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赶鸭子上架
已经走到院子门边的古池，听着哭声，又站住了，摇摇头，一跺脚，又转身走了回来：“宋大人，让我再瞧瞧少奶奶的病。”
“嗯，有劳了！娘，您让一下，大夫还要给若夕看看病。”
“看戏？”老太太没听清，一跺脚，歇斯底里吼道：“他把若夕治成这个样子，还要看戏瞧热闹？还有没有王法了！”
“娘！不是看戏，是看病！”
“还看？好端端一个儿媳，已经看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看的！”
“是是！”宋寿枫不敢与母亲顶嘴，朝宋寿严使了个眼色，宋寿严会意，垂泪道：“娘，再让古神医看看吧，弟妹昏睡不醒，再不治怕是不行了。”
“治罪问刑？对对！这古池还说什么治病如神，经他治的病人，连阎王老子都不敢收吗？怎么把若夕治成这样？非得治罪问刑不行！儿啊，快叫捕快把这姓古的抓起来啊！”
古池站在那里十分的尴尬。而一直在思考病证的王馗并未说话，他现在也犯难，这种病他是第一次遇见，此时吴铭又不在他真的不敢枉自下病论，这样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
“娘，不是治罪问刑，是……，唉，让古神医给若夕瞧病。”
“调戏？他还敢借机调戏若夕？他还是不是人啊！老天爷啊……！”宋母跺脚哭了起来。
古池老脸涨红，简直哭笑不得。
宋寿枫朝自己大哥和丫鬟们使了个眼色，宋寿严和丫鬟们忙搀扶着宋母退到一边，奶妈也把孩子抱起来退到边上。
两个小丫鬟上前轻轻掀开被子角，从里面把若夕白如冰霜的手腕拿出放在雪白的被子上。
古池面有愧色，走上前，伸出三指轻轻搭在若夕的手腕处，闭目凝神思索。好一会，放开，摇摇头，又走到另一边，搭脉，又是凝神好久，叹了口气：“少奶奶的病真的很奇怪，初诊，高热恶风，口干，大便秘结，小便黄赤，舌苔薄黄，当为风热之症，可是，偏偏脉洪数，这脉象又不对，老朽当时也没太在意，以栀子、黄芩、金银花、连翘等辛凉解表，宣肺清热。此方用后，高热虽微降，却出现肢冷，胁痛、神昏谵语，舌质淡红，苔黄腻，脉滑数，全然不是风热之证。至此，让人茫然不解了。思索再三，改用生地黄、水牛角、川黄连、玄参加减清瘟败毒饮。”
说到这里，若夕突然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虚汗淋淋。宋寿枫忙吩咐丫鬟将若夕身上被子揭开。
古池兀自不觉，自顾自接着说道：“用了此方，少奶奶反倒病情更加沉重，送到樊城，樊城的王馗王老御医斟酌再三，也说老朽前面的用方并无大谬，可是对于药不对症这结果，他也都茫然。此时，少奶奶全身虚热不退，自汗肢冷，气息低促，舌光如镜，口舌生糜，舌质红绛，脉细数，昏迷厥脱，已是阴伤胃败之象。有改用大黄、黄连、黄芩泻心汤的，可少奶奶依旧医药罔效。唉！众医束手啊，不知王御医有何妙方呀？”古池总于看向了王馗，他知道光凭自己一人之力想要治好若夕的病是难上加难。
王馗摇摇头道：“古大夫，我的看法与你之见是相同的，不过这样的方子我怕仍然不会有用，反而会加重她的病情。若是有一人在此我想此病必定会治。”
“谁！”宋寿枫急切问道。
“吴铭！”
“他现在身在何处，我马上派人去请他来。”宋寿枫说道。
“他就在樊城。”王馗一字一句的说道。
此时在外面偷看的吴铭一不留神被宋岚从后面推了一下，慌张狼狈的走进香房，王馗一见是吴铭马上高兴道：“师父，你来了就好了，我们现在都没有办法，你赶紧给她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你师父？”
“对呀，他就是我说的吴铭。”
“哦，吴神医请你赶快给若夕看看病吧。”
“好！”
听完王馗诉说的症状和用药之后，又看了看若夕的病情尤其是大腿上的恐怖的脓疮，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这神医怎么这么辨证，他不会连这个病都不知道怎么治疗吧，随口说了句：“药不对症，怎么治得好！”
宋岚奇道：“你知道怎么治？”
吴铭思索片刻，说道：“少奶奶这病是很难办，再不抢救就死定了！”
“你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不过……”
“不过什么？”
“古神医是良才县的名医，他都治不了的病人，我要接着治，治不好，徒惹人笑话不说，还给他借坡下驴，把责任都怪在我身上，要是治好了，他脸面无存，肯定会给我穿小鞋，我初来咋到的，可受不了。”
“师父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大夫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这也是你教我的呀，怎么你今天全忘了。”王馗急道，王馗也是个热心肠，特别是他听见未满周岁的小孩子的哭声后，他肯定的想治好若夕的病，可自己的医术有限只好让吴铭来试试。
“你这人可真是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管别人怎么嚼舌根？先把人救了再说，如果古池真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要对付你的话，我自会帮着你的！”
“多谢宋姑娘，不过，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
