拉到镜子跟前,要雪飞跟她一起做精灵古怪的样子,然后在镜子面前用鼻尖打架,比谁的睫毛长。她还常常让倪洪虎为她和雪飞拍纸快照,拍完后拿过来仔细端详。

    那天,雪飞又陪着绵绵在镜子前照了半天。绵绵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雪飞姐姐,其实,你才是我的妈妈吧?”

    雪飞愕然,蹲下来看见,绵绵的眼里竟然有了小泪花。

    “绵绵,你怎么了?”

    绵绵刚刚开口,大粒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呜呜……雪飞姐姐,是不是因为你和爸爸没有结婚就生下了我,所以不能让我叫你妈妈?是不是因为你是未婚妈妈,所以才让我叫你姐姐?”

    雪飞忙不迭的帮绵绵擦着眼泪,觉得又心疼又想笑。小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能明白“未婚妈妈”是什么意思吗?这都哪跟哪儿啊?

    好不容易安抚好绵绵,雪飞赶快躲进了卧室。她调动起自己的表演欲在镜子前分别扮演了清纯少女、严肃大姐、慈爱母亲、性感小懒猫、乖乖女、睡美人……

    雪飞越看越觉得纳闷,自己怎么看怎么像个学生,哪里像一个未婚妈妈呢?

    正表演得兴起,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上楼的脚步声,雪飞一下子匍匐到了枕头上,闭紧眼睛。

    是梁奕舟回来了,雪飞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脚步沉稳,不急不徐。不一会儿,房门传来“咔嗒”的关门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她捞起。

    “宝宝,吃饭了吗?”梁奕舟在雪飞耳边说。

    雪飞还没下楼吃饭,刚刚忙着摆各种pose来着。所以她不知如何做答,决定干脆装睡,努力控制眼球不要在眼皮下转动。

    “宝贝儿,你在装死还是在装睡?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有点专业精神吧!”梁奕舟说着,语气里已有笑意。

    惨!被他识破。雪飞深知在聪明人面前最忌讳耍小聪明,她英勇赴死一般的翻过身,睁开了眼睛。

    雪飞睁眼,只见梁奕舟身上并没有一如既往的穿着工作时的西装,而是一身休闲。瘦款裤子搭配白色衬衣,衬出硬朗的潇洒和独特的男性风采。

    “你没去公司吗,奕舟?”雪飞问。

    梁奕舟只摇摇头,瞳深似墨。他看着雪飞小巧的唇瓣,如画的眉眼。雪飞刚刚摆pose作了些运动,所以余喘未平,胸口一起一伏。

    梁奕舟伸手抚摸雪飞的身体,将她漂亮的乳一点点剥出来,直到胸衣褪尽。然后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深深缠吻,他的手探入她小棉裙,找到了她粉色的小秘密。

    雪飞对他的渴望在日益膨胀,只要他的手指在秘密的中央稍一逗留,恍惚间她就嗫嚅难言,脸蛋发红。

    “还……还是下楼吃饭吧!”雪飞满脸臊热。

    “唔,就在楼上吃……”梁奕舟的嗓音暗哑魅惑,他只想吃了她。

    说话间,他解开了雪飞身上的层层束缚,将她幼滑的身体释放出来。

    他吻着雪飞,从她柔嫩的唇、凝脂的肤、莲荷的臂到香甜可口的身体。

    雪飞被他吻得战栗不已,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滑软而潮湿。雪飞紧紧抱着他,娇弱的喘息拂过他的脖颈。他开始以极端折磨人的缓慢一点点扩张研进,然后轻怜蜜爱般来回送入。

    一切在自然而然的顺流而下,积聚爆发。

    雪飞气喘嘘嘘,嫩滑的脸上遗着满足的光辉。恍惚中只听见梁奕舟在她耳边说:

    “你棒极了,宝贝……想不想知道,今天我去了哪里?”

    雪飞无意识的点点头。梁奕舟接着说:

    “我上爸妈家去了,要来了你的户口薄。”

    这意味着什么?雪飞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得梁奕舟说:

    “现在公司的一切都上了正轨,我终于有时间来操心我们的事了……”

    雪飞听到“我们的事”,心便“咚咚”的跳起来。她觉得心跳的声音有点过大,影响了她的视听。

    “宝宝,跟我结婚吧!我们去注册,然后去渡蜜月好吗?”

    这是求婚吗?雪飞刚刚还喘得不行,现在忽然平静了。求婚好像不是这样求的吧?不应该是拿着钻戒捧着鲜花跪在地上求的吗?

    哪有他说的这么便宜轻巧,搞得好像人家很笨一样。

    梁奕舟连“我爱你”几个字都还没说过呢!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或者“我喜欢你”这些话,是不是因为,爱得还不够?难道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达可以拿“爱”字来承担的相守?

