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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诡异山村

    从西湖分局刑警队卸任回来,庄小鱼狠命刨了两个星期的书,把期末考都混过关后,迎来了难得的暑假。

    暑假第一天,舍友们都没回家,因为李自郎嚷嚷着要去苏杭附近的龙泉山探险,而且成功地说服黄伟锋和谭朱一起去,庄小鱼觉得去散心也好,李自郎找了两部吉普车,还附带了两个MM一起出发,黄伟锋带上了班花,而谭朱因老婆还要上班临时改变而没去,庄小鱼带上雪子但没开陆虎,由毛方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庄小鱼和雪子、黄伟锋和班花一车,庄小鱼开车,黄伟锋和班花手拉着手坐在后座,可能有外人在,不好意思说情话,看着车外起伏仿佛一条巨龙横卧在面前的连绵山脉,说道:“你看外面的山脉,真是不得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我们人类无非就是住在地球外表的一点点细菌而已,真想探索这颗细菌所在的宇宙!”

    “得了,疯子,别悲花伤月了,出来玩呢,别探讨宇宙了,探讨一下做人的道理才是真的!”,庄小鱼从后视镜中朝黄伟锋挤了挤眼。

    “咳,咳,做人的道理很高深,要私聊、私聊”,黄伟锋心虚地看了班花一眼。

    “你这假道学”,庄小鱼笑道。

    “咦,那村子看起很漂亮啊”,经过一个山头时,班花往下望去,看到一个小村子。

    “是哦”庄小鱼偷空一望,山下的整个村子被发夹型的山脉包裹其中,村子前方是一滩深绿的塘水,依山而建的农居坐落有序,看起来极为舒服。

    “嗯,前水后山,这是龙抱珠的格局,风水不错,但阴气有些重,有点静过头了”,专门研究过几本相书的黄伟锋观察小村子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车下到山脚,庄小鱼看到前面开着的李自郎靠边停车。

    “喂,还没到呢,怎么停下来了”,庄小鱼问道。

    “抛锚了”,李自郎下车来,一踢轮胎。

    “轰,哐当当”,庄小鱼的车一阵闷响之后,发动机也停摆了。

    “不会吧,你的车也完蛋啦?”,李自郎回头看着庄小鱼。

    庄小鱼下车,打开车头,一阵白烟冒出,好像是水箱干了。

    李自郎的车里下来两个青春逼人的少女,一个梳着马尾辫,一个披肩发,两人都是脸圆圆的,相貌有些相似,马尾辫是披肩发的表姐,性子较静,披肩发一下车来就叫道:“咦,前面有个土村!”

    庄小鱼望去,路边竖着一个半破的石碑,写的是“庄村”,庄字的广字头的红漆脱落了,乍一看去,像是“土村”。

    “小鱼,这不会是你的村子吧,叫庄村哟”,黄伟锋下车后,特地在石碑附近转悠了一下,看着村道深处的三几间农居。

    众人把车推到路边,救援车还要一小时才到来,在披肩发的提议下,想到闲着也是闲着,众人就到庄村里面转悠转悠,毕竟天天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晃悠久了还是想亲近一下山野风光。

    众人初进到村庄,没看到人影,村口连续几间泥砖屋子都已破败,布满青苔的石板路貌似几百年没有人踏过,连些农村常有的鸡鸭狗的叫声都欠奉,即使艳阳高照,村子里也弥漫出一阵阵寂静的诡异气息。

    “这村子静得吓人啊”,李自郎浑身不自在地说了一句。

    “不会是**吧?”,披肩发的脸色有些变了。

    “叫你别看那么多恐怖片,看多了,去什么地方你都觉得不正常”,马尾辫挽着披肩发的手臂,有些畏缩。

    黄伟锋带着班花的手,往前走,一边好奇地看着农居,脸色倒没有什么特别。

    庄小鱼和雪子手牵手,想起在南港的海岛生活,仿如昨日,相视甜笑。

    “诶,有个人”,披肩发经过一个有院墙的三进农居时,偶然一望大门的黑影中仿佛有人坐着,便捅了捅李自郎。

    “喂,有人吗?”,李自郎大着胆子喊道。

    “谁啊!”,大门黑影中现出一个驼背老头,怪异的是眼睛全是眼白,是个瞎子。

    “老伯,我们是路过的,这里的村委在哪啊”,李自郎想着去村委找村干部问问附近有谁会修车的。

    “哦,村委啊,早搬到那座山后面去了,这里没有村委了”,驼背瞎子指着一个方向,可那方向处没有山。

    李自郎回头望望,又问:“老伯,这个村子怎么没多少人啊?”

