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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八章 民居调情

    成延顺说嗯,觉得别扭,他不知道摩梭人走婚见面对话是不是这样的,现在他汉人不像汉人,摩梭人不像摩梭人,沐猴而冠,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

    成延顺进正堂屋东睃西望,女子问,看什么呢?成延顺拿出松籽递给女子,问狗呢?女子从成延顺的手里接过松籽说,看你紧张的,没有狗。成延顺放心样子说,哦。女子问,你是摩梭人?成延顺嗯一声,说,我们讲摩梭话好吗?

    女子望着成延顺笑而不语,伸手接过成延顺手里的帽子,走去挂在一扇门前,回来对成延顺说,那里是花楼。

    成延顺看看那扇门,收回目光观看女子。

    女子头上盘绕着牦牛尾毛做成的粗长假辫子,戴着交缠式布包头,双耳坠着银质耳环,上身穿红色金丝绒缝制成的大襟,右衽衣长不过脐,银纽扣,从颈项、右胸、腋下分三副排列,腰间缠绕花纹艳丽的宽布带子,胸前佩戴双须银链,手腕戴玉圈,手指箍银戒子,下身系筒状百槽长裙,素白色,裙身中间彩饰两圈,看起来是地道的摩梭人,可她脸上却没有一点高原风霜雨雪、强辐射阳光留下的特有痕迹。

    女子伸手挽住成延顺的手臂,走到两根木柱前前,问成延顺:“知道两根柱代表什么吗?”

    成延顺说:“我是摩梭人,怎么不知道呢,右柱代表女人,左柱代表男人,我到想问问,这两根木柱该怎样称呼呢?”

    女子笑笑:“代表女人的称呼龙杜梅,代表男人的称呼瓦杜梅,我说得对不对?”

    成延顺笑笑:“看来我们是合格的摩梭人。”

    女人媚着成延顺,盈盈一笑,脸颊深陷两个酒窝,模样十分迷人,她对成延顺的话不置可否,其实都心知肚明,不过做游戏罢了,点明就没有意思。

    女人走向成延顺,挽着成延顺手臂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看,哪间屋叫什么名称,哪间屋子有什么用途,哪间屋是老祖母住的,那间屋住的舅舅们,一圈走完,来到火塘边,两人依偎着坐下,成延顺心里想,摩梭人走婚真的是这样吗?

    火塘里的火烧得旺旺的,把成延顺和女子的脸映得通红,成延顺感觉暖融融的,舒服感迅速遍布全身。

    饱暖思**,饥寒起盗心,成延顺有想法了,他转脸看着女子,目光流露出邪气。

    女子不错,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按照摩梭人的规矩,十三岁行成人礼,汉族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男人想七想八可以,要动真格触犯强奸罪,情节严重的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摩梭人就不同了,十三岁走婚正大光明。

    成延顺忍不住斜过身体,亲吻下女子。女子目光迷离,面颊随之花儿一样媚起来,摩梭人的衣饰、火塘的红光把女子打扮得十分迷人,成延顺忍不住伸出手要把女子搂进怀里。

    女子推开成延顺:“都走到家里来了,还怕沾不到腥?”

    成延顺垂涎样子笑笑,把手收回来,再亲吻下女子。

    女子看着成延顺笑起来,停住笑后说:“你比那些走婚的斯文。”

    成延顺来了兴趣:“摩梭人走婚,喜欢粗鲁还是喜欢斯文?”

    女子媚态十足道:“该斯文的时候得斯文,该粗鲁的时候得粗鲁,这样的男人才有素质。”

    成延顺见女子谈吐不俗,问:“你只看到我的斯文,没看到我的粗鲁,说说,我有没有素质?”

    女子媚着成延顺:“从你言谈举止看,应该是男人中的精品。”

    成延顺心里想,堂堂县长,党和国家都看着栋梁,不但是精品,还是极品,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看你得意的!”女子抿嘴一笑,站起身:“光顾说话不能饱肚子,到吃饭时间了,来,帮忙搬桌子。”

    成延顺跟着站起身:“怎么,走婚还请吃饭?”

    女子扑哧笑起来:“不吃你能干事?”

    成延顺也禁不住笑起来,自己不经意间问了一个最没常识的问题。

    成延顺在女子的指挥下,把一张矮桌搬到火塘边,矮桌不大,实木的,很沉,放好桌时有些气喘吁吁。接着,女子指挥成延顺去厨房端菜,有好几个菜,都是泸沽湖的特产,已经制着好了的,看得出不是偶然的走婚,事前早有准备,他知道,夏局长做事精细。

    菜放在桌上后,两人坐下,火塘上的吊锅熬着牦牛肉汤,味儿奇香,成延顺有些等不得了。

    成延顺故意问:“祖母、舅舅们不回来吃?”

    女子笑笑说:“她们诵经去了,今晚不回来。”

    成延顺说:“我真来得是时候啊!”

    女子说:“你运气最好,要是祖母、舅舅们在,你不能在这里吃饭,得悄悄藏进花楼饿肚子,我吃饱后才能到花楼见你。”

    成延顺说:“我多么的幸运啊,要是真的那样,你吃饱喝足到花楼,我也粗鲁不起!”

    “粗鲁不起才好呢!”女子娇嗔道,接着问,“喝白酒还是喝红酒?”

    “既然来到母系社会,你叫喝什么我喝什么,这样才能体现女人的权威。”

    “我喝白酒,你行不行?”

    “奉陪!”

    女子抬来一个纸箱,里面有红酒、五粮液。这个纸箱原本是放在他小车货厢内的,现在放在这里,成延顺对纸箱熟悉。小姐从纸箱里拿出瓶五粮液,启开瓶盖,动作熟练,不像没有喝过五粮液的人。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说着摩梭人的历史、风俗、宗教、生活、子女抚养、亲戚关系、走婚趣闻,成延顺觉得两人仿佛在谈论本民族的事情,一瓶酒不知不觉间喝光了。

    成延顺还想喝,他看女子的脸色没事,说:“今天高兴,再喝一瓶。”

    女子意犹未尽表情说:“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呢?”

    “就是没了,箱里只有几瓶红酒。”

    成延顺走过去看看,的确没有了,他知道应该有的,这也是夏局长的苦心,不让他喝得太多,怕影响他花楼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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