    “不行,你都没对我说那三个字……”雪飞使着小性子。

    “哪三个字?”梁奕舟装傻。他斜身往下躺去,唇一侧吮住她胸前惹眼晃荡的嫩蕊,于齿间轻轻噬咬。

    雪飞不说话,一边被他吮着,一边搁那儿赌气。

    梁奕舟见雪飞嘟着小嘴,继续逗她说:“哦,我明白是哪三个字了!”

    就在雪飞以为梁奕舟顿悟的时候,梁奕舟却捧起雪飞那对香软,把头埋在托起的秘密中间,嘴里说着:“闷死了!闷死了!”

    雪飞被他逗得笑场了,再也崩不住,拿小拳头轻轻捶他。

    一阵笑闹之后,梁奕舟终于停了下来,认真的抚着雪飞的头发,语调温和无比的说:“宝贝,如果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我不太会说这种话,这些话在我心里埋藏得太深,我怕见了天日,就会化为灰烬……你也知道那些往事,我们共同经历过和没有经历过的……我们能拥有彼此,真的是很不容易……”

    雪飞点点头,鼻子却酸酸的。那些曾经又袭上心头,那些酸楚差点让她流泪。

    见雪飞泫然欲泣,梁奕舟怜爱的抚着她的脸,终于说:“傻姑娘……我爱你,我很爱你,我有很多缺点,可是我身体中最优秀的男性在爱着你……你行行好和我结婚吧,嫁给我这个可怜的人,做绵绵奶奶的儿媳,好不好?”

    雪飞感动得抱住他,在他肩膀上不住的点头。

    就是他了。他曾经像一个符号一般遥不可及,然而此刻,他却在恳求,如些卑微和谦恭。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爱自己同时自己又爱着的人谈何容易?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本来想好好的对他哭一场,可是雪飞听到梁奕舟问她喜欢什么地方渡蜜月时,一想到飞机和邮轮,忽然一阵恶心之感涌上心头。

    “你怎么了?”梁奕舟已经穿好衣服,“胃痉挛了吗,宝宝?……走,我们下楼吃饭去吧!”

    雪飞点点头,跟着梁奕舟下到一楼餐厅。可是雪飞闻见了饭菜的味道,又是一阵恶心。

    雪飞心里警觉起来。她吃完饭飞快的躲进屋里,翻出了日历。在上面比划半天,才意识到,亲爱的姨妈,已经两个月没有造访了。

    可是梁奕舟一向谨慎,一向控制得很好。除了那次喝醉了酒在车上——雪飞忽然咬住了手指。

    那次他喝多了酒,在他的幻影上面,爱得有些疯狂。

    快乐从来都是有代价的,雪飞心里暗呼不妙。难怪自己最近一直食欲不佳,身体疲乏,难道真的要成未婚妈妈了吗?雪飞在房间里团团转,心里无助又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梁奕舟正坐在客厅跟香山的陆姨通电话,告诉她他和雪飞将要结婚的消息。陆夫人虽然不问世事,但是从梁奕舟话里也能听出他对这个小女人的爱,由衷的替他高兴。

    梁奕舟刚刚放下电话,绵绵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趴在父亲的腿上,嘴里喊着:“爸爸!请您帮我一下!牙线卡在牙缝里了,取不出来了!”

    将女儿抱到腿上坐好,梁奕舟看了看情形:“绵绵,你的牙缝很密,可以不用牙线……”

    “可是宋医生让我每天都用牙线和齿间刷的!”绵绵振振有词。

    绵绵的牙线被取出后,她仍然坐在爸爸腿上,抱着爸爸的头,脑里有两个问号象丝一样缠绕不去。

    “爸爸,绵绵喜欢雪飞姐姐!”

    梁奕舟点点头。他知道这是女儿的开场白,她接下来应该要说点什么。

    “爸爸,您为什么要欺负雪飞姐姐呢?我刚才看见您欺负她了,在您的大床上!”

    饶似梁奕舟定力如神,听到女儿的问题,也立马脸黑如煤。他记得自己锁好了门的,这种交欢场面怎么能让女儿看见?他此刻扒开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梁奕舟于是心虚的问:“绵绵,这个问题,你没有问过别人吧?”

    “问了,可是静雯阿姨说,那不是欺负,是您在播种宝宝种子。是不是呀,爸爸?”

    梁奕舟撑着额头,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绵绵却突然兴奋起来,继续问:“绵绵是小宝宝的时候,也是这样种出来的吗?”

    呃,还能说什么呢?被女儿抓包,梁奕舟除了点头,只能点头。不料绵绵高兴的跳下地,扑在爸爸腿上,说:

    “绵绵就知道雪飞姐姐是妈妈!……妈妈,妈妈!”绵绵兴奋的喊着,上楼去找雪飞去了。

    梁奕舟脱力的瘫在沙发上,突然觉得有种糗事变好事的预感。呃,这算不算无心插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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