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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300

    而那结果被主宰在冷瞿的手中……

    他想要得到,而不得入其门,不管他如何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不管自己咬的多么用力,而冷瞿在身后,却是无止境的拉长着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纠缠,仿若是用着生命在写着两个人的激烈和爱。

    红殇被憋的全身颤抖着……

    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却总是要在抓上的时候,突然被抛下,再次的失去,这样的周而复始是可以逼疯一个人的,而红殇就在这种感觉里,被憋的暴走当中。

    红殇压抑的低喘着,两个人的粗喘声在楼梯转角那样明显的上下起伏着,折磨永无止境的在进行着。

    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肩膀被用力的撞向了墙壁,粗鲁没有一丝温柔。

    红殇想,他天生容易瘀青的身体,明天一定又是斑驳点点。而很快的,这样的情绪便被彻底的抹去,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用力的提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战的动作,身体就这样完全的被拖了起来,慌张的想要用双手撑到后面的墙壁支撑你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却在那光滑下,手往下滑。

    这种双手支撑着他的身体的位置,而加上红殇自己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存在,折磨着两个人的灵魂。

    而那直压而下,从未有过的深度,让红殇低头,重重的咬上了冷瞿的肩膀。

    明明很是痛苦,可是却让快乐加倍的存在着。

    红殇已经完全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整个身体已经被沉在一个无尽的海洋里,无法后退,无法前进。一切都变得好模糊。

    忘记了这里是医院,忘记了他们此时正在楼梯口,眼里只能看到到冷瞿,看到这个正深切爱着自己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大海般的摄入了他的灵魂,让自己在他的灵魂深处纠缠着,再也挣脱不开来。

    冷瞿在用力量证明,证明着他心中的激荡以及对他已经无法控制的爱意。

    在这世俗眼里不应该的存在,却在彼此间想要证明着,证明着两个人的那样深切的属于着对方。

    不愿意再逃避,不愿意在假装。

    爱了就是爱了,而且是刻到骨子里爱了。

    越发的激烈动作,激烈的甚至可以听到来来回回带来的暧昧声音。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双赢的战争,不管是谁输赢都只会让对方在彼此的心底刻上更深的痕迹,挥不开,躲不掉。如此重要的存在着。

    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腰,冷瞿在最后崩溃的那一刻,凑上前,紧紧的吻上了红殇的唇,激烈的纠缠着彼此的唇舌,直到白色完全的注入。

    直到红殇沙哑的尖叫淹没了一切,这场情Y的拉据战,才算是完美的落幕。

    抵着的身体,还挂在冷瞿的身上,而红殇抱着冷瞿的头,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在这场战争里,两个人都累了,抵着对方的头,激烈的喘息着。

    “你快废了我的腰!”

    红殇酸疼的腰肝和那被不温柔给虐待的小JH,红殇趴在冷瞿的身上,似发泄的再次咬上了刚刚咬的伤口。

    冷瞿没有挣扎,任红殇发泄着,他刚刚的确是失控了。

    他只是想要证明,证明自己的心里,这个男人重要的存在。

    而用这种方式,是最简单的表情。

    用力的抱紧红殇,缓和了两个人的气息。

    红殇慢慢的滑了下来,双腿打颤,根本就站不稳,即使冷瞿支撑着他,依然没有办法站稳。

    冷瞿低头,在红殇的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整理好两个人的衣衫,大手打横一抱,便把红殇抱在怀里。

    “喂!我自己走!”

    红殇这下子真的脸红了,这样子,怎么真的感觉自己跟个娘们似的。

    “我抱你!”

    冷瞿没有理红殇的挣扎,而稳稳的抱着红殇往楼下走。并没有走电梯,而是走着那不会有什么人的楼梯。

    红殇一阵懊恼,必须要承认,活了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这样子觉得面子挂不住。但是当抬头看到冷瞿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时,那种别扭心理一瞬间似乎都已经远去了。

    只能呆呆的看着冷瞿,那满含着爱意的眼神,比任何一刻都要激烈,为什么在这一刻,他惶恐不安的心突然沉淀下来了,那个一直让他觉得心不安的男人……

    为何在此刻,他会有一种自己已经刻进了他灵魂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就如得到了自己苦心期待了很久很久而未得,突然得到的感觉,这种感觉,酸酸的甜甜的,是幸福的感觉。

    不再有任何挣扎,他们本就不是顾及别人目光的人,即使在冷瞿的怀里,走出医院,接受众人的注目礼。

    红殇也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深深的看着冷瞿,把自己的一切融入这个男人的生命。

    为这个男人,什么都是值得……

    医院

    滴答滴答……

    同一时间,在另一家医院里,此时,唐霄站在厉泽阳的病床前。

    即使已经有了烈焰门那批技术高超的医生就诊过,但是因为在雨里昏迷了太久,加上情绪的问题,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向身体健康的厉泽阳还未醒过来。

    而唐霄此时站在病床前,看着那虚弱苍白的厉泽阳,指尖颤抖着,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情绪。

    房间里,仪器的声音依然在滴答的响着。

    并不是很大声,却仿若在心底敲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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