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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乱*南佛 57闷骚要命

    <li>  这几天璃月过得很不顺心,非常非常的不顺心。

    让她不顺心的事情主要有以下三件:

    第一,城里貌似有几条母狗发春了,檀郎日以继夜地蹲坑守点不回怡情居,害她整天担心它会不会被人用美狗计逮去吃掉,毕竟这年头,狗肉还是很受欢迎的。

    第二,不知哪来的野猫,每晚都在她院子里“嗷呜嗷呜”欲求不满地叫,貌似还不止一只,害她每晚被吵得睡不着不说,还得花费脑力去YY那几只猫是不是在轮?

    第三,皇甫绝这厮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自从经历了那个混乱的一夜后,只要她一出现,他的脸就开始泛红,而且红的程度和她呆的时间成正比。好多次,因为担心他的脸再那么红下去会血管爆裂,她都不得不匆匆溜走。

    而这件事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他的那帮手下,包括观渡、宴几、林鹫以及那帮知名不知名的幕僚在内,每次在王府见到她都义愤填膺目露凶光。那模样,就差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问:“说吧,你这□到底对我家还未成亲玉洁冰清的王爷做了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皇甫绝好好谈一次。

    所以,她才会在这原本可以舒服打盹的春日午后,来到空旷无聊的曦王府。

    因其低矮,迎春花是王府庭院中为数不多的花卉之一,初春正是盛开之际,一进院门便看到粉嫩嫩金灿灿的一片,点亮了满院的暗沉肃穆。

    璃月折了一小段花枝,灵活一绕便成了一只漂亮的手镯,套在腕上向皇甫绝的书房走去。

    来了这几日,她也基本摸清了情况,上午和晚餐前后是皇甫绝处理公务的时间,至于下午,这个无趣的家伙一般都呆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除非必要下属们很少会来打扰。

    来到书房前,倾耳听听,四周看看,确定没有人在偷窥,璃月身形一闪溜进门内,回身就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皇甫绝果然如她所想独自坐在书桌前,紫檀木的宽大书桌上堆满了各种文稿和文房四宝,他斜着身子半靠在椅背,手中亦执着一卷书,听到门响抬眸看来。

    他身后的窗开着,明晃晃的阳光懒洋洋地投在窗棂上,几枝翠绿的蔷薇横在窗口,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远处不知名的鸟雀鸣声婉转,更衬托出此时此地的寂静无声。

    惑人心神的春慵在午后明媚的阳光下挥发到了极致。

    璃月站在门内,看着那被窗外绚烂春光映射的男人。初次见面她就曾为他锋锐而不失俊美的容貌而惊艳,如今看去,竟是越看越动人心弦了,尤其是那两道宝剑般的长眉,明明是冷傲而霸气的弧度,偏又透着一种清俊写意的风情。为他向来缺乏表情的脸增色不少。

    皇甫绝看清进门之人后,微微一怔,随即玉白的双颊开始缓缓浮起一层粉红。

    璃月看着他瞬间变得粉艳艳的脸庞,心中顿时哀叹:看看,又来了!还真是百试不爽呢!

    吸了口气,她步伐轻松地向他走去,到了近处,往他书桌的桌角上一坐,居高临下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男人,有些无奈道:“皇甫绝,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现在你一看见我就脸红?”

    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她本就白皙滑腻的肌肤几近透明,长睫下,一双眸子黑而亮,此刻正微带疑惑探究地看着他。

    皇甫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总是这么明亮,仿佛从没有黯淡憔悴的时候,但事实却是,他刚刚得知她在圣境杀了她的亲生父亲。

    不由的就想,她那样重的伤,也是拜慕容冼所赐吧?究竟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这对亲生父女自相残杀?

    自父皇死后,皇兄皇甫载淳篡位,将他发配边境与母亲生生分离。他原本对权力并没有太多的**,只是境遇的落差和现实的残酷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以前,每次忍受不了与母亲分隔两地的煎熬时,他常常痛恨为什么自己是皇子?为什么自己不是平民?如果自己出生在平民家庭,便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拥有那些平凡的幸福。

    但遇到她之后,他的想法变了。

    他开始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够强,无论你是平民还是皇子,你都得忍受生活的煎熬和痛苦。

    看看她吧,她的境遇,比他痛苦一万倍。但她却整天笑嘻嘻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他不信她心里没有伤,他无法理解为何她还能开心得起来?这个令他感到困惑的谜一般的女人,或许他一生都看不透她。

    如今说来,许是没人愿意相信,曾经的他,也是个爱笑的人啊……

    思虑未完,突然感觉自己的左颊被人捏住,回神一看,却见璃月掐着他的脸颊一脸戏谑道:“发什么呆?该不是又在想那天早上吧?我在问你话呢。”

    提起那天早上,他心中一阵翻腾,忙伸手拂开她的爪子,撇过脸道:“你来做什么?”

