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蒂娜、老查理、克劳斯蒂
车上，蒂娜拿出了电话，快速拨通一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吵杂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有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一个男人粗声粗气骂人偷懒的声音，过了好一段时间，那个骂人的男人才将嘴凑近了话筒。
“喂，蒂娜？”
“李？他们到了，准备好迎接。不用谢我，钱打到我户头上，还有下次不要找我做这样的事情了，如果不是看我们交情够好。。。。。。好了，你的新招牌菜改天我会去吃的，就这样，再见。”蒂娜挂上了电话。
开着车子的蒂娜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新打开了车上的音响。激昂的前奏重新开始鸣放，在这多而不乱的众多管弦乐器合奏中，黑发黑肤，长了一张很普通的非裔女子脸庞的蒂娜的身体和面孔又开始变化。
很快，一个穿着女装的白人老头就出现在了驾驶室里，老头开着车子，慢慢减速，将车子停在路边以后，他走下车子，从后斗里找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拿回车里换了起来。
在车里换着这套白色T恤、牛仔裤、和皮鞋的老头看起来十分古怪，先不论那一身女人行头还有那与年龄不符的十分柔软的肢体。他那扭扭捏捏左遮右掩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年老色衰的男同性恋一样。不过他好歹是换完了衣服，看起来不会那么别扭了。
“呼，又成功赚到一笔，真好！”老头做了个他这个年龄绝对不会做的表示胜利的动作，用手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一样说道。他苍老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竟然给人一种天真烂漫的感觉。
“回家回家！”白人老头蹦蹦跳跳的上车，发动了车子开向公路的远方。在他头顶，雷电闪亮几次以后，在远处好像劈中了什么东西，轰隆隆的雷声彻底消失了。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老威尔斯，这么坏的天气还出门，你是活够了么？”同是老头的店员热情的对一名头发花白的拄拐杖老者笑着喊道。但他好像没看到刚走进门，穿着T恤与牛仔裤的另外一名老头。这另外一名老头刚刚走进店门，正收起手上的雨伞，放在一旁的伞架上。他身穿本地老头常穿的白色T恤与牛仔裤、棕色皮鞋。他看起来年纪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样子，因为他的脚步相当之轻盈，看上去就像是个年轻人。他在超市里选了几样罐头与麦片，巧克力，牛奶等食品，随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提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用笔记本上插着的笔认真核对起来。
“那个不就是。。。。。。疯子查理？”店员对走过来结账的威尔斯低声问道，他搬来这个镇上才只有三年，对一些奇怪的人或物并没有从小就生活在镇上的威尔斯那么熟悉。
拄着拐杖的老头威尔斯看向窗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就是他。”
店员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不过那个疯名在外的老头查理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转悠了一圈，选了不少吃喝杂物，就推着购物者来到了收款台。
“一共一百二十二米元四十八米分。”店员一样样扫描完东西，报出价钱。他看到老头查理的目光望向她身后，于是店员转过头去，看着那一个巨大的包裹。
“这是我们超市新进的氢气球组合包，只要展开用氦气充满，就可以带着一个体重有三百磅的人跳上天，不过请严格遵守充气量，不然飞到天上下不来可就不好了。怎么样，先生，您想要么？”店员假装不知道面前这个家伙就是镇上闻名的疯子，向他推荐起这个大家伙来――也只有疯子才敢玩这种危险性不低于蹦极的东西了，店员心里想。
“我回去问问我女儿吧，如果她喜欢，就买下来。”查理沉吟良久，最后终于说了这么一句，交钱出了超市。
“对啊，据说这个疯子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来着。。。好像叫什么，克劳斯蒂。。。”店员看着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雨幕的背影，心中想道。
皮卡车的副驾驶被两大包东西塞得满满的，老头查理坐上驾驶座，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区。车子驶出小镇繁华的生活区，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小区门口拐了个弯，进入了小区内。
这种小区在华夏国内可能有，但绝对不是工薪阶层可以消费的起的，只有米国这样地广人稀的国家，才会处处都有这种一栋栋两层木制小楼，还带着各自的院子的小区。
