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情剑江山(原名梨花落尽空余香)

正文 真心传话笑谈苍茫

    他们在这边晃动,水榭那边正和韩朱颜诉说自己情感的袁梨晨一个转身,也发现了他们,同时也发现侯重茂不在岸边了,她皱起眉头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原本打算离去的侯重绪二人便不好立即走了,他们只得上前,对袁梨晨和韩朱颜问礼,然后才离去。

    韩朱颜发现了梅思媛残留在身上的异常痕迹,她端详着梅思媛的举止神情,依稀觉察到了几个人微妙的关系,她看他们走远后对袁梨晨说:“姐姐,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怪,你要小心呀。”

    袁梨晨无奈一笑,往前面又走了几步,发现侯重茂并没有走得太远,在那边一片浓荫里若隐若现,她舒了口气,又带韩朱颜走回亭内,她边走边说:“朱儿,你现在也不比以前,自己也要小心。”

    “我没事,姐姐,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我的福星,如今我的一切都是靠你所赐啊。”韩朱颜感慨。

    袁梨晨想起往事,笑了:“说这个做什么?我们可是对天结拜过的姐妹哦。”

    韩朱颜也笑了,由姐妹想起许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传说,她想起刚才的梅思媛:“那个女子,莫非是因为感情对你有怨?”

    袁梨晨轻叹点头,韩朱颜不由皱起眉头:“姐姐,你刚说你那样爱他,那他对她呢?”

    “他对我非常好,如果没有他,那个女子恐怕才是现在晋国的太子妃。”

    韩朱颜看她一脸温柔沉醉,却又为她担忧:“姐姐,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好,也知道你很爱他,不过他是太子,你还是清醒一点,不要太沉于感情,他若日后荣登大宝,身边会有许多美女,你若爱得太深,他一旦另有新欢,你可怎么办?宫里的事你不是不知道的。”

    “不!朱儿,我信他。”袁梨晨望着她,一双眼睛明亮清澈,“他说过只爱我一个人,我相信他。”

    “姐姐……”韩朱颜欲言又止,她觉得袁梨晨似乎有一点傻,却又不好说出来,转而说:“姐姐是纯良之人,如今他既宠爱你,姐姐要抓紧好时光,为自己谋划一些才是。”

    袁梨晨看着她,却不好说什么,墨砚却说话了:“韩姑娘很关心小姐,墨砚也谢谢姑娘,不过墨砚也相信太子殿下不会负了小姐。”

    韩朱颜有些愕然地望着同样坚定的墨砚,一时面露尴尬。

    “好朱儿,说了我这么多,你呢?你看你也是公主了,是不是该考虑下终身了。”袁梨晨转变着话题。

    韩朱颜脸上却流露了一丝惆怅,口中顺着她说着:“嗯,我知道。”

    袁梨晨不由想起当年韩朱颜渴慕东方曦的往事,拍了拍她手:“怎么?是想他吗?”

    韩朱颜目光从她脸上一晃,垂了头。袁梨晨明白,安慰她道:“我觉得也有可能,你如今是怡安公主了哦。”

    韩朱颜抬起头来凝视她,须臾,迷惘的眼里闪出一丝光彩,她忽然坚定地说:“姐姐,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爱太子殿下那么深沉,我也要像你,也许有一天也能和你一样幸福。”

    袁梨晨笑了,拍了拍她说:“朱儿,我祝福你。”

    韩朱颜望着她真诚的目光,对她点头道:“好姐姐,细细想来,我真得得益你太多,此生真是无以为报,如果有日能用得上我,一定要告诉我,我算是你娘家人哩,太子殿下要是欺负你,我也要借着我这个公主的名号,帮你撑撑腰。”

    说得袁梨晨笑了,打趣她道:“好啊,让我看看你腰杆有多粗。”说着就去握她那一搦纤腰,韩朱颜怕痒,笑成一团道:“恐怕比你多少还是粗点的。”

    两人一番笑闹,袁梨晨喘了喘气,忽然想起她来陈的目的,不由问她:“朱儿,你这次来看我?可有什么事吗?”