    看着他逃避的神情以及越来越红的脸庞,璃月挫败。

    这个男人,明明心里闷骚,却又怕人看出来,所以才会每次看到她都会害羞脸红吧?

    可这有什么好掩饰的?人长大之后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也正因为如此人类才得以一代代繁衍下去生生不息。

    不过她也理解,对于有些自命清高标榜纯洁的人而言,这种事是做得说不得的,所以世间才有了闷骚啊道貌岸然这类的词出现。

    可是他道貌岸然不要紧,别每次见她都顶着个关公脸,她会压力很大啊。

    嗯,看起来要解决此事还需从改变他的观念开始。

    念至此,璃月滑下桌子,挤进他与桌子之间,试图坐在他的腿上。

    他惊讶,随即挣扎,问:“你做什么?”那表情,活像她就要强上他一般,慌乱地抗拒。

    璃月努力半晌无法如愿,顿时失了耐心,一把将他推靠在椅背上,压着他道:“别鬼叫了,我不过想跟你说说话。只要你不硬起来,我能对你怎么样?”

    趁他愣神之际,璃月腿一跨,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膝上。

    皇甫绝似乎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红着脸咬着牙,也不是气是羞,道:“你……你这女人,真是口不择言。”

    “那是我的事。哎,我跟你说,男女交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要你不做和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做晚做都是一样,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璃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循循善诱。

    话刚说完,发现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他根本不敢看她,只急促道:“别说了,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璃月见状,强行扳过他的脸,道:“皇甫绝,你听着,今天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我不希望以后你还是一见我就顶个大红脸,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整个王府的人都怀疑是我强上了你?你凭良心说,那夜是我强上你的么?我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男人焦躁起来,挣扎着要起来。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说点别的。”不想前功尽弃,璃月死死地按住他转移话题。

    皇甫绝显然也有些担心如果动静闹大了会被人发现,所以他也没有强硬地挣扎,头一扭,胸膛起起伏伏地喘着气,不看她也不说话。

    现在该怎么办?一提男女之事这死男人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激动,必须想办法让他平静下来话题才能继续下去啊。

    璃月有些烦恼地转了转眼珠,看到他因扭过头去而显露出来的脖颈上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时,她有了主意。

    猫一般放缓了动作,她轻轻地向前挪了一点,趴在他胸上,小手安抚般地轻拍那起伏不停的胸膛,轻声呢喃:“你以前没有和女子欢好过吗?如果真是这样,可真是遗憾呢。鱼水之欢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如果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话,它会像……此刻拂进窗口的风一般,温柔的,暖暖的,抚慰你的四肢百骸带来丝丝惬意。你一点都不会觉得它肮脏可耻,相反的,你会觉得很甜蜜很缠绵,就像恋人柔软的鼻息,一寸寸地拂过你的肌肤,有些热,有些痒,但更多的,也许是你心中的悸动和期待……”

    皇甫绝仰面靠在椅背上,他的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雕梁画栋,心神却没有办法集中。

    她的声音向来是娇软清灵的那种,此刻加上呢喃般的缠绵语调,直如雏鸟那幼细的绒毛,轻轻摩挲在他的心上,奇异地平复了他的不安,却又撩拨起另一种陌生而本能的躁动。

    他不想抗拒,一点都不想,他只想听更多。

    “……如果你够投入,它也许会让你兴奋得忘记了一切,伤心、委屈、怨恨、愤怒、悲戚……一切你在清醒的时候可能感觉到的痛苦,都会随着那一刻的到来烟消云散。那一刻,你会发现,天是蓝的,水是清的,风是暖的,连月亮都是最圆的。这样的事,你会觉得它肮脏污浊,羞于启齿吗?”璃月说着说着,心中却渐渐的有些刺痛起来。

    是的,她是在说自己体验过的感觉,当然不可避免地要想起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以及这个人最后又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趴在男人的胸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她忽然有了种错觉,觉得自己好像还是趴在那个人的胸前。于是急忙抬起头来确认。

    皇甫绝不知何时已低下脸来,一双乌黑的眸子不复往日的冰冷不耐,瞳孔中似点着两盏灯,新奇中透着一丝焰色,看着她。

    娇小玲珑的女人以一种极其自然却妩媚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抬头的瞬间,或许是因为失神,所以眉宇间洋溢着难言的稚嫩与温柔,而那水汪汪的美眸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然当她目光由迷蒙转为清亮时,先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勾着嘴角笑问:“现在还觉得那天的事很值得害羞吗?”

