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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 二十六 至爱小孙 2

    小孙从小到大,从没有受到过被父亲如此严厉的拒绝,这坚决的拒绝仿若是在他心里砍上一刀,头顶震响的惊雷,心头燃烧起熊熊烈火。小孙一下子从板凳上跌到客房的水泥地面上,他摸摸胸脯完好无损并无流火灼烧的痕迹,而心窝里头着实火烧火燎,像有火焰呼呼喷出,灼伤了喉咙口腔和舌头,全都变硬了变僵了变得干涸了。

    小孙的母亲立即惊慌失措呼喊着他父亲,把小孙抬到床上,一齐俯下身焦急而情切地询问哪儿出了毛病。可是小孙只是粗硬的指头上的粗硬的指甲抓扒自己的脖颈和胸脯,嘴里发出嗷嗷嗷呜呜呜狗受委屈时一样的叫了声:“我要见她!”然后就不说话。

    小孙父母急傻了,停顿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一边叫人来帮忙送小孙进医生,一边派人去请唐萍。

    送医院路上,小孙恢复了之前的紧张情绪,挥动着手,大叫:“我不去医院,我只要见到她,我只要和她结婚,我一切就好了……”

    唐萍来到小孙家的时候,小孙的父母齐齐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旁边还有一位郊区有名的神爷爷。神爷爷穿着做工精细的米黄色蚕丝绸衫,黑色绸裤,一抬足一摆手那绸衫绸裤就忽悠悠地抖,七八十岁年纪,头发却染得墨黑油亮如同打腊,脸色红润,双目清明。

    小孙的父亲对她说:“你的身上有阴气,等神爷爷把你身上的*鬼扯下来,我们就不阻挡你和我儿子的婚事。”

    她生气,转身要走,这时小孙从里屋冲出来,拉着她,带着哀求的神情,颤着声说:“小萍,你就委屈一下吧,等他们迷信地闹一闹,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结婚了!”

    “唉!”她看着小孙,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鬼,而且小孙这么可怜楚楚地求着她,她就点了点头,端坐在屋中间。

    神爷爷捉鬼开始了,只见他从胸前掏出一把一把的黄豆,一把连着一把摔打下来,从小孙家的顶棚打到墙角,从床上打到地下,一把把黄豆密如雨下,刷刷刷的响声令人毛骨悚然,炕上桌上地上洒满了黄莹莹的黄豆粒儿。

    “果然把鬼带进来了!”神爷爷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把她吓个不轻。她小时候有听说过也看过驱鬼,但是听说鬼在她身上,还是不免惊叫了出来。经过了神爷爷这一番折腾,她有些缓不过气来,眼珠子里也仿佛钻出一个个奇怪的鬼影子。

    “等着我,我把这些狗日的小鬼,一个个都捉了!”神爷爷说着,进内房换了一身行头,再出来,他是头缠红帕腰系红带脚登红鞋,同时叫孙家全部把门关上,然后只见他扑上楼去又钻到脚地。最后从厨房的拐角抓住了一只鬼,只见神爷爷用红布蒙口扎紧了脖颈的瓷罐呈到灯下,那蒙口的红布不断弹动,像是有老鼠往外冲撞。

    神爷爷吩咐说:“给锅里把水添足,把狗日*鬼煮死再焙干!”孙家人赶紧在厨房里烧起滚烫的一大锅开水,锅开水滚后,神爷爷朝锅里倒了什么出来,只觉得一股臭气溢出来令人作呕,她先吐了,小孙接着也吐了,神爷爷干脆利落指着她告诉小孙父母,“这个女人干净了,就放心吧!”然后接了钱摆着八字步一悠一悠地迈出门去。

    她身上捉鬼避邪任务完成了,小孙父母便不再反对两个人结婚了。

    她和小孙的整个婚事都按照农村隆重而热烈的程序进行,由阴阳先生定准良辰吉日,孙家家族里几位长辈商定喜事,先定必办不可的事,派出四个近门子的族里人,按东南西北四路分头去给亲戚友好报喜;派八个远门子的族人日夜换班搭喜架子,再派三四个帮忙的乡亲到石磨上去磨豆腐磨面等,还有乐队的事。

    她和她的第五个男人小孙结婚那天,香蜡已经在桌前焚烧,那是正当收获的八月秋高气爽宜人季节,她在呜哇呜哇的唢呐喇叭的欢悦的喜庆曲调里嫁到了孙家。

    终于和小孙在一起了,婚礼上的她哭了,是激动地哭了,和自己和小孙争来的幸福激动而幸福地哭了。

    小孙的母亲说:“你不要哭了,你已经进了我孙家门,就是我们孙家人,你要懂得规矩,当然,你是国家干部,也是知书达礼的!嗯,咳……”小孙母亲咳了几声。

    “嗯,爸……妈……你们请指教!”她恭敬地问道。

    这时小孙的父亲朗然说:“人说‘瞻前顾后’,如同结了婚就有要后,前后都要兼顾,你们结婚后,要多多益善,早日争取给我孙家生个大胖儿子……”

    和小孙新婚第一晚,唐萍依偎在小孙的怀里动情地说:“我之前去看过医生了,医生给我开了药,保证能给你生个大胖独生子!”小孙大喜,看着她喝那苦咧咧的药汁如同喝着蜂蜜,想想两个恩爱的人幸福的日子就要来到了。

    心情好,一切皆好,她和小孙在那新婚的日子里,容光焕发,精力充沛,一*身上的衣物,俩人一样热烈一样贪婪一样不觉满足也不感困乏,直到把床板在翻滚中弄塌,俩人又嘻嘻笑着挪一张更大的床。

    半年之内,两人放禁狂热持续了整整甘甜雨露,滋润耕坛,但是她的肚子还是没有鼓起来,去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一个所以然,这下,唐萍都不敢去小孙家了,因为一到小孙家,小孙父母看着她都是满脸的是狐疑惊恐之色,目光恍惚游移不定,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那段时间她在夜里再也折腾不起,她和小孙相依相偎着进入睡梦。酣睡里一声尖叫把小孙惊吓得不知所措,清醒后发觉她紧紧缠抱着自己,浑身抖索如同筛糠,“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生孩子?”

    小孙也被唐萍的状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没多久,小孙就下乡支教了,他离开家里,唐萍自然返回城里住,也不用回乡下,这样对于小孙和她来说,无形之中减轻了很多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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