    韩朱颜眨了一下眼,抿了下唇道:“那边听说你大婚了,就让我把你常用的旧物都收了起来,对了,这次我带来你的雀衣。”韩朱颜一叹,看了她一眼道:“相见不如不见吧,皇帝对这衣服似乎舍不得,不过最终还是让我带来给你了,姐姐,我觉得陈瑾似乎真的有几分喜欢你。”

    袁梨晨看了韩朱颜一眼,开口:“甄兰馨不知有多喜欢他呢,他那人,呵,倒是该好好珍惜身边的人,甄兰馨对他的情,可是稀世难求的。”

    “如今,后宫也算甄兰馨一家独大,我听说有提议她做皇后的可能,若不是崔家在里面挡着……我倒觉得她做那位置最合适。”韩朱颜喟叹,忽又想到一事,对她开口:“对了,这次来,皇帝除了让我给你送东西,让我问你好不好外,也让我问你你想要他做什么?甄兰馨也让我问你,可有话带给她。”

    袁梨晨一愕,想起当初甄兰馨要自己刺探的嘱咐,不由苦笑。韩朱颜不明所以,望着她,袁梨晨望着外面的水面,须臾,转头对韩朱颜道:“妹妹,我在这里的事,你知道就可,不必告诉他们。”

    韩朱颜点点头,承诺:“姐姐,我知道,我会自己看情况说的。”

    袁梨晨悠悠对她道:“有几句话我是真的想告诉陈瑾,他问我想要他做什么,你告诉他,他是一个统治国家的君主,上天其实是眷顾他的,他有自己的才华,也有自己的善念,他不要再与往事无休止的纠缠,消除心中的畏惧,心怀坦荡,爱自己的臣民,尤其要爱自己身边的人,他能做一个国人期待的君主的。”

    袁梨晨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也是我想告诉甄兰馨的话,你告诉她,这是我在晋国所得知的。”

    她说完这些,长长吐了一口气,对韩朱颜微笑道:“妹妹,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吧?走,我带你好好去走一走。”

    韩朱颜也笑了:“对,我来这不能白跑一趟,也该做些姐妹俩开心的事。”

    她们笑着携手出去。韩朱颜在这里且玩且完成礼仪上的诸种事情,不多日又回陈去。

    袁梨晨送完韩朱颜走后,刚回来坐下没多久,长乐公主却来找她聊天了,没一会长乐公主道:“三嫂,前两天那个怡安公主长得蛮好看的,我觉得不比梅思媛差哩。”

    袁梨晨不由笑了:“是吗?不过我觉得长乐长大了,估计比她还漂亮。”

    长乐公主“嘿嘿”笑了一声,脑袋瓜子又想到别的了:“三哥以前每次出外回来都会送我东西,她这次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她在的时候我不好说的,现在她走了,你给我看看嘛。”

    袁梨晨禁不住她要求,转首对墨砚道:“墨砚,你先去那边收拾着,我带着长乐就过去。”

    墨砚应声去了,不一时袁梨晨二人也过去,长乐公主东瞧西瞧,贵重的东西她原常见,陈国特色的,自己三哥出使陈国时都替自己带过,她无意看到一个锦匣,信手打开,只觉光华闪烁,不由惊叫一声:“哇,这是什么?这么漂亮。”

    袁梨晨一望,正是雀衣,长乐公主早迫不及待地展开,比划了一下:“这衣服真是好看。”忽又看着袁梨晨,央求道:“好嫂子,你穿给我看看。”

    袁梨晨拗她不过,披了雀衣,长乐公主自然有一番惊叹感慨,又十分羡慕这件衣裳,看袁梨晨摘下来后,又往自己身上披了,却长了一些,她提着雀衣下摆,叹气道:“长了哩。”

    袁梨晨看她试雀衣却不由也呆了,这衣服长乐穿着虽大,但是在她身上却也觉美丽得很。她默想,假以时日,长乐若长成,定是个天姿绝色的人物。于是她笑了,对长乐公主道:“妹妹莫急,等你再长高些,这衣服你穿了一定美丽极了,到时候我送给你。”