车子在一栋看上去有点破烂的小楼旁停下，老头查理手提一包超市买到的东西从车上走下来，冒着大雨冲到小楼的檐廊下，在木质地板上摆放的花盆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一把钥匙，用钥匙开了门。
进入屋内的老头在一瞬间就矮了下去，粉雕玉琢的少女重新出现，在房子里光着身子从客厅跑到了一楼的起居室，找出来一套背心与短裤穿上，这才重新走向屋外，临出门时还不忘拿上一把雨伞。
咚！
门被小女孩用脚推上，下一个瞬间，少女已经跳到沙发上，大咧咧的拿起了遥控器，拨到动画频道，然后才仰头娇俏的说了一句：“我回来啦，查理~”
少女的音量不大，好像根本不介意有没有人听得到她的话。她喊完话就继续闷头看起卡通来，直到她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阿嚏！奇怪，是不是快感冒了。。。看来老查理的身体也不算很好嘛，嘿嘿。”说起自己的爸爸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也没有半点畏惧的神色，反而好像对自己暗地里说自己父亲的坏话感到很满意。
直到这个时候，这女孩才展现出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和可爱。她又看了一会卡通，才在沙发上转动身子，用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粉嫩小脚将沙发那头的毛巾勾了过来，然后胡乱擦了擦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
“不行，如果老查理还在的话，估计该叫我去洗澡的，唉。。。那么就洗澡好了。”小女孩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她迈步向楼上的浴室走去，刚走到木楼梯，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跑回沙发，用遥控器将电视节目换成正在播放着交响乐音乐会。她又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反正外面正在下倾盆暴雨，也不会有邻居上门来抱怨，就算是平时的话她也不怕邻居的投诉什么的，大不了变成老查理的样子，拿起挂在门后的猎枪吓唬一通，一切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光着脚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上楼，星星点点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洒落在楼梯上，她还随着交响乐的节奏轻声哼唱着，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木楼梯在她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看起来，这座小楼应该有年头了。屋子里的陈设相当简单，楼梯旁的墙壁上也只是挂了几幅风景画。屋内因为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淡，但小女孩看起来丝毫没有不适应，每一步都踏在应该踏的地方。
到了二楼以后，小女孩的脸色一变，身形顿时又膨胀起来。这次她的身体不断拔高，变宽，迅速变成一个堪与健美先生一比身材的壮硕男子。
变成一个彪形大汉的小女孩抄起楼梯旁边放着的金属球棍，一步一步走向她认为不对的地方：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已经一个人生活长达一年之久，而她的爸爸查理，也在一次事件中死亡了快一年，那么这个时候，到底是谁闯入她一个人的家，在她的浴室里洗澡呢？
彪形大汉看了看自己身上虬结的肌肉与撑得快破掉的衣服，想了想，身形又变大了三分，直到头都快抵到门框，才停止了变化，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内比外面明亮的多，因为浴室内浴缸正上方的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一个亚裔男子正躺在浴缸内，昏迷不醒，雨水哗哗的灌进大洞里，眼看就要将这个和衣躺在浴缸内的男子溺毙了。刚才小女孩在门外听到的水声，就是屋外的雨水灌进屋内的浴缸的声音。
“。。。。。。”变化成大汉的少女用手中的球棒戳了戳昏迷不醒的青年，看他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把这青年拉出了浴缸，这才变化成自己的本来面目。看着平摊在地上的亚裔青年的一张娃娃脸，少女搔了搔头发，自言自语道：“这下该怎么洗澡呢。。。但是不洗澡又不行，而且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
想不通的少女索性重新变成比刚才小一号的壮汉，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的青年打横扛起，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将青年放下，少女看着面色发红的青年，打定了主意。
