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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 六月五日辰时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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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争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几乎让人忘了他也在场呢,但是这时他必然要说点什么了“林之平,字迹可是要搞得向真的一样,不要摸仿得太假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之平也知道只凭着这几把飞刀是很难说明房玄龄与纵火之人有什么关联,可是他并不为此担心,因为这毕竟只是他计划中的第一部。有了这一步的成功后面的好办多了。必竟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第一步。

    一旦成功的证明为那飞刀就是冯争的,那房玄龄的脸色是绝对好不了的。其实不用等到那时,现在房玄龄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再怎么说房玄龄也不是一个笨人,从林之平要刀时房玄龄就意识到这打架不过是林之平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也便通过自己来要冯争的飞刀了。这么大的一个谋士被个下人给算计了,任谁遇上这事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杜如晦与房玄龄说话的当口,不远处的一家酒楼的第三层窗口,三爷把这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你小子想要冯争的飞?好老子给你一把。三爷可是聪明人,眼见杜如晦帮着要刀就知道这飞刀必有古怪。好在他手时也有几把以前拚斗时接住的付精山的飞刀。

    可是突然又收了手。因为他认出了丰不平,这个人可是自己的朋友。即然他也在场而且还是与付精山站在一边,还是不让要他为难才好。

    可是这个顾炎怎么就和付精山在一起了呢?而且看来这顾炎在房玄龄手下级别不低呢。可是关于房玄龄手下暗伏组织自己的得到消息是:房玄龄手下有三个组,一个丰不平付责,一个付精山负责,还有一个是冯争付责。那么这个顾炎是做什么的呢?

    从现在的情况看这个顾炎的职位绝不在付精山与冯争之下,而且大有与二人平级的意思呢。这种情况下自己也不便去问,更何况他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个顾炎是不是知道自己现在原身份与处境。

    冒然的接触显然是有害而无益的。但是对于三爷来说这接触是早晚必要发生的,与其迫不得以的刀兵相向,不如找机会与他谈清事情的原委来得有回旋的余地。而且以顾炎的性格在房玄龄这等只有机没有武力之人手下,只怕是过得也不尽如人意吧。

    可是三爷却是不知道这个顾炎也正在找曾经的上官雄。

    当然丰不平想不到不远处的一扇窗子后就是他要找的上官雄,而这个上官雄就是他们一直想抓却又一直没有抓住的三爷。有时就是这么巧,千里寻人对面不见。丰不平与三爷就这样错了他们在长安的第一次会面的机会。

    丰不平早上也得到了飞鸽传书,虎牢方面的回复是上官雄已撤底脱离了闪击营,现去向不明。

    回到了指挥室的丰不平看着回报,丰不平点了点头。上官雄,你到底要做什么呢?难道是欧阳大小姐瞎了眼没有看上你?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呢?丰不平笑了,笑得很苦。“上官雄你唯一的弱点就是欧阳家的大小姐欧阳文青,现在如果你没有了这个弱点,那么你就刀枪不入了。现在该是我们见上一面的时候了吗?”丰不平自语着。

    是时候了,总不能等到真的刀兵相见之时吧。那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加小命了,还是提前见吧,招惹想打仗的上官雄不如先替自己挖好坟墓。丰不平心里这么想着手中立即写了一张只有上官雄才能看明白的小纸,然后放入了贴身的口袋里。

    用手拍了拍口袋丰不平突然笑了,又没有人看到这么紧张作什么?是没有人看到,可是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就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让他很不舒服,可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呢?

    即然想监视我,那就监视吧,反正这件事是我必须要作的。丰不平出了指挥室来到了外间屋“飞刀的事有下落了吗?”

    那天被指派查飞刀出处的人立即毕恭毕敬起立回答“还没有丰先生。我们正在加紧排查,请丰先生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查出来”

    丰不平心都要骂出声了,你们要是能查出来就出了鬼了。这飞刀是上官雄自己打造你们除非把他抓回来,可是就凭你们,唉,算了吧。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可是口上却不能这么说“坐下吧,我当然放心了。等我老死之后你一定会把查到的结果放到我墓碑上是吧,你当我是傻子吗?这都三天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没事也能骂骂人这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更何况被骂的人还不能还嘴呢?

    “嗯,飞刀的事还要接着查。可是还有另一件事,你们最近都可给我低调一点。再大手大脚的花银子,凡是给我撞上的一律扣上私通纵火的帽子,听到了没有?”丰不平看看低着头的众人,然后大声叫起来“听到了没有?大声回答”

    丰不平的命令不仅是有效果,而且也有效率的。就在他音声刚一落时,十几号人一齐扯着嗓子回答“听到了!”

    丰不平用手揉着正在耳鸣的耳朵“早上吃饭了吗?”

    “吃了!”这回答当然是又加重了丰不平的耳鸣。

    “吃了好,吃了好”丰不平说到这里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中午都他她的不许吃了,让你们嚎!”说完用手揉了揉发疼的嗓子然后回到指挥室里把桌上那一大杯水狠狠的灌了下去。“这帮就会起哄的家伙”叨咕完才又走了出去,而这次是一直出了大门。

    就在丰不平走出院子的同时,屋里立即响起了一阵暴笑声。所有的人全知道,丰不平这是出去玩了。而且刚才那几声回答大家全痛快极了,尤其是看到丰不平揉耳朵那对于他们来说简真就是一种享受了。至于刚丰不平说不许中午饭,他们是有共识的,那就是只有傻子才会执行这个命令。

    就在屋里的这些人趁着丰不平不在而互相聊天的时候,冯争却是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你们丰先生呢?”

    聊天的声音立即停了下来,冯争的阴险是大家全知道的,虽然谁也说不出冯争办过什么阴险的事来。但是大家全信丰不平的解释:干咱们这行的人,要是咱都不知道他做过什么阴险的事情,那么你们想想这个人都阴险到什么程度了?

    所以冯争是最阴险的人了,就连冯争平时不爱说话也成了他阴险的一个表现。所以冯争的大家全是要先思前想后一翻再回答的,这也告成了冯争开了口可是一时之间竟无人回答的局面。

    “行,你们行。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回答?你们想什么呢一天到晚的?”冯争骂了起来。

    可是众人对他第一个问题的周密思考尚未结束他又问了第二第三个问题,于是众人又把这三个问题加在一起来考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险的的目的,于是更加没有人回答了。

    冯争可是没想到众人在做什么,但是他火了。“怎么说我也和你们丰先生也是平极的关系,你们怎么能不回答的问题呢?丰先生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摇了摇头然后说“冯先生,您的问题太深奥了,还是直接问丰先生吧,我们回答不了”说完全低下头接着做自己的事了。

    冯争可是傻了眼,他作梦也没有想到丰不平手下的人竟然没拿他当回事。看来这个丰不平,在这里一定是明确的表示过他与自己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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