“少奶奶这病很麻烦，死亡率很高，我可不一定有把握能救活。”
“这我知道，古神医和王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谁敢说有把握治好？哎呀不管救得了不，反正都这时候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大不了我送你盘缠，依旧去当你的江湖郎中不就行了？”宋寿枫现在是无路可寻，到处乱投医，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这个……”
“师父你就救救她吧，看在她那未满周岁的儿子份上，放心好了古大夫和我也算是好友，他不会说你什么的，反而会感谢你治好了这位少奶奶的病。”王馗求情道。
“吴大夫，我古池也求你救救她吧！”古池也开始求情道，在屋里的所有人都求吴铭伸手救若夕。
吴铭肚子里一个劲叫苦，替人治病最怕的就是这种擦屁股的事情，自己在秦王朝今后生活出路恐怕就只有靠行医了，秦王朝行医不但要文凭，还要考资格，并且还讲究大夫的名气，大家都认有名的大夫，而无名的大夫很少有人找他看病，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一个大夫的医术名气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不能误诊，更不能治死病人，否则，一辈子积累的名誉可能就废于一旦。眼下这若夕的病非常危重，自己接手，一旦治死了，以后恐怕就没人敢找自己看病了，最主要的是自己也没把握治好这病，所以他不想接手。想不到，宋岚一把便把自己推进屋，王馗又提了自己的名字，这下麻烦了。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出来。
吴铭又坐下为若夕把把脉然后站起来说道：“好，我可以救她。”
“真的？”宋寿枫高兴的笑道。
一旁的宋母耳背，听不真切，忙问旁边的刘氏：“谁来了？”
“王御医的师父，说是可以治好若夕的病。”
这句话宋母马上听清了，她手忙脚乱朝着吴铭声音处抢将过来，伸出手摸索着：“王御医的师父在那里？”
刘氏搀扶着她走到吴铭面前：“娘，吴铭在这里。”
宋母抓住了吴铭的手：“大夫，你真能救我若夕？”
吴铭瞪了王馗一眼，这老头子根本不知道治疗这病的困难，还以为是人工呼吸那么简单，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吴铭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好！老人家，你先别着急，让我先看看，让我先看看吧。”王馗听吴铭这么一说，偷偷的笑了笑。
吴铭再次坐在床前，把若夕的手拿出来然后伸出三指搭在若夕的手腕上，凝神体察她脉象变化，和刚才古池所说完全相同，换了一只手，也是如此。这古池不愧为神医，看脉还是非常准的。
吴铭诊完脉，摇摇头：“她的病拖得时间太久了，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救治！”
宋寿严哼了一声，冷冷道：“不是号称能治我弟妹的病吗？干嘛又用这些话来搪塞？”
宋寿严平素待人随和，但独独对吴铭看不顺眼，很大原因是因为吴铭在仁药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的提亲，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吴铭本来对宋寿严还有几份尊敬，可他出来第一句就听到这么难听的话，不由一愣，心里也有些不快，淡淡道：“宋伯父，你不是大夫就不要发言！”说完还恶意的看了眼宋寿严，接着说道：“古神医认为她的病是风热之症，这观点恐怕值得商榷，其实，她的病，都是因为大腿上这毒疮引起，若是毒疮初起的时候，便让我来治，应该不会到这个地步。”
“是吗？”古池惊讶的问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铭，又说道：“你能治这病？”
吴铭笑着说道：“略通岐黄。”
“略通？略通你就敢说这大话？”宋寿严再次说道。
吴铭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头存心跟自己对着干还是怎么着，怎么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看来自己冒泡出来，严重地扫了人家的脸面，老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还是不惹为好，拱手道：“宋老爷，若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请说出来，别这样阴一句阳一句的，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哼！”
一旁的宋岚见自己的爹和吴铭这样争吵，便说道：“爹，你少说两句好不好，现在是给二婶看病的时候，若是吴公子不肯救二婶我担心真的没有人救得了二婶了。”
宋寿严冷笑道：“笑话，这世上难道就他一人能治好弟妹的病呀，王御医，他可是御医，难道说他治不好吗？”
“宋老爷，我还真治不好。”王馗很是老实的说道，这话又一次刺激了宋寿严，眼看他就以发火，宋母喝道：“寿严，你给我住嘴！”宋母喝完宋寿严之后又笑道：“吴大夫，你别给小儿了般见识，你快点治好我若夕的病，我老婆子一定会重重谢谢你的。”