“嗯，一定要洗澡，那么就只用莲蓬头好了，我记得还有热水。我可不想变成这副样子。喂，弄破我的浴室的家伙，等下我洗完澡，再回来帮你换衣服哦。”小女孩朝地上的青年说完，又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若琳。。。”地上的青年翻了个身，艰难的喘着气，吐出一个词。
“喂，蒂娜？”
“李？他们到了，准备好迎接。不用谢我，钱打到我户头上，还有下次不要找我做这样的事情了，如果不是看我们交情够好。。。。。。好了，你的新招牌菜改天我会去吃的，就这样，再见。”蒂娜挂上了电话。
开着车子的蒂娜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新打开了车上的音响。激昂的前奏重新开始鸣放，在这多而不乱的众多管弦乐器合奏中，黑发黑肤，长了一张很普通的非裔女子脸庞的蒂娜的身体和面孔又开始变化。
很快，一个穿着女装的白人老头就出现在了驾驶室里，老头开着车子，慢慢减速，将车子停在路边以后，他走下车子，从后斗里找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拿回车里换了起来。
在车里换着这套白色T恤、牛仔裤、和皮鞋的老头看起来十分古怪，先不论那一身女人行头还有那与年龄不符的十分柔软的肢体。他那扭扭捏捏左遮右掩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年老色衰的男同性恋一样。不过他好歹是换完了衣服，看起来不会那么别扭了。
“呼，又成功赚到一笔，真好！”老头做了个他这个年龄绝对不会做的表示胜利的动作，用手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一样说道。他苍老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竟然给人一种天真烂漫的感觉。
“回家回家！”白人老头蹦蹦跳跳的上车，发动了车子开向公路的远方。在他头顶，雷电闪亮几次以后，在远处好像劈中了什么东西，轰隆隆的雷声彻底消失了。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老威尔斯，这么坏的天气还出门，你是活够了么？”同是老头的店员热情的对一名头发花白的拄拐杖老者笑着喊道。但他好像没看到刚走进门，穿着T恤与牛仔裤的另外一名老头。这另外一名老头刚刚走进店门，正收起手上的雨伞，放在一旁的伞架上。他身穿本地老头常穿的白色T恤与牛仔裤、棕色皮鞋。他看起来年纪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样子，因为他的脚步相当之轻盈，看上去就像是个年轻人。他在超市里选了几样罐头与麦片，巧克力，牛奶等食品，随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提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用笔记本上插着的笔认真核对起来。
“那个不就是。。。。。。疯子查理？”店员对走过来结账的威尔斯低声问道，他搬来这个镇上才只有三年，对一些奇怪的人或物并没有从小就生活在镇上的威尔斯那么熟悉。
拄着拐杖的老头威尔斯看向窗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就是他。”
店员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不过那个疯名在外的老头查理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转悠了一圈，选了不少吃喝杂物，就推着购物者来到了收款台。
“一共一百二十二米元四十八米分。”店员一样样扫描完东西，报出价钱。他看到老头查理的目光望向她身后，于是店员转过头去，看着那一个巨大的包裹。
“这是我们超市新进的氢气球组合包，只要展开用氦气充满，就可以带着一个体重有三百磅的人跳上天，不过请严格遵守充气量，不然飞到天上下不来可就不好了。怎么样，先生，您想要么？”店员假装不知道面前这个家伙就是镇上闻名的疯子，向他推荐起这个大家伙来――也只有疯子才敢玩这种危险性不低于蹦极的东西了，店员心里想。
“我回去问问我女儿吧，如果她喜欢，就买下来。”查理沉吟良久，最后终于说了这么一句，交钱出了超市。
“对啊，据说这个疯子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来着。。。好像叫什么，克劳斯蒂。。。”店员看着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雨幕的背影，心中想道。
皮卡车的副驾驶被两大包东西塞得满满的，老头查理坐上驾驶座，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区。车子驶出小镇繁华的生活区，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小区门口拐了个弯，进入了小区内。
这种小区在华夏国内可能有，但绝对不是工薪阶层可以消费的起的，只有米国这样地广人稀的国家，才会处处都有这种一栋栋两层木制小楼，还带着各自的院子的小区。
车子在一栋看上去有点破烂的小楼旁停下，老头查理手提一包超市买到的东西从车上走下来，冒着大雨冲到小楼的檐廊下，在木质地板上摆放的花盆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一把钥匙，用钥匙开了门。