    “都搬了,六十年前,这里发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活下来的人慢慢地全搬了,这里就剩我和后村的老袁啦,没什么人,你们不要在这久呆,阴气重!”,驼背瞎子摸索着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谢谢啦!”,李自郎回头招呼着众人往村外走。

    “年轻人,千万不要进村里的祠堂,老袁会跟你们拼命的!”,驼背瞎子嚷道。

    “好咧!”,李自郎嘀咕道,来时都没有看到有什么祠堂。

    披肩发往回走时,跟马尾辫吱吱喳喳,高兴得得,快走到村口时,村道前面跳出来一只雪白的兔子,那兔子前腿立起,盯着庄小鱼等人看了一会,往一个岔道一跳一跳而去。

    “哇,好漂亮的兔子”,披肩发看到白兔后,快步跟在白兔的后面,拐上了岔道。

    “喂,喂,别乱跑!”,马尾辫心里一惊,追了上去。

    “搞什么东东啊”,李自郎见两个女伴快消失不见,硬也追了上去。

    庄小鱼等人只好也跟了过去,走过三四百米,拐过一个山脚,渐渐的,小道旁边的草很深了,经过一个树木都遮住了阳光的小树林后,庄小鱼追上来后,发现李自郎、披肩发、马尾辫站在一间祠堂前,像是丢了魂一样。

    这名为“庄氏宗祠”的祠堂看起来刚落成不久,普通的二进四间的民居格式,青砖琉璃瓦,牌匾上的字体油漆好像刚漆上不久,宗祠前立前一个两米高的三脚青铜鼎,鼎身上密密麻麻地刻着好多人名,大都是庄姓人士,鼎顶的香炉中插着一根半米高的人臂粗的香,正飘着一缕青烟。

    庄小鱼的视线落在“庄氏宗祠”时,突然耳朵里面“嗡嗡”作响,然后声音不断变化,一会是呼呼声,一会是尖锐的呼啸声,脑袋里面微微涨痛,脑袋里面好像突然压了一个东西,很多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有时是金戈铁马的战争片段,有时是在诗书世家的讲课,有时是严父慈母的面容,有时带着一帮小孩在村里面东征西讨的威风,越来越多的画面急涌而出时,一声呼唤“小鱼”,把庄小鱼从脑海的画面中脱离出来,恢复意识之后,眼神一清,看着旁边满脸担心的雪子和毛方,问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奇怪,有时严肃,有时痛苦,有时高兴,你是不是不舒服”,雪子抚着庄小鱼的额头。

    “我没事,刚才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很多画面,像做梦一样,他们这是?”,庄小鱼转头一看,惊愕地发现,除了雪子之外,其他人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们来到后,跟你一样发呆”,雪子紧紧地抓住庄小鱼,有些恐惧地看了看祠堂的大门。

    庄小鱼上前拍了下离他最近的黄伟锋,黄伟锋吓得哇的大叫一声后连说:“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黄伟锋一声大叫,把其他人都叫醒了,李自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披肩发和马尾辫尖叫后搂在一起,班花还算镇定地不断安抚黄伟锋。

    “你们怎么了?”,庄小鱼大声问道。

    “操,操,我梦到我变成了一条公狗,被几百条公狗追杀着,追啊追,追得要命,操”,李自郎一抹满额的冷汗,庄小鱼看到李自郎的衣服全被汗打湿了。

    披肩发的脸色煞白,说道:“走、走、走,快走,刚才我好像被迷到了,站在这里都不能动,耳边却响起佛经的声音,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知道念得我头痛!”

    “我也是”,马尾辫的脸色发青。

    黄伟锋眼神恐惧地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很邪门,刚才我拼命跑,跑来跑去,还是回到这个祠堂面前,我听我奶奶说过的,这叫那个什么鬼打墙哦,今天我们不该来这里的,不该来这里的!”

    “你梦到什么?”,庄小鱼问面色还算正常的班花。

    “没什么,就是母亲带我去公园玩,可是我妈三年前已过世了,但刚才却像是真的一样”,班花微笑起来。

    庄小鱼的脑门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马尾辫受不了了,小声的哭了起来。

    一直站着警惕地看着四周的毛方突然一转身,庄小鱼听到动静扭头一看,看到身后五米远处站着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头。

    那老头一身麻布长袍,头扎白布条,眼睛清亮得不像个老人,冷若冰霜的眼神割得庄小鱼浑身生痛。

    “你们在这干什么?”,麻衣老头冷冷地道。

    “大爷,我们只是路过些地,不慎打扰,还请见谅”,庄小鱼朝麻衣老头作了一个长揖。

    “赶紧走,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麻衣老头打量了一遍庄小鱼等人。

    李自郎拉着庄小鱼,说道:“小鱼,走,这里什么鬼地方,还庄村呢,连你这个姓庄的都中招了!”

    “等等,你姓庄?”,麻衣老头一拦庄小鱼。

    庄小鱼一点头道:“是,我叫庄小鱼!”

    “庄小鱼?”,麻衣老头脸色一喜,朝庄小鱼一拱手,说道:“能否请你帮个忙!”

    “嗯,这个,行!”

    庄小鱼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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