“嗯，有劳了！娘，您让一下，大夫还要给若夕看看病。”
“看戏？”老太太没听清，一跺脚，歇斯底里吼道：“他把若夕治成这个样子，还要看戏瞧热闹？还有没有王法了！”
“娘！不是看戏，是看病！”
“还看？好端端一个儿媳，已经看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看的！”
“是是！”宋寿枫不敢与母亲顶嘴，朝宋寿严使了个眼色，宋寿严会意，垂泪道：“娘，再让古神医看看吧，弟妹昏睡不醒，再不治怕是不行了。”
“治罪问刑？对对！这古池还说什么治病如神，经他治的病人，连阎王老子都不敢收吗？怎么把若夕治成这样？非得治罪问刑不行！儿啊，快叫捕快把这姓古的抓起来啊！”
古池站在那里十分的尴尬。而一直在思考病证的王馗并未说话，他现在也犯难，这种病他是第一次遇见，此时吴铭又不在他真的不敢枉自下病论，这样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
“娘，不是治罪问刑，是……，唉，让古神医给若夕瞧病。”
“调戏？他还敢借机调戏若夕？他还是不是人啊！老天爷啊……！”宋母跺脚哭了起来。
古池老脸涨红，简直哭笑不得。
宋寿枫朝自己大哥和丫鬟们使了个眼色，宋寿严和丫鬟们忙搀扶着宋母退到一边，奶妈也把孩子抱起来退到边上。
两个小丫鬟上前轻轻掀开被子角，从里面把若夕白如冰霜的手腕拿出放在雪白的被子上。
古池面有愧色，走上前，伸出三指轻轻搭在若夕的手腕处，闭目凝神思索。好一会，放开，摇摇头，又走到另一边，搭脉，又是凝神好久，叹了口气：“少奶奶的病真的很奇怪，初诊，高热恶风，口干，大便秘结，小便黄赤，舌苔薄黄，当为风热之症，可是，偏偏脉洪数，这脉象又不对，老朽当时也没太在意，以栀子、黄芩、金银花、连翘等辛凉解表，宣肺清热。此方用后，高热虽微降，却出现肢冷，胁痛、神昏谵语，舌质淡红，苔黄腻，脉滑数，全然不是风热之证。至此，让人茫然不解了。思索再三，改用生地黄、水牛角、川黄连、玄参加减清瘟败毒饮。”
说到这里，若夕突然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虚汗淋淋。宋寿枫忙吩咐丫鬟将若夕身上被子揭开。
古池兀自不觉，自顾自接着说道：“用了此方，少奶奶反倒病情更加沉重，送到樊城，樊城的王馗王老御医斟酌再三，也说老朽前面的用方并无大谬，可是对于药不对症这结果，他也都茫然。此时，少奶奶全身虚热不退，自汗肢冷，气息低促，舌光如镜，口舌生糜，舌质红绛，脉细数，昏迷厥脱，已是阴伤胃败之象。有改用大黄、黄连、黄芩泻心汤的，可少奶奶依旧医药罔效。唉！众医束手啊，不知王御医有何妙方呀？”古池总于看向了王馗，他知道光凭自己一人之力想要治好若夕的病是难上加难。
王馗摇摇头道：“古大夫，我的看法与你之见是相同的，不过这样的方子我怕仍然不会有用，反而会加重她的病情。若是有一人在此我想此病必定会治。”
“谁！”宋寿枫急切问道。
“吴铭！”
“他现在身在何处，我马上派人去请他来。”宋寿枫说道。
“他就在樊城。”王馗一字一句的说道。
此时在外面偷看的吴铭一不留神被宋岚从后面推了一下，慌张狼狈的走进香房，王馗一见是吴铭马上高兴道：“师父，你来了就好了，我们现在都没有办法，你赶紧给她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你师父？”
“对呀，他就是我说的吴铭。”
“哦，吴神医请你赶快给若夕看看病吧。”
“好！”
听完王馗诉说的症状和用药之后，又看了看若夕的病情尤其是大腿上的恐怖的脓疮，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这神医怎么这么辨证，他不会连这个病都不知道怎么治疗吧，随口说了句：“药不对症，怎么治得好！”
宋岚奇道：“你知道怎么治？”
吴铭思索片刻，说道：“少奶奶这病是很难办，再不抢救就死定了！”
“你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不过……”
“不过什么？”
“古神医是良才县的名医，他都治不了的病人，我要接着治，治不好，徒惹人笑话不说，还给他借坡下驴，把责任都怪在我身上，要是治好了，他脸面无存，肯定会给我穿小鞋，我初来咋到的，可受不了。”
“师父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大夫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这也是你教我的呀，怎么你今天全忘了。”王馗急道，王馗也是个热心肠，特别是他听见未满周岁的小孩子的哭声后，他肯定的想治好若夕的病，可自己的医术有限只好让吴铭来试试。
“你这人可真是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管别人怎么嚼舌根？先把人救了再说，如果古池真是这么小心眼的人，要对付你的话，我自会帮着你的！”
“多谢宋姑娘，不过，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
“少奶奶这病很麻烦，死亡率很高，我可不一定有把握能救活。”
