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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9 他是你的了

    轻松,队员们轻松之极的解决了房子外面的那些人开始冲到那些建筑里所搜,在队员搜索的时候,一间最靠外的房门被猛地推开,四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飞一般的冲出房门向野外跑去,留在外面监视的队员们快速举枪向他们身后瞄准射击。

    天色越发显得昏暗,四个男人在这昏暗的暮色里亡命奔逃,他们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看眼一眼身边同伴是否跟上,流星一样闪烁的子弹发着尖锐的呼啸从他们身边闪过穿透前方的荒野。

    男人们张着大嘴发着短促的喘息,两只大腿向安装了马达一样飞奔,身边的飞翔的子弹让他们心胆欲裂,跑在最后后面的一个男人突然被地面的一个凹坑给崴到了脚,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翻滚着,他抱着右脚一边翻滚一边发出惨人的嚎叫,也不知道是因为脚上的伤痛还是因为身后的步枪射击声。

    听到同伴的惨叫声,前面的三人不敢回头,他们更加卖力的冲刺着,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快速飞扬落下,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已被指甲刺穿,一丝滑腻腻的潮湿在掌心蔓延,可他们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是埋头狂奔。

    一颗小小的流星在空中发着明亮却不耀眼的光芒没进一个男人的后背,男人是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在被子弹射中的瞬间,他身子前倾张开了双臂,仰着头颅看着暮色如墨的天空,一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还未等喷出的血水落地,他的身子猛地跪倒在地面一头栽倒。

    后面的两个人看到前面的同伴被子弹射中心力越发惊惧,“这边”一个男人大喊一身向身侧的山坡上跑去,那边怪石嶙峋,跑在中间虽然会降低速度,可能有效的躲避子弹,至少被击中的概率要比在毫无遮拦的旷野中要小的多。

    他们奔跑在嶙峋的山石中,一颗颗子弹击打在他们身边的石头上迸出零星的火花,在他们跑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枪身停止,不时闪在身边的流弹也没有从身后冲到身前。

    他们不知道身后出了什么事,一想到能逃出生天,这两人不由的亢奋起来,之前的惊惧化作一股新的动力,速度非但没有降低反倒更快。

    翻过前面的山头他们就彻底安全,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他们,他们也不想知道,只要能活下去就行,活下去是这两人唯一的想法。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前方的石堆间土墙响起一阵连续枪声,一条长长的火链从跑在最前面的男人身上划过,一阵血雾将他的身形掩盖,两截断开的身躯摔落在崎岖的石堆中间,被打成两截的残尸就像被撕开的水袋,在暮色下显得暗红的血液从残尸下快速的淌了出来。

    “碰”最后一个还能跑动的男人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疯狂的喘着粗气,他没有抬头看前方到底有所少人埋伏,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在狂野中狂奔时的惊惧,在山石间奔跑的胆寒,在即将逃脱时的亢奋,之后就是同伴在眼前被打死时的绝望,他不再想着逃走,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他拼命的呼吸者,似乎想要将自己后半辈子将要呼吸的空气一次完成。

    暮色越浓,天地间仅剩的最后一丝亮色将个男人显现在山石间,随着重机枪停止射击,山石间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男人疯狂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山石间荡漾。

    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在男人前方响起,随着脚步越来越接近,男人跪在地上抬头向那边看去,前方乌蒙蒙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大的男人踩着地面的碎石慢慢向他走来,脚步声不重,除了脚下碎石偶尔发出的咯吱声以外,就与常人走路的响动一样。

    那不重的脚步声就像一只鼓槌不断的敲在他的心口,随着脚步越发接近,他的心口仿佛开始疼痛起来,最终脚步声在他的头前停下,他看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光线完全暗淡,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他重新低下头,等着被人裁决。

    “卡擦”一声扳机被打开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他停止了呼吸,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心脏飞速的跳动起来,就在心口跳动的最猛烈的时候。

    “碰”,“啊”枪响之后,男人抱着只剩一个断茬的手臂疯狂的嚎叫着,他在地上疼的不停的翻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碰”又是一声枪响,枪焰亮起之后,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膝盖飞离,还没等男人有新的反应,接二连三的枪声在这空寂的山林不断响起,男人就像被肢解的玩具,一块块碎肉,一根根断骨连接着从他身上蹦离,当张小强手中一个弹夹被打干净的时候,男人已经四肢皆无。

    “咔”一支新的弹夹被卡进枪身,张小强重新举起手枪,想了一些觉得不该在为这个人渣浪费子弹,他将有些微热的手枪插回了枪套,拔出了鼠王刃架在只剩下一口气的男人脖子上轻声说道:“下辈子投胎,别再做人。”右手轻带,男人的头颅从颈子上分开落到了他自己的怀里。

    “你们在山上戒备,看到有人过来可以直接开枪射杀。”

    张小强安排十个队员戒备,自己带着黄泉与女人往山下走去

    “白枭去哪了?”张小强问着一个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在他身边是十几个同样被绑住跪下的同伴。

    “”

    “碰”一声枪响之后,男人滚在地上发着野兽一样的痛苦嘶豪,在他的身下,鲜血慢慢地从他的断腿出流了出来。

    “他现在是你的了。”

    女人听到张小强的吩咐,拿着军刀走到男人的身边,手起刀落,一只耳朵被挑上了半空,这只是开始,女人像一台机械,手中的军刀挥起落下,一块块厚薄不均,大小不一的肉片纷纷从男人的身上飞落,女人的手法很古老,在中国的历史上叫做凌迟,同时也叫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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