    听得长乐公主欣喜万分,脱下雀衣让人放在匣子里好生替自己收拾保存好了。

    当夜,夜深无人时,袁梨晨蜷在侯重茂臂弯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时心头甜蜜,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唤了一声:“阿茂。”

    侯重茂握了她手,含笑歪头看她,他的笑容好迷人,袁梨晨望着他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目,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直到他嘴角那抹笑变得邪谑,才回过神来:“嗯……我……对了,你知道吗?朱儿喜欢东方曦哩。”

    侯重茂将头低了低,唇印在她额上,闭上眼微笑:“嗯?”

    袁梨晨仰起脸,一只手指在他胸膛的衣襟上轻划:“阿茂,我发现,人一旦自己有了如意郎君,就总希望别人也能有一桩美满姻缘。”

    侯重茂听她这样一句,睁开眼,黑眸闪出温暖的光泽:“嗯?我是你的如意郎君哦?”他的掌也顺着她的手往她腰间游去。

    “你讨厌。”他隔着衣在自己身上摩挲,那种触感痒痒的,却又磨起自己的欢愉。

    他笑了笑,望着她略有一丝粉色的脸颊说:“你想朱儿有一桩美满姻缘?喜欢东方曦,可不是那么容易。”

    袁梨晨抬眸看了他一眼,沉思着无声。侯重茂看着她道:“东方曦是谁?他可是美名天下扬的齐太子,那样的好名声可不是好得的,朱儿虽说现在有个公主的名号,陈国虽大,可这些年来里面消耗的大,架子虽在,却不如以前了。齐国可是一直稳稳当当几朝了,说起实力,比晋国恐怕还强点。东方曦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天下想嫁他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各国都有嫡公主,齐国也有的是名媛,以现在朱儿的情况,想嫁他,没有什么特殊优势啊。”

    袁梨晨不由叹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韩朱颜那天在水榭的话:“可朱儿喜欢他呀,我看她的意思倒是想等下去。”

    “陈国要是先说出联姻,齐国倒未必拒绝,可是陈国怎会作为女方先开口呢?何况朱儿只不过是个义公主,谁会为她操那样的心思?”

    “要是东方曦喜欢她,先去提亲就好了。”袁梨晨思忖着,又想起几次见东方曦的情形,他时刻都是那样亲和自然的态度,她皱眉:“也不知东方曦可有喜欢的人。”

    侯重茂扶住她的腰,抱了一抱她贴近自己胸前,目光在她身上流淌了一下:“那就得问东方曦自己了哦。”他一顿又说:“齐国历朝皇后可都是很有政治背景的,挑太子妃就很讲究其身后势力。他就是喜欢谁,也得齐国君臣同意。不比咱父皇有先例,开明啊。”

    袁梨晨轻轻摇了摇头,转而又问:“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嫁给东方曦呢?”

    侯重茂沉默了一下方说:“长乐要是大几岁,倒很有可能。”

    袁梨晨轻轻一叹,忽又想着自己这桩美满姻缘,细细想来,倒很有些天赐姻缘的意思,说不定韩朱颜也有些特殊的缘分,她开口道:“世事难料,朱儿的心事也未必不能成的。”

    侯重茂有些深沉的一笑,袁梨晨却抛开前面有些烦恼的话题,推他道:“对了,最近你似乎很忙,都做什么呢?”

    “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关系,还记得以前我和你提过,以南之嫌补北之余,还有卢家等事,父皇最近和我都在商议这个,不过现在,我觉得我有其它的事更要忙了。”他说到最末,一双手已解开她丝衣的系带,滑上她软嫩的肌肤,用最轻巧的动作,褪下她的衣裳,袒露出她娇挺的浑圆、曼妙的起伏……他们又把一切可能丢开的事情丢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完了=.=

    今天又抽,全是超大字体=.=又锁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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