“这我知道，古神医和王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谁敢说有把握治好？哎呀不管救得了不，反正都这时候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大不了我送你盘缠，依旧去当你的江湖郎中不就行了？”宋寿枫现在是无路可寻，到处乱投医，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这个……”
“师父你就救救她吧，看在她那未满周岁的儿子份上，放心好了古大夫和我也算是好友，他不会说你什么的，反而会感谢你治好了这位少奶奶的病。”王馗求情道。
“吴大夫，我古池也求你救救她吧！”古池也开始求情道，在屋里的所有人都求吴铭伸手救若夕。
吴铭肚子里一个劲叫苦，替人治病最怕的就是这种擦屁股的事情，自己在秦王朝今后生活出路恐怕就只有靠行医了，秦王朝行医不但要文凭，还要考资格，并且还讲究大夫的名气，大家都认有名的大夫，而无名的大夫很少有人找他看病，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一个大夫的医术名气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不能误诊，更不能治死病人，否则，一辈子积累的名誉可能就废于一旦。眼下这若夕的病非常危重，自己接手，一旦治死了，以后恐怕就没人敢找自己看病了，最主要的是自己也没把握治好这病，所以他不想接手。想不到，宋岚一把便把自己推进屋，王馗又提了自己的名字，这下麻烦了。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出来。
吴铭又坐下为若夕把把脉然后站起来说道：“好，我可以救她。”
“真的？”宋寿枫高兴的笑道。
一旁的宋母耳背，听不真切，忙问旁边的刘氏：“谁来了？”
“王御医的师父，说是可以治好若夕的病。”
这句话宋母马上听清了，她手忙脚乱朝着吴铭声音处抢将过来，伸出手摸索着：“王御医的师父在那里？”
刘氏搀扶着她走到吴铭面前：“娘，吴铭在这里。”
宋母抓住了吴铭的手：“大夫，你真能救我若夕？”
吴铭瞪了王馗一眼，这老头子根本不知道治疗这病的困难，还以为是人工呼吸那么简单，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吴铭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好！老人家，你先别着急，让我先看看，让我先看看吧。”王馗听吴铭这么一说，偷偷的笑了笑。
吴铭再次坐在床前，把若夕的手拿出来然后伸出三指搭在若夕的手腕上，凝神体察她脉象变化，和刚才古池所说完全相同，换了一只手，也是如此。这古池不愧为神医，看脉还是非常准的。
吴铭诊完脉，摇摇头：“她的病拖得时间太久了，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救治！”
宋寿严哼了一声，冷冷道：“不是号称能治我弟妹的病吗？干嘛又用这些话来搪塞？”
宋寿严平素待人随和，但独独对吴铭看不顺眼，很大原因是因为吴铭在仁药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的提亲，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吴铭本来对宋寿严还有几份尊敬，可他出来第一句就听到这么难听的话，不由一愣，心里也有些不快，淡淡道：“宋伯父，你不是大夫就不要发言！”说完还恶意的看了眼宋寿严，接着说道：“古神医认为她的病是风热之症，这观点恐怕值得商榷，其实，她的病，都是因为大腿上这毒疮引起，若是毒疮初起的时候，便让我来治，应该不会到这个地步。”
“是吗？”古池惊讶的问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铭，又说道：“你能治这病？”
吴铭笑着说道：“略通岐黄。”
“略通？略通你就敢说这大话？”宋寿严再次说道。
吴铭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头存心跟自己对着干还是怎么着，怎么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看来自己冒泡出来，严重地扫了人家的脸面，老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还是不惹为好，拱手道：“宋老爷，若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请说出来，别这样阴一句阳一句的，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哼！”
一旁的宋岚见自己的爹和吴铭这样争吵，便说道：“爹，你少说两句好不好，现在是给二婶看病的时候，若是吴公子不肯救二婶我担心真的没有人救得了二婶了。”
宋寿严冷笑道：“笑话，这世上难道就他一人能治好弟妹的病呀，王御医，他可是御医，难道说他治不好吗？”
“宋老爷，我还真治不好。”王馗很是老实的说道，这话又一次刺激了宋寿严，眼看他就以发火，宋母喝道：“寿严，你给我住嘴！”宋母喝完宋寿严之后又笑道：“吴大夫，你别给小儿了般见识，你快点治好我若夕的病，我老婆子一定会重重谢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