    他的心却还沉浸在被雏鸟绒毛轻刷的微痒中,看到那开合的淡粉色的唇,似受了蛊惑,胸中的某种激情突然澎湃起来,联想起那日早晨深嵌在她体内的感觉,纯男性的冲动开始四下蹿涌,按都按不住。

    他眸光迷离,有些不自然地伸手轻轻掌住璃月白嫩的脸蛋,掌心触摸到的滑嫩触觉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拇指指腹轻擦过那饱满的唇瓣,染上一丝暧昧的晶亮。

    他怔了怔,突然直起身子俯下脸来,似欲亲吻璃月的唇。

    璃月好奇地看他,刚才还一脸通红窘迫羞涩,怎么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他显然还是有些犹疑,但璃月的不抗拒似乎给了他勇气,几番试探后,他闭上眼睛吻上了璃月的唇。柔软的唇瓣才刚刚贴上璃月的唇瓣,顿了顿,又急急忙忙地退开。

    就这一个动作,璃月确信,他真的是把第一次给了她。连亲吻都不会,这个男人,不可能跟女人上过床。

    但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激起了璃月的兴趣,因为她发现此刻的他热情而青涩,和平时判若两人。她一向好奇,很想知道他还能改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次贴上璃月的唇瓣,他似乎有些不满这样的隔靴搔痒了,温热湿软的舌不熟练地试图探入璃月口中。

    他清新干爽的男子气息取悦了璃月,是以她并不排斥他的探索。微微张开小嘴,她勾动小小的舌尖迎接他。

    他却似乎吓了一跳,舌尖一弹缩了回去。

    青涩的反应几乎让璃月笑了出来,但她及时压制住了,反被动为主动,她舔起了他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很快又不甘寂寞地探了出来,当两人舌尖亲密交缠的一刹,璃月只听耳畔传来“啪”的一声轻响,自她进门他就一直死攥在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深切越来越激烈,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

    如此紧密的拥抱,让璃月心中蓦地生出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一直觉得自己生如飘萍的她,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

    尽管知道这一刻的感觉很可能是意乱情迷下产生的错觉,但她迷恋这样的感觉,于是她也伸手抱住了皇甫绝,毫不吝啬地回馈以自己的热情。

    她的主动与配合很快便驱散了皇甫绝仅剩不多的矜持和理智,抱着她的双臂越箍越紧,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隔着衣物揉抚着她的背。

    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臀下正搁着一根勃发的硬物,那滚烫的感觉几乎能透过两人的衣物而熨上她娇嫩的肌肤。

    她有些迷茫起来。

    尽管她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但她没有忘记,她和皇甫绝之间并没有爱。

    但……

    和同一个男人做一次或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没有。

    反正也没有谁值得自己去为他守身如玉,那她何不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呢?

    皇甫绝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不是她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和他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在彼此身上寻求欢乐。

    由于对面抱坐的姿势,她的膝盖跪在皇甫绝大腿两侧的椅面上,她就借由这一点点支撑力,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磨蹭他的昂扬。

    皇甫绝很快便丢盔弃甲,湿热的吻顺着她的下颌一直绕到她的颈侧,他扯去了她的腰带,卸开她的外衫,近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肩。

    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激情,璃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

    这个男人不爱她,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又抑或说,抗拒不了她的身体。

    男人都这样吧,爱和**永远都是两码事。就像流觞,第一个说喜欢她的人,只是因为她不能给他承诺,他就可以压抑自己的**不抱她。

    无所谓了,她只是要自由和快乐。哪里有她便去哪里,谁能给她她便和谁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嗯啊……”或许是因为没经验,皇甫绝笨拙而温柔,细细的抚触和吮吻让璃月忍不住娇吟起来。

    娇软煽情的声音对于此刻被情|欲蒸腾得浑身发烫的他而言显然成了折磨,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呼吸急促粗重,近乎痛苦地拥着她的身子道:“我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我要你”,听在耳中却有些动情。

    他的脸就贴在她胸前,感觉到他皮肤上传来的那高得惊人的温度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动情了。可他并没有躁进,倒反而像在征询她的意见,寻求她的帮助。

    好吧,她必须承认,在这种事上,她的确比他有经验。

    于是……

    一阵窸窣之后,璃月瞠目看着被她从他锦袍下面释放出来的那根凶器。

    不知道是不是没脱衣服的缘故,只觉从淡蓝色的丝滑衣料中探出来这么一根头角峥嵘的东西,无端地显得巨大而狰狞。

    虽然心知就在几天前这根凶器曾经造访过她的身体,但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不由的心生忌惮。

    那天她是醉了没有感觉,如果是醒着的话……应该会很痛吧。

    想到此处,她有些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正在犹豫是要真刀真枪地跟他做呢还是用手帮他解决?男人却已不耐她的磨蹭,凭着那天早上得到的有限认知,他有些急切地托着璃月的腰抬起她的臀,“嘶——”的一声扯裂了她的亵裤,然后在璃月的惊叫声中非常幸运地一杆进洞。

    “啊!”撑到极致的疼痛果真如预期一般的剧烈,璃月皱着娥眉双手揪紧了他肩上的衣襟,正极力忍耐,耳畔却传来一声他舒爽至极的动情低喘。

    璃月当即不甘地一拳砸在他胸上,骂道:“就知道什么羞涩什么纯情都是装的,你就是闷骚!啊,别动,痛死我了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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