进入屋内的老头在一瞬间就矮了下去，粉雕玉琢的少女重新出现，在房子里光着身子从客厅跑到了一楼的起居室，找出来一套背心与短裤穿上，这才重新走向屋外，临出门时还不忘拿上一把雨伞。
咚！
门被小女孩用脚推上，下一个瞬间，少女已经跳到沙发上，大咧咧的拿起了遥控器，拨到动画频道，然后才仰头娇俏的说了一句：“我回来啦，查理~”
少女的音量不大，好像根本不介意有没有人听得到她的话。她喊完话就继续闷头看起卡通来，直到她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阿嚏！奇怪，是不是快感冒了。。。看来老查理的身体也不算很好嘛，嘿嘿。”说起自己的爸爸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也没有半点畏惧的神色，反而好像对自己暗地里说自己父亲的坏话感到很满意。
直到这个时候，这女孩才展现出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和可爱。她又看了一会卡通，才在沙发上转动身子，用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粉嫩小脚将沙发那头的毛巾勾了过来，然后胡乱擦了擦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
“不行，如果老查理还在的话，估计该叫我去洗澡的，唉。。。那么就洗澡好了。”小女孩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她迈步向楼上的浴室走去，刚走到木楼梯，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跑回沙发，用遥控器将电视节目换成正在播放着交响乐音乐会。她又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反正外面正在下倾盆暴雨，也不会有邻居上门来抱怨，就算是平时的话她也不怕邻居的投诉什么的，大不了变成老查理的样子，拿起挂在门后的猎枪吓唬一通，一切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光着脚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上楼，星星点点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洒落在楼梯上，她还随着交响乐的节奏轻声哼唱着，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木楼梯在她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看起来，这座小楼应该有年头了。屋子里的陈设相当简单，楼梯旁的墙壁上也只是挂了几幅风景画。屋内因为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淡，但小女孩看起来丝毫没有不适应，每一步都踏在应该踏的地方。
到了二楼以后，小女孩的脸色一变，身形顿时又膨胀起来。这次她的身体不断拔高，变宽，迅速变成一个堪与健美先生一比身材的壮硕男子。
变成一个彪形大汉的小女孩抄起楼梯旁边放着的金属球棍，一步一步走向她认为不对的地方：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已经一个人生活长达一年之久，而她的爸爸查理，也在一次事件中死亡了快一年，那么这个时候，到底是谁闯入她一个人的家，在她的浴室里洗澡呢？
彪形大汉看了看自己身上虬结的肌肉与撑得快破掉的衣服，想了想，身形又变大了三分，直到头都快抵到门框，才停止了变化，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内比外面明亮的多，因为浴室内浴缸正上方的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一个亚裔男子正躺在浴缸内，昏迷不醒，雨水哗哗的灌进大洞里，眼看就要将这个和衣躺在浴缸内的男子溺毙了。刚才小女孩在门外听到的水声，就是屋外的雨水灌进屋内的浴缸的声音。
“。。。。。。”变化成大汉的少女用手中的球棒戳了戳昏迷不醒的青年，看他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把这青年拉出了浴缸，这才变化成自己的本来面目。看着平摊在地上的亚裔青年的一张娃娃脸，少女搔了搔头发，自言自语道：“这下该怎么洗澡呢。。。但是不洗澡又不行，而且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
想不通的少女索性重新变成比刚才小一号的壮汉，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的青年打横扛起，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将青年放下，少女看着面色发红的青年，打定了主意。
“嗯，一定要洗澡，那么就只用莲蓬头好了，我记得还有热水。我可不想变成这副样子。喂，弄破我的浴室的家伙，等下我洗完澡，再回来帮你换衣服哦。”小女孩朝地上的青年说完，又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若琳。。。”地上的青年翻了个身，艰难的喘着气，吐出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